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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粉红30了,下周要讲公开课,晚上要备课和做课件,粉红加更先欠着,嘿嘿……周末补上,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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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丑丑的蛋蛋,一动不动地躺在灵儿的手心中,那道正在加深的裂痕,如此的触目惊心。
灵儿颤抖着双手,轻柔地捧着那只叫小红的蛋蛋,声音颤抖着,小声试探着叫了声:“小红……小红你还在吗?不要吓我呀,小红!”
自从在迷风谷坊市淘到这只丑得可爱,拙得有趣的蛋蛋,又在拍卖会上头一次听到它叫她“妈妈”这个充满前世回忆的称谓,这只自己给自己定名为“小红”,狂妄地称自己是上古神鸟朱雀的蛋蛋,就已经走进了她的生活。虽然吸收了太阳精石后,一睡就是一年多,它那娇嫩如萝莉的声音,霸道如女王的语气;气急败坏时的叫嚣,撒娇卖萌时的装可爱,早已扎根在灵儿柔软的内心里。
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听不见小红那充满表情的声音,没有谁再称她那个独特温暖的称呼,再也没人跟她争抢火精石……灵儿的心,仿佛被刀绞一般疼痛,痛到连呼吸都停止了。
“小红,是妈妈错了,不该跟你抢火精石。别跟妈妈闹脾气了,快回应妈妈一声。妈妈保证,剩下的火精石,全部都是你的,谁也不跟你抢!”灵儿的眼睛酸酸的,一股湿意涌了上来,打湿了她粉嫩的脸颊。
她多么希望。小红只是生她的气在闹脾气不理她;她多么希望,听到小红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笑声;她多么希望,小红听到她的保证后,发出欣喜的欢呼……
喀吧——然而回应她的又是一声蛋壳碎裂的声音。透过雾蒙蒙的眼睛看向手心。那道深深的裂痕,已经延伸到整个蛋壳表面,并且又延生出新的裂痕。
“呜呜……洛大哥,小红死了!一定是刚刚的火系能量太过强烈,造成灵兽袋的动荡……呜呜呜……小红,可怜的小红……”在心中声声呼唤着小红,却只换来一片静寂的灵儿。好像前世养了两年的小狗生病死去时一眼,抑制不住内心的惊慌和悲伤,扑进洛少卿浑厚的胸膛上,失声痛哭起来。
平时,她跟小红交流,纯属精神上的接触,别人听不见小红的声音,她也未曾把这个不怎么好看的蛋蛋。拿出来跟大家介绍。因而,洛少卿有些无语地看着她手中捧着的灵兽蛋,闹不明白为什么一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鹅蛋”。会引起灵儿这么大的情绪激荡?
不过,灵儿痛彻心扉的哭声,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他迟疑了一下,轻轻把手搭在了灵儿的肩膀上。感受到温热的泪水,浸透自己胸前的衣物,心中好似被岩浆灼痛了一般,柔声发表自己的看法:“灵儿不哭,你的……‘小红’,看起来不像是外力作用而产生裂痕的。”
灵儿闻言。哭声顿了一下,从他的怀中抬起脑袋,鼻头红红的,可怜兮兮地道:“不是被打碎的?”
望着灵儿湿漉漉,好似小鹿斑比般无辜又无助的眼神,洛少卿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一种陌生的感觉,涌进了他的心胸。
活了三百多年,以他第一炼丹师的地位,许多资质优秀,容貌和修为在修真界都数一数二的女修,或隐晦,或直接地提出想跟他结为双修道侣的意思。可是,即便对着修真第一美女梨落儿,他的心依然平静如死水。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执着地等待着某个人,某个能撩拨他的心弦,让他心动的人。
他真的等到了!她不是最漂亮,最优秀,最魅惑的,却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她还那么小,或许还不懂感情为何物。他有大把的时间来等待,默默地守候在她的身边,等她开窍,等她去成长,等她为他绽开最美的一面……
抬起半天未曾落下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灵儿柔顺的发丝,洛少卿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缓缓点了点头,道:“小时候,我曾经偷偷跑去湖边,看天鹅孵小鹅。小天鹅出世的时候,蛋壳就是像‘小红’一样,先是裂开一条缝隙,然后慢慢扩大再扩大,最后小天鹅破壳而出。我想,你的这枚蛋蛋,是要孵化了吧!”
灵儿眨了眨眼睛,朦胧想起小红说它吸收了一块火精石的能量,就可以孵化出来了。难道是刚刚她在承受火能量焚身痛楚时,多余的火能被小红吸收,才会引起此变数?
灵儿低着头,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颗裂痕正在扩展的蛋蛋身上,未曾发现自己依然小鸟依人般,靠在洛大帅哥的怀中。
蛋壳上的裂痕扩延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竟然静止不动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小红没有孵化出来?”一直关注孵化全过程的灵儿又慌了,抬起惊惶的双眸,向洛少卿寻求答案。
洛少卿也只是看过一次天鹅蛋孵化的过程,而且只看到一只小天鹅的出壳,就被族里监督他的长老给拎了回去,哪里晓得这只不知是什么蛋的灵兽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蛋壳中的灵兽一定是累了吧,歇一会儿憋足了劲儿,说不定一鼓作气就能出来了。”洛少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确定地道。
灵儿漂亮的柳叶眉,蹙成一个疙瘩,迟疑地道:“会不会……小红刚刚吸收的火能量不足以供应孵化,才会孵到半截没动静了?”
洛少卿从她那儿已经知晓,这个奇怪的蛋蛋,只要有火能量,不需要母鸟也能孵化,便推断道:“好像有这个可能,要不……你再拿一块火精石出来试试?”
灵儿忙不迭地从乾坤镯中翻找出从伍伯伯那儿淘换来的矿石,坐直了身子,用真火开始淬炼。
怀中那个温软带着少女清香的身子的离开,让洛少卿一瞬间感到无比失落。怀里空落落的,心口不知是不是因为灵儿泪水的浸湿,凉凉的……
火精石表层的矿物,被熔炼殆尽,浓烈炽热的火能量,又充斥了整个炼丹室。被灵儿小心放在柔软座垫上的蛋蛋,急不可见地动了下。
大约过了一刻钟,在火能量下大汗淋漓的灵儿,欣喜地发现,蛋壳上的裂痕又开始扩展开来……
“咔嚓——”随着一声明显的蛋壳碎裂声,那个其貌不扬的灵兽蛋上,出现了一只金黄色的小爪子,狠狠地把蛋壳踢了一块下来。
“哇!哇!貌似是一只小鸡哦!”灵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眼睛亮亮地注视着那只跟鸡爪子很相似的小脚。
那只把一块蛋壳蹬下来后,有些得意地伸展了一下的小爪子,在灵儿轻快地声音中,瞬间石化,僵在蛋壳外边,好久纹丝不动。
灵儿又急了,她抓耳挠腮,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恨不能替里面的“小鸡”剥开蛋壳让它出来。不过,她还是拼命忍住了,只有自然孵化出来的禽类,才能生存,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灵儿小心地伸手过去,轻轻碰了碰僵在外边的小爪子,试探着蛋壳里的小家伙还活着不?
不料,那只小黄爪子狠狠挠了她的手一下,似乎在发泄她说它是“小鸡”的不满。灵儿不提防,被它挠了个正着。好在小家伙刚刚孵化,力气都用在跟蛋壳搏斗上,只在她的手上留下浅浅一道白印子。
洛少卿赶忙抢过她的手,确认无碍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恐怕不是‘小鸡’这么简单。这东西挺野性的,说不定是只小鹰……”
你才小鹰,你们全家都小鹰……小黄爪子似乎很不满意,抗议似的用力蹬了一下蛋壳。咔吧……又掉了一小块,另一只小爪子也被解放了出来。
“鹰?鹰的卵这么小?不可能吧!我看,一定是山鸡,野外呆惯了,所以野性了点儿。”灵儿撇着嘴摇了摇头,不赞同洛大哥的看法。
两只小黄爪子扑腾得更欢了,似乎想赶快出来,证明什么。
洛少卿摸了摸下巴,缓缓摇头道:“山鸡蛋我见过,没这么大。灵禽之类的,一般都把卵产在高崖等隐秘的地方,一般人无从知晓其形貌……或许是某种体型不怎么大的灵禽类?只要别是妖兽,管它是什么,你喜欢养着就是了。你不是炼了许多饲灵丸吗?用那个喂养出来,即使是凡鸟,也能养出灵智来的。”
“啵——”又一块蛋壳剥落下来,一个尖尖的红色小嘴,从蛋壳脱落处钻了出来……
“噗……”灵儿一看到那个探出来的小脑袋,马上笑喷了,“哈哈哈哈……小光头,被褪了毛的小鸡……呵呵呵!”
原来,蛋壳中钻出来的小脑袋上光秃秃的,粉红色的肉肉,透出粉嫩的光泽。最可笑的是,那仿佛被拔了毛的小鸡一般的脑袋上,还剩下那么一根暗淡的翎毛,翘翘地,好似一根鸡毛插在烧熟的鸡脑袋上。
那个滑稽的小脑袋,听到灵儿的爆笑声,害羞了似的,又缩回蛋壳中,那跟翎毛却直挺挺地撅在外边,随着小家伙的动作,不时地一动一动的,有趣极了。
灵儿笑够了,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看着鸵鸟似的小家伙,道:“出来吧,难道你准备躲在蛋壳里一辈子?”
露在外面的翎毛动了动,光秃秃的小脑袋又缓缓地探出来,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灵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