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青霞,你的表情不要一味的悲伤,悲伤里要带一点后悔和自责”王梓钧对林清霞说道,又对秦祥林说,“你呢,再愤怒一点,那种因妒忌而怨恨的愤怒。”
秦祥林演的原作中李立群的角色,就是一人分饰两角演阿明父子,不过杯摧的都在电影里挂掉了。而柯受良则演的是阿明的死党阿林,和阿明同时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主角。
这一场戏拍完,街头戏和歌厅的戏就算是完结,只剩下演唱会的戏份,需要等王梓钧开演唱会再说。
王梓钧的新唱片已经发售了一周,首周的唱片销量台湾地区是3.8万张,香港的销量是4.2万张。
对于这个成绩,业内人士早已麻木了。
好在港台两地的经济飞速发展,家里有买了唱机的人不断增多,大家的唱片的销量都在增长。
特别是香港,经济从六十年代末开始复苏,已经连续增长了好几年,现在小老百姓手里都比较富余,而这两年股市的大热,更是不少市民的资产成倍的增长,一些暴富的人更是没事用鲍鱼煮粥喝。
那全民炒股的热潮看得人都心虚,不少人更是干脆把好好的工作辞了,全职去炒股。英港政府近日来为此担忧不已,可是发表公告后普通市民根本不听,甚至认为当局看不得平民赚钱。
王梓钧前段时间忙里忙外的,差点把香港股灾的事情给忘掉,记起来的时候吓个半死。后来打电话去问香港那边他聘请的三个交易员,才知道股市还在看涨,不过王梓钧已经不能再等了,忙叫他们分批出手,在半个月以内将手里的股票全部卖掉。
三月底的时候,开始有不好的风声流出来,股市略微下挫,后来英资置地除权,引起了不少人的恐慌,股市小幅度下跌。直到四月份,英港政府为了限制全民炒股,稳定股票交易市场,突然颁布关于炒股获利需缴纳增值税的法案,立即引起人心激荡,股市再度往下走。
一些大玩家纷纷退出,嗅觉灵敏的股民开始大肆抛售手里的股票,这下引起了连锁反应,股票市场直接崩掉。原本还在观望的股民现在想卖也卖不掉了,一些人甚至是卖掉房子和店铺来炒股,现在只剩下手里的一坨废纸。
王梓钧的唱片仅仅发售了一个星期,在香港的销量就突然止住,饭都没吃了,谁还买你的唱片啊!
现在香港的媒体每天报道最多的不是哪个明星,哪部电影和名人,而是哪里又发生了自杀事件。
甚至是你在街头逛半天,就能看到好几个跳楼的。
王梓钧在台湾听到这些消息,心头也有些恻然,因为他也是既得利益者之一,算是害死这些人的帮凶。此时此刻,王梓钧手里的股票已经全部抛售完毕,净挣3600万港币,这相当于后世十亿港币了。
好大一笔钱,王梓钧吓得背心出汗,不得不亲自去香港一趟,各分了20万港币给三个互不相识的交易员做酬劳,这才赶回台湾拍戏。
好在当初为了低调,王梓钧是沾了胡子戴了假发去买的股票,而且也是用这个形象和那些交易员打交道,否则若是传出去他王梓钧在这场股灾里赚了多少钱,恐怕会被香港市民口水喷死。
到了四月下旬的时候,郑振坤说演唱会准备得差不多了,不过香港那边由于股灾,现在举办演唱会无论是收入还是名声都不怎么好看,最好是取消。
王梓钧道:“郑总,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演唱会的前期投入早就已经拿出去了,宣传也做了,干脆以海山唱片和我个人的名义,将这场演唱会办成慈善筹款演出。所募集到的资金全部用于在股灾中破产的、特别是那些自杀家庭的儿童上学和老人抚养问题,另外我个人再捐出100万港币。”
郑振坤惊讶道:“你哪来那么多钱?”100万港币相当于近700万新台币,王梓钧虽说进项多,但摊子铺开开支也大,手里的现金应该不多才对。
王梓钧没把从吕乐那里弄来的300万和去年炒股赚的几百万说出来,只是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在香港股市赚了点钱,受之有愧,所以决定能帮就帮一把。”
“你小子行啊,人人都亏你居然赚了,而且从牙缝里漏出来一点就是100万港币。”郑振坤盯了王梓钧半晌,逼问道,“老实交代,到底赚了多少钱。”
“也没多少,也就几百万,主要是看了那些报道感觉心里不安。”王梓钧说。
“哎,被钱迷昏了头而已。可怜人必有可憎之处,那些不顾妻儿老小抵押家里房产去炒股,赔本了一死了之的人,实在是不值得同情。”郑振坤道,“是个人都能看到香港股市有问题,懂得取舍的人见好就收,剩下的都是钻进钱眼里出不来了。”
王梓钧道:“不管如何,确实有人需要帮助。”
郑振坤点头说:“你这个想法不错,反正场地早租过来了,不用白不用。现在只需要额外投资一点宣传费,就可以提升公司和个人在香港的美誉。”
王梓钧道:“要不这样吧,把演唱会的时间做长一点,每场至少三个小时,也不要当成我个人演唱会了,愿意来的歌手都可以参加,当然,也可以给公司有潜力的新人一个露脸的机会。”
王梓钧想了想,自己还是别那么出风头得好,好处自己一个人占了,说不定还会成为沽名钓誉之辈。干脆就把演唱会放开,其他的明星愿不愿意来是自己的事情。
两人讨论一番,决定台北演唱会照常举行,而香港演唱会则重新宣传,改为群星慈善募捐演唱会,而演出时间也从四月底推迟到五月中旬。
不出意料的,这个消息经媒体一公布,香港主流社会一片赞赏声,海山香港公司也被记者踏烂了门槛,询问演唱会的具体事宜。
几家亲国龘民党的报纸更是不吝辞藻地将王梓钧称之为最有爱心和社会奉献精神的明星,莫名其妙地,王梓钧在香港本已停滞的新唱片销量突然手机看整理*又猛涨起来,这让许多人都没想到。
特别是当王梓钧说自己会捐出100万港元,以报答香港歌迷对自己的支持时一些在股灾中赔钱的歌迷更是感动得哭泣,变成了王梓钧的铁杆粉丝。
王梓钧被一片称赞,其他的明星也坐不住了,特别是香港的明星们,一个个通过媒体发表声明说,自己也愿意参加这次慈善演出。甚至一些根本不会唱歌的影星,也说自己会两手功夫可以在演唱会打拳玩。
一时间,由于报名的人太多,即便每场演出三四个小时连续三天都不够这些明星排的。
至于亲共的几家报纸,则对王梓钧不怎么提,反而是提醒大家如何应对股市风险,要顾及自己的家庭,不要有轻生的念头。
而英港政府则是有意无意地推波助澜,似乎想将公共的注意力从股灾的悲痛怨恨中转移到演唱会上来,结果两家电视台和几家电台也纷纷帮忙报道这个事情,倒是省了郑振坤不少宣传费用。
有赞就有骂的,香港的那些豪富们、特别是洋人富豪许多在股灾中大赚其财,甚至股市就是他们中的一些人故意炒热的。这些人自然就成了市民口诛笔伐的对象,当这种怨恨升级扩散,甚至许多受到股市影响,身家缩水大半的商人都无辜中枪了。
台湾的报纸自然也对香港的股灾进行了报道还有一些专家出来说,小心台湾的股市过热,香港是咱们的前车之鉴。
不过很快这种声音就被消失了,丫的敢危言耸听,我们的股市大好呢,也没出现什么全民炒股的怪现象,怎么可能重蹈香港的覆辙?
但不管如何,四月的台湾股市,依旧微微下挫。
林清霞拿着报纸,那上面是个小孩子天真而茫然的眼睛,却是个在股灾中失去父母的孤儿。
“他们好惨啊”林清霞同情地说。
“是啊,好惨。”王梓钧点头道,自己也做了回侩子手。不过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王梓钧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捞钱,不捞白不捞,而且自己这几千万只是小钱而已,大钱都被那些鬼佬投机者给瓜分了。像汇丰银行、英资置地这些,才是真正的获利者。
明天就是王梓钧台北演唱会举行的日子,白天去预演了几次,明天上午还要过去。
这些天每天东飘西荡地可把王梓钧累得够呛,如今正躺在大床上,头枕着林清霞的大腿舒服地打盹。
林清霞放下报纸,看见王梓钧脸上的一丝倦意,有些心疼地说:“我给你捏一捏肩头吧。”
“不要,……王梓钧侧身睡着,脑袋往林清霞的大腿内靠了靠,“我就这样躺着多舒服。”
林清霞见他蜷着身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忍不住就去拨弄他的耳垂,又去捏他的鼻子,好像这个大玩具一样。
王梓钧抬起手将林清霞搞小动作的手握住,贴在自己脸上摩挲着,柔声说道:“青霞,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见爱人如此痴缠自己,林清霞听了非常欢喜,呵呵笑道:“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在家里我可是连香水都没喷。”
“体香啊,像香香公主一样。”王梓钧翻身起来扑到林清霞身上,在她胸前闻来闻去,色咪咪的笑道,‘、这里最香。”
林清霞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热,特别是她柔软的身体被谈壮的王梓钧死死压住的时候,居然觉得十分的舒服,好像两人就此溶为一体一样。
林清霞忍住激动问道:‘、梓钧,明天真要在演唱会上拍最后的吗?”
王梓钧道:“对,就在演唱会的内容结束之后。”
林清霞道:“虽然对口型早就练熟了,可我还是有些害怕,万一到时候话筒掉了,而歌声还在继续唱着,那就丢死人了。”
“所以一定要提前和歌迷们说清楚啊,不然会引起误会的。”王梓钧道,“不过口型一定要正确,不然配音的时候很难配的,虽然要剪掉一些,但最好还是保持连贯性好,剪出来的电影也更好看。”
林清霞脑袋里仔细想着明天的细节,不过很快被胸前快感给拉回现实。却是王梓钧已经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两只迷人的小白免正被他握在手里,嘴巴正轻柔地吸吮着樱桃。
林清霞被刺激得呼吸急促,下身也有些湿润,不知不觉间双腿夹着王梓钧的腰部在摩擦。
“叮铃铃…………”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王梓钧的脑袋从林清霞的胸前抬起,嘴唇和她的樱桃之间还连着一条晶莹的丝线。
林清霞羞拉过被子把脑袋蒙住,王梓钧也口中咒骂着去接电话。
“喂,谁呀!”王梓钧没好气地问。
“怎么,打扰你休息了?”电话里传来邓丽君的声音。
“啊,没有,……王梓钧问,“丽君,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吗?”
邓丽君道:“我这段时间在香港也有一场演唱会,不过看样子是开不出了,不然全香港岛的市民都在股灾的阴影中,我唱那些情歌算什么。听说你的演唱会要改成慈善义演,现在还缺人吗?”
“你想参加?”王梓钧道,“那好办啊,随便都能挤出位置来。”
邓丽君道:“如果排满了的话,那就算了,平白白人挤掉,会得罪人的。”
王梓钧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们干脆合唱一首歌算了。”
“合唱?”邓丽君问道,“你准备合唱什么歌?”
王梓钧道:“既然是慈善演唱会,那就唱首应景的新歌吧,就叫《明天会更好》。”
“你的新作?”邓丽君问。
“算是吧。你听着,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王梓钧在电话里清唱了一遍,而林清霞听到歌声也把脑袋从被子里拔出来,缩到王梓钧怀里躺着听他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