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中银自小到大,虽经历过万事,但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脸上虽痒,心里也极痒,却不是毒害的,而是被那小娘子给挠的。
管家送走了那太医,原本心里忐忑不安,此时看了王爷一时笑一时呆,愈发的急了,小步靠近一点,“王爷,您这病莫不是昨晚……”
昨晚他可是亲眼看到王爷抱着蓝家小姐回来的啊。
想不到那蓝家小姐人长得如此丑陋,身体竟也是那么的污垢。
任中银嘴一冽,身子往前,手却往后的一甩,扇子砸中了管家的头:“什么呢!本王此时虽是痒着,心里却在甜着呢!”完又觉得奇痒,不住的用手拍头。
他话得蹊跷。所以即使只有一个意思,却还是被管家听出了另外一个意思。
王爷这回是真的病得不清,看来真是着了那蓝小姐的道了。
想着前一次王爷被人摄了心魂的事情,不禁敛了眉头,看来王爷这回也是被摄了心魂,不然怎么可能对那样一个钟无艳有兴趣。
一张极俊的脸此时已经狼狈不堪,再照镜子时,浑身竟比之前更变本加厉的痒起来。祼露在外的肌肤已经密密麻麻爬满了红疙瘩,疙瘩顶尖鲜红无比。
管家见他从床上起身,不禁骇道:“王爷您要去哪里,奴才再去宫中找太医。”
“不用了!”解铃还需系铃人。那个小丫头使的毒一般,只怕真如她所的那样,这世上只要是她使的毒,都不是常人能解的。
身体好痒!
任中银动了动脸上的肌肉,顺手舀起了以前常用的面具。
屋子里晦暗得很。
几点红豆般大小的烛火随风摇动着。
蓝暖心听到窗外几声小鸟扑翅声,起身开窗,竟看到一个雪白毛羽的白鸽在窗口上咕咕直叫。
蓝暖心盯着它脚上的字条,抬头戒备的望了望四周,待确定四周没人时这才取下了白鸽上的字条。
还未展开看,眉毛弯弯,目光不禁往前方的古树望去。
月光下,古树上,一个冷竣的身影似一个弯钩般挂在那里。
而在发现他之时,一首极为凄婉的笛曲盈盈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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