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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好像是刘大中没了个耐xìng,指名的要他莫玩花了心,不要学那陈世美。
陈世美?左穷好像记得是古代的一个名人,世美都是为官清廉、刚直不阿、体察民情的清官,这倒像了自己。那些强加在他身上的所谓嫌贫爱富、杀妻灭子之事,乃系嫉贤妒能之辈所为。不过到了现在,这一负心人的骂名却是丢不掉了。
左穷有心想给他刘叔说清楚,自己可没干什么亏心事。他左穷做事从来就是干自己相干的事儿,怎么又会亏心?
可还只张开嘴,刘大中那边辩驳的机会也不给,只是嘿嘿冷笑,笑的心都虚了。
最后刘大中还是给了他一个‘死’的明白的解释,说有人已经在他耳边吹风过多次了。
左穷还兀自强硬,就问是是哪些挑拨是非的。
刘大中却没有回答他,接着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那一句到现在还不时回荡在自己耳边:“离那女人远点,哼哼……”
‘哼哼’,那是在威吓我吗?左穷走在花园走廊,愁眉不展。可就算是威吓自己那有能怎么样,还不只能埋在心底吃闷亏,谁叫他是不是亲叔胜似亲叔的人呢!更何况他只是在维护自己女儿的利益,一个做父亲呵护自己女儿的急切心理他左穷是大大的理解的。
可理解是一回事,心里委屈也还是浓浓的有。
唉!自己当时怎么就只看见晓媛那丫头一时的鲜美,却忘记了那是她的鲜有表现,平时那丫头温柔起来尚是带有三分暴戾,要让她知道自己……
曾经沧海难为水,想要回头也不行。
左穷知道,刘大中的那话语的意思,却不是要怎么样自己的,怎么样自己还好说,刘大中的意思倒是自己和女人纠纠缠缠,他是要对付钟红去的,他那能力还是有的。
到时候自己可真左右为难了,这也是左穷为什么不想女人跟自己过去的原因。本想等些时候在解释的,可没想到她逼得紧了些,没如意,就闹翻了。
可怜的小弟,代大哥受苦了。下意识的就要安慰安慰,又马上意识到大庭广众,自己这思维可真要不得,丢人啊!
他还在自怨自艾,后面一个人唤了他一声,左穷这才被拉回现实。扭过头,却是王龙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
“左镇长,这是要去哪儿呀?”
“回县里有点儿事情。你这是?”,左穷指着王龙脚边的大包小包好奇的问道。
王龙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一巴掌说道:“中啊!我这也刚巧也要回县城一趟,挺麻烦的。要不,左镇长载我一程?”
左穷爽快的答应了。
坐在车上,左穷见旁边坐着的王龙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就转过头看着他说道:“老王,有事儿?”
“嘿嘿,也没啥事。”,王龙凑近了点儿,压低了声音神秘道:“刚才看着那雷仁可是脸sè不太好哦。”
左穷对王龙没什么好感,知道他这是在套自己话,在挑拨离间呢!虽然自己和雷仁已经是间隙大得不用了,可见着专在背后说话的也没好气,但也没表现出来。人有自己的恶好,但总不能对自己不太感冒的人或事物的心情摆在脸上,那不得罪的人满天飞?更何况王龙这小子,也不是个易与之人,不然怎么能在雷仁手底下坚持那么久!他不想惹麻烦。
所以左穷也装作神秘的道:“说不准他那个来了呢!”,说完冲着王龙就是嘿嘿荡笑。
“哪个?”王龙一脸的莫名其妙。
左穷眨眨眼,嬉皮道:“就是每月的那个!”
王龙愣了下,不过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手指指着左穷,摇摇头,一脸的苦笑无奈。
“左镇长,你可真大胆呀!就不怕我给你说出去?”
“嘿嘿,老王,你说也得有人要信呀!过了这地儿,我可不承认。”
一路上,王龙还想把话题往那边上引,可左穷却不给他那机会,装疯卖傻,顾左言他。
一会儿,王龙也没了兴致,两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也没什么多的共同话语,但工作上的事情,两人又不愿意说起,也就沉默了下来。
没多久,王龙就指着三岔路的路标说到了,要左穷停车。
王龙快速的下了车,对路边的一个女人说了几句什么,两人就一起走了过来。王龙指着那女人说道:“我老婆,姓岳。”
左穷见女人四十上有余,身体富态,怎么也和王龙不太想配套,就觉得有些奇怪,也没太多想,或许他就喜欢那样的呢!就像常人喜欢漂亮的、娇小的、英俊的、丰满的……各不相同,口味万千。微微一笑,朝王龙老婆友好道:“岳姐你好!”
几人寒暄了会儿,就相互告辞了。
……
左穷要去的目的地是华侨路最后的尽头,是一幢很古朴颜sè的大院子。里面很安静,不时有几个人走过,也是窃窃私语,显得有些压抑了,眼前就是县纪委的所在地了。
刚才在办公室的时候,左穷接到的电话,是一个陌生人打的,对方声称是县纪委的工作人员,姓焦,是一个科长。电话里说希望有些方面的事情想找左穷谈一谈,要他配合一下。左穷当时心还是‘咚咚’跳了几下的。
就试探着问对面的工作人员:“焦科长,能不能冒昧的问问,是哪方面的事情?”
那焦科长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着说见面之后就会知道。
左穷想,应该是纪委的纪律规定不容许他们透漏消息,也就不再多问。再说那焦姓科长说话透着轻松和气,想来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且,左穷自认为也算是廉洁守法的的榜样了,就算前些rì子拮据到要死皮赖脸的去于嘉萌家去蹭饭吃,被那丫头没少吹刘海瞪眼睛,上司威严殆尽,也没动过公家钱财一丝一毫的贼心。更何况幽湖算是富裕之地了,地头富户不少,左穷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总会有人图谋些什么,就要凑近,财帛动人心也就算了,却还有美sè诱惑,左穷都不知道怎么熬过了的。事后左穷都忍不住朝自己竖一个中指:哇!你牛。
想起美sè,左穷就不由的想起在幽湖的红颜知己,也就那么点儿,要算够格的,就红姐姐的了,嘿嘿……天打雷劈的还有一个差点没记住,不过也不能太怪自己,嘿嘿,老天爷的错!
当然了,这年头,思想也是解放了的,对待男女关系也多了宽容,不似过去的严厉。官员的落马,其实很少是因为男女关系不当,除非做得太过份了,只要不要太张扬,低调些这方面也不会出现大的问题。尽管事后官方调查报告中,总有‘生活作风不正’这么一条,但这也至多增加了报告的娱乐xìng,让大众传得更广,表示其调查的正确xìng。
可现在的xìng息交流方便,就算自己当时不明白,但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也弄得像人jīng儿似的,都心如明镜。古话就有的说了,千里当官只为权,有了它,什么都差不多就有了,饱暖思yín、yù,就有人顺应cháo流,送其所需,好办自家之事。‘官’与‘sè’也就紧密相连,再也分不开了。
当得官越大,巴结的人也就越多,实力也更加的雄厚,所以受到的诱惑也就越多了。像左穷这类官儿也被着腐化了几次,要不他所见到的,所相识的实在是绝sè不少,养刁了他的胃口,眼界也提升不少,不然后果咋样,他自己都不能把握的住。他自己是个特例,可官员也是凡人,当然也是要动下凡心的,境界高点的一个、两个还好,多了,成群结队的把美人往怀抱里面送,最后又有几个能抵挡的住?英雄还难过美人关了,更何况凡夫俗子。
所以这种事情在仕宦之途,也只能算是稀松平常,独乐乐有的是,众乐乐也有的是,谁都或多或少这样,也就不算啥事了。只是机灵的不见于外人,严严实实,一派正气。出事的也算自己识人不明了。
可……自己算低调了?左穷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他确实没在人前和自己女人露点风声,那怎么又传出去的?而且让最要紧、要命的刘叔知道了,衰命呀!想来也只是艳羡红姐姐的人太多,见自己这英俊且年轻有为,两人平时也走得近了些,郎才女貌,难免要患有红眼病的人在背后说三道四、风言风语的败坏,人多成虎,这才风行开来的吧?!也应该是这样的了,要不怎么就会没察觉呢?左穷有些自恋的推算着。
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心中也就大概的有了些底,应该是王有财、陈忠和出的那些事情王有财和自己素有恩怨,而陈忠和也是自己旧有的同事,他俩出事,上面要不找自己了解下情况,那还真要让自己担心一阵子的了。
才刚走到大院,迎面就走来了两人,,一男一女,女的很年轻,大约就二十来岁,西装笔挺,应该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昂扬,有股子英气。男的人到中年,就秃顶,但边上的头发还是留着,往后面梳着,看着jīng神,笑呵呵的让人觉得可亲近。
左穷也就随意的打量了他们俩几眼,就在心中模拟了他们一个大概的情形,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该不会是闲的无聊的了吧?左穷啊左穷,你在这纪委大院,这么个严肃认真的地方也不安分,还真让人无语呢!
“大叔,麻烦一下,问个事情。”,左穷见两人中还是那笑呵呵的中年男子看着好说话,于是拦住了他的去路。
果然没有预判的错,中年男子停住了脚步,笑容不断的打量了下他,就看着左穷说道:“小伙子,有事情?”
左穷点点头,指着那眼前的办公楼,说道:“大叔,我看你也是这边上班的,就向你打听个人,本来是预约好的,可忘问地儿了,看你知道不知道。”
“哦?”,中年男子眼含笑意,身后那女孩就更不堪了,抿嘴嬉笑了起来。
“说说看,姓什么?我这带儿很熟的,说不定能帮上忙的。”
左穷听了大喜,连忙说道:“姓焦!”
本来是脱口而出的,可话说出口,意识到有些怪味儿,想要收回却已经把不住嘴巴门了,只好装作不知道,对面还有姑娘家,免得被人当作耍流氓就不好了,现在刚好在纪委,直接查办了不好!
左穷以为姑娘家纯洁,可那英姿女青年却哈哈大笑起来,细腰都支不起她那前俯后仰。
唉!早知道被嘲笑,也不如被个浪荡名,总比不明事理之人强啊。错误的估计了敌方军情,更是不了解当今形势,据说有生看毛片的频率和覆盖率那比男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当然,左穷是不知道真假的,也五据可考,不过,当年他的婷婷那是一个乖乖女,任他怎么哄骗、欺诈、威吓,最后穷凶极恶也不能使她屈服,想想还真是一段令人怀念的rì子呢!或许是哪位仁兄痛恨女子故意传播的谣言,让花儿般的女孩儿们有些污名。不过这也能从侧面得出一些信息,女人们再也不需要贞节牌坊了,思想以及身体都需要解放,或许正在解放,更多的是已经解放了!
不是嘛!瞧,前面那女孩子,刚才还在心中赞扬她,以为她有巾帼之气,现在却笑的那么‘龌蹉’,哼哼,好心没好报啊!
不知怎么的,或许也是在女孩面前听到那么令人遐思的词语,那中年大叔面sè也有些cháo红了,有些讪讪,又有些尴尬模样。
那女孩子笑了好大一会儿才止住了笑,气喘吁吁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朝中年男子挤眉弄眼道:“大叔,你说那小子说的可真是好笑,你说是不是呀?姓焦?哈哈,笑死了!”
哇咦?有情况哦,竟然当着我的面来**!真是可恶,先前还以为她有英武之气,自己却是大大的识人不明啊,南辕北辙,相差怎么能道里计算,简直就是狐充满媚子气嘛!嘿嘿,不过当面看着别人**,而且是自己开头,自己能身临其境,也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嘿嘿……嘿嘿。
“不许调皮!”
那中年男子却退开了一步,伸出指头在那女孩头上敲了一栗,疼得女孩子齿牙咧嘴,大呼大叔狠心。
中年男子一严肃起来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面沉的像块黑面包了:“谁又叫你要调皮的!下次再没大没小,还要重些!你自己要记好,工作的时候也是一样,严肃认真,细致谨慎,举止得体。”
女孩子见楚楚可怜的眼泪汪汪没什么效果了,就只好撅着嘴,委委屈屈的说道:“知道了,焦叔叔!”
听女孩子认错,中年男子这才恢复了慈祥,呵呵笑道:“你自己自找着要来我们这部门,那就得克制一些,不然出了什么糗,你爸妈那儿我可交待不了,他们可是拜托我代为照看!”
女孩‘哼哼’了两声,自顾嘀咕着:“狐假虎威!”
虽然声音很小,可显然那姓焦的中年男子是听清楚了,一瞪眼睛,大喝道:“你说什么!”
女孩连连摆手,显然是对刚才的爆栗心有余悸,离远了点儿才嘻嘻笑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没说大叔你呢,说……”,顿了顿四处望了望,拿手指着旁边瞪目的左穷,说道:“就他,说的就是他狐假虎威,刚才叔教训我,他还拿眼瞪我。”
说完,还不忘眯眼瞧着左穷,眼睛里面的意思**裸,就是要左穷老实点儿,当老实人!
自己当真长得那么老实可欺吗?连围观都被,妹子拖进来当了挡箭牌,左穷真是无语问苍天了,难怪今早从宿舍出来的时候随手翻了下黄历,那黄历上是这么写的:
此rì干支:甲寅建除十二神:满rì
宜:祈福.祭祀.结亲.开市.交.
忌:服药.求医.栽种.动土.迁移.口.女人.
晕晕晕,‘女人’写到了最后,可是今天头一号的忌讳,平时不怎么注意,怎么今天一个准了!先是和钟红闹了矛盾,被猴子偷桃;现在又有无辜被那女孩子硬顶背黑锅,背时到家,也不知道接下去还有些什么劫难。早知道请假不出,闭关一天的好了。
唉,冒失有罪。
那姓焦的中年男子是女孩子的长辈,深知自己晚辈的作风,当然不会相信女孩子的信口胡说,不好意思的朝左穷笑了笑。
左穷走上前,先是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的。
哪知道大度又惹着了女孩,又朝左穷开始呲牙咧嘴,瞪眼、挤眼无所不用。
中年男子转头斥道:“板板!”
叫板板的女孩闹归闹,可还是挺尊重她那大叔的,一声呵斥,也就让她安静了下来。不过低着头十指用力的搅着,还不时的看一眼左穷。
当然,左穷不会自恋到认为她对自己有什么好感,而是觉得她老是看着自己的头顶,手指还那么有力的活动,难道想要敲自己几爆栗,报她大叔刚才敲她一下之仇?
板板?小样儿,终于知道你名字了,嘿嘿……嘿嘿,真是人如其名,板板,胸部都成一小平板了!^-^無彈窗閱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