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read_content">崔以璨炽热的瞳眸中闪起微亮的火光,如暗夜闪烁的星辰般,唇畔微微拂过她白皙的脸颊,轻轻覆上她柔软的唇角。大文学
贺兰倾细长的睫毛颤了下,他的呼吸全喷进她鼻腔里,两人炽热的身躯紧紧相贴。
崔以璨缠住她放在腰间的手,迷离的灯光洒在她美丽的脸颊上,妖精般绚丽的光彩让他心里一阵激荡,一直强压抑的悸动在心底破茧而出。
吻慢慢在她唇角吮舔,温情款款、轻柔触碰。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两人头脑迷乱。
抚在她腰上的手开始变得放肆,火热的大掌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
贺兰倾掀起剪水瞳眸,瞪着他,手压住他不安分的大掌。
崔以璨呼吸一急,将她身体转过来,铺天盖地的吻准确的掳获住她唇,撬开她牙齿,捕捉住她丁香小舌便不放,追着她捻转缠绵的追逐,撩拨的她渐渐迷失。
娇躯被他紧紧困在怀里,这缠绵热烈的吻让她脑袋一片空白。
旁边有人挤过来,崔以璨转过身把她牢牢护在怀里,用力的狂吻着她,像是倾注了所有的激情。
贺兰倾被他压的身体轻颤,这一刻,停滞许久的身体细胞像是突然复活了。
吻,似要至死方休。
连周围一首摇滚静下来都丝毫没有察觉。
周围的人群开始注意到他们俩的存在,也不知是身边的谁突然大叫了一句:“崔以璨,这个人好像是崔以璨”。
酒吧顿时一片***乱,所有人的都挤过来,前面的摇滚歌手甚至忘了继续再唱下去,大家纷纷拿出手机朝他们拍着。大文学
“我们走——”,崔以璨连忙护住她的脸,排开众人往外挤。
内场的保安立刻挤过来维护秩序。
崔以璨拉着她趁机从门口跑了出去。
“崔以璨在那,快追——”,酒店里冲出不少人朝两个人追了过来。
“这边”,崔以璨牵着她的手朝偏僻的地光拐过去,后面的人没完没了的追着,跟了整整一条街也不肯罢休,崔以璨朝四周望了望,踩住墙壁边上的一个垃圾桶跳上了围墙,弯腰将贺兰倾拉上来,转身踩着旁边的树跳到了另一面墙下,朝她伸出怀抱,“快跳下来”。
贺兰倾皱了皱眉,这墙可是有两米来高,他确定能接得住吗。
“快点,相信我”,崔以璨着急的朝她叫,黑暗中一双眼充满了力量。
贺兰倾回头看了看后面,闭了闭眼,索性跳了下去,没有预期的摔下地,而是稳稳的落进了一张结实的怀抱中。
崔以璨抱着她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后脚踩到一根圆形的木棍,“砰”的向后倒去,后脑勺着地,发出清脆的闷响声,“该死…”。
贺兰倾倒在胸膛上,倒也不觉得痛,只是抬头看到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便想笑。
“你还笑”?崔以璨俊逸的脸上掠过一丝难堪。
“我笑怎么了”?贺兰倾手撑在他胸口上,没有起身的打算,“谁让你害我被人追,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去跳舞了,不,应该说下次再也不和你出来了”。大文学
“你敢”,崔以璨眉头一拧,翻身反压住她,手掌却在她着地的时候垫住她后脑勺,深深的双目注视着她。
贺兰倾仰着头笑眯眯,天上莹白的月亮洒在她身上,细致白腻的肌肤,微肿的樱红双唇,还有曼妙诱人的身材,崔以璨瞅的一时无法移开。
“你想看我到什么时候”,贺兰倾戏谑的挑起眉尾。
崔以璨张了张嘴,沉默了会儿转过身躺在她旁边,下面是一片柔软的草地,头顶的月亮像是被人咬了一口,声音清冷,“快要…万圣节了”。
“是啊”,贺兰倾侧过身子,才发现他的手臂一直枕在他后面,微微的一怔,“在澳洲那边万圣节很热闹的”。
“我没去过”,崔以璨淡淡的说,气氛沉寂了下去,他又问道:“是怎么过的”?
“在我们爱丁堡,住着四大家族的人,我们关系都很好,有很多的朋友,在那一天,都会在爱丁堡举办化装舞会,戴上喜欢的面具,晚会上到处都挂满了南瓜灯”。
崔以璨清雪般的眉眼眨了眨,许久才轻轻启口:“真好”。
贺兰倾愣了愣,望着他一半被月光照着一半沉浸在黑暗中的脸颊,眼底充斥着淡淡的寂寥和孤独,“不过…今年应该不会再半吧,我外婆刚去世,现在整个爱丁堡都沉浸在悲丧之中,所以我也一直不敢回去,我怕一走进外婆住过的地方就会想起她曾经生活过的点点滴滴,每个地方到处是她的踪迹,我妈一定也很难过,但是她还好,有我爸陪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divclass="read_content">,崔以璨侧过身,薄唇毫无间隙的轻轻吻住她,右手环住她纤腰。
贺兰倾起初只是看着他,可是他唇片上递过来的温度太热,让她渐渐地适应,抱住他脖子,细腻的舌尖闯入了她喉咙里,所有的悲欢离合似乎都去了很远的地方。
他的吻顺着她脖子一路啃咬下去,在她身上烙下属于她的印记,“一直呆在这,别走…”。
“我会伤害你的”,贺兰倾轻叹,手指抚摸着他后脑勺。
崔以璨不语,只是继续吻着她锁骨,她穿着一件薄大的红色毛衣,他用手轻轻往下拉开,慢慢的沿着她雪白的胸吻着,咬住那一天樱蕊反反复复的吮、吸着。
贺兰倾闭上眼睛,他的轻吻带来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只恨不得他永远咬着不要放开,都说人的心和身是分开的,她不信,可现在却有些信了。
“回去吧…”。
崔以璨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她的身体,替她把衣服拉上来,整理好,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发麻,连同脚尖都是软的。
他干脆横抱起她摸索着朝外面走去,陌生的路、陌生的环境,两个人在胡同里绕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他们的车子。
他的手机也扔在车上,在这半个小时里,手机已经被打爆了,他直接关了机,“我们今晚别回去了,我想去一个地方”。
贺兰倾怔然看他。
他已经发动车子朝海边那边驶去,四十分钟的车程,到了海边一栋白色的别墅前,天气有点冷,海边的椰树被吹得像一边倒,夜深人静,也很少人经过,四下里静谧的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崔以璨踩着阶梯走到了山上一栋白色别墅前,露天的游泳池,只是上面布满了落叶,池水也不是很干净,他长长吐了口气,眉宇间涌起纠痛,“自从我哥去世后就不敢来这里了,很久没有来了”。
“这是你家吧,来,我帮你开门”,贺兰倾很能理解他的感受,拿走他手里的钥匙,打开、房间,一股压抑的霉味便飘了出来,桌面上、地上全都是厚厚的灰尘,她走了进去,回眸,却看到他站在门口迟迟不肯动弹。
被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贺兰倾脑袋里突然闪过这句话,人死了,什么都不要想了,往往最苦的人却是活着的人,“你要是不想进来我们就回去吧”。
“我怕走了,下次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敢来了”,崔以璨上前几步,打开灯,一室明亮,曾经这里是他最温暖的家,常常会洋溢着幸福温馨,而那间厨房,他经常为母亲钻研着营养可口的饭菜,只是一切都不在了。
“既然害怕来,为什么要逼着自己来呢”,贺兰倾轻轻叹了口气。
“跟你来就不会那么害怕”,崔以璨突然牵住她的手,她惊愣的看向他,他清冷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牵着她的手不发一言的往楼上走,第一间是书房,第二间是间简单的卧室,上面贴着几张海报,床下放着一个篮球,床只有一米五宽,不是很大,书架上放着几个奖章和几张照片,“这是我的房间,今晚我们就在这睡吧,我打扫一下,把被单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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