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一个兰花指翘了起来。
左穷见不得她的嚣张,背过身,道:“把小腿提起来。”
“干嘛?”,高兰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把腿蜷起了。
左穷靠在了上面,舒服的眯上了眼睛。高兰‘噗哧’的笑出声来,膝盖往边上一歪,想把他放倒了,可左穷也是有准备的,勉强定住了身子。
回转过身,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高兰却嘻嘻的毫不在意,吐吐舌头,要左穷背转身,而她自己也同样子的回转身,和左穷背靠背上了,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腿搭在沙发弦上,快活的上下跳动。
“舒服吧?”
“还行。”
“好勉强,臭左穷”,高兰撅起嘴,哼哼唧唧的很有些不满。
“全县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挨着我,我却不屑的给,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哈”,左穷被高兰这么一,还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也把腿盘了上沙发,上身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几乎靠在了高兰那边。
“你好重都要被你压死,像个大笨熊的重量了。”,高兰用肩膀蹭了蹭身后的左穷。
左穷顺势往沙发背上靠了点儿,闭着眼睛却想起了前些天的晚上。那天突然突发奇想的想看看高兰工作时候的情形,准时打开电视,差点儿没吃惊的咬掉自己的舌头,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温和、温婉是形容她的微笑。
“兰兰,啥时候也让我单独的看看……”左穷鬼迷心窍的脱口而出,幸好的还把住了话闸,今天这脑袋都有些不停使唤了。
“啥?看什么?”高兰扭过头,隔着很近的问道。
温热的湿气,鼻子嗅着了,很香,如兰之气。
“了可不许打我、骂我,以及其它的一切能打击到我的方式伤害我行么?不行的话我也就别了,免得有伤我们之间的纯洁感情。”,左穷虽然皮厚,但可以避免的,他一样也不能缺了。
“呀”,高兰小小的掐了左穷腰间的细肉,轻轻的,不过左穷也不会怀疑自己还在迟疑的话,下一次那点儿不会发青或者发紫。
“咳咳,能……能单独的给我来段新闻播报么?就你平时……”,左穷有些心虚,所以的也是有些断断续续的了。
“你想得美呢”,果然不出左穷的太多意料,高兰笑靥如花拒绝了。
有些失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坦然。他知道,或许自己还多几句软话,她就会答应的,可他还是没有出口,这样不也是很好了的吗该来的总会要来,不要强求。
左穷背靠着柔软的香背,让酒杯中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喉中,很清凉,但头却更晕呼呼的了,闭着眼睛随口的问道:“也不知道刘牛那家伙还在干嘛?”
“什么?”高兰像是没有听清楚,回头问道。
“我,刘牛这家伙准还混在酒吧没回去呢”左穷重新的道。
“哦。”,高兰不在意的应了声,又靠在了左穷的背上,耸了耸,找了更舒适的位置睡下,道:“他呀,肯定是没走的。最近他老是很一些社会上的闲杂人员走的很近,我去劝过他,要他离那些人远点,他表面上答应的很痛快,可一阵儿后,又走到了一起,我都懒得了你以后有时间劝劝他吧,人是在不知不觉中变质的。”
“有这事?”,左穷皱起了眉头,轻声问道。
高兰坐正身子,有袖张的张开双手比划道:“可不是嘛,那些人当中,打架的,吸毒的,的等等,多了去了。他开酒吧就少不了和那些人打交道,可那是什么打交道呀,让人看见以为是一伙儿的了”
完又气呼呼的喝了一大口的酒,看得出她对刘牛的担忧与气愤。
也许是喝得太猛了些,有些呛着了,高兰弯着腰咳嗽个不停。左穷赶忙给她接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埋怨道:“喝那么快干嘛,怎么像个孝子似的”
高兰半响才喘匀了气,仰起头,面色有些酡红,娇媚的白了左穷一眼,“就你能”
高兰俯身把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过来,翻开通讯录,照着一个号码拨打了过去,等响了两声,伸手递给了左穷。
左穷茫然的接了过来,问道:“谁的?”
高兰舒服的长躺在沙发上,也不顾自己身上的春光外泄,慵懒的伸了个腰,道:“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干嘛吗?打个电话就知道了呗,还免得在这儿瞎琢磨心思。”
“喂,兰兰,这大半夜的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电话那头传来刘牛的大嗓门。
左穷一愣,这呀的怎么给我改性别了?不过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甩了甩头,闷声道:“我是左穷”
“啥左穷。”,刘牛大吃一惊。左穷可以想象的出那边的他是张的多大的嘴巴。
“嗯。”
“你怎么拿着兰兰的手机呀?她人呢?不会你们在……”刘牛道最后,语气愈发的惊悚了。
左穷不愿他误会自己和高兰的关系,提前打断了他的话语,道:“操,想哪儿去了刚才和兰兰坐了会儿,她走的时候忘记把包提走了,而我的手机刚好没电,所以也只好用用她的了。你也知道,高兰她就是个粗枝大叶,不着六的女人”
“啊”
极力的撇清关系,有时候也会适得其反的,腰间细肉被某人的某只小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左穷初步的估计应该是淤血了,下一步就该边青变紫了,好狠心的女人
左穷愤愤的扭头瞪了她一眼,眼神示意着她不要弄出什么动静来,对两人都有好处。
可哪里知道,不示意还好,示意后高兰反而闹腾起来,挤眉弄眼,手舞足蹈的一声比一声大。
左穷也只好无奈的转过头,不去理这疯玩起来了的女人。
“左穷,你那边什么声音啊?”
“哈,是我家懒猫,你也看见过的,好嚣张,刚才我要赶它下去,它反而咬了我一口”
“是吗?可是声音蛮响的,它有那么大块头?”
“哈,今天去省城给它看病,打了一针,没想到块头倒增重了不少,气力也多了许多”
“可……”
“可什么可”,左穷又给他打断了,怕他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已经听出来刘牛有些调侃的意味了,侧耳倾听道:“牛哥,你边上怎么有女人的声音?是蓉蓉还没回去吗?”
“她早就走了,去她姨家”刘牛毫不掩饰的道。
“不怕被抓着吧”
“逮着更好”
话语虽然坚定,但左穷听着,怎么的都有些感觉刘牛的内心的复杂,一半真的,一半假的。
左穷低着头揉了揉眉心,让浓眉舒展开来,轻声道:“牛哥,听兰兰起,你最近总和一些不明不白的人来往,有这事儿吗?”
刘牛呆了呆,把趴在身上的一个女人推开,盘腿坐了起来,干笑着道:“左穷,你刚才还不是着兰兰她话没个准儿的,信她的干嘛等过些日子,你清闲下来,咱哥俩去热水湖畔泡温泉,爽的很。那里的小妹,水灵灵的都能捏出水来去一次包管你哇哇的,爽歪歪”
高兰趴在左穷的背上支这一只耳朵偷听着,两只嫩.乳透过薄薄的轻纱顶在他的后背,柔柔的,硬硬的,让左穷感觉,真他娘的压力山大
当听完刘牛诱惑左穷的话语,长长的柳眉蹙了起来,在左穷腰间轻掐了一把,附耳轻言道:“不许去”
左穷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没好气的回头瞪了她一眼,对着手机轻声道:“牛哥,你别岔开话题,就有没有吧”
“这个……”,刘牛吱吱唔唔了半响,也没出个所以然来,左穷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刘牛见他不话,这才叹了口气道:“兄弟啊,你就别逼哥哥我了,我们做点儿什么,怎么也得有个灰色地带,总也是避免不了的。就像你们当官的,不也要有个灰色收入嘛,不然就凭那点儿的死工资,能养几个人哟”
左穷嘿嘿一笑,扭弄着手指,玩味道:“牛哥,不别的,我就靠死工资过活的,而且还过的蛮潇洒,手握香槟美酒,背依香酥美人嘿嘿,只要自己小那么一点儿,不也是很好的嘛。”
“哈,你当然不愁了,可我……”刘牛还不放弃的要辩解。
左穷直起身子,正色道:“我牛哥,咱们也别浪费口水了,答不答应,个准话,以后离他们远点儿,正经的做事”
“额……”
左穷突然笑了起来,乐呵呵道:“看来我只有明天拿起一根大棒,去你那儿,把东西都砸了,你才会死心的吧”
刘牛这下慌了,手舞足蹈的光溜溜站在床上道:“别别别我听你的还不行嘛。明天,不,就从现在开始,我离他们远远的。你可千万不要做蠢事,不要那上面还有你和兰兰的一份,就我吧,我可是背着我老子在银行贷的款,搞砸了,可比死狗都不如了”
刘牛可知道左穷的个性,他从小到大就总结了那么一句,咬人的狗不叫,但呲牙咧嘴了就是一大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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