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还指望仲海出面解决儿子的事情呢,现在倒好,对方反而先出问题了,姜华军有种郁闷得想要撞墙的感觉。-
姜华军和郭运城搞清楚状况以后,再也不敢在这装逼,车以后,连忙出了区政府。
往前行驶了一段以后,姜华军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下了车,熄火以后,满脸愁容地对郭运城说道:“老郭,现在可怎么办才好,莫不是两个小子真要栽进去,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呀!”
“你这时候还有时间想他们俩的事情?”郭运城用一种近乎难以置信地口吻问道,同时还很是怪异地打量了对方两眼。
姜华军被对方的表现搞得蒙住了,很是莫名地问道:“老郭,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到这来,不就是为了两个小兔崽子的事情嘛?”
郭运城这时已经完全确认对方没有缓过神来,于是小声说道:“你没注意到那位出事了吗?他身边的那几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纪委的,听他说话,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风格很像呀!”
“你也这么觉得呀,我就是这么想的。这才觉得两个孩子的事情,要指望他的话,肯定没希望,所以只有另想别的办法了。”姜华军郑重地说。
郭运城被这话说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他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仲出问题了,我们不该想想退路吗?两个小子那就是一点小事,最多也就赔两个钱了事,我们要是陷进去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姜华军听到这话以后才缓过神来,确实如郭运城说的那样,仲海出事了,那下面最先倒霉的自然是他们俩。这些年,他们就是跟在仲海后面才发家的,尤其是他,仲海的每一笔意外之财几乎都和他脱不了干系。只要对方一交代,那最先倒霉的人就是他姜华军莫属。
想到这以后,姜华军真乱了阵脚,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八下的。他急忙冲着郭运城问道:“老郭,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要不去市里找一下那位,看看能不能帮着说句话,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
“华军呀,你是急糊涂了?”郭运城没好气地说道,“他要是能开口的话,仲海会被带走吗?他和那位之间的关系,不比你我要强得多?”
姜华军听了这话以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对方说的话确实在理,仲海可是那位一手提拔起来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铁。现在仲海还是出了事,这说明那位也无能为力,既然这样的话,他们就算过去找对方了,也于事无补。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后,姜华军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他胆战心惊地问道:“老郭,你说我们怎么办呢?就这么束手就擒?”
一直以来,在郭运城眼中法力广大的姜华军这次是彻底栽了,这让郭运城感到了一分从未有过的自豪之感,一直都是对方冲他发号施令,像今天这般,低声下气地向其求教,这还是大姑娘轿——头一回。
郭运城低头沉思了一会,对姜华军说道:“华军呀,这次的事情不同往日呀,我们要是应对不当,极有可能陷进去,那样的话,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姜华军急道,“现在就是和你商量该怎么办呀!”
说这话的同时,姜华军心里想道,这事很紧急,后果也很严重,这还要你说呀,我现在就是想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郭运城也听出了对方话里的不耐烦,连忙说道:“华军,我看事到如今,我们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了。除此以外,应该别无他法了。”
“你说走?”姜华军用难以置信地口吻说道,“我们这有家,有公司,走了的话,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呢?”
郭运城此刻异常冷静,等对方把话说完以后,他沉声说道:“要是不走的话,我们两人可就完了,人都没有了,还要公司有意义吗?”
姜华军听到这以后,呆住了,过了好一会以后,他用力一拍方向盘,大声说道:“行,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躲过这一劫以后,老子还会回来的。”
…………
朱一铭、吴天诚、沈卫华和陆蔓一直忙到晚十点左右才停下来,先是在卖场里面忙,后来又去金碧皇宫里面招呼客人。
虽然朱一铭没有请官场的朋,但是吴天诚请的客人里面不少他也认识,于是跟在后面忙着招呼起来。
这样的场合,酒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尽管朱一铭、吴天诚、沈卫华三人的酒量都不错,也喝得七不离八了。陆蔓由于是女士,再加刚从米国回来,这儿的人,她基本不认识,所以并没有人和她闹酒,只是喝了一两杯意思了一下。
三人真是累坏了,当即决定不回家了,让陆蔓帮着在金碧皇宫里面开了三个房间,他们就准备在这过夜了。
沈卫华提议去个澡,朱一铭实在有点不愿意过去,但经不住对方的盛情相邀,和吴天诚两人一起勉为其难地往休闲部走去。
此刻,姜聪和郭豪仍在办公室里面没有回去,两人此刻就如迷途的羔羊一般,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一切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天之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呢?
之前,他们还在为自己的事情担心,生怕两人的老爸过去摆不平这事。谁知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两人分别接到了姜华军和郭运城的电话,内容大同小异,都说他们要出去谈一笔大生意,估计短时间之内回不来了,让他们以后多留个心眼。
接到这个电话,两人虽觉得有点意外,但也并没有太往心里去,紧接着两人的母亲又前后给他们打来了电话。两人在电话里面一个劲地问他们的父亲究竟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带着一大笔钱走了,什么也没说。
两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再拨打姜华军和郭运城的手机时,却已经关机了。面对这一突然变故,两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有心想要找人去打听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找谁打听去,无奈之下,只好待在办公室里抽闷烟。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回家,待在办公室里,大眼瞪着小眼,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朱一铭这一觉睡得非常踏实,沈卫华之前提议去澡真是个好主意。人累了以后,在热水里面一,全身放松,说不出的舒服。后来沈卫华又找了技师,帮三人做了一个足底按摩,朱一铭当时就睡着了。后来,还是吴天诚叫他才醒转过来,三人这才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一铭耳边突然想起来音乐声,他暗想道,今天休息呀,这该死的闹钟怎么会响的,真是坑爹。他在迷迷糊糊之间,一把拿过了手机,用力睁开眼往屏幕扫了一下,不对,不是手机闹铃,而是有电话进来了。
他摁下接听键以后,对着话筒,支吾着说了一句,喂,你哪位?
“喂,您好,请问是朱一铭,朱处长吗?”电话里传来一声小心翼翼地问询。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用力睁开眼睛,对着手机说道:“你好,我是朱一铭,请问哪位?”
虽然说话的时候心平气和的,但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谁会在一大早给他打电话呢,今天可不是工作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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