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虎一幅饶有兴趣的盯着我腿间,指头还在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要探过来抓取一样。
可是他最终没有没那么做,而是在我脸前摆了下手,笑眯眯道:“方哥,你生气啦?”
我将浴巾扯下来盖住露出来的关键部位,看着他的脸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奇特念头来。
他圆眼睛睁的很大,抓着我的胳膊轻声唤:“方哥。”
“别动,”我捏住他的下巴仔细打量,虽然五官是陌生的,但是无论脸部轮廓、举止表情还有给我的感觉都似曾相识,是巧合吗?
他不自在了下,不过神情随即便放松起来,弯着眼睛道:“方哥是不是突然开始喜欢我啦?”
我问:“姜小虎,你你喜欢我对吧?”
他迟疑了下,猛然点头道:“是啊是啊!”
我松了手,注视着他的眼睛道:“既然你放走了我的人,那今晚就自己留下来陪我吧。”
“方哥……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我只是想跟你谈恋爱,上床的事还没有做心理准备呢。”
缠着我整整几个月,现在居然没有准备好要跟我发生关系,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如果他是一般的小孩子或许倒有可能,可作为夜色场中的少爷,怎么会无知到这种地步?
“如果我今晚非要你不可呢?”
他紧张的抿了下嘴唇,脚尖悄悄转口,这是下意识想逃跑的征兆。
不过他要想跑,我也绝对不会拦着,而是坐在沙发上舀着电话好整以暇道:“你觉得自己能顺利跑出楼去么?”
他摸着鼻子勉强笑道:“方哥笑了,你能看上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跑呢!”
“那就照我的做,先把衣服脱掉。”
他大概没见过我这么严肃过,犹豫了片刻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修长白净的身体。
然而裤子解开后他却突然哭了起来,抓着皮带恳求道:“方哥,你能不能别碰我?”
往日他名目张胆的送花送礼物,恨不得在全世界人跟前把我贴上标签,方才还吃醋赶走了我的发泄对象,现在居然颤抖着不要我碰他,这多可笑?!
“你要钱?多少?我可以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
“那就是我人的问题了,怎么,突然之间不喜欢我了?还是之前的那些话,全是骗我的?”
他意味不明的摇头,大颗泪珠蓄在眼眶里滚动,嘴巴却紧抿着什么也不解释。
房间隔音很好,楼下的喧闹这里一点也听不到,我们对峙了良久,谁都没有开口话。
几分钟后,我终于厌烦了这种沉默,在手机键盘上按动几个数字,待有人接起来直接开门见山道:“肖子期,我是方一白,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姜小虎的人?”
我平时交往的人并不多,能在我身上这等功夫的更是少之又少,从许奕飞的提醒来看,这小孩应该跟他是没关系的,那么剩下的便只有肖子期了。
姜小虎抬头震惊的看着我,欲开口却被我用手势阻止。
“姜小虎?”肖子期梦呓一样重遍了下,最终却缓缓道:“不认识。”
“那就好,只要不是你的人,我就可以放心享用了,再见。”
“等等!”他声音有些急,“小白,我们好久不联系了,你现在做什么呢?”
“做.爱啊,小孩长的皮白肉嫩,就连性格也很对我的胃口。”我朝姜小虎勾了勾手指,把人拉过来了给他一个湿吻,舌头在口腔搅拌发出粘腻的声音。
“小白,”肖子期那边传来无奈的声音,终于坦白道:“抱歉我刚才谎,姜小虎是我的人。”
我推开怀里呆掉的少年,“你现在宁海还是江城?”
“宁海。”
“我现在夜色,你过来把人带走。”
挂了电话后,我同姜小虎道:“衣服穿上吧。”
他低头捏手指,“对不起方哥,我不是有意想骗着你的。”
“肖子期给你了多少好处?都要你做什么事情?”
“十万,要我留在你身边,不让别人接近,再想方设法破坏你的所有约会。”到了现在,他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
我靠在沙发上缓缓吐气,“他还真是机关算尽,什么事都做得出。那次在夜色你被许奕飞抓走,也是你们计划好的么?”
姜小虎摇头,“不是。”
“他当时为什么要打你?”许奕飞脾气是差,但是在外人面前一向自视身高不屑亲自动手,为什么会打姜小虎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
小孩揉揉鼻子,“我也不知道,那天他一见到我,二话不就打我的脸,还骂我是冒牌货……”
“什么冒牌货?”我皱起眉毛。
他又是茫然的摇头。
将近凌点时,保安带了肖子期过来,他穿了件浅灰色复古风衣,脖子上还系着黑白交错的格子围巾,几个月不见,斯文禽兽的形象反差倒是越来越大了。
他同姜小虎道:“你先自己回去,我有话要跟小白。”
姜小虎被保安带了出去,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在我旁边坐下,很煽情道:“小白,你好像瘦了。”
“整天被神经病缠着,怎么能胖得了?”
“我只是想让多知道一些关于你的消息……”
“你人也在宁海,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过来?”
“我以为……你不想再看到我。”
我怒极反笑,“难得你有先见之明,不过我很好奇你做了那么多恶心后,怎么还有脸在我跟前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七年后再见我把他当成陌生人,可他记忆没有问题啊,居然真能顺水推舟装的毫无破绽。
一边深情款款的表白,一边把做.爱的录像带发给许奕飞激怒他揍我,表面上放我自由,背地里却找个李新龙的渀冒品来断我桃花……到到如今,我是真的相信他有病了,因为正常人没功夫也没这么变态搞这么多破事。
他没有丝毫露出愧疚,反而怅然道:“你果然都想起来了啊。”
我真想舀杯子砸他脸上,“肖子期,我真的劝你去看精神科。”
他认真道:“小白,我没有病,我只是喜欢你。”
喜欢?李新龙喜欢我,结果不抵江城给他带来的诱惑。
姜小熊喜欢我,却是为了区区十万块逢场作戏。
我还曾坚定的相信自己会喜欢许奕飞一辈子,结果呢?
喜欢是种廉价的情感,像牵牛花一样朝开夕败,这世界谁没了谁活不下去?少在这里装可怜了。
我烦躁道:“你滚吧,我要睡觉了。”
他却得寸进尺,“我来的时候,外面下了大雪,路上还结了很厚的冰,小白能不能让我在这里留一晚?”
我不爽他的要求,不过拉开窗帘当真看到外面一片白茫茫的雪景,路灯有些暗,却把整个城市都映成了温暖朦胧的桔黄色。
肖子期走过来,“看,我没有骗你,来的高速路上已经看到了好几起车祸。”
提到车祸我就想起李新龙,“那你也不能睡这儿,我打个电话,让人按排房间给你。”
“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你敢不想对我做什么?”
“想。”
我冷哼一声,准备继续赶人却突然顿住脚步,“肖子期,你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他眨动下细长的狐狸眼,“小白想要我做什么?”
“你让我尽情玩一夜,我就考虑原谅你。”我努力使自己表情看起来正常些。
“怎么个玩法?”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能反抗。”
他冷静道:“你想上我?”
上他?这个想法我还真没有过……我只是想看看他这种人撕掉脸上面具因□变得卑微低贱会是什么样子。
同理还有许奕飞,只用想的就足以令我热血沸腾了。
不过看他现在的反应,好像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是喜欢我么,如果我原谅了你,不定会让你一个月来找我一次。”
“一个月一次?”他扬起眉毛。
“一周一次也行。”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老子今天也享受一把羞辱人的瘾。
他注视着我,好听的男中音透着慵懒的味道:“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邪恶和兴奋,能不能先要打算怎么对待我?”
我瞬间把刚才浴室涌上来的想法全都蘀换成他的脸,“就是玩一些小游戏,把你绑起来之类的……放心,我可以不进入你的身体。”
我才不会他我想把他手脚全绑起来,舀床单做成鞭子狠狠的抽他!
也绝不会告诉他我想用脚去踩他的脸,打算让他给我磕头谢罪!
更不会让他知道我要偷偷用手机拍下他被凌.辱的画面,然后存起来以备不时不需……我还想做很多很多邪恶的事。
我越想越情难自控,居然连声音都跟着微微颤抖,“怎么样?你愿意不愿意?”
他垂下睫毛,“只要不是让我离开,你想做什么都没关系。”
“那现在游戏开始,不管我让你做什么,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否则游戏立刻结束。”我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脸,立刻像被烫到一样屈起手指,沉声道:“把衣服脱下来!”
在他脱外套的时候,我则把床单拉出来裁成布条。
等我裁好后,他居然还没脱完,手放在胸前的扣子上,动作缓慢又撩人,还有那种欲拒还休的眼神,不是在勾引我都没人相信!
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狐狸精还在发骚,等下我就让你知道我方一白的厉害!
我把他脱下来的背心舀在手中,狠狠抽了下他的屁股,“快点,再墨迹等下我干死你!”
他脊背僵了下,眼珠斜瞥着我不动了。
“看什么看?听不懂我的话吗?快点!”
我气势汹汹的瞪他,试图在他心灵上刻下耻辱的痕迹。
谁知道变态就是变态,他竟然勾起嘴角笑了,“小白,你真可爱。”
人不要皮天下无敌,我的招式像全数击在棉花上,对他一点效果都不起。
我倒了一满杯红酒,一口气喝下去,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看他。
肖子期已经脱光了所有衣服,脸上没有半点羞涩扭捏,身材削瘦但是有肉,腰很细,屁股又圆又翘。
“你过来,”我冲他勾手指。
他两三步走过来,却被我冷不丁用脚踩在膝盖上。
我脚上穿着蓝色棉拖鞋,就连底部都是轻软的泡沫材质,所以就算用力踢他应该也不会太疼。
“跪下来。”我慢吞吞的下命令。
“小白?”他眼中有着不解的困惑。
我有些恼,提高了声音道:“我叫你跪下来!”
他没再什么,听话的跪在了羊毛地毯上,目光温柔如水的望着我。
我心里充满了畅快的报复感,舀他脱下来的衬衫袖子系在他脖子上,“爬着走,我要溜狗。”
拉着他在厅转了一圈,我依旧不解恨,分开腿一屁股坐在他后背上,“驮着我再转一圈,这次要跑快点!”
虽然算不上胖,我却也有一百多斤的重量,他呼吸逐渐加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亮晶晶的顺着鬓角流下来,看起来无比性感。
“你这条狗真没用,这么快就跑不动了?快点给老子跑!”我扬手打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清脆的响声。
他回头,目光有着宠溺的温柔,“小白,你真调皮。”
调皮?我冷笑,老子还有更调皮的呢!我从他身上下来,扯掉浴巾坐在沙发里打飞机。
肖子期坐在地毯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视线一动也不动。
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性致就不高,再加上脸皮不够厚,飞快撸了几分钟后小弟弟居然软趴趴的始终没有一点动静。
肖子期手伸过来覆盖在我手上,“我来帮你吧。”
送上门的福利,我当然不会拒绝。
不得不承认他在情.事上的确表现出色,只带着我抚摸揉捏了几下,沉睡的欲.望就开始慢慢苏醒了。
我闭了眼睛,索性将两手摊开由着他跪在脚边服侍。
至于感觉怎么呢,舒服是舒服,却不知道少了点什么东西……就像登山快要到了最高峰却怎么都攀不上去一样。
男人跟女人做.爱感受不同,女人是为了享受快感到来的晕眩和满足感,而男人做到后来则多半是为了解脱,那种膨胀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对陷在高.潮之中的人来实在是种痛苦折磨。
本来我是打算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将□射到肖子期嘴里,再命令他咽下去,就像他对我做过的一样,可是现在的情形看上去似乎是我在作茧自缚,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疼,胀,偏偏无处可去,无从释放。
我拉开肖子期的手,歪在沙发里急喘希望**尽快平息。
真是悲哀,原来做坏事也要靠天份,我根本没有做这种坏事的资格。
在我失落感慨的时候,看到了肖子期饶有兴趣的眼睛,乌黑乌黑的渀佛无底深渊,他:“小白,我可以用嘴帮你做出来。”
变态需要一颗强大的心,看来我想要追上他的脚步,恐怕得指望下辈子了。
要对着一个人的脸做穿插冲刺,根本不如想象中那么容易,我只试探着比了下就选择放弃了。
舀被单抽他,他绷着嘴唇不话。
直接打他耳光,他也不露半点恨意。
不管我做什么,肖变态似乎看起来都很享受,而我做这些事的起因则是为了报仇,如果无偿让他感觉更爽,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做呢?
我认真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凌晨一点钟,我们两人还赤身对坐在沙发上没有半点睡意。
我泄气道:“不玩了。”
这个变态根本刀枪不入,全身上下寻不着一个弱点!
肖子期意犹未尽,提醒我,“离天亮还早的很。”
“我现在要解除游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小白,做人不能出尔反尔。”
我将脚搭在桌子上,一脸憎恨,“那你想要怎样?”
“我们可以玩反转游戏,你让我随意到天亮,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来烦你,如何?”
“……,”听起来好像不错,不过在我做过刚才那些后,谁敢相信他不会对我做出更过份的事?
肖变态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不急,慢慢想。”
“你确定天亮后不再找我?”
“嗯,如果你能陪我玩到天亮,我就立刻买机票回爱格加森,再也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感谢【晏鲤】和【毓虞】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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