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敢和他们一起洗啊,要不一会儿,不知道他们又会做出什么了。我匆匆地上了岸,穿好了衣服。二皇子竟还敢叫我:
“昊儿,怎么样不洗了啊?来,给我擦下背啊!”
我还没回答,被他们一直打扰的林肖,气得已经用拳头告诉他答案了。二皇子也不是好惹的。两人在水中打在了一处。
我也没管他们,反正他们打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打架都不用武功的,只是互相的肉搏,打到鼻青脸肿为止。我也习以为常了。不在为他们担心。他们精力旺盛,打打架架消化消化过盛的精力也好。
这次还是好的,只是两个人在打,有时他们还打群架的。一会儿是这几个人一伙,可能因为一句话,他们的伙伴又换了。我要是从头看到完,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有时我看一半,有事走了,回来在看都看不明白了,还得让他们先住手,给我先讲讲情节,然后在让他们继续。他们有时把打架也当成了乐趣,没事做时,只要是两人一抬上杠,没一会儿,就会出去练练,看热闹的这几妃,看到兴起时,也都找借口加入战团,打成一片。
可怜了侍候我们的宫女了,他们的衣服总是脏得要命,总是一身的泥,一身的鞋印子,可这几妃还偏偏的都爱穿白的,淡青的,淡兰的浅色的衣服,我都为这侍候他们的宫女不平了,给她们加了每月的奉银。
他们看我走了,也都急急的从水中出来,跟了出来。扎客叫道:
“昊儿,等等我们,这山里有怪兽太危险的!”
我一听也害怕起来,不敢在往前走了,蒋含走到林肖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释说:
“我们不是来故意的偷看你们的,是我们刚一进山,就遇到了‘患’,还有他们不死国酋长说的,这山里的上古怪兽,是怕你们出危险,我们才跟过来的。”
林肖点了点头。我看了一眼林肖和二皇子的脸,那脸上好象是开了个染房。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还都肿得老高。都要和鼻子一平了。俊脸都变成猪脸了。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又怕他们两一起的冲我来,我坚难地隐忍着,不敢笑出来。捂着肚子蹲了下来,太子关切地过来抱我问:
“昊儿,你怎么了?“
我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张嘴就破功了。
我只好一躲,身体一动,我实在憋不住了,大声地,一点形象也没有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地笑了起来。
他们以为我中了山里的障气发疯了,都过来把我围到了中间,二皇子平时就是挺欠的,一出什么事他一定是跑到最前面,这次也不例外。晃着一张猪脸问我:
“昊儿,你怎么了,从来没看你这么笑过,你别吓我们啊!”
我边笑边不成句地说:
“二皇子,我没怎么,我是从来没看过,连想象都想不出来,你和林肖的脸会能变成这个样子,你们两是怕我寂寞,故意逗我笑吧!”
二皇子和林肖这次可是想法一至了。声音阴阳怪气地一起冲我说道:
“我们要是怕你寂寞会用别的办法陪你,不管用什么方法,但一定不会用这招了!”
我一听他们说,又笑得控制不住了。他们的脸都成那个样子了,还不忘了得空的揶揄我,他们两人真是逗死人不偿命的。
我这么一提醒,几妃也都开始研究起他们两个人来,两人这回又不打了,手拉手的跑了。眼睛总算不在受虐待了,我也不在笑了。恢复了正常。
我们一行人,开开心心地回到了住处,酋长他们竟然又来到了我们的门前,看到我们回来,都迎了上来:
“昊王,你们回来了!”
我们说:
“酋长屋里请啊!”
酋长只带了几个在他们族里地位很高的人进到了屋内,其他的人都在外面等候。酋长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图,走到桌子前摊开了,我们都起身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莲花’顶的地形图。酋长说道:
“这是我们这么多年上山去猎杀‘傲因’时,画下来的。‘莲花’顶的地形图。”
说完用手点了下‘莲花’顶的一个山洞:
“这个洞就是‘傲因’居住的山洞。我们都没进去过。他每次都是出来和我们打。就是打不过我们,他就跑回到洞中,但这洞让他给修了个门,我们攻不进去,好象是下了什么咒语。我们怎么也冲不破。“
又说道;
“这‘傲因’也很是奇怪,总是想下山,都被我们无数次的拦截了,他开始好象疯了一样的往下冲,有一次差点没让我们把它给灭了,以后,他往下冲的次数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