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竹他们简单的收拾了点东西就准备到码头坐船的,结果临妾到陆文龙的电话,本来阿光说找个自己那边经常厮hún的女孩,余竹还是心细:“阿龙***事儿呢,还是叫嫂子过去陪吧?”嫌经常在场子边的女孩咋咋呼呼的。本章由网友为您提供更新]
蒋琪的家就在从北街去码头的路边,阿光顺路就过去上门说事,蒋琪一听就有点着急,回头给当妈的一说,匆匆抓了点衣物就要跑,师咏琪哭笑不得:“你还没过门就……昨天才刚刚开学呢!”
蒋琪不回头:“您帮我请假……”阿光有心眼,上门说就在渝庆,没多远,就感觉不是多大个事儿……
所以这会儿,他反而在后面,有礼貌:“您放心,就是过去照顾下阿姨,没别的事儿。”
师咏琪皱眉,怎么总觉得有哪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不过还是出于对陆文龙的一贯放心,就放行了。
等和队伍会合,有点匆忙的上了船,阿光才解释:“我们先到渝庆,再去粤州……”
蒋琪惊奇:“这么远?”却没什么惊慌。
余竹点头:“之前说了,不找我们去,就尽量这么回来,如果找我们去,就要做点什么事了,二嫂过去好好照看阿姨······”
蒋琪现在是对这个称呼真接受了,不吭声的点头,坐在船舱里的chuáng上,靠住舱壁抱住tuǐ,抿着嘴有点皱眉。
一共来了八个少年,除了余竹阿光和曹二狗阿林,剩的四个都是经常在场子里面动手的家伙,算是阿光小白自己的心腹,也是他们搞的三三制下面的直接人手。
不过小白还是留下来了,余竹不在,他人面广,人踏实,留下来跟其他人一起看着点·免得出事儿,台球场,溜冰场和店铺,可都是容易惹事的地方。
所以两天后一帮人走出火车站·陆文龙就使劲挥手,只是看见蒋琪的时候还是楞了一下:“你怎么来了,不是开学了么?”
蒋琪有点着急:“阿姨有事,我不来?”
好吧,陆文龙也不白话,当着弟兄们只是捏捏蒋小妹的手心表示感谢,就一起坐公车去医院·路上就跟余竹坐在最后面嘀嘀咕咕,蒋琪坐在他另一边,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不关心他们商量什么,也不担心害怕这个陌生的环境,只要有他在,什么都无所谓······
到了医院陆文龙干脆就没让弟兄们上去,把蒋琪带到病chuáng前给母亲介绍一下·自己就转头下楼,和少年们一起直接去了郊区小镇···…
蒋琪略显紧张,坐在病chuáng前的板凳上·两天了,林慧桑脖子下方的勒痕还是那么明显,从蒋小妹坐着的角度看过去,很有点触目惊心,小美女什么都不敢问,只是拘谨的伸手给chuáng头柜上的杯子倒上水,也不知道干什么,只知道按照陆文龙上楼时候的叮嘱,看好林慧桑就行……
林慧桑也在观察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姑娘,但脑子里实在是húnluàn·不知道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说什么,所以目光就显得有点呆滞。
真的是相对无言……
去到小镇的路上就是分开走了,两个两个一起,只有阿光和余竹是跟陆文龙一起的,一路上余竹修正了不少陆文龙原定的计划·加上阿光,一直都在商量。
陆文龙否定了阿光绑人要钱的打算:“你那是绑架······只要把人带走,就成了大案,就算我们逃回县城,一样会追查过去,没必要,几万块钱,要不是为了出口气,都没必要来的。”
余竹的思路是让陆文龙撇清:“你把人给我们指明了,你就回粤州,带着嫂子和阿姨回家都可以,只要能证明不在这边,我们扣人拿到钱再分头回去……”
陆文龙想了一路最终还是摇头:“现在这个法律,才不管你是不是人在现场,说是你就是你····…这些huā招都是多余的,还是直接来!要压住他,让他怕,不怕我们,自然有让他怕的······”
恐惧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九个人就这么散开在小镇呆下来,没有住店,一天半的时间,余竹就带着人熟练的mō清楚了那两个男人的住处和家庭人员,只靠跟踪,没有任何打听的行为,本地人只要发现你在偷偷mōmō打听,铁定会出事。
挑选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为目标,因为家里没住孩子,免得有什么意外,房屋也是在镇子边的一个独户小院,阿光找了一把当地的开山刀,其他人就提着球棍出发了,余竹照例不参与行动,带了一个哨子在街另一头把风。
陆文龙跟曹二狗两人穿着拖鞋和背心短kù,就跟当地的小húnhún似的,慢悠悠的靠在街道口抽烟,曹二狗学着小白他们留了长发扮帅,就这么耷拉在额前,傍晚时分只能看见两个烟头忽明忽暗……
也不是第一次搞这种打斗或者冒险的事情,,但说不兴奋紧张是不可能的,身体微微有点战栗,那股腺上素分泌的冲击一阵一阵往脑子里灌冲,两个少年相对看一看,笑一笑,烟头还是有点抖······
阿光和阿林则带着另外四个小子蜷在路边坎下的水沟里,手持球棍和开山刀安静的等着,也许是相对隐蔽的位置,也有可能是人数多一点,那种紧张的情绪没那么重,阿光还满不在乎的蹲着玩水沟里的水。
另外几个小子就把球棍分开靠在边上,免得发出不必要的声响,在阿林的指挥下留下一个人专门听动静,其他人都蹲在他身边跟他一块发呆……
林德喜是真有点面带喜sè,chūn节前安排得好,轻而易举就找到一笔过年钱,所以这个年过得是心情愉悦,只是那个女人过来纠缠不休有点烦心,跟苍蝇似的,所以老婆出了个骂街的主意,听说那女的气得差点自杀……总之是走掉了,这件事也就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于是这两天经常都跟狐朋狗友赌赌钱,喝喝酒才回家,踩着夜sè,脚下颇有点腾云驾雾的晃悠,忍不住就哼上点小曲,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巷口两个小húnhún似曾相识,瞟了一眼不在意,就自己回家,慢吞吞的在kù腰带上找了好久才找到钥匙,刚刚捅进院子大门的钥匙孔,一张厚厚的máo巾带点甜味一下捂到他的口鼻上!这种葛乐芳麻醉剂在小县城他们要搞到真不难。
只挣扎了两下,呼吸道就觉得木木的,然后左右两个强壮的臂膀挟住他,浑身就软了下去。陆文龙一挥手,听见动静已经翻上路面的一串人影就全部过来,阿光手持开山刀在最前面,轻轻的推开铁门就窜进去,一条院子里养的土狗刚跳起来要叫,就被他使劲一刀劈下去,吠叫还在狗头里就止住了!
拿刀就是为了防备这条余竹听见的狗叫······
后面几个提着球棍的鱼贯而入,在院子几个角站住,陆文龙才拔下铁门上的钥匙,和曹二狗一道拖着失去点意识的林德喜进去关上门,交给另外两个迎上来接住的黑影,陆文龙拿钥匙又轻轻打开房门,曹二狗跳进去就是劈头一棍,把那个也参与了骂街的中年fù女一棍打在脖子上,顿时就偏偏倒倒了!
曹二狗那张疯脸有震慑力,后面提着开山刀一身狗血迈进来的阿光就跟恶神一样了。
陆文龙自己动手,慢悠悠的把林德喜给捆起来堵上嘴,没一点负罪感,你怎么对人,就要有别人怎么对你的觉悟······
曹二狗动作更麻利,直接把那老娘们也捆起来堵上嘴,最后才把林德喜浸在水里nòng醒,一脸惊惶的看着被捆绑起来的一家人,再看看周围根本就没有遮脸的一帮少年。
特别是满身血污的阿光,以及手里那把刀!
陆文龙随手一棍打在林德喜的大tuǐ上,疼得这个中年男人堵住的嘴呜呜直叫:“你放心······我们一不劫财二不劫sè,听口音,你也知道是为什么找你!”
林德喜反应过来这样的蜀地口音可不正是那个女人的口音么,有点咿咿呜呜想说什么。
陆文龙询问:“还钱?”
林德喜一个劲的点头……
陆文龙摇头:“回过头你就报案,说是我们抢劫······四万五,也够枪毙我们一两个人了!”
林德喜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陆文龙看看他:“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断你手脚么?你待会儿还要走路……跟我们一起走,你放心,不是绑架,到镇西头你最爱去的那个赌档去拿钱,你带我们去拿······”
如果说之前,突然发现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林德喜以为是抢劫,只想破财免灾,这下才叫做吓破了胆:“你…···你要害得我家破人亡啊……我给钱啊······”能开赌档的,虽然是在小镇,那可都是粤州道上的人专门过来搞的啊!那些人,怎么敢去惹!眼前这帮小子这么做,真的是把他拖上一条死路!他这种本地人,就等着背井离乡吧!
陆文龙敢惹:“我不放心你,你这种人现在吓得跟个什么似的,回头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会报官反悔,既然你骗钱骗到了我这里,就算你倒霉了,起来吧······跟我们去做了这一票,如果lù了相,你就赶紧逃命去吧…···”
这就是陆文龙的打算,带着这个家伙去黑吃黑!
对他们来说,只要跑回老家就算逃掉,这个家伙的话,那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