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我可要来了哟!”左穷双手抬起钟红饱满光滑的长腿温柔的说道。
钟红捂着双手的脸睁开一线,飞快的瞄了一眼左穷,嘤咛一声,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左穷心中大乐,提起钟红的诱人的双腿,把手臂从膝盖窝下穿了过去,轻轻的分了开来,双腿尽头的风光一览无余,茂密森林环绕下的水泽之地已经是波光粼粼了。
左穷挺起自己的坚硬缓缓的往前推进,试探了几下,便轻轻的推了进去,一寸、两寸......
终于探底了,那柔腻和紧密让左穷长吸着气,兴奋的全身颤抖,要不是夜里怕被人发现的话他都要仰天长啸了。
看着钟红那不堪轻折的妩媚娇容,左穷搂着她的腰大动了起来,开始的时候钟红钟红似乎还有些害羞,紧闭着双唇不肯吐出半点的声音,随着左穷动作的加剧,最后终于忍不住放开遮住俏脸的双手,用力抓住床单,扯得纷纷凌乱,湿润的红唇也随之张扬开来,靡靡的**之歌开始飘荡在房间的每一寸地方。
左穷听着钟红的呻吟,就像战士在战场上听见了嗜血的战歌更加的勇猛,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她那胸前异常的饱满,底下更卖力的冲刺着,心中畅快到了极致。
没一会儿钟红受不住左穷的猛烈攻击,转过头一口咬在枕头上,如泣如诉的低泣起来。
左穷已经是很久都没实践过了的,不断的转换着花样,钟红不堪其扰,只是红着俏脸摇着头不答应,左穷于是低声软语的说些亲密话哄着她,她听着心里甜蜜,于是就羞惭惭的依着左穷的意思,摆出自己以前老公还健康的时候都没玩过的姿势任他宣.淫取乐。
这一夜两人都是空旷已久的身子,男人强壮威猛,女人娇媚似水,自然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花开花落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左穷忍不住潮水般涌来的快感,猛烈的在里面喷发了,钟红也伸直身子沙哑着嗓门大喊了一声‘被你搞死了!’,半响才和左穷依偎喘息着躺了下去......
看门的秦大爷夜半听着那一声让人充满遐想的叫声,伸出头往窗外瞧了瞧,听了半响也只有那微风哗哗的吹过,不由的轻哼了一声:“这谁家的娘们,半夜了还搞得这么凶!”
不过听着这叫声就知道床上的两人在床上有弄得多么的激烈了,秦大爷嗒嗒了嘴,走出门卫室,把院门关上,打起电筒朝自己家里走去,也是到睡觉的时间了,或许梦中还能恢复当年年轻时候的勇猛!
左穷的恢复能力显然是比钟红是强的,他爱怜的抚摸着蜷缩在自己怀中的钟红,看着遍布玲珑玉体上面的潮红,和她眼中化不开的一汪春水,左穷心中就充满了征服者的自豪,自己刚才可是用着实际行动耕耘浇灌的!
钟红喘息半响,终于匀过气来,看着左穷满面笑意的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娇羞着嘤咛一声把头埋进左穷的怀抱,使劲在左穷腰上掐了几下,左穷把怀中的丰满的身子紧了紧,让俩人更近了一些。
钟红在左穷的肚皮上画了一会儿圈圈,才轻声道:“你得到我了是不是很得意?”
左穷心中当然是很得意的,但也不能那么说,于是吻了一下钟红的额头轻声道:“姐姐是仙人儿般的人物,我能得到姐姐的眷顾心中只有满腔的欣喜,哪还敢有其他!”
“哼,油嘴滑舌!”,钟红把玉臂挂在左穷的脖颈上,用目光炯炯的眼神注视着左穷道:“这是姐姐第一次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你信不信?”
左穷愣住了,没想到她还纠结着这个问题,他是不怎么在意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有着相同的权利,哪有让男人在外面寻欢作乐而把女人禁锢在家中苦等的道理,只要不泛滥就好!
不过既然钟红在乎了,左穷当然也在乎了起来,吻了一下钟红的双唇,朝她微微一笑,轻声道:“我信!”
话刚出口,钟红的眼圈顿时红了起来,像是要下雨了,左穷赶忙捧住她的脸庞轻声哄着道:“别哭,别哭,我们的大美女哭起来就要像小花猫了。”
“我哪有哭!只是眼迷了。”,钟红抹了一把眼泪,梨花带雨般轻捶了一下左穷,指着心脏部位嘟嘴委屈道:“那你刚才还那样说我,我现在想着都心疼!”
左穷坏笑着把手摸了过去道:“不疼了,不疼了,来让我揉揉就好!”
钟红没好气的打开左穷伸过来作乱的坏手,白了左穷一眼道:“你就会耍流氓!”
左穷笑了笑,用手把钟红那丰满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软乎乎的,十分的惬意,钟红也好像是感觉蛮好的,把左穷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睛享受了会儿才懒洋洋道:“好舒服,都想永远这样下去了!”
“那就这样下去呗,我的怀抱永远为你开放!”左穷抱紧了躺在自己身上的尤物轻声道。
“哪有这样好的事情!”,钟红轻叹一声,也抱紧左穷强壮的腰,眼睫毛轻微颤动着道:“先不说我的家人和社会上的压力,就是你以后也得娶妻生子,哪里还会顾得上的这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哟!”
左穷看着钟红说的悲伤,也不多作安慰,直接用嘴吻住她如血的双唇,钟红也热烈的回应着,探索着,像是永远不知道疲倦一般,良久钟红才气喘吁吁的推开左穷,匀气半响才娇嗔道:“差点都被你搞得没气了呀!”
左穷在钟红耳边轻声戏谑道:“这回信我不会抛弃你这个尤物老太婆了!”
钟红娇羞无限,一口咬在了左穷脖颈上,使劲的在上面清晰的印了个圆环才松口下来,得意洋洋的说道:“现在我在你身上印了个标记,以后你应该是不会骗我的了,不然我以后就对你老婆说,看,这就是我咬的!”
左穷摸着脖颈上的伤口,有些好笑又有些气道:“你咬哪里不好,专在这里来一口,是不是要明天大家伙都知道我们两个今天夜里面痛痛快快的偷过情才好呀!”
钟红娇羞的不依不饶的挠着左穷道:“哪有你说的那么难听,不许再说了!”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了。”,左穷抓住钟红的双手,对钟红和张军之间的故事还是有点儿兴趣的,于是问着钟红问道:“那你就跟我说说你跟张军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让镇上传的有模有样的?”
“什么发生了什么呀!一点儿都没发生。”,钟红光滑的身子在左穷的怀抱扭了扭,把头埋在左穷的腋窝,想了想缓声的说了起来。
原来年轻时候的钟红是落户到幽湖镇上一所小学的人民教师,后来.经人介绍就认识了当时还在部队上当兵的于雷,也就是现在的丈夫。两人从那时候开始交往,彼此也对对方有好感,交往两年后也就结婚了,可是由于于雷喜欢部队上的生活以及长官的挽留,所以一直就留在了部队,钟红那出于对自己丈夫的支持,也就毫无怨言的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家庭的重担和孩子的抚养,可是直到一天她接到了丈夫的病危通知单,最后丈夫的命虽然保住了,但双腿却留在了战场,留给了他要保护的那个人。
左穷听到这里也有些明白了,心中叹息,轻声问道:“那个人是张军?”
钟红哽咽着点了点头,接着又讲了下去。张军从那次以后也复员回家乡政府部门上班了,他找到了钟红,希望自己出钱来补偿她,可是她不会要,她有自己的双手能养活自己和自己的丈夫,张军也没法子了,最后提了个折中的建议就是把钟红调到政府部门工作,钟红想到自己以后还要照顾的人很多,在政府部门上班的时间比教书轻松以及灵活一些,也就答应了下来,于是以后的日子里面张军总是会多关照些她,于是流言蜚语也就多了起来。
左穷爱怜的把怀中这个坚强而倔强的女人搂的更紧密了些,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道:“以后我会和你一起来面对的!”
钟红耸动着肩膀,低泣了一会儿才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双手抱着左穷的双臂,像是要融入他的身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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