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车书冇记,那你这种说法就是在去年的海山煤矿事冇件事卫强同志还是有责任感的人,而且还是极强的责任感。
这样有极强责任感的同志叶助理还点名批评了他。那岂不是讲,呵呵,这个,我不说了……”毕云理一句话塞出来差点气黑了车军的脸。
这家伙脸一板哼道,“云理同志,一是一二是二,两码事。叶助理点名批评卫强同志那是因为某些方面卫强同志处理得有点不妥当。
并不能全面的证明卫强同志在工作中不负责任是不是?该同志在某些方面是有些小毛病,但人无完人金无足金。
叶助理的批评跟卫强的责任感并不冲突是不是?你这要混淆一谈的话什么事都可以搞不清楚。”
“两码事,我怎么都看不出来这是两码事。明明是一码事嘛,在海山事冇件中明摆着是卫强同志太出格了。
这是叶助理下了定论的事。而你车军同志却是夸奖卫强同志有着责任感,还得加上‘极强’。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经叶助理点名批评的同志就是因为有极强的责任感而被批评了。
这样一摆,难道是叶助理批评错了。不然的话,今后哪位同志还敢有极强的责任感。
因为有这个就要挨批评嘛!”迟浩强这句话像锥子一样的戳向了车军。很明显的把车军跟叶老大摆在了台面上来论调了。
“浩强同志。你看你这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跟你讲了这是两码事你硬要归结在一起。
我车军有说过叶助理批评错了这话吗?那完全是你在胡乱的意测。
浩强同志,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市委常委会议室。怎么能空口说白话。
讲话,要有根据才行。不然的话,你这就是一种极为不负责任的表现。就冲着你这一点我就要批评你几句了。”车军要摆资格了。
“我倒觉得浩强同志讲得没错,车军同志,你问问在场的。哪个听不出来,你这就是在隐晦的批评叶助理批评卫强同志不对嘛!
还硬是要把本来就是一件事的事分为两件事来遮羞,遮什么。不要讲我们这些干部,就是傻瓜也能听出这就是一码事。
虽说车军同志你是搞思想工作的,但是,我孔端也不能不讲你两句了。
搞思想工作并不等于扯起思想工作的旗子整人。难道还兴乾隆爷时代搞文字狱不成?
思想工作是要抓,但要也抓对才行。你自个儿搞思想工作了还分不清叶助理批评的事还搞什么思想工作?”孔端更是摆老资格,直面的批评起车军来了。
“我车军搞思想工作还论不到你孔端出来指手划脚的,怎么样干我车军比你孔端懂得多。
我车军再干了什么也不可能把50个亿的大工程当儿戏。居然连省委都不汇报。
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这能证明你孔端同志英雄,明明自已解决不冇了的事还要摆着这张老脸去遮羞。
说句难听点的话。你这是拿同岭几百万老百姓的生计在开玩笑。
火电项目一旦失败。将对咱们同岭造成多大的损失。还敢大言不惭讲什么搞思想。
搞思想就像你这样子搞法的话那整个国家不得全乱套了。简直是乱弹琴嘛!”车军也是牙尖嘴利。
“刚才这事叶助理已经有了定论,咱们不谈这事了。现在讨论的是卫强同志是否有能力担任政法委书冇记这件事。
你硬要把刚才的事又扯出来,车军同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实在看不出来你车军同志想干什么?
叶助理批评了卫强,你说卫强极为负责任。现在叶助理定了调子的事你又要扯出来,你眼中还有没叶助理。
还有没省里领导?就拿向省里汇报一块来讲,叶助理就是省长助理。他已经知道了,怎么能讲我孔端瞒着什么?
我看这胡搅蛮缠之辈是你车军不是别人。”孔端那是举起老枪就扎了过去。
“你看看。你又胡乱下定论了。我车军有讲过叶助理吗?笑话了,明摆着是你孔端在胡说嘛。
孔端同志。你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你这完全就是在胡乱意测,在这么庄重的场合如此的意测是极为不妥当的。
搞不好下去是要犯大错误的。希望孔端同志能冷静想想。不然,后悔也来不及了。”车军冷哼道。
“好了,时间有限。咱们就不议了,直接举手表决就是了。”叶凡讲着,巡了大家一眼,说道,“不过,某些同志在讲话时也得注意方式方法。
要注意用词用语。别让人误会了两码事是一码事,到底是一码事还是分为两码事。
我叶凡不想跟人玩这些文字游戏。不过,我叶凡好歹也是海大毕业的,也不会蠢蛋到连几码事都分不清楚。”
叶凡这是隐晦的在批评车军同志想‘玩’大家了。
车军咂巴了一下嘴,最后终于是没有再开口。这货也晓得,今天跟孔端昴上了,如果再跟叶老大在常委会是直面发生了冲突的话这事一传出去估计这同岭自已是呆不下去了。
不管这事的正确与否,你跟当地的一二把手都折腾着了难免让省里的领导心里会有着怎么样的想了。
当然,高明栋同志的任命顺利通过了。车军跟陈大海以及凤水玲都投了弃权票的。
第二天上午,齐振涛来了电话,询问火电项目的事。
叶凡只好照实讲了情况,转尔说道:“要不齐叔你给凤委员讲两句,只要有他发话了这事八成能成事了。”
“你小子想得倒美着了,这事是你干的,为什么不去找乔家大院。再说了,远东电力集团的副总乔正和不也是乔家大院的人。”齐振涛没好气的哼道。
“齐叔你知道我脾气,而且,乔家大院估计也不会伸手的。至于说乔正和,人家已经尽力了。
更何况,乔正和也只是一副总。远东电力集团是有党委班子的。
而且,这事,我估摸着。如果练平山真的插手了,那这件事肯定也有人在远东电力集团捣鬼了。”叶凡哼声道。
“嗯,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车军此人只能讲肚量太小了。你想得到升迁这个是无可hòu非的事。
但也绝不能拿同岭50个亿的火电项目来作筹码。一是一二是二,虽说这是你车军同志对付孔端的手段,但也太下作了。
帽子嘛,是要去争取。但用人民的利益作为筹码这样的官员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官员,根本就不配称之为人民的公仆。
既然你已经有打算了那就抓紧,估计,这事车军已经出手。这家伙也是破釜沉舟了。
今天是我打电话给你,明天估计省里领导都会接着来电话的。这个时候,估计车军就是想造成一种混乱局面,尔后他浑水摸鱼,最后声势造大之后逼孔端下台了。
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不过,真是如此情况的话他想坐孔端的位置,我齐振涛第一个不答应。
当然,目前这事只是你的猜测。你还是赶紧抓紧办理。既然车军出手如此的下作,你也没必要顾虑太多了。
到时真拿到证据之后时间紧要快的话交给我就是了。”齐振涛相当有气势,讲这话的。
“这事我不想齐叔掺和进来,如果真有了证据的话我会有办法让练平冇山自动的审批通过我们的项目的。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时间太紧了,就剩下二十几天了。这调查取证也是需要时间的,不过,车军此人如此的嚣张,绝对有软肋可抓的。
不过,我是担心这样子调查下去会不会惹怒了罗书冇记。毕竟车军担任过罗书冇记的秘书。
我们调查他会不会让罗书冇记认为他这个主子脸上无光。打狗还看主人面嘛。咱们根本就不看他面子了是不是?”叶凡问道。
“你顾虑得对,不过,你既然都考虑到了这些,相信你自已应该有了应对之策。”齐振涛讲道。
“我这也是被逼向梁山了,你没看见练平山的嘴脸。居然连张主任的面子都不给。
这种人,既然跟车军有如此的关系,这事,我直觉八成是车军干的。
即使不是他干的这个也是我叶凡逼迫练平山改变想法的唯一筹码。
至于说结怨这事肯定得结下了,没办法,谁要黄我们同岭50个亿的项目,我跟谁急。”叶凡又是坚决的表了态。
“只能如此了,其实,叶凡,不是我不肯去凤家讲这事。主要是凤委员也进调到津门。
这个,需要给他一定的时间处理好各方的关系。这段时间他太忙了,根本也抽不出时间来理你们这些小事。”齐振涛讲道,“而且,这事,即便是我直接去见练平山估计也没戏唱。
除非是罗书冇记出口练平山估计会看面子。这里头,估计除非是罗书冇记给车军一个帽子才能摆平了。”
“我明白齐叔,不管怎么说。我至少也帮了凤家一个大忙。凤委员居然没有一点表示。而这事他已经知道了,估计现在也是有些什么顾虑。算啦,那边我不再去折腾了。求人不如求已。”叶凡说道。
第四天晚上,好消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