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翅翻飞带起无边巨俦,排山倒海般的巨大气流四处翻卷,陆压已决定生死相拚,当然不肯留手。”嘴上讪笑,手底下却不慢,一口黑水化成滔天巨浪喷了过来。
虽说火能克火,玄武的真水不能克制朱雀的火的,可是失雀要的就是就是水火交攻的那一瞬,一声凄厉长啸,那火焰太极图顿时散出,返本还源,化成朱雀珠。朱雀又羞又怒,被自已的神通逼得手心忙脚乱,这要传出去,自已还不如找个豆腐撞死得了。
不待气息喘定,抬手就是一记火焰刀向陆压劈了过去,陆压呵呵一笑,闪身避开,那记火焰刀劈在神树之上,顿时碎枝如雨,随即便被那刀光随带的混沌真火练成飞灰。
“祖师曾对我等言道,陆压道君操纵乾坤,逆转乾坤果然是了不起的神通,三弟,你太莽撞了”说这话的正是青袍老道青龙,身后踊着一个木讷着脸的白衣道人,却是一言不发,神色呆滞。
青龙这话象是和陆压说的,实际却是和朱雀说的,朱雀脸上一阵通红,怒不可遏。玄武道人嘿嘿一乐,胖胖的身子忽然强了起来,口中怪叫:“道君神通超群,在下请教一招!”身子已撞到半空,现出真身,只见一只巨大的乌龟身子。头是龙头。尾做蛇形,盘于龟甲之上,一经现象,方圆千里之地顿时飘出一股醉人的馨香之气。
陆压面带冷笑,看着玄武卖弄神通,一直等那一丝香气入鼻,身上集聚的法力忽然为之一空,陆压心神一动,眼中露出欣赏之色,玄武嘿嘿笑道:“道君。我这神通你可能逆转因果?”
陆压呵呵一笑:“小道耳,不足为夸!”也不见他做势,左翼一扬,身前方圆千里之地忽然化成一片混沌。混沌之中万物崩塌,地水水风四大本源混成一团,搅成一片浆糊,玄武脸色顿变,由欢笑变成苦笑,陆压就这一下逆转混沌的神通,便将他的神通尽毁。
长叹一声:“道君果然神通无敌,不愧是和祖师同名人物,玄武佩服。”陆压微微一笑道:“你也很不错,这一手天香暗无影。足见威力!”
能得到那陆压道君的赞赏,玄武大喜过望,转头向青龙叫道:“大哥,你听到没有,陆压道君在夸我呢!”
白虎道人脸色难看,也不见他挥足抬脚,玄武只觉眼前一花,这个二哥已来到自已面前,再回神时,头上一痛。已吃了这个二哥一击,玄武大怒:“二哥,你没事打我做甚!”
白虎道人却不去理他,转过头对着那陆压道君一礼:“我兄弟四人无意冒犯尊驾,只是受命于天。不得不行,道君若是就此收手。我四人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若是道君一心执意妄为,就不要怪后辈们无礼了。”
天地四灵身份尊崇,在这天地间从不露面,除了听命于天道之主外,就是圣人也不能支使,由此可见四灵地位。白虎道人这话说的很明白,意思就是:道君,你老人家太强了,咱们兄弟一个个的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呢,没有办法,你是不听话,那么我们四个就要联手了!
他的意思陆压那能听不出来,四灵之中,青龙、朱雀、玄武一一出手,陆压虽然一一应付下来,实力之强横让四灵震慑,一旁的吕阳也是看得如痴如醉,叹为观止,对证陆压所授给自已的**,两相印证,吕阳境界大有增涨。、
见四灵威胁之意大增,吕阳愁上心头,这四个老家伙一看就不好惹,陆压身受玄黄练禁锢,不得自由,不知是不是这四人联手的对手,一时间心中惴惴不安,恨不能即时召出诛天剑与六魂幡,放出冥河等人,与四灵做一殊死之搏!
做为对白虎的回应,陆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白虎道人木然呆滞的脸上顿时破功,神情变得极不自然,却依旧没有说话,只等陆压的答复。
好在陆压没有让他等多久,一眼过后便不再看,眼神深远,望向吕阳,见他一脸焦急之色,不由得微微一笑,随即转头向四灵道:“有因必有果,你们今日阻我,稍时必有果报,此地已囚我无尽年月,我也呆得够了,今日,除非鸿钧来此,否则就凭你们,只怕还拦我不住!”
这话一出,四灵脸上齐齐色变,他们四人联手,就是祖师鸿钧也不可等闲视之,在他们眼中,陆压不过是待罪的阶下之囚,虽然过手这几招修为可以说的上可畏可怖 ,可是如此胡吹大气,挑战他们神威,四灵一时之间,当真气得无可无不可。
朱雀性子最燥,闻言早就按捺不住,怒吼一声:“还要多说什么,我就不信,我们四人合力拿不下这一待罪之囚!”
这一言出口,陆压脸上顿时色变,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息霍然放出,席天弥地而来,青龙道人连忙怒喝玄武:“三弟,不可无礼,还不住口。”朱雀心下虽然不愤,却不敢违抗大哥的命令,只得恨恨闭口不言,一双眼中火星四蹦,显然怒气勃发,已到了极点!
陆压对着青龙点了点头,转首看着朱雀,正色道:“我自混沌修行至今,一向与人为善,却也从来没有一人对我象你如此无礼,也罢了,你们四人一出同手,也省得我背上以大欺小的恶名。”
朱雀再也忍耐不住,反嘴嘲讽道:“胡吹大气!你若是有此本事,又怎么会被囚至此?我看今日你还是早早求饶的好,否则一会被我们兄弟出手殒落,失了前辈的颜面!”
要说先前那番话是朱雀的气话疯话,那这话却是说的无礼之极,对于陆压这种老不死的存在,一个小辈居然在这喊打喊杀,实在有点说不过去。所以不但青龙变脸,就连白虎和玄武都吓得急喝一声:“住口,住口!”朱雀昂然抬头,挑衅的目光死盯着陆压看个不停。
陆压呵呵一笑,望了望了缠在身上玄黄练,苦笑一声:“我说过了,你的祖师鸿钧尚且不敢对我如此讲话,你竟然敢一再而再犯颜直上,也罢,我今日便用你之殒落,来祭祭这玄黄之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