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凄凉呀,**丝只有**丝,想要逆袭都没资格!
东抗的这种强烈的保密意识,还有对国府内部的担忧令何敬之感到无比震惊!
虽然说害群之马什么地方都有,但是要说南京国府内潜伏了大量的rì本间谍,这个他还是不相信的!
这些人难道一点儿面皮都不要了吗?
何敬之找不到拒绝的借口,但也没有答应的权力,他必须请示老蒋,就算是老蒋恐怕也不会答应的,毕竟这已经是破坏了规则!
国府连象征意义的人事权都没有,那算什么归顺,整编又有什么意义?
但是,一旦东抗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国府又该如何,到那个时候,国府还要不要面子?
其实秦时雨等人也不是为难何敬之,只是给南京国府提个醒,让他们自己jǐng惕一下,也许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事故发生。
至于其他问题,都是可以用技术手段来处理的,何况只要自己提过醒了,老蒋必然会有所重视,未来rì本人想要获取情报的可能xìng会大大的降低。
当然,谈判是讨价还价,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会亮底牌。
美美的睡了一个下午,jīng气神都恢复至巅峰状态,伍子这一支特战中队也基本上都恢复了最佳状态。
“我们可能要昼伏夜行,让大家做好准备!”吃过晚饭后,陆山命令伍子道。
“放心吧,陆总,我都已经吩咐下去了!”伍子道。
“你小子,够机灵的嘛,都想到陆总前面去了!”杨尚武给了伍子一锤子道。
“那可不,陆总下令下午全部睡觉休息,那就意味着晚上可能有行动,这点都察觉不到,还当什么特种兵?”伍子道。
“行了。吃饭后,伍子跟我走,和尚留下!”陆山命令道。
“我为什么留下?”杨尚武道。
“三个人目标太大,伍子个头比你矮,长相也很普通。不容易被发现。你太显眼了!”陆山道。
“哦!”杨尚武有些不服气的瞪了伍子一眼,却发现伍子冲他呲牙咧嘴,嘿嘿的冲他眨眼!
“你们两个去,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你觉得依兰城内有对我们构成危险的人物吗?”
杨尚武讪讪一笑。
“你要是觉得不放心。可以跟着,但是必须在一百米以外,还有必须给我伪装,不可被人发现,你们要是不怕被暴露目标。就这么着吧!”陆山道。
“你放心,我们几个肯定不会被人认出来的!”
“陆总,我现在最担心就是那个矢野晴浩,您说他拿着一个跟竹下一样的红sè皮箱,突然出现在这里,跟赵家小姐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有,他居然认识马博凯,太奇怪了!”伍子道。
“你觉得这个矢野晴浩跟竹下是一伙的?”陆山道。
“这不是没有可能。他们俩都是rì本人,而且又都是近期来中国的,而且还用的是同一款行李箱,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我们查到箱子的来历了吗?”陆山问道。
“还没有,我们现在只知道。这款皮箱是来自荷兰的一家工厂,出口很多国家,是一款十分高档的皮箱,价值不菲!”伍子道。
“那就是很难确定这款皮箱是在同一个地方被购买的了?”陆山问道。
“是的。不过我观察过,他们所持的皮箱新旧程度差不多。应该是同一批出厂的,如果我们能够找到它们的出厂编号,或许可以……”
“或许可以查到这两只皮箱是被出口哪个国家,然后被什么人买去的,对吗?”陆山道,“我知道这并不难,可要花费我们多少时间和人力物力来做这件事吧,而最后也许得到的只是一个失望的结果,到时候会怎样?”
“陆总,我知道,但我还是怀疑,这个矢野晴浩肯定有问题,而且跟竹下有联系!”
陆山何尝心理不怀疑呢,从矢野晴浩秘密接触马博凯,虽然没有谈及什么内容,但是一个rì本人在这个时候来到中国,而且还是战乱爆发的满洲,他的目的就很不单纯了!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天xìng,违背天xìng的事情就肯定有他的原因。
“怀疑是没有用的,你要找到证据才行!”陆山道。
“矢野晴浩不是跟马博凯接触过吗,我感觉马博凯可能有些话没有对我们说!”伍子道。
“哦,这是你的猜测还是有什么根据?”陆山问道。
“这只是我的一种直觉,当时马博凯说的他跟矢野晴浩见面的过程,眼珠子明显有像左上方擦一下的动作,根据我对他的观察,这个动作就是他脑子里思考如何撒谎的动作!”伍子道。
“马博凯为什么要撒谎,撒谎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杨尚武反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们之前就认识,也许马博凯有把柄在对方手里,不得不编造谎言欺骗我们!”伍子道。
“马博凯的社会关系十分复杂,如果不是因为他跟马夫人有亲属关系,他能当上兵工厂署理几乎是不可能的。”陆山缓缓道,这几乎就是在批评李杜任人唯亲了,但是也不能这么说,兵工厂这么重要的位置,李杜也需要细心考量用人,自家人用着也比外人放心。
何况这个马博凯很会表演,又有一定的能力,把李杜蒙骗过去是完全能做到的。
圣人都难免有不肖子弟。
“马博凯的案子我已经交给冯云和吕正他们处理,咱们三个先不管这些,打好驼腰子一仗才是我们首要目标!”陆山道。
“是!”
吃过饭后,陆山与伍子各换了一套行头从客栈出来。
马宪章一般情况下晚上都是回家住的,毕竟,他家距离jǐng备旅司令部不远,跑步三四分钟就到了。
而且jǐng备司令部有人值班,发生什么事情,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他叫过来了,并不比直接住在司令部慢多少。
马博凯的妻子闹腾了一天,接着他又被马夫人叫了过去。其实主要的还是二夫人王者培,了解情况的。
因为有陆山的交代,他也不敢多说,王者培可是一个厉害角sè,一看马宪章这么一个老实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老走神不说。也左顾言他的。
她也就明白了,这马宪章是给人下拉封口令,不敢多说。
同时也明白,这马博凯的未来好像不太乐观了。王者培为难的是马夫人。
马夫人虽然xìng情温和,也是一个识大礼的人,但是马博凯毕竟是她马家的人,一笔写不出一个马字,马博凯的媳妇儿带着孩子哭哭啼啼的求到府上来了。这推都推不掉,她也为难!
就这样马宪章上午去了马博凯家,中午又去了一趟军营,下午又被王者培叫了过去,这一天下来,应付两个女人,比行军打仗还累三分。
晚上回到家里,让人给整了三个小菜,烫了一壶酒。正准备解解乏呢!
“旅座!”勤务兵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旅座,门外来了两个人,说是您的老朋友,特来拜访!”勤务兵道。
“老朋友。都这么晚了?”马宪章问道,“问叫什么了吗?”
“问了,他们一个姓陆,一个姓伍!”
“一个姓陆。一个姓伍……”马宪章虽然为人谨小慎微,可他并不笨。听到这两个字,放在心理嘴里稍微咀嚼了一下,马上眼底就露出一抹震惊。
“快,快,拿我的衣服过来!”马宪章一下子从炕上跳了下来,命令勤务兵道。
“旅座,您这是……”勤务兵吓了一跳。
“这两人是穿什么衣服过来的?”马宪章脚着地之后,突然想起来了,这么晚了,就两个人过来,很显然是不想然人知道,穿这么整齐的衣服去迎接,那不是马屁拍在马脚上?
“一个穿长衫,带着礼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脸,但是有两撇胡须,应该有但是多岁,后面跟着一个后生,短打,不过腰里好像别着家伙,应该是随从和保镖之类的!”勤务兵道。
“你看清楚了?”
“天这么黑,我那能看的太清楚,但基本上就这样了!”
“除了道出姓氏之外,还说了什么?”
“他么说旅座你一听就知道他们是谁了,还说不要惊动任何人,悄悄的放他们进来就是了!”
“这些话刚才你怎么不早说?”马宪章微怒道。
“旅座,刚才您不是没问嘛!”勤务兵委屈道。
“马上,你过去,把人悄悄的带过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明白吗?”马宪章道。
“是,旅座!”
“屁,是代旅座,待会儿要是说错了嘴,我发配你去养马!”马宪章道。
勤务兵忙点了点头,心说,这马旅座今天怎么了,脾气怎么这么冲呢,以前可是不这样呢!
这两位爷怎么闷不声的就过来了呢,这可是让他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宪章本来还想放松一下的心情一下子又揪了来,总之,肯定没好事,他们要是进城,怎么没有听到一点儿风声,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细致了。
就在马宪章还诚惶诚恐之际,勤务兵已经带着陆山与伍子走了进来。
“陆总……”
“陆先生来了,快请进,请进!”马宪章的反应不算慢,差一点儿就把叫的露馅儿了。
望着炕上桌子上摆着三个小菜和一壶酒,陆山将礼帽摘下扔给后面的伍子,笑呵呵道:“老马,喝着呢?”
“刚刚……”马宪章讪讪一笑,忙吩咐勤务兵,“快,给再拿两副碗筷来!”
“马旅长,我就不需要了,您陪我家先生吧。”伍子出声道。
马宪章点了点头,与那勤务兵一招手。
“陆先生,您怎么回依兰城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派人到城门去接您?”马宪章道。
“我这一次是秘密返回依兰城,现在就你一个人知道!”陆山脱了鞋,直接就坐上了炕头道。
“为什么?”马宪章也跟着一起上了炕。
“我找你来借兵来了!”陆山呵呵一笑道。
“您找我借兵,这不玩笑嘛,我不就是您手下一个小兵吗?”马宪章惊讶道。
“你是现管嘛,所以我只能找你了,依兰jǐng备旅,没你老马的命令,我也调不动呀!”陆山道。
“陆总,我老马可对东抗没有二心!”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不能直接调兵,而是要通过你老马的手调兵,明白吗?”
“可是,如果没有正式命令,我也不敢随便调兵,当然,你要您一句话,那自然没有问题!”
“没有正式命令,这次我找你借兵暂时也是绝密!”陆山道。
“您这是?”
勤务兵拿了一套碗筷走了进来,两人都下意识的赶紧停止了谈话。
“我不要多少人,把你的旅部直属侦察营给我,然后再给我一个炮兵排,弹药备足了,不够的直接找兵工厂的梁厂长要,子弹按照每个战士三个基数配备,机枪是十个基数,炮弹五个基数,干粮一个星期!”陆山张嘴就道。
“这么多,您这是要打谁?”马宪章下了一跳,这一个营的弹药配备,都够一个团打一仗硬仗了。
“还有,能用的马匹都给我用上,我要保证这支队伍的行动迅速!”
“陆总,您这是要干嘛?”
“我要打驼腰子金矿!”陆山道。
“什么,您要打驼腰子金矿!”马宪章顿时吓了一跳。
“怎么了,驼腰子金矿很很可怕?”
“岂止是可怕,还是可恨,要不是当初丁超在哈尔滨保卫战中突然溃退,rì本人也没有机会占领驼腰子金矿,当时rì本人攻击猛烈,我们的兵力基本上都用到前沿了,这个时候rì本人在收买了驼腰子镇当地一伙儿土匪和jǐng察,趁乱占领了,驼腰子金矿,后来rì本人占领哈尔滨,我们为了应付rì本人的进攻,虽然有过几次攻打驼腰子金矿,但都失败了,驼腰子金矿就这样被rì本人把持在手中!”马宪章愤恨不已道。
“驼腰子金矿既然在我们包围之中,他们开采出来的金子是怎么运出去的?”陆山感到很奇怪,rì本人能够跑到驼腰子那边横插一脚,这不难理解,金矿的诱惑谁都难以抵挡,但驼腰子金矿附近的区域毕竟都还在李杜的控制区域,rì本人要想把金子运出去,必然要进过李杜的防御区域!
“rì本人在驼腰子修建了一个小型军用机场,他们的运输机可以飞到那里,直接将冶炼好的金子运走!”马宪章道。
“怪不得!”陆山点了点头,地面运输显然不太可能,只有空中运输最安全了,东北的空军都全军覆没了,rì本人的飞机在满洲境内基本上是无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