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修改章节,加更一章,只写出2500,实在码不出来了)
他之所以如此确信,是因为现在恒阳官场都在流传朱一铭的来头很大,说他的女朋友是红色家庭出来的,在燕京有很深的关系。试想一下,跟在这样的领导后面干工作,你还愁没有政绩可捞吗?
吕远才甚至觉得一把手局长的位置正在向自己招手,至于说现在正坐在上面的陈燃该何去何从,则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看着愈来愈临近的年关,朱一铭的心里更是思念一个人——欧阳晓蕾。他通过多方打听,都没有得到任何与她相关的哪怕一点信息,仿佛这个人一下子从地球上面消失了一般。他曾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静之时,来到红光小区的401室,期待着欧阳晓蕾突然一下子回来了,然后这一切注定只能是他的梦想。朱一铭知道欧阳晓蕾短时间之内不会回来了,她是不想给他惹麻烦,怕由于她的存在影响到他对待婚姻的态度,所以才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朱一铭曾经无数次地扪心自问,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让一个美丽的女子如此垂青,宁愿背井离乡,离父别母,真的是连一片云彩都没有留下。
郑璐瑶在刚进腊月门的时候,就打电话过来说,今年过年的时候,她的父母想到周西来。朱一铭听后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无法推脱,也不能推脱,他不能让两个女人同时为自己伤心。
到了腊月二十的时候,郑璐瑶又打电话过来说,她后天就到恒阳来,然后和朱一铭一起回周西。听她话里的意思,这个年就不准备再回肥城了,因为她说郑相国和胡梅要回老家甘西省去过年,然后到初五的时候,直接从那边飞过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过后,朱一铭的心态基本也调整过来了。既然欧阳晓蕾已经远走,季晓芸那也没有任何问题,那还是快点把这婚事给办掉,毕竟老拖在这也不是一个事情。不光双方的父母等不及了,看郑璐瑶的那架势,自己要是再不答应的话,她大有逼婚的意思了。
腊月二十一的时候,朱一铭特意去了一趟泯州,在城东的绿水花园小区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商品房,房产证上写的是季晓芸的名字。
他办完这一切的时候,开着车来到了上次两人幽会的红叶宾馆,开好房间以后,才打了个电话给季晓芸。季晓芸接到电话以后,很是开心,立即打了个车就奔泯州来了。
上车以后,才打了个电话给母亲,说去泯州有点事情,让她照顾好孩子。季晓芸的母亲其实早就发现了她这段时间有点不对劲,不过她知道女儿不容易,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去深究什么。
当朱一铭把一串钥匙交到季晓芸手上的时候,她愣住了。当搞清楚状况以后,她说什么也不愿意要这么贵重的礼物,朱一铭好一番安慰、劝解都没用,最后不得不摆下脸来,季晓芸这才收了下来。把钥匙放进包里的时候,季晓芸感动不已,这个男人的表现,真的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和其发生关系,真的不是冲着钱财或者是职位,纯粹就是被吸引,再加上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很差,所以下意识地想要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膀弯。正如她自己所说的,只要隔一段时间能和朱一铭相聚一次,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这个夜晚,朱一铭对投桃报李这个词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季晓芸充分发挥了她的主观能动性,把他侍候得舒服至极,美中不足的是,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由于时间关系,没有来得及再入温柔乡。和上次一次,在临近恒阳的路口,朱一铭把季晓芸放了下来,让她自己打车回梦梁镇。
朱一铭发现到市里以后,临近春节的时候,竟然没有在镇里忙碌,转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在镇上的时候,他是一把手,方方面面都要顾及到,现在只是市政府的诸多副手之一,做好自己分管的工作以外,领导招呼的时候,才跟着出一下场,所以反而清闲了下来。
在腊月二十二的晚上,朱一铭特意邀请了李亮、裘兆财、肖云飞、柴庆奎、田长业一起吃了一顿饭。明天郑璐瑶就要过来了,他应该要花点时间陪她,另外过了小年的话,其他人应该也会忙碌起来,再想聚在一起,就难了,所以朱一铭才选在这个时候。他本来准备安排在聚龙都的,后来想想似乎不太合适,去了田长业的老相好那——玉雅鱼味馆。这除了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以外,鱼的味道确实不错,让这些吃惯了大酒店的常委们偶尔尝尝农家风味,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事实也证明了朱一铭的判断,在一阵推杯换盏中,众人对于鱼味馆里的菜是赞不绝口,那红烧泥鳅吃完以后,李亮竟然嚷嚷着让再上一盘。朱一铭可以看得出来,经过一段时间卓有成效的工作以后,现在李亮已经俨然成了这群人当中的老大,不过他也很注意和其他人的交流,尤其是裘兆财的意见。朱一铭再一次印证了李志浩关于官场利益的论断,现在看来确实是那么回事。
吃完饭以后,朱一铭把众人一一送上了车,李亮上车之前拍着朱一铭的肩膀说:“那事,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不过也不能急,现在这些家伙一个个贼着呢,不过只要他们做过什么,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朱一铭听后一阵感动,李亮竟然对陈玉琼的事情如此上心,之前他已经和肖铭华进行了交流,由于卫生局这块没有行动起来,所以公安局那边也没有什么收获。两人一致认为不着急,现在这样也不错,给对方制造一个松散的假象,到时候便于把他们一网打尽。
朱一铭喝了不少的酒,把众人送走以后,全身如散了架一般,坐在车后座上一动也不想动。他猛然发现田长业从门里走了出来,刚才就见他落在了后面,朱一铭也没有注意,现在看了这个情况以后,他连忙更}新O让于勇开车,免得他见了自己以后,还要再过来打招呼,然后,还要开上车装模作样地兜一圈再回来。他做得不累,自己看得还累呢,嘿嘿!朱一铭躺在后座椅上笑着想道。
朱一铭在迷迷糊糊当中,还是觉得田长业这样做很是不妥,有点太过于张扬了,要是落在哪个有心人的眼里,在这件事情上面做点文章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虽说养个情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如果放到桌面上来,可就说不过去了。作风问题,在华夏国一直就不是一个小问题,他足以毁掉一个人的前途、家庭,乃至你所拥有的一切。朱一铭虽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但还真不好对田长业张口,这事毕竟不比其他事,你怎么说,都不是太合适的。
到家的时候,这酒劲上来了,朱一铭都不记得是怎么上的楼,好像完全是于勇把自己走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于勇为他烧了一壶开水以后才离开的,酒喝多的人到半夜的时候,一般都要喝水,所以提前为老板做了准备,不过遗憾的是,朱一铭对此一无所知。于勇倒也无所谓,凭着这么多年跟在朱一铭后面,他自然不在意这点小细节,这更多的是一份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