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璨老大的松了口气,未来的岳父大人总算愿意跟他说话了,总好过爱理不理的好。.
亲自的为左拓熏倒了杯橙汁,又给贺兰倾端了杯豆浆,清清嗓子说道:“伯父嘴上的伤…好些了吗”?
左拓熏吃了口小馄饨,这两天都没胃口,今天更是没有任何食欲,恐怕被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殴打他还是这世上第一人了,“你看呢”?
崔以璨堵了下,犹豫的从裤袋里掏出一瓶药递过去,“这是我早上在药店里买的药,擦了可以早点淡化淤青”。
左拓熏不动,贺兰倾眼珠一转拿了过去,“爸,我帮您擦吧”。
“不用了,你们俩不用故意讨好我”,左拓熏淡淡的摆手,“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爸,我的事您当然得管啊”,贺兰倾撒娇的给他夹了个蟹黄包,“您不管谁能管啊,您要是反对了,我一个字都不敢吭,立马就跟他永远不见面”。
崔以璨听了她的话,急的心脏提到了嗓子口,她是疯了吗,明眼人都看得出左拓熏不喜欢他。
左拓熏淡冷的脸色缓和了些,低头搅和了混沌半天才开口道:“快吃吧,吃完去看看你儿子…阳阳…”。
“好,爸爸您放心,阳阳很讨人喜欢的”,贺兰倾大喜,连尹宇谦都那么喜欢阳阳,不知道自己爸爸见了会怎样。
昨晚大闹的事已经被记者知晓,一大早就有很多记者和媒体堵在大门口,吃过饭,三人准备从后门出去,谁知道刚走到后花园,迎接而来的闪烁不停的摄影机,后门也站了不少狗仔队,见到他们便起哄的狂拍。
“是崔以璨,他真的在这里”。
“还有那个女人、姘头,都在都在”。
“天啊,这可是本年度最劲爆的消息”。
…….。
“先进去”,崔以璨闪身护着他们快速闪进了酒店里,贺兰倾怒朝着服务台走去,“让你们总经理出来见我,他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后门被记者堵了也没有通知我,我可是你们老板”。.
“…老…老板,请您稍等”,前台服务员手足无措的拿着电话就要播,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和朗的声音。
“恐怕不好意思,这间酒店你已经不是这里的老板了”,来人一身范思哲的黑色衬衫,白色长裤,一头棕色碎发,棕色的瞳孔,鼻梁直挺优美,嘴角微微上扬,浅笑间嘴角渗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邪气,这张脸集聚着东方男人的帅气和欧洲男人的俊美深邃两种气质,在他周身,似乎包围着一层让人看不透彻的妖孽气质,几乎占据了大厅里所有人的视线,俊的让周围传来一声声抽气声。
来人后面跟着酒店的总经理、副经理,还有宫菁。
贺兰倾吃惊的张大嘴巴,“贺兰遵…”。
“你似乎应该称我一声表哥比较妥当”,贺兰遵手插着裤袋慢慢走过来,到面前时,双手放胸前,微微弯腰的对左拓熏恭敬的道:“姨父,好久不见,小倾表妹也是,自从四年前我们就没见过面了,听说你已经当母亲了,恭喜恭喜”。
微笑的唇角炫目的像只妖孽,贺兰倾却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贺兰遵是外婆贺兰优当年收养的养女贺兰熏的儿子,虽说是养女,可外婆和外公对她的疼爱一点都不亚于亲生女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到后来贺兰熏嫁给了欧洲伯爵的后裔,嫁去了法国,后来生了两个儿子,一个继承了爵位,另一个就是贺兰遵,这个妖孽般的男人继承了贺兰熏的美貌和父亲优秀的血统,因为贺兰家族人手不够,便成为了她母亲在欧美地区的得力手下之一,她虽然也继承了贺兰家族,可是有几个人却是连她也碰不得的,贺兰遵便是其中之一,他在法国长大,而她在澳洲长大,小时候一年也难得见一次面,所以感情并不深厚,对他的了解也就最多是这个男人充满了傲气,鹜空一切的好像什么都没放在心底过,但是现在令她疑惑的是为何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他又是从何处得知已经做母亲了。
“我妈…让你来的”?贺兰倾心里掠过不好的预感,“宫菁,他来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大小姐…”,宫菁为难的看向优雅如莲花般的贺兰遵。
贺兰遵微微一笑,温柔的声音沁人心脾,“因为她从今以后便是我的助理了,不止她,还有你的其它三位贴身助理,以后都不在属于你”。
“你什么意思”?贺兰倾有点着慌,却不敢表露出来。
“你瞒着董事长的事情已经被知道了,目前她已经把贺兰家族所有的事情包括澳洲那边正在建的影视工程,全部交给我负责,在下午的会议上她会公开取消你总裁的位置,不但如此,你名下的所有资金也已经在今天清晨全部冻结,以你名义在世界各地购买的房产和车子也已经被收回”,贺兰遵略带歉意的声音如重磅炸弹般让贺
兰倾脸色苍白的晃了晃。
“不可能,我妈不会这么做的,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你跟我们贺兰家族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你”。
“你好像弄错了,其实我妈妈是你外公的亲侄女,而且我们两位母亲感情甚笃,你是应该知道的”,贺兰遵略带怜悯的看着她,“以你妈妈的聪明才智,真的只会培养你这么一位继承人吗,否则我当初又怎会被冠以贺兰姓氏,这家酒店的经理没有通知你也是我下的命令,因为你妈妈说以后都没有再管你的必要”。
“你没有资格接手这家酒店,这家酒店是我当初自己买下来的,我才是这里的老板”,贺兰倾怒气冲冲的道。
“请问如果没有贺兰家的支持,你哪里来的钱买下这家酒店”,贺兰遵淡淡的摇首,“你的权利、你的地位、你的吃穿,所有的一切都是贺兰家给你的,就算你后来自己拓宽的资产也都是靠着贺兰家的支持”。
“我不信,我给我妈打电话”,贺兰倾翻开包,掏出手机,翻出贺兰倾的号码拨过去,响了几十下才听到电话接通的声音。
“什么都不需要再说”,贺兰颜率先开口,嗓音淡淡的,冷冷的,像是在说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情,“像小遵说的,以后贺兰家族的事业你不需要再插手了,既然你已经不是领导人了,你身边的人跟着你也是浪费,小遵会安排他们另外的去处”。
“为什么”?贺兰倾懵了下,一直以来她都是贺兰家的天之骄女,因为她是独生女,所以理所应当的认为贺兰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妈,我知道我擅自生孩子的事让你很生气,我也承认自己错了,你怎么教训我都行,但是您不能把我手里所有的东西都收走,我才是贺兰家的领导人”。
“那你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贺兰颜沉静的问道。
“我不该私自把孩子生了,没有告诉过您,我欺骗了您,我让您伤心了”,贺兰倾低头难过的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孩子已经生了,妈,不如您也也来看看阳阳”。
“原来他叫阳阳”,贺兰颜像是自言自语的在电话那头说了句,“我不想见,也没有兴趣,你自己想想究竟哪里做错了吧,想不通就永远不要来见我,反正你从小到大也不孝顺,见不见你都无所谓”。
淡漠绝情的话让贺兰倾猛的错愕,张着嘴巴,眼睛微红的看向左拓熏,“爸,你跟妈说几句”。
左拓熏连忙接过手机,听了半天脸色渐渐沉黯下去,好半响挂掉了电话,“小倾,你妈让我在一个小时之内回澳洲,我恐怕不能去见阳阳了”。
“是的,姨父,我已经酒店飞机场安排了飞机”,贺兰遵轻柔附和的说道。
“爸,我妈让您回去您就真的马上回去吗,我才是您女儿”,贺兰倾惊慌失措的拉住父亲的手臂。
“小倾,对不起,我不想惹你妈生气,你自小狡猾,你会听我的话吗,从小到大你哪次不是哄着爸爸听你的话呢,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左拓熏硬着心肠推开她的手,在贺兰遵人的护送下往后面的小型飞机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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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