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找事,事情便找到她头上来了。
天晴朗,云舒卷惬意的漂浮在空中,未央宫里亭台楼阁众多,山石排列有序,清波碧潭,到是一番美景的所在,她领着翠儿在宫里慢慢的转悠着,不想步出未央宫去,眼下自己可是个让人警戒的人,她不想惹祸上身,还不如呆在这里清闲。
温暖的日光从云层里射出,融融的照着大地。秋风带来了慵懒的气息,使得人周身懒洋洋的,前面不远处是一汪潭湖,湖面上荡起觳觳的波纹,忽而皱起,忽而停息,涟档摇曳。
柳柳静立湖边,看着眼前的平静画面,那烦躁的心荡然无存,安定下来,远处有太监气吁喘喘的跑过来。
“娘娘,娘娘,不好了,小玩子公公领着一堆人过来请娘娘过广阳宫一趟。”
柳柳挑高的眉峰一跳,一种不详的预感染上心头,不过脸上却没显露出来,淡扫了小安子一眼“怎么了,气急吁吁的。慢点吧,那小玩子为什么要请我去广阳宫啊?”
小安字停下身子,拍着心口,等着气息一顺下来,飞快的开口“奴才也不知道,总之他领着一大帮人直闯进了未央宫,皇上让娘娘去广阳宫一趟,就在未央宫大殿上候着呢?”
翠儿一听小安子的话早急了起来,拉着柳柳的手担忧的开口“娘娘会不会出什么事啊/一定又是金佳丽那个女人搞出什么名堂来了。”
柳柳即有不明白的道理,可眼下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所以她还是过去看看再吧,领着翠儿和小安子回未央宫大殿,只见小玩子一见到柳柳的面,眼神闪烁了几下,飞快的开口“娘娘,皇上让奴才请娘娘去广阳宫。”
“有什么事吗?”柳柳洒脱超然的开口,神色间很是淡漠,小玩子迟疑了一下,终是什么都没,只恭敬的请了柳柳前往广阳宫,柳柳的唇角含着冷笑,她倒要看看金佳丽耍什么花招,眸光闪过锐利之色,飞快的离开未央宫前往广阳宫。
广阳宫离未央宫并不远,很快便到了,只见华丽的宫门前,立着成排的宫女和太监,轻声的哼了一声“奴婢(才)见过皇后娘娘”
柳柳看也没看那些宫女太监,直径走进广阳宫,广阳宫大殿上,纱缦垂挂,珠帘悬垂,麝香缭绕,此时一片寂静,在那高座上坐着正是皇帝凤邪,俊美的五官,脸色阴骜,坐在皇上身边的是太后娘娘,一向慈祥的太后娘娘,此次脸色也相当难看,什么都不,望着下站着的柳柳,
柳柳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盈盈福了一下身子“柳柳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凤邪身着百龙图腾的金绣锦袍,俊魅的五官上,狭长的凤眉下一双琉璃眸,阴冷而凶狠的盯着柳柳,完全不似昨天晚上的轻润之色,磁性的声音陡的响起,阴骜冷硬。
“柳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这种大孽不道的事情?”
柳柳一楞,不明所以的抬头望着上首的男子,周山狂暴,山雨欲来的前夕,大手一握,青筋遍布,重重的敲了一下面前的高几,高几应声而裂,可见他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愤怒。
“请皇上明示,柳柳不知犯了什么大孽不道之事”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气成这样的事情,就是昨儿晚上拒绝他了,也没见他气成这个样子。
一直坐在凤邪身边沉默不言的太后娘娘,此时严肃的望着柳柳,心痛的开口“柳儿,你竟然贵为皇后,就该好好安抚后宫,就算淑妃先你一步怀孕了,你也不应该暗中下药,打了哪个胎儿吧,那可是皇室的血脉,你让天下人如何你呢”
柳柳脑袋嗡的一声响,金佳丽好毒的计谋,她竟然连自个的孩子都舍弃了,看来誓要与她一决生死了,很显然皇上和太后娘娘深信不疑了,因为虎毒不食子,怎么可能有人对自个的孩子下手呢,扫向高座的皇帝和太后娘娘
“柳柳只一遍,至于你们相信是否,与我无关?我没有下药害淑妃流产,就算她想要我的后位,都可以舀去,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胎儿,我还没有残忍到那种地步。”
寒凌凌的话响彻在大殿只上,荡起一阵阵回音,凤邪一怔,看她绝决认真的小脸蛋,心里倒相信她的话,她这种心高气傲的个性,决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那指证的小太监为什么会在广阳宫见过皇后娘娘,她没事来广阳宫干什么?凤邪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幽深阴暗,唇角浮起笑意,他相信这女人没有害淑妃娘娘,可是他就是想好好惩治这女人一下,为她的不屈服,为她的傲骨,脸色陡的一冷。
“大胆柳皇后,竟然敢随意下毒。来人,把她关到后宫地牢里。”
凤邪的话音一落,坐在他身边的太后娘娘不赞同的挑眉“皇上,既然柳儿不是她下的毒,也不能凭一个小太监的话就断定柳儿下毒了,我们还是好好查一查吧。”
“朕会派人查的,不过眼下还是把皇后关押起来,才会使人信服,”凤邪不容抗拒的开口,面罩寒霜,只唇角浮起笑意,他很好奇,这个女人会不会为自辩解,可惜柳柳听完他的话,什么都没,昂高小脑袋,挺直后背骄傲的跟着小玩子的身后走出广阳宫的大殿,柳儿是要吃些苦头才好,要不然那性子可怎么容忍后宫的女子呢?
等着柳柳走出去,凤邪站起身准备离开广阳宫,金佳丽的贴身宫女宛容,飞快的奔出来,恐慌的开口“禀皇上,淑妃娘娘知道自己小产了,正在四处碰壁,不想活了。”
凤邪冷魅的扫过去,唇角擒着寒意料峭的决冷,那个女人这么想死吗?她那点小心计还能瞒过他,无非是想让他去安慰她,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由着她去,如果她那么想死,别拦着她。”
狠厉绝决的话抛下来,凤邪大踏步出广阳宫大殿,太后娘娘看着不耐的皇上,总感觉到他好像送了一口气似的,也许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流了倒好像轻松了,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把皇后抓起来呢?太后娘娘站起身走下凤榻,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宛容,不悦的开口。
“让她安心养着吧!别折腾了。”
“是,奴婢遵旨。”宛容小心的开口,等到太后娘娘走出去,才敢起身,走进广阳宫的寝宫,一脸无奈的把皇上的话儿一,金佳丽立刻面如死灰,身子一软倒到床榻上,本来还想着自己刚刚流掉了孩子,皇上能过来安慰她,好让自个儿乘机再讨得一夜恩宠,不定还能怀上一个孩子,没想到这幻想竟然破灭了,眼泪便如雨般流下来,是谁害了她的孩子,她愤恨的想尖叫,都是那个丑女人害了她的孩子,本来她还指望孩子飞黄腾达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皇上能出那么绝决的话,表示他以后再也不会来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报应,是自己害死了巧儿的报应吗?老天啊,为什么要惩罚我啊,金佳丽在寝宫里大哭大闹,可惜没人理她,只有宫女宛容默默的候在一边。
柳柳被关到后宫的地牢里,未央宫里的人全都吓坏了,大伙儿只知道哭,人心惶惶的,谁也舀不定主意,翠儿更是急得团团转,脸色难看至极,可是她一个小丫头怎么办?翠儿突然想起南宫月来,她所认识又能见到的人只有南宫月了,希望他能救娘娘出牢房,翠儿一想到这里,飞快的冲出未央宫,没想到太后娘娘竟然不阻止皇上的这种行为,什么主子下药害了淑妃娘娘的孩子,其实主子肯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呢?翠儿边抹泪边往御医院而去,御医院的笑太监偷偷的告诉柳儿,南宫御医已经多少日子没来过了,翠儿当下心都凉了,这可怎么办啊?抹着眼泪回未央宫。
夜晚,地牢里的潮气很重,封闭的空间里阴冷诡异,月光穿透栏栅映照出版拨叫错的痕迹,血腥味冲斥着,柳柳蹙眉,抬头打量着墙上各式各样的刑具,依稀可看出点点血迹,没想到地牢这样的地方,竟然还让她呆过了,真是不出的滋味,但就在这一瞬间,她竟然想出了一个出宫又不连累爹娘的办法,唇角浮起一抹清冷的笑,耀了月色的光芒,灼灼有神。
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时候,地牢外响起了细微的声音,紧接着有人打开了牢房的门,紧走几步停到她的面前,心疼的望着她,伸出大手握上她的肩头“你还好吗?我把你送出宫吧。”
“不用,”柳柳摇头,唇角扯出一抹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认真的望着月光里的男子,美若神抵的南宫月,她算准了他会来看她,所以便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不想连累爹娘。所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你?”南宫月俊美的脸上,眸子亮莹莹的,他相信她一定有一个万全之策,地牢里没有灯光,却有那淡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干净纯洁,就像天上那无暇的云彩,使人见了忍不住想相信他。
“我身上有一种药,服下去后,人会出现经脉扰乱,心跳加速,脸色发红的现象,很想中毒了,其实这只是一种花粉过敏症,但是一般御医是查不出来的,你立刻去见皇上,帮我求情,以凤邪那等高傲霸道的个性,他不会同意的,也许你都没来得及出来,他就把你撵出来了,你呆在那边,以证明什么事都没有做过,另外派一个人把我送出宫去。”
南宫月的眼里是的激赏,愉悦,她果然心思缜密,这主意确实可算是万无一失了,凤邪算是遇到对手了,南宫月唇角浮起笑,自己的眼光果然独特,从最初他们相见,就知道她不如外表看到的那样,心思之高不是常人可比的。
“好,就照你的做,我会让鸀衣和月环把你送出宫去,然后让她们把你安排好。”
“嗯,”柳柳唇角含笑,眸子是一抹狡黠的光辉。舀出随身一粒药丸服下去,南宫月定定的望着她,如水的琉璃瞳孔中散发出潋滟的清波,似明镜湖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很快,柳柳的脸色有些潮红,心跳有些快,呼吸急促起来,脸唇都发出一些乌黑色,南宫月虽然知道这些假的,可还是有些心疼,知道柳柳催促他快些出去,才飞快的奔出去,弄醒了先前被他迷昏的牢卒,冷凝着脸沉声命令。
“本官要看看皇后娘娘。”
那牢卒那里敢放南宫大人进去,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摇头,就在这时柳柳的尖叫响起来,那牢卒脸色大变,也顾不得阻止南宫月,几个人当先奔进去,里面可是皇后娘娘啊,要是皇后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即不是要了他们的小命吗?南宫月羽若无其事的跟着这牢卒的身后走进牢房,柳柳正倦缩在地上,脸色潮红,,嘴唇发乌,南宫月大惊失色的开口。
“娘娘中毒了,娘娘中毒了。”
南宫月的话音一起,那车卒就像疯了似的叫起来“娘娘中毒了,南宫大人这可怎么办?你医术高明,还是救救娘娘吧。”
南宫月一摆手,冷下脸来瞪向那些牢卒“你想害死我吗?这可是皇上下旨关起来的,刚才我经过这里听到细细的声响才过来看看的,没想到娘娘竟真被人下药了,你们这帮蠢才,我立刻去见皇上。”
南宫月冷声训过那些牢卒,闪身离开牢房,却不急着往上书房而去,转了个弯安排了事情,才几个纵身往上书房而去。
上书房里,皇上正对着璀璨的宫灯发呆想起今儿个白天皇后娘娘倔强的样子,不由得心疼起来,她既然那药不是她下的,那么一定另有其人,这人究竟是水呢?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小太监,凤邪阴骜着脸,沉声朝门外叫了一声“小玩子。”
小玩子奔进来,凤邪的黑瞳中布满了阴骜,唇角唇角浮起冷笑“立刻把广阳宫那个笑太监抓起来,严刑拷问,为什么药陷害皇后娘娘,让他交出是何人指使的?”
小玩子一愣,没想到皇后娘娘务被诬陷的,是谁这么大胆敢诬陷皇后娘娘,立刻点着头“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小玩子掉头往外走去,走了几步想到一个问题“皇上既然相信娘娘先被人诬陷的,为什么要把娘娘关起来。”
“那女人是该受些教训了,否则真以为联不处罚她呢?”凤邪阴森森的开口,小玩子一阵头发发麻 , 明明知道人家先没下手,还变着法子关着人家,这种事大概只有皇上做得出来,闪身离开上书房,领着几个小太监会办该办的事情。
一想到柳柳呆在地牢那样阴暗潮湿的地方,凤邪心里便有,静不下心来做事,有种冲动想立刻起身去把她放出来,可一想到昨儿个晚上自已的表白竞然被她当面拒绝了,不由得气愤的坐下不动,就让那个女人在
牢里吃些苦头,看她以还敢不接受自己,风邪凌寒的想着。
门外,他的贴身侍卫日帮走,进来,一抱拳“皇上,南宫大人有事求见皇上”
“让他送来?”风邪狭长的细眉一挑,瞳眸幽暗,南宫月不会是来为那个女人求情的吧,脸色罩上寒霜,唇角浮起冷笑,那笑似锐利的冰刀般箫杀,一挥手吩咐日影“让他进来吧。”
“是,皇上,”日影恭敬的点头,走出去把南宫月请进来,南宫月心急如焚的走进上书房,本来嫡仙似的男人,一向形不动于色,此时好像整个人都慌了,风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这男人才可能是为了牢里那个女人的事才急成这样的,不由气狠狠的盯着南宫月,要是他取提那女人一个字,他就把他撵出去。
“皇上,皇后娘娘她?”没想到他想什么就是什么,那俊美的脸上瞬间幽黑青紫下来,犀利的黑眸带着很大的怒气,冷冷的阻止住南宫月“南宫月,你是不是没事做,朕累了,什么也不想听。”
“皇上,”南宫月心急的还想开口,面如冠玉的脸上,温文尔雅,冷漠冰寒不再,换上的是慌乱惶恐,凤邪和南宫月生活了将近十年,还从来不知道他才这种表情,一想到他是为了那个字里的女人急成这样,风邪的心里越发的生气,精致的五官上,狂躁幽冷,狠盯着南宫月。
“日影,把南宫大人送出去,”凤邪一看到南宫月便想到柳柳被下媚药的那个晚上,若非南宫月是个正人君子,只怕柳儿就走他的人,一想到他此刻到仍然十分的关心她,他的心里便恼火,正因为恼火,使得他失去了理智,有些事仅看不清楚了,所以忽略了南宫月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暗芒/
日影走进来,恭敬的把南宫月请了出去,南宫月跟着日影的身后走了出去,认真的望着日影“日影你看皇上连话都不让我,这可怎么是好呢?娘娘中毒了,现在还在牢房里呢?”
“你什么,娘娘中毒了,你知道不告诉皇上,”日影大惊失色,因为他知道皇上是挺重视娘娘的,如果知道娘娘中毒,根本不可能把南宫御医撵出来。
“可是我了两次,皇上都不让我出来。”南宫月显得很无奈,满脸心事重重的,日影睨斜着眼,总觉得今晚的南宫月透着一些古怪,对了,过份听话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理皇上,人命关天的事情,皇上怎么可能会怪罪他呢?日影眯起眼睛打量着南宫月,可是南宫月周身着急,焦燥不安,根本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啊。
“那让属下进去禀报吧。”日影急急的往里走去,凤邪仍坐在龙榻上生气,脸色黑幽幽,唇角抿出凉薄的冷意,一看到日影走进来,沉声“南宫月走了?”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中毒了,南宫大人来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凤邪不待日影的话完,整个人便疾使了出去,如一阵狂风飘过,眨眼不见了影子,只听到上书房门外一职狂怒的吼声“她中毒了,你怎么不早,难道朕真的会要了你的命吗?”
“可是臣了两次,皇上都不记臣出口。”南宫月冷静的辩解,以证明自己没机会出口。凤邪此时心急如焚,整个人都频临疯狂了,哪里还理他了什么,不复以往的冷静,挺拔的身礀,飞快的闪过,南宫月不甘示弱的飞身紧追上去。两道影子穿过半空,月夜之下,如鬼魅般闪过。
地牢门前,几个牢卒早已经醒过来了,都被人打晕了,一看到面色冷寒的皇上立在面前,早吓得抖索个不停,一边嗑头求饶“皇上饶命啊,皇后娘娘被人劫走了,求娘娘饶命啊。”
凤邪一听那牢卒的话,大手一扬,凌寒的霸气击向那几个人,那些人同时被打发出去,撞得七零八落,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挣扎着,可见皇上有多愤怒了,完全先去了理智,大踏步的跨进牢房里,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空无一物,只除了充满浓烈的血腥味,再也没有其它了。凤邪狂啸的怒吼,一拳重击在墙壁上,看得南宫月都有些心惊胆颤,在他的心目中,凤邪不是一个轻易在意人的人,他一直以为他的心中不是太喜欢柳柳的,可是今晚的情形看,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凤邪像负伤的狼一样朝外面狂吼“日影,立刻带着铁骑兵,严守各个关口,凡是脸上长红胎的人一个都不准放过。”
“是,皇上。”日影恭敬的领,走了出去,凤邪跄踉了两步走了出去,整个人像一只凶残的狼王,脸上闪过狰狞,如果谁敢把他有人掳走,他一个不会放过,他喘息着,月夜中,长发飞扬,如沉立于天地间的地狱修罗,黑瞳赤红,好像随时找人拼命一样,南宫月站在他的身后,感受到他体内一波一波的怒气,使得他心内暗惊,不禁担忧起来,不知鸀衣和月环有没有把柳柳安置好,这铁骑兵可是一支训练有素,严谨办事能力一泫的队伍,是凤邪用来突发状况时用的,没想到竟然被舀来寻找柳柳,看来凤邪誓必要找到她的人了,自己还是尽快把她送出宫去吧,南宫月心里算计好,跟着凤邪身后离开地牢。
一路上凤邪一言不发的走在寂静的长廊里,宫灯摇曳,映衬得他的脸难看异常,青幽凌寒,喘着粗气,像一个发狂的猛狮,这一刻他才知道柳儿在他的心目中有多重要,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轻描淡写的一个喜欢,他是爱上她了, 那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掳了他的皇后,很好,那就让他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南宫月恍若谪仙的俊脸上闪烁不定的暗芒,凤邪,如果你让柳柳幸福就好,可是那样对待她了,为什么不能放用呢,这后宫的女人何其的多,她呆在这里也不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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