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摄影机缓缓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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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于场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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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摄影机迅速分机捕捉两人的面部表情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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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雄被郑伊健扶着,见到他面上镇定之中略带焦急的神sè,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感jī郑伊健相救,却因为两人之间有嫌隙,不好说出口。但他素来恩怨分明,还是低声道:“谢了!”
“你没事吧?”郑伊健见李子雄捂着右肩伤口,神情痛楚,不禁问了一句。忽听后面蹄声阵阵,古天乐已带领着大军向这边冲来,魏文通脸上变sè,发一声喊,和手下士兵们仓皇逃开。古天乐奔到近前,见李子雄受伤,关心道:“二哥,怎么样了?”
“才一箭,死不了!”李子雄肩上鲜血长流,却极是硬气,不肯lù出弱态。
古天乐见“魏文通”已逃得远了,也不再追赶,让郑伊健扶好李子雄,带兵回城。
此次一役“魏文通”大败,退兵五里,重整旗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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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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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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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得瓦岗,李子雄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便和众人一起到皇宫大殿向陈小春禀报情况。许绍雄正站在前方道:“禀皇上,魏文通残余兵马于城外五十里处分散藏匿。”
李子雄气恼“魏文通”放暗箭,当即道:“好!明天一早我就带队把他们杀得一干二净!”
古天乐劝道:“二哥,你别冲动,我们商量决定以后再行动。”
李子雄自知jī动了些,平息气息,不再言语。陈小春又问许绍雄道:“我们这次损失情况如何?”
“禀皇上,有六个粮仓及数十间民房被烧毁。”
陈小春眼中恼意一闪而过,快速吩咐道:“快点叫人帮百姓重建房屋,不得耽误!”寇世勋又补充道:“另外速从金堤调粮草过来,不得有误!”
“是!”许绍雄神sè一凛,已快步走出。众演员想到这次战役,均是后怕。古天乐道:“还好这一次他只是偷袭,派了轻兵上阵,可他已经知道我们瓦岗没有了万箭穿心,所以他的中军、后军到了以后,他必定是强攻瓦岗。”
张晨光马上道:“我已经派人加做了弓箭,弥补上一战的损失。”
寇世勋脸sè并不算好看,皱眉道:“这次虽然能暂时击退敌兵,但是我们当中却有人违抗军令大开城门!如果魏文通另置伏兵的话,我们瓦岗军民就会遭殃,就会血流成河!”
郑伊健心里一震,面sè凝然,抱拳道:“末将知罪,甘愿受兵法处置!”说着跪倒在地。
寇世勋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喝道:“你擅离职守,责打军杖三十!但是念在你奋不顾身,搭救同胞有功减去二十,责打一十军杖!”
陈小春甚感不忍,摆手道:“哎,有功还要罚?救人是对的,况且这次如果不是罗兄弟,我们又怎能够突围呢?我看这次军罚可以免了吧!”
“皇上,军令如山,岂同儿戏?怎么能说免就免呢?”
郑伊健自知犯下大错,甘认寇世勋的处置,恳求道:“皇上,罗成的确有罪,我情愿受罚。不打,不足以服军心!”说罢目光灼灼望向陈小春,神情十分坚定。
李子雄听到此,再也忍不住,一是不愿欠郑伊健的情,二是心里确实过意不去,求情道:“皇上,罗将军违反军令皆因我而起,不是他的错。”
寇世勋脸sè暗沉,目光凛凛向李子雄望来:“你不听军令,擅自杀入敌阵,原应受罚,念在你身受重伤,暂且记下,日后再行处罚!”
李子雄上前一步,跪下道:“军师,如果要罚,理应由我代替,如果不是罗将军相救,单某早已身首异处,我欠他一条命,应该我受罚。”李子雄这番话语气甚是诚恳,郑伊健一凛,转头不能置信地看着李子雄,见他神情坚定,心底深处不禁漫出一丝欣慰,这几日来的苦闷也消散了不少。
寇世勋神sè稍稍缓和了些,但还是道:“既然如此,你的一十军杖也同时执行,各责一十军杖!”
郑伊健低声道:“单将军,你身上还有伤……”
“我没事!”李子雄短促地道一声,截断郑伊健的话。
陈小春见两人都要受罚,更是不愿,向寇世勋沉声道:“现在大敌当前,一切处罚留在我们退了敌军再说!”
“皇上!”
“这个是圣旨,不得违抗!”
寇世勋这才作罢,朗声道:“皇上有旨,一十军杖暂且记下,待退兵后再行处罚!”
“谢皇上大恩!”郑伊健和李子雄齐声拜谢。经此一事,两人之间的嫌隙虽未完全消失,但隔膜却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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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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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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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杨林”的建议“杨广”恢复“罗艺”兵权的圣旨很快便颁到了冀州。圣旨上道“罗艺”缉捕反贼“单雄信”一家有功,准其以功抵罪,赐恢复冀州兵权,即日执行。
饰演罗艺的李保田恭恭敬敬地接了旨,心情大畅。回家对妻子演员一讲“罗夫人”深知“丈夫”的心意,也很为他高兴,感叹道:“皇上终于恢复你的兵权了!”
李保田平日说话甚是稳重,此刻心怀舒畅,不免带了一分自豪道:“我罗艺多年来为大隋力保边疆,宇文化及岂能凭三言两语就抹杀掉我往日的功绩?目前虽然只恢复了冀州的兵权,但只要证明了我对皇上真是忠心不二的,假以时日,皇上一定会把燕州的兵权还给我。”
“罗夫人”很久没看到“丈夫”这么高兴了,笑道:“老爷啊,我去准备一点酒水鲜果,祭拜一下祖先,顺便庆贺老爷沉冤得雪!”
“夫人,也不用隆重其事。”李保田拉住“罗夫人”。
“罗夫人”叹了一口气,脸sè微带黯然,轻声道:“自从成儿走了以后,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开心过,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庆贺庆贺。”
李保田听夫人提到“儿子”欢喜之情一下子减淡了许多,长叹一声道:“成儿,他走了以后音讯全无,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罗夫人”听李保田的口wěn似乎甚是牵挂,心里一松,不禁笑道:“成儿也是一时冲动,他要知道你恢复兵权,没准会回来看你,恭贺你呢!到时候啊,咱们再好好劝劝他。”
李保田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正在此时,一名家仆演员送进一封信来,说是靠山王的急信。李保田大喜,一面拆开信封一面笑道:“杨兄一定是恭喜我重获兵权的事了。”打开信一看,脸sè突然大变,额上青筋暴出,怒喝一声道:“什么?!岂有此理!”
“罗夫人”见李保田好端端的突然发怒,不知发生了何事,上前问道:“老爷,出什么事了?”
李保田将手中的信揉成了一团,重重拍案道:“这个畜生!”
“罗夫人”更是不解:“说什么?哪个畜生?”
“你自己看吧!”李保田倏地将信往“罗夫人”手里一送,自己则背转身子走开了几步。
“罗夫人”心头猛跳,颤着手把信重新打开,一瞥之下心神大震,原来是杜汶泽奉命征剿瓦岗之时被使罗家枪的人破了阵,便来信询问李保田。
“罗夫人”自然知道是谁,然而心里总是不肯承认,放下信道:“不会这样的,肯定是靠山王看错啦!”
李保田大步走回“罗夫人”身前,脸sè铁青,灰白胡子微微颤抖:“杨兄怎么会看错呢?若非那个畜生,做贼心虚,他何需méng面上阵啊?真是想不到,我罗艺之子竟然做出些大逆不道之事!我罗家十几代的忠名都被他丢光了!”
“罗夫人”见“丈夫”太过愤怒,担心他的身子,忙温言劝道:“老爷,你千万不要jī动啊!”
李保田蓦地回头盯着“妻子”双眼精光四射,决绝道:“我罗艺宁愿战死沙场,都不要被这些畜生连累!落得朝廷判我个反叛之名,背上不忠不义之罪!”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罗夫人”大惊“老……老爷,你要去哪里?”
“我要带燕云一十八骑往瓦岗劝这个畜生投降!”
“罗夫人”听到“燕云十八骑”这几个字,心头突地一跳,不由大惊失sè。她知丈夫脾气倔强,决定了的事再无挽回的可能,只得放弃了劝阻,恳求随夫出发,希望可以阻止父子对决,也希望可以阻止这一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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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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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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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魏文通”一面等待中军到达准备大肆强攻,一面对瓦岗不时作sāo扰攻击,消耗瓦岗的兵力。
而瓦岗也正加做弓箭,收紧粮食配给,另派人命金堤关守将阻截“魏文通”粮草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