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刘红月气得破口大骂,想要站起来,又浑身乏力,只能蹲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罗平站在他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真象一匹小野马似的,野性十足。
“你既然看见了相片,那我也就不否认了。不错,我的确跟祁芸去开了房。”罗平口风忽然一转,“那你想不想知道,你二嫂为什么会跟我去开房?”
刘红月蹲得难受,干脆坐在地上,全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了。见罗平发问,她怒道,“当然是被你这个混蛋勾引的。”
罗平嬉笑道,“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有能耐,竟然能够勾引到堂堂丽景集团的二少奶奶,谢谢你对我的评价。”
刘红月冷哼一声,静等他继续往下说。
哪知罗平忽然冷冰冰地说道,“都说豪门深似海,你觉得你二嫂她过得幸福吗?”
“她幸不幸福关你屁事。”刘红月想都没想,一句话顶了回来。
“在外人看来,祁芸是丽景集团刘董的儿媳妇,又在集团里身居要职,肯定是享尽荣华富贵,荣耀无双。可是,她真的幸福吗?”
罗平没有理会刘红月,看着一湖碧波,继续说道,“丈夫游手好闲不说,还在外面包养女人,夜不归宿,如果是你,你会觉得自己幸福吗?”
“放屁,我二哥没有。”
罗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在公司里兢兢业业,反而被人说三道四;对公公恭敬有加,却因为不能生育而遭到嫌弃。这些,你敢说没有?”
刘红月张嘴想要争辩,忽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犟嘴道,“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声音却比刚才小了许多。
罗平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家庭。一个女人,在生日那一天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是丈夫和亲友的一句‘生日快乐’。恐怕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前天,是你二嫂的生日吧。”
刘红月哑然无语,她这些天忙的昏头转向,的确是忘记了这个。
看着刘红月的表情,罗平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估计你二哥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前天是他老婆的生日。你回去以后,不妨问问他,前天晚上他跟谁在一起。”
刘红月表情黯然,对二哥最近的一些放.荡行径,她也有所耳闻,不过她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还没有来得及去证实。
看着罗平嘴角的冷笑,她的情绪忽然又激动起来,“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又关你什么事?这些能成为你勾引我二嫂的理由吗?能掩盖你卑鄙龌龊的无耻行为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引她了?”罗平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
“你,”刘红月气得牙根发痒,“那些相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当然不能。”罗平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拍到咱俩的相片,拿去给你爸看,你说他会不会认为我们在谈恋爱?”
“你混蛋!”刘红月气得脸色发白,挥手就扇。
罗平早就防着她,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低头闻了一下,装出陶醉的样子道,“真香!”
刘红月赶紧抽回手,迅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罗平,冷冰冰说道,“那好,我去问我二嫂,如果她讲的跟你讲的不一样,你就等着瞧好了。”
说完之后,她不再理会罗平,转身走向石桌。
看着刘红月被套裙包裹得紧绷绷的翘臀,看着那不停扭动着的性感两瓣,罗平不由得乐了,“这匹小野马,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看着刘红月收好石桌上的相片后,直接上车离开了这里,他忽然惊醒,飞快地爬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喂,等等,等等我。”
刘红月在后视镜里看见罗平在后面拼命地追赶,忍俊不禁,笑了一声,脸上重新恢复了冷艳,凶巴巴地骂道,“混蛋,就该让你吃吃灰。”
吃了一肚子灰的罗平好不容易才拦到一辆过路的的士,回到了小楼里。
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罗平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了小木盒。
看着面前的貔貅玉佩,他心里忍不住再次激动了起来。
仔细观摩之后,他忽然发现这枚墨玉玉佩上面的貔貅跟龙心那只上头的貔貅不大一样。
这块玉佩上的貔貅,竟然长了两只角。
“双角貔貅?”
罗平楞了一会,忽然想起网上查过的资料,有人说貔貅是单角,也有人说是双角,这两种说法一直都存在。
“单角貔貅和双角貔貅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罗平心中疑惑万千,可惜这个答案注定无人能够解答。
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取出貔貅,罗平刚刚把它放在右手手心,异变发生了。
罗平右手手心忽然变得赤红,貔貅图案自动浮现了出来。
紧跟着,赤红色的貔貅朝着中间不断紧缩,最后竟然缩成了一团,变成了一滴殷红的血珠,从罗平的手心渗了出来,刚一挨到墨玉玉佩,它就象水渗进了海绵一样,全部跑到了这枚玉佩里面。
“不会吧。”罗平怪叫一声。
他本想着这枚玉佩会不会在自己手上再增加一个貔貅图案,没想到不仅没能增加一个,反而把自己手上的貔貅给吸进去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了貔貅,自己那些特殊能力会不会也不在了?”想到这里,罗平慌忙跑到楼上,从抽屉里拿了一枚紫檀棋子出来。
放在右手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自己对棋子里头的财气没有任何感应。
“这下完蛋了!”
罗平跌坐在床上,苦笑不已。
原来还想着靠这些技能多赚点钱,好去香港拍卖会去竞拍那张碎皮,这下子,希望全都破灭了。
“马老爷子,我就算不给你做徒弟,不告诉你真相,你也不用这样害我吧!”
罗平欲哭无泪。
两天后,许婷和龙心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小楼里。
刚一打开门,她们就被一股浓郁的酒精味给熏得喘不过气来。
再一细看,屋里到处扔着啤酒罐,茶几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一次性饭盒。罗平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眼睛还睁着,脸上却一点生气都没有。
“罗平。”许婷气的要死,大喊了一声,走过去在罗平腿上使劲掐了一把,“这就是你做的卫生,你是不是把这里当成猪圈了?”
罗平一动不动,似乎掐的不是他的腿。许婷见他不理自己,更加生气了,脚下刚好踢到一只啤酒罐,咣啷乱响,她气不打一处出,找了一根晾衣杆对着罗平就打了过去。
龙心慌忙抢了过来,说道,“许姐姐,你先别打,罗大哥好像有点不对劲。”
许婷闻言凑到罗平跟前仔细一瞧,看出了不对劲,拿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罗平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你没事吧?”
许婷拍了拍他的脸,就跟拍木头人似的。罗平两眼呆滞无神,直愣愣地盯着屋顶天花板,对她的各种动作和问话没有任何反应。
“哼,”许婷冷哼一声,对龙心说道,“甭管他,估计是失恋了。我就说过,那种女人怎么会看上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龙心依然不放心,走到罗平身边唤道,“罗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就在这时,罗平一直握在手里的那枚玉佩忽然发出一一阵灼热。罗平猛地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盯着它。
“啊,玉佩。”龙心失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