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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真界,但凡认识孙如楠的都会看着她祖父的面子,对其礼让三分,哪里受过半分委屈。此时,在她看来,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居然敢在她面前一再挑衅,实在是忍无可忍。如果不是怕破坏了她在书祈师兄心中美好形象的话,早就一剑过去,戳她个透心凉了。
她身边的蓝衣少年开口了,让灵儿有些憋笑的是,那美美的少年,居然跟小余子一样,到了变声的年龄,声音里带着些哑哑地公鸭嗓。不过,他的声音很低,微微的沙哑中透露着淡淡的温柔,略微上扬的尾声,又为他的声音增添了些许魅力。
就是这有些沙哑又柔柔的声音,轻轻浇灭了孙如楠的怒火:“师妹,这火云铁绝非凡品,一瓶灵露的确少了些。这样吧,这位道友,我再加一瓶‘黄龙散’,你看行不行?如果换不来的话,我也不会强求的。”
“书祈师兄,那瓶黄龙散,是你上次在龙炎谷考验时,差点送了命拼得第一,得来的奖励,自己都舍不得用,拿来换这块破铜烂铁,也太不值了吧!”孙如楠一点也没顾虑到摊主的感受。气急败坏地阻拦师兄的败家行为。
灵散级别的炼药,对于无论哪个炼气期的修士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有了它,就增加了突破境界的砝码。更何况那瓶炼药。书祈师兄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高,是以孙如楠才竭力阻止他的交换。
不过,萧书祈自有他的打算。他虽然进入师门不过短短的五年。以他天灵根的资质,再加上比其他人勤奋刻苦的努力,在这短短的五年期间。他到达了炼气巅峰的境界。今年的门派大比。他有信心取得炼气期前十的成绩,到时候奖励的筑基丹,他有绝对的把握,突破筑基期的境界,成为门派五年内进阶筑基期的第一人。
进入筑基期后,零散级别的炼药虽说有用,却收效甚微。他恰恰缺少一把趁手的兵器,这火云铁身上隐隐散发的灵气。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如果再拜请丹器门的万旭师伯出马炼制的话,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上品灵器。他给了孙如楠小师妹一个淡淡的眼神。成功阻止了她喋喋不休的念叨,对那摊主露出了柔柔的笑。问道:“不知道友有没有交换的意思?”
一瓶灵散级的炼药,再加上一瓶灵露,这样的价格并非一般人能够拿出来的。摊主听了甚为动心,正当他激动地要开口同意交换的时候,一个清脆悦耳的童声打断了他:“这位公子,不是说价高者得吗?我还没出价呢,你怎么就询问起交不交换的事宜了?本姑娘虽然年龄小了点,个头小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没存在感吧?”
萧书祈听了灵儿有趣的言语,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用青春期特有的声音,礼貌地问道:“请问小姑娘,你还要不要出价?”
“当然要!这可是我先看上的!”灵儿大而有神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火云铁的主人道,“一瓶黄龙散,一瓶金髓散!”
火云铁的主人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能一下拿出两瓶灵散级炼药的,不是大门大派出来的,就是家族里有灵散级炼药师存在。人不可貌相,开来这个炼气中期小丫头,来历不小。
孙如楠如炸了毛的野猫似的,用手指很不礼貌地指着灵儿的鼻尖,尖声叫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能拿出两瓶灵散来?我不相信!”
灵儿的眼睛盯着指着她的尖尖指头,大眼睛呈现出好笑的斗鸡眼。她一把拍掉不礼貌的手指,不悦地道:“你家大人没教你,用手指指人是不礼貌的行为吗?你拿不出来,不代表别人也拿不出来。呶!老板,你检查下,如果无误的话,火云铁我就拿走了哦!”
“是黄龙散和金髓散!!”摊主小心地打开递到自己手中的玉瓶,轻轻凑到瓶口闻了闻,马上激动的手舞足蹈起来。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拿出这么珍贵的炼药,还一下拿出两瓶来!”孙如楠不可思议地喃喃道,方才嚣张跋扈的气势失了三分。
灵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把手伸到拿着火云铁的萧书祈面前,喜笑颜开地道:“拿来吧,现我是火云铁的主人喽!”
“慢着!”孙如楠看不得灵儿那得意的模样,拉了拉师兄的衣袖,小声道:“我这还有一瓶爷爷送给我做十五岁生日礼物的黄龙散,师兄你拿去换火云铁吧!”
看来这位书祈师兄她刁蛮小丫头心目中的地位超凡,自己都不舍得用的灵散,居然忍痛割爱给他。果然,堕入情网的女人,都是一心为情郎打算的。
“不用了!”萧书祈知道即使他再加一瓶灵散的筹码,也未必能换得到火云铁,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手中的炼药绝非仅仅这么两瓶,否则不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来交换的。再争下去,只不过白白便宜了火云铁的主人。
他摇了摇头,依旧带着柔和的笑容,道:“小姑娘,这块火云铁是你的了,请收好!”
咦?这样就偃旗息鼓了?真没意思!灵儿有些悻悻地伸出手,去接那块被两人争抢的火云铁。手刚刚伸过去,还没接触到火云铁,灵儿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翠绿通透。还带着沁凉之气的玉镯。
定睛一看,哎呦妈呀!灵儿不由的惨叫出声:“蛇!蛇!!雪舞,救命,有蛇咬我!!”
原来翠绿冰凉的并非玉镯,而是一条长不过一尺。小拇指粗细的浑身翠绿,没有一丝杂色的小蛇。作为女生,不惧蛇这种软体动物的。还真是少数。虽然灵儿对蛇这种生物,不是非常恐惧,但是突然手腕上缠着一条蛇。还是吓了一大跳。她使劲地甩着自己的右手。想把那条可恶的小蛇给从自己手腕上甩掉。
那条可怜的小蛇,好不容易找了处灵气纯净充裕的环境,刚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却被突如其来的摇晃给搞懵了:肿么了?地震了么?小家伙身子盘得更紧了,头上鼓起两个小包的脑袋,翘了起来,朦朦地小眼睛露出纳闷的表情。
“小青,你怎么跑到别人的胳膊上去了。快下来!”萧书祈小帅哥微微扬起的声音里,尴尬的公鸭嗓更为明显。
小青?我还白娘子呢!灵儿见那小蛇没有要攻击她的样子,慢慢淡定下来。听了这位“书祈师兄”对小蛇的称呼,嘴角抽动了两下。心中腹诽不已。
“快把你家的宠物拿走!”灵儿瞪着眼睛盯着盘在自己手腕上,舒服地眯着眼睛的小青蛇,咬牙切齿。莫非这家伙把她细细的小胳膊,当做青竹竿了?(小青:抗议,偶又不是竹叶青那种低等爬行动物!)
萧书祈满面尴尬之色,带着歉意地朝她笑笑,伸手去拉小青的尾巴:“小青,别贪玩,快回来!”
那条比上好的玉石还通透还青翠的小青蛇,甩甩尾巴挣脱了主人的手指,耍赖似的缠得更紧了,为了防止别人再拉它尾巴,拿身子在灵儿手臂上盘了两圈后,干脆用嘴巴咬住自己的尾巴。不仔细看,还以为灵儿手臂上戴了两个翠玉镯子呢!
萧书祈想去拉小蛇,却无从下手,那小家伙盘的可紧了,细长的身子死死地贴着灵儿的手臂,他若是强行拽下,势必要接触到人家小姑娘的胳膊。尽管眼前这小姑娘不足十岁的身量,从小良好的教育提醒他“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
“抱歉,小青从未对在下以外的任何人,表示过亲近的行为。给我点时间,让我跟它沟通一下。”萧书祈脸上的歉意更浓,他低声对拧着眉毛的灵儿道。
灵儿没好气地道:“那你快点,如果你再弄不走它的话,我就一把捏死这个无赖货了!”
小青翻了个白眼:偶才不是无赖货,偶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是你天大的荣幸!
萧书祈在心中试着跟自己这个向来拽得跟大神一样的灵宠沟通:“小青,现在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快从人家小姑娘手臂上下来。听话,.回去我奖励你一枚饲灵丸。”
小青蓝莹莹的小圆眼,舒服地眯成一条缝,蛇脸上的表情像三伏天吃了冰淇林似的,一脸享受。
“可是,你总不能呆在人家陌生小姑娘手臂上一辈子吧,快下来。奖励你两颗饲灵丸,怎么样?”萧书祈只差没给这大牌宠物作揖下跪了。
小青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好似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天大地大灵宠最大!萧书祈割地赔款竖白旗:“行行行,五颗就五颗,现在你可以下来了吧?”
没想到他堂堂青龙少城主,第一修真大派万泽宗掌门的亲传弟子,居然被一条无赖小青龙吃的死死的。(小青:你说谁无赖,你才无赖,你们全家都无赖!某祈投降:好好好,我无赖,行了吧!)
灵儿见那斯文俊俏的美少年,跟小青蛇大眼瞪小眼后,那条泼皮小蛇才懒洋洋地松开自己的尾巴,任主人把它轻轻地从她的手腕上剥下来,小家伙还依依不舍地用尾巴勾住她的手腕,作惜别状,跟它主人拔河似的僵持了一会儿,才彻底离开她的手腕。
灵儿摸着冰凉触感犹在的手腕,心道:小家伙模样虽然不咋滴,到夏日里还挺有用的。
而那只刚刚离开她的小青蛇,尾巴缠在自家主人的手腕上。仰起头朝着她的方向殷殷地观望着,似乎她一个手势,一个眼神,都能让它抛弃原来的主人,投入她的怀抱……
灵儿好笑地指着小青蛇的脑袋。对萧书祈道:“你养的这是什么灵宠呀,活脱脱一个小白眼狼……哎呦!你这小蛇怎么咬人哪?”
原来在灵儿用指头点着小青鼓着两个小包的畸形脑袋,跟它主人说话的时候。猝不及防下被小家伙张大恰巧能含住灵儿食指的嘴巴,抬头一口咬在了她的指头上。
灵儿拼命地甩着手,小家伙依然含着它的指头。被她甩的像一条翠绿色的带子一般。随着她甩动的手,来回飘动着:“喂!你这条小蛇,不会有毒吧!”
灵儿前世在树上看的,颜色越是鲜艳的蛇,毒性越大。况且咬在她手指上的这条,头上还像是被人打了似的,鼓起两个小肉包。怎么看怎么像含有剧毒的蛇种。
本来不太疼的手指,竟然钻心般的疼痛起来。手上甩动的动作更大了。可是,任凭她使劲吃奶的力气,也未能把那只小蛇。从自己的手指上甩下来。灵儿哭丧着脸,把手举道雪舞的面前。他不是灵鹤吗?鹤不都是能捕蛇的么?还不把这条可恶的家伙,给我弄下来!
还没容雪舞有动作,小青好似知道他不好惹一般,乖乖地松开了自己的小奶牙,尾巴一弹,回到了主人的手臂上,歪着顶着两个可笑小鼓包的脑袋,满含愉悦地看着灵儿。
或许是小家伙太过幼小,小奶牙还没长齐,灵儿的手指上之留下了浅浅的牙印,缓缓地渗出些微血丝。
灵儿在用力挤了挤手上如同针扎一般的小伤口,见流出的血丝是红色的,便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毒,否则她要损失一颗清毒丸了。不过一抬头看到了小蛇主人满含歉意赔笑的脸,没好气地道:“管好你家宠物,别放出来乱咬人!”
“小青从未主动攻击过别人,我也不知道它今天是怎么了。不好意思,我这有上好的疗伤药,你擦一点。”萧书祈觉得自己的脸都被这只灵宠丢光了。平日里小青拽得跟大爷似的,就连自己跟它说话,都爱理不理的,除了讨要饲灵丸的时候,从不轻易开口。哪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小姑娘面前,居然显露出如此异常的表现来,让他不知道如何向对方解释。
孙如楠见书祈师兄的宝贝灵宠,对那个营养不良的小不点丫头,露出感兴趣的姿态来,很是眼红。平日里,任凭她如何讨好那条小青蛇,它总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爱理不理。饲灵丸贡献了足足一瓶多,却从未像今日对那小丫头一样,对她表现出亲近与讨好的动作与表情。
她暗中心仪了许久的书祈师兄,恰恰把这只灵宠,珍若生命,据说是签订了生死血契的。她怎么也搞不懂,天才般的书祈师兄,怎么会跟这条两根手指就能捏死的柔弱灵兽,订下血契呢?
虽然不喜欢这条小青蛇,不过,看到小青那讨好的目光,她心中还是很不舒服,不由得把这气撒在了灵儿身上:“还没针尖大的伤口,亏你叫得跟死人了似的。师兄,她这明摆了想要讹你呢,你那疗伤药乃是上好的炼药,很难得的。千万别被这丫头给骗去了!”
“嘁——你那瓶剩了不过一小半的破药,还值得我骗?”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气不过的灵儿,从梵天镯中翻出一瓶上好的造血生肌散。故意打开在这个刁蛮少女面前晃了晃,一股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炼药香气,伴着浓郁的灵气,从玉瓶中散发出来。周围有识货的,马上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造血生肌散!!”
身为第一门派掌门嫡孙女的孙如楠,对于这种炼药的名字并不陌生。那可是能瞬间恢复伤口的极品外伤炼药,若是修真者面对强敌时, 有这么一瓶造血生肌散的话,无论多么重的外伤,都能瞬间愈合,这就等于生命增加了一份保障。
孙如楠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丫头,不但面不改色地拿出两瓶灵散换取火云铁,还用如此珍贵的外伤炼药。去治疗那早已停止流血的小伤口!她不甘心,心头有一团火在燃烧,越烧越旺……
在他们争火云铁的时候,就吸引了一小部分附近溜达的修真者的视线。现在灵儿又不要钱似的,用修真者视若生命的造血生肌散。把针尖大小的指头,里三层外三层涂了厚厚好几层。不禁又吸引一批心痛炼药被这暴殄天物的小丫头糟蹋的修真者过来,其中不乏筑基期以上的高手。
本来还得意洋洋地翘着指头在孙如楠面前显摆的灵儿。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自己太过得意忘形,竟忘了财不外露的道理。天哪!待会儿怎么脱身?
灵儿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不过好在萧书祈很适时地接了句:“小姑娘。炼药可不是这么浪费的!”
她的眼睛灵活地转了转。装出一副很不可一世的模样:“本姑娘缺什么都不会缺炼药用!我爹每天炼废了的丹药,都能排满一整间屋子。”但凡修真界的人都知道,炼废了的丹药,有一定几率退化成低级别的炼药的,每天一屋子的废药,难怪小丫头不缺炼药呢。
萧书祈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令尊莫非是炼丹师?”
灵儿很高兴他如此配合,才能让她有机会编下去:“不错!我爹爹他可是修真界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高级炼丹师呢!”
萧书祈把修真界为数不多的高级炼丹师。在脑中过滤一遍,实在想不出哪位能是,眼前这位小鼻子翘上天的小姑娘的父亲。便又问了句:“敢问令尊的名讳是……”
“你听好了。我爹爹就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第一炼丹师’,厉害吧!”灵儿双手叉着腰。眼睛斜睨了在场所有人的反应,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
人群之后,蓝啸樊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窃笑出声,还不忘用胳膊顶顶好友,边笑边道:“我说,你啥时候生了这么大的女儿出来,几十年的老友了,居然不请我喝喜酒……哧哧……”
洛少卿淡淡地瞪了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好友,再望向人群中的那个小小身影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感。
孙如楠尖锐的声音狂笑两声,道:“信口雌黄,修真界谁不知道,第一炼丹师未曾娶妻,哪里来的女儿。你整套说辞,能骗得了谁?”
灵儿一副跟你这种蠢人说话,降低咱的格调的表情,撇了撇嘴道:“谁说未曾娶亲,就不能有孩子了?第一炼丹师姓什么?”
“姓洛!”
“我姓什么?”
“鬼才知道你姓什么呢!”孙如楠一睁眼。
灵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听清了,本姑娘姓顾!”
“哈!露馅儿了吧?你姓顾,第一炼丹师姓洛,怎么可能是父女?你这个小骗子,看我怎么整治你!”孙如楠祭出下品灵器,直指灵儿鼻尖而去。她早就看这个身量不足,却吸引了书祈师兄的注意力的小丫头不爽了!书祈师兄眼中只能有我,其他女人都得死,女孩也一样!
“你想好了!你确定要对我动手?不怕我爹扣了你们万泽宗的丹药?到时候,只怕你们第一门派,要降格为倒数第一喽!”灵儿并非危言耸听,万泽宗一半左右的丹药,都是从第一炼丹师那儿购来的。若是第一炼丹师停了万泽宗的丹药供应,只怕不出百年,万泽宗“第一门派”的名头就要拱手于人。万剑门可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着呢!
五十年一次的门派大比,万剑门都以些微的差距,落后于万泽宗,屈居第二,早就不甘地卯足劲儿,想争那第一的位置,这是孙如楠早就听爷爷说过的。因而,她也不敢轻易拿门派的荣誉开玩笑,可是她执拗的性子,又容不得她给人低头,一时之间僵在那儿,不知如何下台。
萧书祈叹了口气,为小师妹解围:“莫非姑娘从母姓?”
“还是你聪明!我呢,说白了就是第一炼丹师的私生女。他一次酒后乱性,导致了我的诞生,碍于家族压力,他又不能娶我娘。不过,为了补偿我跟我娘,我爹爹从未在炼药上苛刻我们。要不是有炼药培着,我五系废柴灵根,怎么会十岁稚龄便达到了炼气四层的修为?”灵儿拍了拍胸膛,唬得余海波都快相信她这套说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