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细细思量,两个人已经知道外面出事了。
果然,外面的马儿已经失去了控制,而只在倾刻间,轿子已经被极其密闭的铁门套了起来。铁门坚硬无比,刚好又能够将轿子完全套住,看来这绝非巧合。
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到底来人是想抓她,还是他?
司徒宣安然坐回原地,他不急,她也不恼,外面是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淡淡的青草味道,蓝暖心敛下眉睫,也是在那一瞬间,马车再不似在平地上走路一边,而是跌跌撞撞。
两个人立即用内力保护,司徒宣毕竟从小习武,内力远在蓝暖心之上。
马车几个翻滚后,总算停了下来,彼时,两个人这才松了口气,敛了敛眉。
看这样子,这马车是掉到了山底。
蓝暖心想支撑起身子,却不料刚才从上面翻滚下来时腿不甚碰到了木板,此时已经有些淤肿。
司徒宣未察觉她此时的变化,用内力一震,将摔得横七竖八的马轿震立起来。
两个人总算恢复了重心感,蓝暖心坐回原地,心里不禁对他的武功有了丝丝佩服。虽然早就知道西修罗的武功深不可测,可是以前见他,倒不觉得如此强,今日比来,才发现他以前对自己的武功尚有保留,只是此时他的武功究竟有没有淋漓展示?
蓝暖心眯了细眼,看向眼前的人。
长发墨莲彀地扳散在茵上,真是风华绝代,就是那双已经微闭的眼睛,还能让人不禁陷入其中。
蓝暖心真是恨啊,这厮偏巧不巧又生得那么绝美,即使她对美色无爱,此时也禁不住有些迟疑了。
沉默了一瞬,司徒宣眸光微抬,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只是随意地在胸前寻找着什么。
蓝暖心眸光一寒,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在找暗器。
寻找无果,他勾唇笑起,笑如春花乍开,满目缤纷。“身上可有乐器?”
蓝暖心眯着眼轻笑:“死到临头了倒想风流一把,不愧是西楚人人敬怕的修罗殿下。”
他墨染的长眸微眯,侧身而坐,双手微扣,将两个大指指放于唇前轻轻吹出了一阵颇为异样的声音。那声音,虽不如乐器来得动听,却铿锵有力,听时又觉得悲怆凄凉,蓝暖心阖上眼睛,任由那声音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捶击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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