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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胸膛景物

书名:抵债香妃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夜尘风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接下来毫无悬念的被祁风蹂躏一番,心宝能感觉到祁风的渴求,那是种想要从她身体上揉出一丝依赖的感觉。

    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入,只是身体无节制的相爱,心宝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到最后竟然很无耻的喊叫起来,“**”的声音很大,大的外面的小顺身体跟着燥热,他实在受不了那种诱惑的呻吟,小心地将脸贴近门缝,眯起一只眼睛向里偷窥,还没看清楚里面的状况,一条枕巾直直的飞过来,穿过几乎看不见的缝隙,吓得他慌忙后退,裤裆里已经湿了一片,

    祁风得到满足,软软的躺在炕上,感觉身下暴热身上冰凉,拉过被子盖上翻个身,见心宝还是傻傻的一丝不挂,美得耀眼的酮体闪耀着细细密密的晶莹,伸手将她拉进被子,自己闭上眼睛,不一会响起了匀称的呼吸。

    心宝傻傻的看着屋顶,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静下来心来,脑子有了氧气,想起刚才她的样子,无耻的一遍一遍的**迭起,很是后悔起来。

    这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每次都这样,这样下去她觉得真的无法面对周暮尘,她是清白的,身体的每一寸都留有祁风的足迹,她不清白绝对的处子之身。

    听着身边祁风舒心惬意慵懒的呼吸,心里的气开始泛滥,将她害成这样,自己倒是睡得很舒服,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她有点气急败坏的坐了起来,一把推醒祁风:“占了便宜就睡觉,,将我害成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活人?”

    祁风睁开眼睛,慵懒的看了一眼斗鸡似的心宝,扯了扯嘴角,沙哑的声音低沉的:“你不是刚才也很享受吗?这样活得好好的,睡吧。”

    这样还好?心宝看着祁风随时准备闭上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逼着他将眼睛张开:“怎么个好法。你。”

    祁风扯了扯嘴角,伸出一只手试图将心宝压到被子里,心宝躲了躲:“回答问题,不许逃避,,怎么好了?”

    她的语气很不友好。带着审问,祁风有点意外的看着,随即眯了眯眼睛,不紧不慢地:“怎么不好。作为一个妃子,你已经受到了最好的待遇,本王这样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心宝长大了嘴巴,天下有这样无耻之徒,“不是我不满足,是你不满足,你我无条件的替你解毒做你的药。我娘亲家人还被软禁,你又对我这样,你是不是你该满足了,你这样待我,谁受得了,我也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你这是**裸的诱惑!”

    祁风强睁开眼睛,勉强听她完。扯起嘴角:“本王倒觉得是你在诱惑本王,爱妃刚才的声音甚是迷人,小顺都趴门缝了。”

    “不要模糊话题。”心宝拉过被子遮住身体,“你我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协议,这样下去我以后怎么有脸活人,你这是一步一步将我逼进死胡同。”

    心宝还要话,祁风伸出一只手毫无悬念的将她塞进被窝,眼睛迷离的闪了闪:“赶紧睡觉,再闹。本王生气了。”

    心宝挣着了一下。想要继续,祁风的手臂很有力。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她只好恨恨的一动不动。

    好一会心情平静下来,缓缓地放松心情,还是乖乖地睡吧,祁风是变脸王,那张脸变就变,万一惹毛了,将她踹下床,地上没有火炉,晚上还不冻死,再了他喝了那么多酒,和一个醉酒的人理论,能出什么子丑寅卯。

    迷上眼睛又想起刚才的纠缠。心跳加速脸发红,奇怪,祁风明明有着泄欲后的状态,她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喉结处发出的疯狂的低吼,可是就是没见有遗物排出,难道这东西也会内部消化,排不出来怎么会有快意,难道他有怪癖,有怪病?

    七想八想的,伸手在他下体摸了摸,确实没什么,又联想起即使和她身体抵死缠绵也不曾脱去的小褂,一时好奇心起。

    小褂里面有什么秘密呢?她轻轻地伸出一只手在他鼻子试了试,祁风摇了摇头,睡得还不踏实,又过了一会,她慢慢地将祁风压在身上的手拿下,抬起身子将脸贴在他胸膛试了试,没反应,便小心的坐起,试探性的想要掀开小褂。

    小褂很紧,紧紧地贴着**,刚才出汗也有点湿,怕惊醒祁风,心宝找到侧面一排纽扣,小心翼翼的一一解开。

    纽扣全是手工精作而成,一个个的紧密细致很难解,费了很大功夫很长时间才解开,轻轻解开衣襟。

    不看则已,一看心宝倒吸一口气,祁风宽厚的胸膛上不是健康的麦色腹肌,而是一条条一缕缕类似显微镜下毛细血管的绿色枝枝条条。

    胸膛的皮肤薄而透明,很清晰的看见里面横七竖八的懒洋洋的如小草般随时茁壮,树枝般随时准备延伸的东西,它们呈立体画面,看似杂乱无章却又很有形状的将一只透着猩红色的蔫蔫的花蕾围起来。

    这些东西在皮肤下时不时的蠕动,心宝感觉它们很可能穿透皮肤,也有可能刺进心肺,

    心宝傻傻的看着,在医院的一年,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病,像这样长在人身体上的如此奇葩的景物还真没见过,看着那一条条绿色的条蔓,她似乎听见久违了的细菌吞噬血肉的声音。

    她的心痒痒的难受起来,毫无疑问这就是祁风中的心花毒。

    想起他病时的样子,不难想象是那些绿色的毛细血管施虐,猩红的花朵绽放时在体内的侵蚀。

    作为一个深受病痛折磨过的人,看到如此的惨景,内心的怜悯就像女性体内的母爱一样被激发出来,她不由得垂下脸轻轻地贴了贴祁风熟睡的妖魅到极致的脸。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帮他将纽扣一颗一颗的扣好,她怕弄醒他,这样的伤疤还是不要让人看到的好。

    可惜她的手太笨,看到的又太震惊,手指掐到了祁风的肉,他睁开眼睛 有点迷茫的看着。

    四目相对,谁也没话。

    很久祁风眼睛挪开,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凄凉:“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害怕。”

    心宝低下头,害怕,她什么没见过,只能是震惊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中毒生病了吗。”

    祁风有点不可思议:“柳妃燕妃都吓晕了。”

    要是以前,她也会晕的,心宝伸手又压了压祁风的胸口:“她们还小,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

    “可是她们还是守着,没人过要回娘家。”祁风又叹了口气。

    “那证明她们都很爱你啊,两人真了不起,”心宝的是公道话,两个十几岁的女孩看到了这样的惨景,还一心一意的守着,不容易。

    “你也了不起,比她们镇静多了,我还以为你会吓得不她们还严重呢。”

    “那就是吓死了?”心宝撇了撇嘴“我还没活够呢,再了我也是生过重病的人,什么没见过。”

    心宝嘴里没心里话,他只是中毒了,不管怎么还有希望,而她直接被判了死刑,经历过死亡的人,哪能那么容易被吓死。

    “我以为吓不死也会半死,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淡然。”祁风深邃的看着心宝“那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本王很可怜啊。”

    可怜,这个词好像该用到她身上吧,前世病到生不如死,死后还留给父母天文巨债,现在的她处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稍有不慎就会众叛亲离,这个不慎还不是她能决定的。

    “你可怜什么?只是胸膛长了那些东西,穿上衣服人也看不到,毒性发作了现成的药就在身边,可怜的人是我好不好,还有我双亲。”

    提起双亲,心宝眼泪不由自己的流下来,前世今生她欠父母的太多了“你,我留在你这里,我爹要怎样面对尘哥哥,还有我娘,就算我留下来,你也不会将他们送回去的,你这是陷我于不孝。”

    不能父母,就爹娘吧,用了人家女儿的身体,间接地将他们至于这样一个处境,如果不是她,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女孩早已经走了,程夫人也许可能壮烈殉国,也许不会,可以肯定的是事情绝对是另一个版本。

    祁风默默的听着心宝由流泪到低泣最后嚎啕大哭,最后轻轻地将她揽至胸前,不顾她鼻涕眼泪涂在他的小褂上。

    哭了一鼻子,心里舒服了,翻过身子低低的了声:“睡觉,一晚上都没睡好,看看天都亮了。”

    祁风没话,他看到一丝光亮透了进来,按理他应该起床去上朝,然后回来处理一些事情,可是今天他感觉到少有的幸福,几年了,他没这样坦然的面对自己,这样深深裹在小褂里的伤疤,就这样被心宝掀开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

    其实心宝准备掀开衣服时,他已经是醒的,他以为心宝一定会吓得发疯,如果不发疯也会幸灾乐祸,结果却是这样,他搂住心宝轻轻:“睡吧。”

    两人以往一样头对头昏睡起来。(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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