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已经请来了,夫人要过去瞧瞧吗?”秦姝抬头看着进来的阿杏,阿杏说。
“去看看吧”秦姝扭头看着动身的人说“思柔坐着不准动,娘等会回来检查。”思柔失望的坐下,看着手里的手绢,皱了皱眉。
秦姝假装没看见,她小时候学女红还不是吃了苦头的,没有什么是不劳而获的
秦姝带着阿杏去了芙蓉的园子,大夫在给她把脉,夏兰看她进来,搬了一张椅子给她坐下,正要倒茶她摇了摇头,夏兰垂手在一旁站着。
大夫把了一会儿脉说“姨娘心神不宁,日夜思虑太多,并没有什么大碍,老夫开些宁神的以几副看看,在屋子里点些檀香吧”
秦姝点点头,对芙蓉说“好好歇着吧”芙蓉看着她点点头。
秦姝在大夫开医时把夏兰叫了出去“芙姨娘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侍候的?”
“夫人恕罪,奴婢尽心尽力的侍候绝不敢有半点疏忽,姨娘这几年时常会被噩梦惊醒,奴婢询问姨娘又不说,特别是厨娘来园子里坐坐之后当晚就会做噩梦。”
“除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向我禀告?”秦姝皱眉道。
夏兰闻言跪在地上道“奴婢想说,姨娘一直不让奴婢告诉夫人。”
“厨娘找姨娘做什么,她经常过来?”秦姝疑惑的问。
“奴婢也不知道厨娘找姨娘做什么,每次厨娘来姨娘都会让奴婢离开。厨娘每个月都会来一两次,来了之后姨娘晚上都会做噩梦。夫人一定要为姨娘做主啊”夏兰觉得一定是厨娘的错,她每次来姨娘的银子都会少,她是贴身的婢女,这些事情她也是知道的。问了几次被姨娘呵斥了几次她就不敢问了,她觉得姨娘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阿杏听得她们的话浑身一僵,看了看秦姝,秦姝察觉到她欲言又止的神情。问“什么事?”
“夫人,奴婢有事情要跟夫人说”她看了看夏兰,秦姝会意,示意夏兰回去侍候着。她们走了几步,阿杏道“夫人,去年奴婢和厨娘绊了几句嘴,厨娘有几句话说漏了嘴。”
“什么话?”秦姝好奇,盯着她问。
阿杏想了想说“奴婢听她说,她说她看见芙姨娘见死不救,在大公子落水的时候。她看见芙姨娘从湖边跑出去。”闻言,秦姝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她,阿杏道“后来有一次,夫人想吃面条,奴婢去厨房给夫人做面条,回来时看见芙姨娘在湖边烧元宝纸钱。”
“你说的都是真的?”秦姝猛地吸了口气,面色发白。
阿杏见状吓得跪在地上道“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是奴婢亲耳听见的,亲眼看见的。绝不敢有半句欺骗。”
“当时你为什么不说?”秦姝恨的在她身上打了几下,阿杏低头不语,弓着身子任她打骂。
秦姝发泄了一会儿,说“你去把夏兰叫来,然后去把厨娘叫过来”阿杏点头,起身去叫夏兰。
夏兰瞧着阿杏一脸泪水,怔愣道“怎么了?”
阿杏摇头“夫人让你过去,夏兰,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别隐瞒夫人”夏兰听得一头雾水,看了她一眼出去。
秦姝看了夏兰一眼回自己的园子。夏兰迟疑了一下跟上去。
一回去,秦姝让奶娘带着思柔出去玩,思柔见不用检查她的女红松了口气。秦姝让春兰去把诸母叫过来夏兰听得心里忐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夫人不高兴了。
不多久,阿杏叫着厨娘进来,厨娘看着秦姝黑沉着一张脸。心里没底,再瞧瞧跪在地上的夏兰,她突然明白,看了阿杏一眼,道“夫人找奴婢?”
“跪下吧等会有话问你。”秦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瞧着诸母进来,她福了福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