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琴瑟和鸣
昨天雨后,东岩和我回到天宁酒店。窗外的天黑下来,像夜晚一样。暴雨如注,瓢泼在窗外的运河上,击打得运河水面起了一股白烟儿。两岸的树被暴力的狂拽着,刚刚吐鸀的新叶和花瓣随着暴雨的击打纷纷落地,在河面上随波起伏。
宝儿在哗哗哗的雨声中睡熟了。
东岩哥先去洗了澡,让我也去冲一下。正冲洗着,洗完的他,笑吟吟地裸身进来,帮我搓澡。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肌肤上上下滑动,到我双峰间停住了,不顾噴渤而下的水珠和淋浴间狭窄的空间,把我抱住,尽情地嬉戏玩耍,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快乐,让我都感到害羞!
我原以为他经过那种苦难,失去了性能力,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强求。对于今天他的亢奋,感到幸福的同时,又有一丝些许的不安、惊讶,不过还是非常快乐地接受了他的疯狂。。。。。。
奔五的人了,难得有这样的激情。回忆第一次同他在一起,他竟然一夜可以三次,他曾告诉我:他已多年不这样了。
男人的爱是以性为主线的,有性有爱是他们追求的完美。这与我们女人不同,我们女人是感性的,先要有爱,才能有性。如果没有爱是不可能有性的。当然商品化的女人除外。
想起上次他请我在喜来登吃饭,他曾指着那里的小姐告诉我:“这就是那种女人!”脸上带着鄙夷的神情,这样看来,我的东岩哥对这种**交易是不齿的,那么六年间他是怎样度过单身时光的?我没问过,他也没过。。。。。。
昨天的他似乎很高兴,不断的跟我缠绵悱恻,然而我心里清楚:多年做领导的他惯会隐藏自己的真情实感,这种表面的开心反而让我十分忧虑。
第二节 喜忧参半
昨天两人闹到很晚,今天醒来,看见东岩坐在写字台旁在给谁写信。见我醒来,笑眯眯的向我招手。我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他身旁。
他指了指桌上写好的信,告诉我:“嘉莹,我就要回乌鲁木齐了。”
我很诧异,难道你要把我们扔到上海,你有公事儿先回了?那我可不答应。”我。
他见我这么答话,笑了。“哪是啊!我的工作又恢复原职了!”
我以为他在着玩儿,没理他。他又,“领导经过调查,这些举报纯属无中生有,让我再回原岗位。”
我这才回过味儿来,高兴得一下坐在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太好了!我们不用两地分居了,真没想到!”忽然想起那一千万让我不明就里,就问:董总昨天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卡?一千万的,为什么呀?”
听到这话,东岩愣了一下,刚才的高兴劲儿一扫而光。我知道我戳到了他的痛处。等他接下文儿。
迟疑半天,他才:“我正给领导写信,完璧归赵,只要回原单位就行了。”
我心里思忖:这成吗?会不会得罪人?对方会不会觉得没有入队?站队站不好也是要吃苦的!
第三节 东岩之忧
原来这次出差其实是一次领导刻意的安排,在酒店吃饭时,董总就已经告诉东岩,他回新疆就会官复原职,并给了他一千万的卡。东岩沉得住气,没有跟我讲。东岩向我坦诚:他并不想收这一千万,但可能推掉有困难。如果收了,将来别人有事儿自己就会受到牵连;如果不收,对方会有想法,认为自己不入流。
其实有时,人们咒骂贪官,不身临其境,是无法理解局中之人的困惑和痛苦的。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委实是出于无奈才收受贿赂,结果走上不归之路。当然也有人主动索贿,那则另当别论了!
我们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原封不动地退回数额巨大的不明款项。明天由东岩单独交给董总,转交上面的领导。
然而我们都明白,自我们退回之日起,我们又令自己深陷危险之中。有一个办法可能好一点,那就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能到哪去呢?
有一句话得好“除非是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我们都知道这个道理,难道对方不会想到吗?所以我一下子感觉到脊背后面冷风飕飕的。陪心上人死我心甘情愿,但我的东岩哥为了保护我们,会不会再离开我们,疏远我们?我怕了没有他的日子!怕了他的故作冷漠!我坚决要与他患难与共!不论发生什么都誓死相从。
人生有限,岁月无边,当我们遇到劫难,我们要期待更好的明天;当我们遇到缘分,我们要珍惜真情,珍视今天;纵然分开,也要感谢曾经相聚之缘。
亲们,别忘了收藏、推荐呀!支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