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巴黎几天之后,陈太忠一转身就去了英国,一来是要落实一下焦炭份额的事情,二来也是要推广一下曲阳黄,法国已经开始了。英国也同步来搞吧。
尼克倒是不跟他见外,应承下了此事。又引着他见了两个金融家,大家结识一下,陈主任本来想着,能不能忽悠这两位给凤凰投点资,不成想人家反倒问起他来,听说陈主任手里掌握了大量的资金?将来可能的话,大家互通一下有无哈。
陈太忠猛地听到这样的话。那真是要多惊讶有多惊讶了,细细一问方才知晓,敢情他跟凯瑟琳炒作曼内斯曼的股票,虽然已经是慎之又慎了,然而在大多数金融机构的上层中,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了。
事实上,金融界本就没有绝对的秘密。凯瑟琳又没兴趣培养自己的操盘手团队,所以她的操作一完成,就有人知道了。
十多亿美元,在欧洲的股市上真的算不得什么,但是有人能借此完成一项成功的交易,那足以震撼整个金融圈子了别说在欧洲,在美国也会引起金融圈的关注,更别说她还获得了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利润。
尤其是,一周前沃达丰才宣布,成功地收购了曼内斯曼,是的。曼内斯曼的卡瑟尔先生终于不再强硬,很不情愿地接受了英国佬的报价,所以眼下这斤,话题炒得正是热的时候,陈太忠的到来,引不起别人的关注才叫咄咄怪事。
凭良心说,凯瑟琳出售股票的时候,并没有谋求利益最大化,但是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了,她离场之后,曼内斯曼的股票也就没再涨多少了。
她是每股两百一十九欧元出手的,到后来股票最高冲到了两百三十九每股。也就是说,哪怕她再坚持三个月,在最高点抛出。多赚的不会过百分之十,那么。她出手的时机,就算把握得相当好了一这世界上并没有神仙,她的操作已经几近于完美。
按说,一般的人只会注意到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但是由于尼克的缘故,所以这俩金融家就知道。眼前的这个中国男人,可以做得了凯瑟琳的主贝拉和葛瑞丝的根都在英国,混过黑社会的议员随便问一问,就现两个英国模特都确定小陈主任将凯瑟琳吃得死死的。
“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啊”陈太忠不得不感慨一下眼前这些人的消息灵通,不过,想一想中国官场也大致如此,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总会搞到人尽皆知。
“我想,凯瑟琳米歇尔小姐也很愿意跟大家合作的”他微笑着回答。心里却是在暗暗嘀咕,哥们儿这是越来越像政客了,开空头支票都不带打磕绊的他非常确定。某个坏女孩儿已经不打算再进入欧洲股市了。
“不过,我的家乡还需要一些投资,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投资商的”陈某人不但说谎,还要借这个机会为自己揽一点业务回去,当然,这种场合说黄酒什么的,未免有点太不上档次,于是他就将目标定得高远一点,“不知两位先生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项目和资金?”
“还有什么项目,比在金融市场里赚得更多的呢?”其中一人微微一笑。对陈太忠的问题似乎不太感兴趣,不过他的矜持也是有原因的,要知道。英国人在金融市场兴风作浪的能力。并不比美国人差多少。
早先的英国,是通过全球殖民来楼取利润,录削他人劳动成果的,但是两次世界大战之后,日不落帝国的辉煌终于被雨打风吹去,但是在金融行业,英国人还是远远领先于世界各国的除了美国。
要说工业制造、农业生产、知名品牌,英国人要差上一些,但是它还能强势地主导欧洲经济,说穿了,金融业在其中占据了相当的因素,功不可没。
没错,呕年的时候,英国也被亚洲金融风**及了,但那是非战之罪,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同为欧洲列强的法国和德国之类的,并没有因此而伤筋动骨。
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对冲基金可以影响到金融业异常达的英国,却是对那些注重实体经济的国家造不成致命的冲击?
所谓的世界金融中心,能同美国纽约争一争的,只有英国的伦敦,其他的地方要差很多,巴黎不行,东京也不行。
“没有实体经济,哪儿来的金融业呢?”陈太忠微微一笑,却不怎么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他能理解这些金融家的野心,但是他干的招商引资是要搞实体的,而不是简单地把热钱引入国内,“两位认识的人里,没有谁有兴趣在中国投资的吗?”
“沃达丰倒是有兴趣投资中国,问题贵国不肯答应啊”尼克见他问得理直气壮,说不得笑着插句嘴,倒也是玩笑之意。
今天大家坐在一起,也是相互认识一下。以备不时之需的意思。毕竟,一个手握二十亿美元的主儿,是任何一个金融机构都愿意结识并且交好的,所以大家的话都说得较为随意和轻松。
“通讯运营行业,我们暂时不开放,但是离开放的时间也不远了”陈太忠微微一笑,他现在已经越来越习惯胡说八道了,这好习惯保持很
“这一点我完全相信”其中一个金融家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紧接着,眼睛就是一亮,“我倒是忘了,有个项目大家可以合作你听说过“伽利略计戈”吗?”
“嗯,知道一些”陈太忠笑着点点头。旋即又皱着眉头摇摇头,“不过。我认为凤凰市获得这样的合作项目不太现实,或者阿丽亚娜火箭还会稍微客观一点。”
“我是说跟中国合作”那位听得眉头就是一皱,“中国和欧洲的合作,,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欧洲讨厌垄断的防。”
“哦,那你显然是问错人了小”陈太忠绝对不会再涉足类似事了,插手申奥的事情,已经让他满头黑线了,现在再跟伽利略计搭上边儿,那估计这一辈子也离不开跟有关部门打交道了,他不是不爱国。而是他认为,这件事儿离了自己,照样能展下去?
是的,他并不是其中不可或缺的角色。陈某人非常确定这一点。于是转头看向议员先生,“尼克,我不得不说,你对我的期望值太高了,作为一个被寄予厚望者,我压力很大。”
“3月4号,阿斯顿维拉即将迎战阿森纳。作为一个坚定的阿斯顿维拉球迷,我的压力也很大”尼克笑一笑,看他的样子,显然对陈太忠的回答有些不以为然
这次英伦之行,陈太忠没有什么具体的收获,不过尼克倒是答应了,尽量将焦炭的配额向后拖一拖,“你要行动得快一点了,最迟四月份,时间再长我真的无法做出保证了。
有鉴于这叮,警告,陈太忠不得不打个电话催一下田立平,田市长倒是沉得住气,“货好说,随时都能给他运过去,关键是这个煤焦集团的程序有点难过…章难盖。”
其实,接手这件事情,对田立平也是个极大的考验,姑且不说凤凰市现在的老大章尧东强势无比,只说此事原本是段卫华起的,现下由他来接手,中间就有说不清的小麻烦。
尼克对此倒不是很在意,他陪着陈太忠转了两天之后,就建议了,既然你真的那么想搞实体,咱们去一趟德国吧,日耳曼人的实体经济,在欧州是屈一指的,顺便,咱还能推销一下你的黄酒不是?
陈太忠肯定同意他的建议。但是他不得不指出一点,“尼克。我给你喝的曲阳黄,是贾记的,大规模推广的时候,贾记的产量就未必跟得上了也就是说,下一次货物的包装,也许并不能完全一模一样。”
这话是真实的,贾记在曲阳是大名鼎鼎了,然而由于是小作坊生产,每天销售的黄酒也就一千斤左右,大部分还都是散酒,利润在三千到五千块,这还是拜托了他们的高额利润不是他们不想卖,而是每天也就只能生产这么多,除非扩大生产规模。
“吃掉那一家”尼克的回答,不但漫不经心而且冷酷无情,颇有点羊吃人时的那种理直气壮,“不要告诉我你做不到你知道品牌应该怎么经营吗?朝令夕改,只会对你的品牌造成巨大的影响。”
“这个可是不太好”陈太忠摇摇头,他强取豪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贾记本就是个民间的老字号,并没有招惹他,他又何必去断人活路呢?“若是这一家不答应的话,就在包装上做一点改动好了。”
“但是,这跟你的样品不符小”尼克摇摇头,他实在无法理解。这家伙在国外四处惹是生非,回了国怎么会那么老实,“难道你嘴里说的“体制,就那么恐怖吗?”
他嘴里的“体制”二字。是用中文说的。却也算尼议员跟中国干部多次打交道的收获,然而陈太忠继续摇头。“这跟体制无关,你不懂的”,反正,既然是样品,那么,跟正品有所区别也正常吧?”
“我只是希望。你能保持一种风格由始到终,这对于品牌来说很重要。”尼克撇一撇嘴,又耸一耸肩,“你知道可口可乐换配方的时候,引起了多大的轰动吗?”
引68章小女孩
陈太忠去德国。不仅仅是要推广黄酒和招商引资,他还要帮着联系一下中药材的销售,这是正林的常务副市长、他的老主任秦连成早就交待过的。
同时,他还要借尼克的嘴。找沃达丰的人谈一谈,看是否能将曼内斯曼的工业生产部分录离出来,卖给自己一部分按大家的分析。沃达丰完成对曼内斯曼的并购之后,只会留下移动通讯的部分,其他估计会打包卖出。
尼克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进了德国之后,两人就是各忙各的。两天之后两人又碰面了,尼议员带来了一个不是太好的消息,“好像萨尔茨吉特对曼内斯曼的铸造很感兴趣。”
萨尔茨吉特也是德国大名鼎鼎的钢铁公司,仅排在蒂森克虏伯之后。等他们收购掉曼内斯曼之后。跟蒂森克虏伯的差距会进一步缩小?
“工业控制部分呢?”陈太忠对铸造部分的兴趣不是特别的大。而且在这一点上,国内跟萨尔茨吉特竞争不具备任何的优势,人家德国公司买来铁厂,就地就能生产,而他若是帮蒙艺将铁厂买回碧空的话,所有设备设施都得※
如此一来。费用就要高出很多了,没人竞争的话,这倒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一县有人竞价,那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工业控制这一块,比较复杂。可能是要由西门子和蒂森克虏伯来瓜分。”尼克摇摇头,“关于这一点,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只能说正在协商。”
“那就都排一下队吧”陈太忠叹口气,抬手拍一拍尼议员的肩膀,“我会通知国内相关的人来操作的,当然,这件事离不开你的帮助。”
总之。德国之行不是特别地有效,黄酒是怎么回事还看不出来。曼内斯曼那儿也是腻腻歪歪的,倒是中药材一事有点眉目了,陈太忠寻到了两家做中药材的代理公司,双方留下了联系电话和传真,至于说收购的价格和规格,都有标准报价,倒也没有费了多少事情。
接下来就是要去意大利的米兰了,那边安东尼已经在等着,荀德健也过去了,米兰时装周在巴黎时装周微微后面一点,现在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办。
陈太忠早羔打算好,要将中国设计的服装推上米兰时装周,但是一直以来,他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情困扰着。就算这次,也是赶对了点,而话痨荀一直记得,自己答应过陈主任。要在米兰时装周上尽一份力。
所以说,这次陈主任的意大利之行,根本就不是自己计划范围内的,而是被荀德健推动着的。当然,荀总有意借用荀家的人脉和能力,将国产服装强行推进时装周,这是值得鼓励的,所以他必须要前去支持。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陈太忠当时做出决定的时候,只是基于一时的义愤。回国之后并没有认真的操作此的破事儿实在太多了,所以眼下,就算人家米兰时装周的组委会允许中国人设计的服装上台,他手上都没有合适的推荐人选或者公司。
总算还好,这也不算坐失良机,荀德健知道之后表示,贸然推荐几个没名气的设计师上台,确实有点难以操作。这次跟组委会要一些观展名额就不错。
前文说过,国际时装展上。尤以米兰对中国人最警慢,一般华人根本就不允许去观看,有那有身份的进去了。少不得也要吃人一点冷眼。
所以。这次能争取到进场观看,就算很大的成功了,虽然相对其他国家的人来说,这多少还有点歧视的意思。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话痨荀就此又话痨了几句,“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这次春夏时装展示会能观展,下次秋冬时装展示会参展更容易一些,一蹴而就的话,难度有点大。”
尼克却是不知道,中国人想参观米兰时装周,居然还会受到如此的歧视,在飞机上说起此事的时候,他表现得非常惊讶,“不会吧?意大利的服装,不少创意可都是来自法国的。”
要不说这巴黎时装周是最牛的呢?一点都不错,米兰时装周作为四大时装周的后起之秀,风头日渐强劲,但是比之巴黎,那还是不能同日而语。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意大利生产的时装、皮具等,在世界上也算大名鼎鼎了。但是这些服饰上,经常能看到类似的标注“款式创意来自巴黎默”
这就是说明,意大利也是个爱玩翻版的主儿,只不过人家多了一介,鸣谢而已,又由于意大利的服饰档次也不低。大多设计师不会有被侮辱的感觉。
至于这翻版给不给设计师钱,那是可以讨论的事情,特别著名的那些设计大师,是必须给钱的,甚至还有在翻版之前就签合同的,这个很正常。
但是对大多数不太有名气的设计师,你给他钱还未必赶得上在服饰上鸣谢一下合算,这也算软广告不是?而且这翻版只要不要完全剩窃正版。一般人也懒得追究总之,一切都是可以商椎的。
这些知识,来自于尼克的点评,陈太忠对这真的是一窍不通,就只能认真地听着,听完了之后才奇怪地咦了一声。“合着意大利人觉得,他们仿巴黎的服饰没问题。中国人仿他们的服饰就不行?”
“我认为中国的服饰”尼克说得兴起,才待再说两句“你们中国有服饰吗”之类的话,猛地见到这厮脸上有点异样,说不得硬生生地将剩下的半截咽了回去。
他本就是民族主头者,当然知道别的民族主义者最忌惮什么,说不得干咳两声,“这很正常,因为你们试卧砸掉意大利人的饭碗。”
“无耻!”陈太忠对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是相当地不屑,不过想一想前一阵疾风车遭遇的假冒现象,一时也有点无语,说不得咳嗽两声转移话题。“你刚才说中国的服饰怎么了?”“这个嘛。”尼克坐在座个上东扭西看的,嘴里语无伦次地回答,“中国的服饰,嗯,我是说该有中国的特点咦?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陈太忠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现这厮居然盯着一个福的中年大妈,“我不得不承认,尼克,你的审美观点似乎有所改变了。”
“这是基督教民主联盟的总书记默勒尔”尼克白他一眼,叭解释了起来“幕督教民丰联蚜的黑金案!后,她就坐,难道你不知道吗?”
“哦,我似乎听说过”陈太忠点点头。上次他跟凯瑟琳去曼内斯曼的时候,正值黑金案炒得轰轰烈烈,跟曼内斯曼被沃达丰恶意逼宫,成为当时德国报纸的两大热点。风头远远盖过罗纳普朗克和赫斯特公司的合并,
“不过,这就是“科尔的小女孩儿。?这女孩儿的年纪,也未免太大了一点吧?”陈太忠不屑地摇摇头,在他印象中,大家都说这女人是个花瓶人物,“看都不漂亮。”
“这个女人可是厉害”尼克不动声色地摇摇头,“黑金案中。最大的获益者就是她,而且她非常果断地跟赫尔穆特科尔划清了关系。“科尔的小女孩儿,?呵呵科尔的葬送者还差不多,没有科尔的扶持,她走不到今天。”
这个赫尔穆特科尔,就是前基民盟的主席,也是俾斯麦之后任职最长的德国总理,受到黑金案影响最深重的大人物。
“这女人这么阴?”陈太忠听得也有一点咋舌,说不得仔细打量那默勒尔两眼,默书记觉得有人看自己,说不得侧头看一看这边,冲尼克和陈太忠微微点一点头。
猛地现这德国的政客也未必有多好,陈主任心里好奇,少不得又问尼议员两句,然而尼克只不过是混混出身。现在虽然也是削尖脑袋在往体制里混,但是默书记是德国人,他能认出这个女人已经不错了。具体的还真的说不出太多。
“今年的四、五月对她很关键,好像是基督教民主联盟要选主席了,她要是能占住这个位子。将来做德国总理也是有希望的”
就这么瞎扯着。米兰就到了,下飞机的时候,好死不死地,两人又挨住了默勒尔,尼克有心,就同默书记打个招呼,“嗨,你好,请问是默勒尔女士吗?”
他现在马上就是伯明翰地方议会的议长了,跟德国政要保持一定的接触和私人交情,也是很有必要的,而默书记也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是我。请问你是?”
尼议员将自己的身份摆了一摆,默勒尔一听这个是英国议员,倒也有兴趣交谈两句,又见到陈太忠跟在议员旁边,说不得出声问一句,“你好。你是日本人吗?”
“我是中国人。”陈太忠微笑着回答,他对这女人恩将仇报有看法,但是德国人之间的打打杀杀,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得点点头,“很高兴认识你。”
“中国人”默勒尔脸上才露出的笑容,登时就是一僵,停了一停才微微点头,“你的德语说得不错,是台湾人吗?”
“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天南省凤凰市驻欧洲办事处主任我叫陈太忠。喂喂我说你干嘛走啊?”陈太忠实在有点受不了对方的反应,默勒尔先是将笑未笑之际脸一僵,接着就慢慢地沉了下来,等他报出自己干部身份的时候,默书记转身就走,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真的是太没礼貌了。
“这女人是更年期了吧?”陈主任实在有点挂不住,扭头看一眼身边的尼克,“她以为自己是中国**的总书记吗?我讨厌这个女人!”
“哈哈”尼克终于憋不住了,大声地笑了起来,直笑得旁边的人纷纷扭头,他才止住了笑声,“哦,陈,请不要介意她对你不礼貌,这是很正常的。”
“为什么正常?”陈太忠的脸拉得都快赶上驴脸了,阴森森地看着他。
“默勒尔她是民主德国的人,虽然两个德国合并了,但是她东德人的身份,还是时不时地引起西德人的反感”尼克双手一摊,难得地,他居然能一眼就看到事物的本质。
“她已经宣布跟**决裂了,所以。对上你这个红色中国的官员,她必须这么做,表示自己的决心,这是立场问题相信我,如果她当上德国总理的话,中德关系会很糟糕的。除非大多数德国人要求改善中德关系不,不是大多数小而是绝大多数。”
“对这种反复小人,我的兴趣也不是很大”陈太忠听到这样的解释,终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也就不再跟尼克叫真了,“先是背叛自己的信仰。然后背叛提挈自己的长者这种人能当上德国总理的话,我不得不说,那是德国的悲哀。”
“政客嘛,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尼克还在笑,那英俊的脸笑得都有点扭曲了,看得某人实在恨不得给他一拳。
走出机场之后,安东尼和荀德健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陈太忠才上车不久。就接到了一叮,电话,“科西嘉的一个警察局门口生爆炸。伤三人。这个情况有点古怪哈。”
“黄二伯,这真不是我唆使的”陈太忠哭笑不得地解释,“我才下了飞机到米总,您不要想象力太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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