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没和我说”,卓雅烈再也忍不住板起脸抱怨起来,童颜到底是他老婆还是她们的玩伴,一天到晚不是一点亲热的时间都没了,“妈,逛街你叫姐和小倾陪你去就行了”。大文学
“你是有了老婆就不把妈放心上了是吧”,尤天晴不瞒的一瞪眼,她平时都是很亲切的,一看到她不高兴了,卓雅烈立刻不敢再说话,不过还是臭着脸切着火腿往嘴里塞。懒
童颜忍俊不禁,他这幅满肚子委屈又不敢发作的模样还蛮可爱的,忍不住含笑道:“这样吧,我们逛街可能要逛到下午,到时候你来接我们”。
卓雅烈这才笑着点头,“好啊,我们公司离步行街比较近,到时候你们打我电话,我马上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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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外。
“叩叩叩——”。
“进”,听到里面传来命令后,黎夏才走了进去,卓雅烈正在讲电话,唇角含笑,那是她显少见过的,笑意一直蔓延到眼底,坚硬的五官像是春风拂过,早春的暖雪逐渐融化,令女人无法抵抗。
“随便吧…好吧,你们再逛逛,我马上过来”,见进来了人,简单的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抬起来时,那双未褪去笑容的双眼也带上了迷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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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心底泛起一股激动,忙低头道:“总裁您交待我汇款的事…咳,都办好了,咳,只有罗小姐拒绝了将那套别墅的转到她名下”。
“噢”?卓雅烈显得颇为讶异,“她竟不要”?
“嗯”,黎夏点点头,“她说…咳…这些年…咳…总裁给她的钱差不多够用了,她也不是个爱花钱的人,要那么多…咳…也没用”。大文学
“她平时倒也是个节俭的人”,卓雅烈眉宇间划过一丝惆怅,但也只是一瞬,便抬头道:“她不要就算了吧,你跟她说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毕竟这么多女人中也只有她跟我的时间最长,也最安份”。
“好…咳…的”。
“你也是,感冒了不要总硬扛着工作,今天就放你假吧,我现在要去步行街接童颜,顺道送你回家吧”,卓雅烈起身随便整理了一下便出了办公室,黎夏先是一呆,回过神来连忙拿起包跟了上去。
黑色的布加迪停在她家附近诊所的门口,“先去看病再回家吧,我可不希望我的秘书抱病上班”。
简单交待了两句,车子扬长而去。
望着他远去的车影,黎夏觉得仿佛在做梦一样,不由的感慨总裁最近真的变化很大,不仅爱笑了,对员工也亲切了许多,甚至还会关心她感冒了,而这一切恐怕都是因为童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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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烈说还有十多分钟就到,我们去喝杯奶茶吧”,挂了电话,童颜指着对面的伯爵奶茶店说道。
“奶茶热量好高,我最近发现都胖了”,贺兰倾揉着自己的肚子抱怨道。
“得啦,你这个身材还好意思说胖”,卓雅希白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敢喝就喝柠檬蜂蜜汁就行了”。
“可是奶茶比较好喝”。大文学
“小倾,你真是个纠结的人”,尤天晴笑道:“你应该想开点,当年我怀雅烈和雅希的时候都重到了一百五十多斤”。
“那么重,那我也不是很快就会那么胖了”,童颜咂舌,虽说她没那么注重身材和美貌,可任何女孩子都不想自己变胖吧。
“哈哈,你完啦,到时候出门都要穿孕妇装”,贺兰倾幸灾乐祸。
“这个吗…生完后坚持减肥就好了”,尤天晴安慰着她们。
“颜颜,我天天陪你跑步啊”,卓雅希揽住她肩膀,几人说说笑笑往奶茶店走去,进门时,童颜往门外望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啦”,见她突然不动了,卓雅希疑惑的问道。
“我总感觉好像后面有目光在跟着我们”。
“是吗”,卓雅希顺着她目光望出去,“可能是记者啦,再说啦,我们四位这么漂亮的大美女走在一块不被人吸引才怪”。
“雅希,我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哈哈”。
不远处的马路边,停着一辆不大起眼的黑色轿车。
望着几个女人走进了奶茶店,秦展尧攥紧了方向盘,不巧却看到她路过这边,这个城市这么大,为什么总是能轻易的遇到她吗,若是缘分还未尽,为何总是能看到她出现在自己实现里。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们走过一条又一条街,看着她在男装店挑来挑去,一脸甜蜜的样子,他便幻想起从前她为自己买衣服的情景,越发纠结的刻骨。
那天威胁她,其实他自己也明白那份文件不能随便拿出来的,如果是他无所谓,可牵涉到整个银行和秦家。
他该怎么办才好呢,看着他和卓雅烈眼睁睁的结婚?
还是把她夺过来,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总有机会的。
如果再不下手,她和卓家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好,看她如今的模样,还没结婚,俨然便成了卓家的一份子。
他当年可以设计她,那样残忍的对她,反正她已经够恨他了,不介意再多一次。
一股冰冷的决心从眼底闪过,突然前方一辆黑色的布加迪横插在他前面,锐利的蓝眸透过玻璃望过来,“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秦展尧眼神一闪,“就去从前常去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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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剑俱乐部。
正逢上班日,又是上班时间,四周一片寂静。
系紧剑服,缓缓走上台,卓雅烈拔出剑,望着对面的人幽蓝的目光隐含着冷酷的寒意,“还记得当年我们一块学击剑的时候吗”?
“十二岁那年,你爸要你学习击剑,我和幕初陪你一块参加,那时候我们三人是同龄人种最优秀的,可是每次我们比的时候却谁也分不出胜负,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是这样,可是我们总是彼此谦让”,秦展尧带上面罩,“上次,我不小心推你下楼是忽略了你脚受了伤,事后我一直忘了跟你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卓雅烈顿了顿,道:“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两年前在酒店和童颜发生关系的人不是谭林皓,是我”。
“你说什么”?秦展尧握紧剑,身躯一震。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先走了吗,事后我透过监视器发现不对,我一直让韩冰打腻电话,可是你和于心潞在一起关机了,我看在她是老婆的份上才会赶过去,可没想到她中了媚药,我控制不住——”。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先走了吗,事后我透过监视器发现不对,我让韩冰打腻电话,可是你和于心潞在一起关机了,我看在她是老婆的份上才会赶过去,可没想到她中了媚药,我控制不住——,第二天雅希回国我为了去接她提前走了,我没想到于心潞在我们酒店里装了监视器,把画面拍成照片给了记者,看到她一个女人被众人唾弃我一直觉得挺内疚的,可没想到你们那么快离了婚,那天在民政局你和于心潞走后,我看到她一个人在街上哭,那时候不明白,现在才依稀觉得大概是那个时候喜欢上她了”。
秦展尧脑袋已经震惊凌乱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当年恨透了的男人竟然不是谭林皓,是卓雅烈,怪不得第二天会看到韩冰那么多的来电显示,原来是告诉他童颜出事了。
是他因为和于心潞在一起关机了,是他自以为一切稳操胜券。
他以为对于离婚童颜一点都不在意,真以为她在外面有了男人,原来她根本是故意伪装的,她竟然难受的在街上哭了起来。
几乎能想象那时候的痛,作为一个男人活了二十多年这一刻竟有种想流下热泪的冲动。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凭什么说这一切都是于心潞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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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