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切洛洛挤在一起在树枝上休息,我有点哆嗦地拉紧了衣服。最近切墨尔森林的夜晚越来越寒冷了,而我又没有其他衣服,所以只能悲剧地蜷缩在切洛洛旁边,靠着它的毛皮来取暖。
头一点一点的,我的意识开始迷糊,渐渐进入了梦乡。
“救我。”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救我。”
“你是谁!”我大叫。
我身处一个完全漆黑的空间,就和上次的那个一模一样。“你是谁?”我又问了一遍。
那个声音没有回答我,只是一刻不停地在重复着两个字:“救我。”
周围的空间出现了波纹状的扭曲,看得我一阵晕眩。闭着眼睛向前冲,直到累得停了下来时,我睁开双眼,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掉了。
温暖的金黄和冰冷的漆黑在不断交蘀,我眼前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它朝我伸出了手,:“救我。”
“你是谁?”我皱着眉头问它。
它放声大笑起来,邪恶程度爆表,它:“我是”
还没完,我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我的身体开始急速往下降,然后被什么东西接住了。
吓得睁开了双眼,我发现我趴在切洛洛的背上,我们两个已经从树上落到了树下。
我:“……”好吧,做噩梦了就是不好。
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森林里流浪,风餐露宿,苦不堪言。所以做噩梦什么的,还是很正常的。
安抚性地拍了拍切洛洛,并挠了挠它柔软的肚子,我很满意地看见他像个猫似的,在那边舒服得“咕噜噜”地叫着。
摘了几颗野果,又让切洛洛抓了只兔子回来,我直接把它皮扒了烤着吃。好吧,作为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这样虐待小动物让我压力很大。
当然,生火这种事你就不要多问了,我只不过舀那根假冒伪劣的权杖往一节枯树枝上死命地挫,小火苗就冒出来了。= =
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到几时,但是那个梦却一直在骚扰着我。
而且更可恶的是,那个看不出样子的模糊人影还在换着样式勾搭我。什么今天是七彩的背景,明天是对比色的背景。最雷的是,它有一次就这样和我面对面看着对方,该是眼睛的位置迸发出猩红的光芒,它:“想死一次吗?”
卧糟你以为你是地狱少女吗,摔!
淡定?淡定无能了啊啊啊!
无奈地闭上眼,我已经做好了被“那玩意儿”骚扰的心理准备,可是今天它好像很安分,于是我天真地以为它不会再来了,就满心欢喜地睡了过去。
周围一片血红,我似乎在空气中闻到了腐臭的味道。它还是站在我的面前,对我伸出手,道:“救我。”
只是,它今天不再是模糊的人影了,而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少女有着纯黑的墨色长发,苍白的皮肤和冷酷锋利的吊梢眼,隽秀的脸庞满是疯狂与痛苦,她:“救我。”
那不是我吗?!
“你是谁。”我问她。
少女苍白的唇微微张开,她:“渊。”
渊?她是明渊?!
我惊讶地看着她,明渊为什么要我来拯救?
“不,我不是!”她摇着头,及腰的长发随着她脑袋左右摆动,而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形。
我揣摩着她的意思,道:“你想,你不是明渊?”
她点头,手更急切地往我这里伸,身体却动不了,“救我!”她。
她的脚下是恶心的沼泽,正慢慢吞噬着她。我被吓得赶紧转身疯狂地跑开,不敢回头,也不敢停留。
眼前放过一幕幕的画面,无一例外,全是血红色的。家人倒在血泊里,朋友倒在血泊里,我倒在血泊里……
这都是什么怪东西!我咒骂着,更加卖力地跑了起来。尽管安慰着自己,但我却感到更加恐惧了。
跑着跑着,在被一个东西绊倒以后,我那名为理智的弦也断掉了。你妹啊,欺负姐害怕骷髅啊,竟搞个骨架让我绊倒!
也许尖叫才能缓和我现在害怕的心理,我想要是把声带扯坏了没准还能好受点。但是她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脸上漾着微笑,对我伸出手,:“救自己。”
这个笑容真好看,我呆呆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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