“看来朕刚才是不该心软”
“心软?”钰昊“咕噜咕噜”地滚到严林跟前,伸手往他胸口戳了戳,“为什么不心软,心硬了不就是心肌梗塞了?”
严林横了他一眼,厉声喝道:“你给朕滚下去!”
“为什么?”钰昊无赖道:“床这么大,我又不介意跟你睡一起,再说了,这床又不是你的!”
严林气到极点,真想随手抄起椅子狠狠砸他一顿,这床分明是他的龙榻,这该死的擅自爬上来不算,还说什么不介意跟他睡一起!
“你不介意朕介意!”
“为什么?”
“这是朕的龙榻,朕不习惯跟男人睡一起!”
“龙榻?”钰昊撇了撇嘴,摆手道:“龙榻就龙榻,分我一半又有何不可?”
严林冷哼一声,戏谑道:“那朕的江山,是不是也该要分一半给你?”
一般这么说,普通人早就吓的屁滚尿流,可钰昊却不以为然。
他“切”了声,嘟嘴道:“就你这么个冷冰的样,床都不肯分一半给我,更别说是江山了!”
“哦?”严林捏起他的下巴,将脸凑近,“那你想要什么?雨王爷么?”
“雨王爷?严雨?”钰昊冲着严林吐了吐舌头,道:“他本来就是我的,我何必再要一次?”
“混帐!”严林此次是真的动了怒,他毫不留情地将钰昊推下床,喝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了他!”
严林会这么说,完全是误会了严雨和钰昊的关系。
可钰昊却不知。他愕然望着严林在月光下更显严峻的脸,“你。。。我怎么会害严雨?!”
“因为你是个男人!”
“我生出来就是个男人,有什么办法?”钰昊埋怨地“哼”了声,“你自己也不是个男人。讨厌做男人的话,干脆阉了自己做太监去呀你!”
“你!混帐!!”严林怒喝,难道这该死的听不懂人话么?!
他低沉地威胁道:“朕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怎么样?怕了吧!严林竖起耳朵。等待着钰昊害怕地求饶声,谁知却听见一句差点气到他暴弊的话——“是啊,我是不会写,你怎么知道的?”
严林涨红了脸,若是现在灯火通明,钰昊定是要被他那扭曲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见严林没了声音,钰昊竟又补了句:“不如你教我写啊!”
“放肆!”严林怒火中烧。一把提起钰昊,争执间,大腿不小心顶到了对方下身,狠狠摩擦了一下!
“啊”一声媚叫自钰昊口中放出,随之双腿无力地倒进严林怀里!
严林一振。惊愕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貌似尿急!”
严林眉头皱紧,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立即伸手摸了摸他最不该摸的地方——已经硬起
“你摸我小弟弟干吗?”钰昊狠推开严林,捂着自己下身,脸上已经染了一层红云。
他环顾四周,冲着严林,似请求又似命令地喝道:“这么大个寝宫,怎么的连个茅厕都没有?!”
严林哭笑不得,这里既然是皇帝寝宫。又何来排泄秽物之所?
他追上前去,废了好大力才抓住胡乱闪窜的钰昊。整个从后面圈住他,用力抱起,甩到床上,再迅速地压了上去,用手捭开对方的嘴。伸舌探入,吻了好一会儿后才放开钰昊。
他坐起身来,疑惑道:“你怎么会有的春药?”
“蠢药?!”钰昊大惊,整个人跳起,抱头大呼,“我不要变蠢啊!”
严林横了他一眼,摇头叹笑,这家伙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连“春药”都可以理解成“蠢药”!
“朕说的是春药,不是蠢药!”
“春药?”钰昊寻思了会儿,忽然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拉着严林的袖子,好奇心害死猫地问道:“你说的那个春药,跟心喜楼用的那种‘媚药’有什么区别?”
严林当场哽言,举起拳头狠狠往钰昊脑门上砸了一下,喝道:“胡言乱语!”
钰昊委屈地揉着被砸疼的脑袋,抱怨地嘟哝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嘛!何必诬赖我胡言乱语!”
“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钰昊望向别处。
严林哼了声,点起床头油灯,戏谑地欣赏着钰昊那副欲火中烧却不知所谓的表情,甚是好笑。
“喂!”钰昊朝他肩上拍了一把,咬唇憋泪道:“到底有没有茅厕啊!”
严林微笑不语,单臂勾上钰昊的腰,竟趁其不注意,往他耳朵边上媚哈一口气!
“啊!”钰昊口中飞出一声诧异呻吟,不解地瞪着严林,因为春药的关系,他此时的表情极度扭曲,白皙如雪地肌肤上,开始溢出带着特有香气的虚汗,整个身体颤抖不已。
“喂。。。我真的要上茅厕啦!”钰昊委屈道:“你要是再不带我去,我可就尿你床上了啊!”
“好啊,”严林依然一脸戏谑,将脸凑近钰昊,故做暧昧地道:“朕允许你在朕的龙榻上小解,只要你解的出来的话!”
钰昊听后,脸上登时像被人狠狠踩了好几脚,双眼直勾勾地瞪着一脸邪魅的严林,这家伙竟要自己尿他床上,石不是有什么怪僻吧?!钰昊信誓旦旦地想着
罢了罢了,尿在皇帝床上是小,憋坏身子是大,要是成了装饰岂不是要变成半个太监?
钰昊脑海中顿时闪过郁戟翘起兰花指的模样,浑身一阵寒蝉,立即背过身去,准备开始“吁吁”
许久许久,他一滴都没尿出来,而那种憋死人不偿命的感觉倒是越发厉害。
见钰昊被对自己许久,鼻中还时不时发出**难忍的“信号”,严林主动从背后搂住对方,嗅了嗅他身上的那股子香气,往他耳垂上舔了一口,邪笑道:“朕不是说了,你中了春药么?怎么这么蠢!”
“啊?吃春药也会变蠢?到底是春药还是蠢药啊?”
严林没有回答,却道:“你想不想知道,你中了春药以后,会怎么样?”
“会、会怎么样啊?”
“如果两个时辰之内没有经他人之躯排解,就会暴阳而死!”
春药就是春药,哪儿来这么多悬乎?严林不过想借机吓唬吓唬钰昊,却未想竟惹得对方大呼小叫起来。
“我不要,我不想暴阳啊!会很疼的!”
“不想?”严林忽然猛地拉开钰昊双手,再以巧妙、熟练的动作将其锁按在对方过头顶一点的地方,单手压紧,另一只手则摸上钰昊看上去极度发育不良的部位。
“啊——!”钰昊只感一股胀痛和压迫,严林那混蛋冷冰,不会是因为小时候两人打架没赢过一次,便想要乘人之危,拔了他的命根子,好让他断子决孙吧!
“你、你做什么啦!”钰昊粗喘连连,要不是因为药物使得他四肢无力,他才不会任严林这个该死的冷冰欺负他!
“你不是不想暴阳而死么?”严林嘴角划起一道危险笑意,他倒是要看看,这么多年没见,钰昊究竟长成了什么媚惑样,竟先后被自己亲爱的皇弟和不知名淫贼调戏
他单手拔下自己腰带,将钰昊的双手牢牢绑住,再将其提到油灯边上,仔细观摩
柳叶剑眉,细长无杂毛,冰薄双唇粉嫩诱人,因药物作用微微颤抖着,鼻梁细挺,鼻尖修长微有鹰爪倒勾,睫毛修长浓密,下面那双冰蓝色狐媚双眼甚是勾人,白皙如积雪的肌肤,此时此刻蒙上一层淡淡的粉韵,这等美妙场景,怕是连出家之人看了都急着想要还俗!
“钰昊,没想到你竟长成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我难受。。。唔”钰昊可怜巴巴地望着严林,原本自己还能用手安抚一下他认为快要“尿失禁”的奇怪地方,而现在,整个身体被对方束缚着不算,这该死的竟还嘲讽地对他怪笑,摆明了就是在欺负他嘛!
“你干吗啦!”钰昊眼角挤出一滴晶莹,嘴角也挂起一点银丝
“朕不过是在帮你”严林窃笑几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俯下身子亲吻钰昊一张一合的小唇,因为绑住了钰昊,所以空出的那只手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攻击对方胸口突起
三重刺激下,钰昊很快就解脱了出来,浑身汗湿,喘着粗气,渐渐昏睡过去
严林望着已经平稳了呼吸安心睡去的钰昊,有点不敢相信地嘟哝了声:“你竟然是个雏”
“皇上,”郁戟的声音从寝宫外传来,“已经到了上朝的时间了,请皇上更衣梳洗!”
严林望着窗口不知什么时候射进了的橘红色阳光,只是撇了钰昊一眼,却没替对方解开束缚,自顾自地梳洗完,走出了寝宫
大殿之上,严林坐于纯金打造的巨大龙椅上,气色显得比平时要阴沉一些,不是因为昨晚照顾钰昊一宿未眠精神不佳,而是因为他马上就要接见的两个人
“进风国特使,白坦。”
“吴霜。”
“参见意民圣上。”
来者乃是一男一女。
男的年约三十,却已是满头白发,下巴上留着一把银白美须,但面容实在半点没有衰老之像,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表面上看去,神态非常谦虚客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