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蜂后’的内容立刻全部呈现,不过有关‘蜂后’的内容并不多。每一则消息中都是伴随凯撒一起出现,再三强调的都指她是凯撒的女人,别人对她的敬畏似乎也源自凯撒,似乎就像是一朵陪衬的鲜花。
但乔韵感觉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她听罗姆讲述过,‘蜂后’应该是那种在许多人眼中属于‘神’一样的女人,一个能让许多人站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背影的女人。
其中也没有看到有关‘蜂后’的最终归宿,仿佛就在一个点上突然消失了,没有了记载。似乎真的就像是一支陪衬的花朵,有一天枯萎了,泯灭在在万丈红尘中,再也没有了消息。
乔韵清楚记得罗姆说过,‘蜂后’为了救凯撒而死,这应该不是假的,林子闲在海边吹奏的忧伤口琴曲就是证明,貌似在怀念一个女人,一个能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
那个为他而死的女人,只怕已经永远活在了他的心中,若非如此,也不可能仅凭一辆哈雷车就能把他给勾得失hún落魄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夏威夷去,这仅仅因为那个女人喜欢骑着哈雷追风……
按理说凯撒女人的死,在地下世界是个大事件,毕竟凯撒在地下世界名气那么大,而且还是为了救凯撒而死。可奇怪的是,真的找不到有关这件事情的记载。
似乎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人都不愿意提起这事,缄口默然,让‘蜂后’默默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中,没有纷扰,让她安安静静地走了。
乔韵真的想看看自己和‘蜂后’到底长得有多像,然而内容中没有关于‘蜂后’的任何照片,为什么有凯撒的,却没有‘蜂后’的?这让她觉得奇怪,感觉那个‘蜂后’身上似乎掩盖着一层外人无法揭开的神秘面纱。
这点是她暂时不知情误解了,事实上‘国际闲人’的老人中,没有谁的照片会那么轻易地出现在地下世界的网站上。只是因为有人忌讳林子闲满世界乱跑,怕坏自己的好事,所以故意整出了他的照片曝光,想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华夏。
“小韵。”外面响起了萧桦敲门的声音。
乔韵关掉显示器,走去打开了房门,只见萧桦笑吟吟站在门口道:“你孙阿姨和叶晓要告辞了,快下来打个招呼。”
“妈,我人不太舒服,你帮我说一声。”乔韵直接关了门。
“小韵,小韵……”萧桦拍了拍门,又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已经反锁了。“不懂事的孩子。”
她岂能看不出乔韵不舒服是假,不耐烦应付那俩母子才是真。敲不开门,只能嘀嘀咕咕地下楼了。
而乔韵坐回电脑前,把有关‘蜂后’的有限消息浏览一遍后,又开始关注起了凯撒大帝。
他是地下世界三大王之首的凯撒大帝,威震四海。
他是低调、实力却胜过拉灯‘jī地’组织的‘国际闲人’的创立者。
某国皇室被血洗,就是他带人干的;他一怒之下曾带人推翻过某小国的军政府。
许多战乱国之间的战争都有他参战的身影;许多世界上著名的绑架案、盗窃案、杀人案、抢劫案都指向了他。
他纵横四海,足迹遍布七大洲四大洋,精通十多个国家的语言,形形sèsè的朋友很多。
‘蜂后’消失后,他忽然变得狂dàng不羁,猎艳无数,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发生过暧昧关系。据说是‘蜂后’把他给甩了,让他受了刺jī。
总之,关于他的辉煌事迹很多很多,他的确算得上是一个传奇。
有一天,凯撒大帝退出了‘国际闲人’,退出了地下世界,消失了在了大家的视线中。
忽然又一天,他在温哥华真正曝光了,日本的伊贺忍者在温哥华和夏威夷接连招惹他,终于把他给惹怒了。于是凯撒大帝重披战袍,王者归来,一举将整个伊贺彻底铲平了,在京都喋血街头,把整个日本闹得鸡飞狗跳,再次震惊世界,让人们明白了王者的尊严不是谁都能挑衅的,披风一甩,便是腥风血雨。
许久以后,乔韵关掉了电脑,拉开了窗帘,站在了窗前,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她难以想象自己曾经的保镖兼司机竟然是这样一位牛人,松松垮垮地叼根烟,穿着保安制服晃啊晃,骑个二八载重自行车带小妹妹……
她终于明白了林子闲为什么一个电话就能借来五百亿美金,终于明白了他身上为什么伤痕累累,那是王者在血与火中建立的功勋和荣耀,无价!
可就是这么一位牛人,被自己训了n多次,还被自己给拐成了男朋友。
她现在想通了,不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不是因为自己有钱,也不是因为人家怕自己,仅仅是因为自己长得像蜂后,于是把这个站在巅峰雄视天下的王者给弄得失去了自我。自己该怎么补偿他,才能对得住一个王者失去的尊严。
站在窗前的乔韵默默流泪,这个风一样来去自如的男人成了自己的男朋友,她感到很骄傲,什么高富帅在这样的男人面前,简直就是渣,哪个女人不喜欢英雄?对女人来说,是好人还是坏人,其实真的不重要。
同时,她又感到伤心难过,毕竟是因为自己长得像‘蜂后’人家才接受了自己,人家真正爱的是‘蜂后’,而不是乔韵……
“小韵,吃晚饭了。”萧桦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
回过神来的乔韵赶紧擦掉了眼泪,目光对着窗外lù出坚定,她相信林子闲一定能够安然归来,一个王者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在日本折戟尘沙。
一开门,门外的萧桦见女儿眼眶红红的,不由一愣道:“小韵,你怎么了?哭了?”
“没有,刚打开窗户时,眼睛里进了东西。”乔韵随口敷衍过去。
俩母女下楼来到餐厅时,乔安天已经坐在了餐桌上,一家口坐在了一起。
乔韵还没扒拉上几口饭,憋了好久的萧桦终于忍不住扭扭捏捏地笑问道:“小韵,你觉得叶晓怎么样?”
“不怎么样。”乔韵懒得抬头。
“什么叶晓?”乔安天诧异道。
“老乔。”萧桦顿时来了兴趣,兴冲冲道:“就是卫生厅叶长安叶厅长的儿子,叫叶晓,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这次回国白手起家,在东海创建了一家制药公司。今天孙媛芳带到了我们家,我亲眼看过了,人长得高大帅气,又知书达礼,家世背景也好,真是不错的小伙子。小韵也见过了。”
乔安天愣了愣,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很显然老婆又在给女儿张罗亲事。不由看向女儿,想看看她是什么意思。
虽然嫁女儿作为父亲来说,心里多少都会有点不舒服,但是如果女儿真的喜欢,他也没什么话说,他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还没那么差。再说了,女儿的年纪也确实老大不小了。
“先不说他投资制药公司的钱是哪来的,他爸是卫生厅的厅长,他就开制药公司,这也叫白手起家?”乔韵不屑地回了句,她妈好糊弄,她是生意场上的,其中的弯弯绕,她岂能不清楚。
萧桦瞪了乔韵一眼,回头又碰了碰乔安天的胳膊肘,笑道:“老乔,听说叶厅长后劲十足,上升的希望很大。”
乔安天眉头一皱,“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势利了?说女儿的事就说女儿的事,和人家升官不升官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乔安天的女儿嫁不出去,还需要抱别人的大tuǐ?”
“我不是势利,家世背景相差不大,夫妻之间才容易磨合。”萧桦白了一眼,解释道:“他们家虽然是当官的,但是没我们家有钱,算起来两家还是tǐng门当户对的。再说,叶晓如今进入了商场,如果小韵能和他成双成对,刚好可以互相扶持,加上叶家的官方背景,以后他们小两口也不会过得太累。”
“什么小两口,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别胡说八道。”乔安天训斥了一声,转而又看向闷头吃饭的乔韵笑道:“小韵,你既然也看过了,说说你是什么想法?”
萧桦立刻也看了过来,期待着女儿的答复。
“没想法,我和他不合适。我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有数,你们就不要瞎操心了。”乔韵面无表情,她本来想告诉父母自己已经和林子闲睡过一张chuáng了,但是知道父亲对林子闲关注比较多,肯定知道林子闲身边女人不少,尤其是林子闲在京城拐走新娘子的事情,说出来肯定是自找麻烦,所以干脆暂时不提。
“什么叫瞎操心,你是我们女儿,我们不操心谁操心。”萧桦筷子一放,瞪眼道:“还没相处过,你怎么就知道不合适?这事我做主了,先处处看,不合适再说。”
“你喜欢,你自己跟他处去,反正我是看不上。”乔韵一口回绝。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萧桦两眼一瞪。
乔安天伸手在两人中间挥了挥,示意打住,转而看向乔韵笑道:“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委屈自己,你自己看着办,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不过你自己把握分寸,别和叶家搞成仇人,毕竟叶长安在那个位置上,而我们公司也涉及制药,没必要惹麻烦,能应付还是应付一下,国情如此也没办法。”
乔韵‘嗯了声,萧桦顿时不干了,对着乔安天数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