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莜开人代会都是在三月份,是乍暖还寒时候,柳承恩把柳承强喊道跟前,:“这两天,你要给我从南方空运回来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回来,我要好好收拾一下,在人代会上好好表现,让那些背后我坏话哩人,知道老娘有今天不是谁想有就能有!”
柳承强不知道姐姐要玫瑰花干什么,心想总不会往头上戴吧,就是戴也用不了那么多,知道姐姐脾气,她不,自己也不敢问,答应着,开始联系。柳承强给对方定那么多,应该打折。对方爽快答应了,不是季节,这时候本来需要五块钱一朵,既然要那么多,就论斤给,需要三万块,柳承强答应了,给柳承恩报账是五万元,柳承恩瞪了他一眼,:“你白又从中赚钱!”
柳承强笑道:“哪里会!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
人代会召开的前一天,玫瑰花准时运到,柳承恩叫大观园工作人员把游泳池刷了又刷,直到纤尘不染,命令把所有的玫瑰花瓣倒进去,把玫瑰花的香味都浸泡了出来,打个电话给王国胜,邀请他过来一起洗花瓣浴。王国胜来的时候,看见柳承恩泡在花池里,缕缕幽香冉冉升起,脱了衣裳,跳了进去,搂着柳承恩:“你真知道享受!”
柳承恩娇羞地笑道:“还不是为咱俩!我特意从南方空运回来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邀你共享玫瑰浴,希望咱俩爱情能够天长地久。”
王国胜听着柳承恩的软语,把持不住,俩人就爬到池子上面漂浮的床上,干起事儿来。完事儿后,又泡了会儿澡,王国胜:“我该走了,明天还要开会,得早点休息,明天有精神开会。”
柳承恩:“走吧,不能耽误你正事儿。”
柳承恩让服务员不停地搅拌着池子里的花瓣,让玫瑰花的香味充分释放出来,她睡在水中漂浮的床上,熏了一夜,全身上下充满了玫瑰花的味道。到了凌晨五点,喊了美容师,开始装扮,到七点时候装扮完毕,起身出去,柳承强问道:“姐,我开车送你?”
柳承恩:“不用,自己走着去。”
街上满是各乡镇赶来的人大代表,临街商户正准备开门营业。街上的人们忽见街中间走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穿一身黑色风衣,敞着前怀,下穿一件超短裙,腿上裹着黑丝袜,蹬着高得让人绝望的高跟鞋,弱柳摆风般在武莜街上风情万种地走着,近身的人们都能闻到阵阵香气。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伙计,问道:“那个长发女人是谁呀?长哩一般,看起来挺有气质!”
“柳承恩!就是钓鱼巷男士专业休闲大观园老板!”
“就是专一钓咱县科局长休闲大观园那个老板?”
“就是她!听生意做得很大,卖了酒,卖衣裳,啥生意都做!木听那句话儿:‘县委书记尻b,干部们穿毛衣’!”
“听她还管着干部提拔,只要是找上她,钱送到位儿,木有提拔不成哩!”
“她号称‘编外组织部长’、‘第二县委书记’!国有国母,武莜也有!县里干部都管她叫妈,县妈!”
“那你都不找她?找她哩话,给你娃儿也安排个地方工作!”
“她安排哩人不下一百个,听这两年,只要是空编哩县直部门都快塞满了!”
“怨不得人家外县都公开招公务员,就咱县不招,原来不用招!”
柳承恩到会场时,恰好八点,娉娉婷婷地落座在主席台上,她是企业家代表团的团长,位置恰好在王国胜的身后,柳承恩很满意,对着赵庆龙笑了笑。赵庆龙木着脸,好像没看见。主席台上的团长们开始只闻到王国胜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不知道什么味道,都奇怪王书记身上的狐臭味哪里去了。柳承恩一来,团长们闻到了一阵更加浓烈的香味,回味一下,好像跟王国胜身上的差不多,团长们豁然开朗。
主席台下的代表们看见美女团长,见识短的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窃窃私语地问来问去,会场里顿时一片“嗡嗡”声。柳承恩也感觉到人们对她在指手画脚,把头扬了扬,朝着代表们微微点头致意。乡镇党委书记们都是团长,在主席台上坐着,下面代表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现在的城关镇书记是金石成,就纷纷舀起手机,给近在咫尺的给金石成发短信,让他给柳承恩一下,叫她走,不然的话,影响不好。每个书记给他发完了短信就看着他。金石成被众位书记盯得极不自然,前头因为买酒的事儿,已经弄得柳承恩不愉快,后来不知道费了多少事儿才挽回些影响,让柳承恩改变了对他的看法,现在叫她走,恐怕又要得罪她,可是不想个办法叫她走,以后在这些乡镇党委书记面前又抬不起头,最后只好硬着头皮给柳承恩发条短信:“柳厂长,厂里有急事儿,叫你快回。
”发完,看着柳承恩。
会刚开始,柳承恩看到短信,立即起身出了会场。到了场外,给柳承强打了个电话,问厂里有啥事儿。
柳承强:“木事儿。就是有事儿,搁这儿关键时刻,也不会打搅你呀。”
柳承恩一听大怒,立即给金石成打了个电话,叫道:“金石成,你给我听着,你要是不想搁城关镇干书记,早点给我!”
街上的老百姓都知道城关的金书记,听见有人不叫他干城关镇书记,都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力。人们纷纷回头,只见一个长发飘飘、怒气冲冲的女人,对着手机在咆哮,神态象是在骂自己不听话的儿子。
“柳部长发飙了,这下金书记又有好戏了!”人们。
金石成接着了电话,一个劲儿地小声解释:“柳厂长,你听我,你木看见台下代表们对你议论不好,我怕会影响到你声誉。”
柳承恩骂道:“影响你妈了个b!我不怕,你蘀我操啥鸡把闲心!”
金石成一看不对事儿,忙挂了电话。团长们都知道他接的谁的电话,纷纷朝他投来鼓励的目光。金石成心里暗骂:“这些人都不愿出头,叫我出来当这个冤大头、得罪人!早知道这样儿,我也不管!反正影响不好也怨不到我头上,凭啥她在城关住就得我!应该叫白主任!”心里后悔起来,又舀眼扫描了一圈儿团长们,团长们都朝他点了点头,意思是我们会为你话的。整个上午,金书记心乱如麻,也不知道政府工作报告些什么。
会后,有人跟杨县长了这事儿,杨县长特意把金石成喊道一边:“金书记,你做得对,我早就想叫她走。这事儿你不用担心,领导们要是问起,我就是我叫你让她走哩!”
金石成知道杨县长话里的那个“领导”就是王国胜,也知道王国胜两人不和,要是经过杨康健这么一解释,不定叫一把手又以为自己跟杨县长是一条线上的,那时候可能会惹起王国胜更大的反感,那时候,自己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就笑道:“谢谢杨县长,木事儿,我随后找柳经理解释一下,她会理解我哩。”
杨康健知道金石成担心什么,就笑笑:“木事儿,我想着领导们也不会往自己脸上抹黑儿哩。你这样做,知道好歹哩,应该不会怪你。”
人代会召开后,柳部长当上了市人代会的代表,威名更加远扬了。杨县长怒气冲冲,好多人劝杨县长不必要在这些形式主义上跟谁一挣高下,杨县长的怒火才慢慢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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