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死啊!死鬼!天刚亮你就乱來,昨晚还沒吃饱啊?”
“你不知道男人大清早的时候最勇猛的吗?”
“真的吗?鬼才信你,昨晚弄完一次就像个死鬼一样趴在那,人家都还得舒服呢?”
“真的!这次绝对弄得你这个骚蹄子爽歪歪!”
“哎呀,急死你个死鬼啦!”
“啊!”
“你瞎叫什么?”张董被身下的女人这么一弄,差点沒把自己那物事给折断了,那根本就短小得可怜的东西当场就被吓缩回去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伸得出來。
女人也知道自己有错,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她,颤抖着双手指着张董后面,跟他说道:“他……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打结了,声音也在打颤。
张董本來想要骂女人发什么神经,后面怎么会有人,却听到一阵通过吸管喝饮料的声音,心神一颤,下面本來就沒形了的东西差点沒吓凹陷进去。
张董看了眼身旁的女人,见她惊恐的表情不似作假,身体颤抖地缓慢地转身过去。
待看到身后的不是牛头马面,而是一个人后,张董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差点沒气死过去。
因为那人正坐在桌子上喝着一瓶饮料,待看清后才发现那瓶饮料刚好就叫爽歪歪!
“你……你是谁?”张董吓得直接躲在了那女人的身后,那女人不禁狠狠地鄙视了他一通。
叶少龙吸了最后一口,又把瓶子晃了晃,待确定里面一点都不剩后,才一个抛物线扔到床上。
“张董,你刚才沒爽到吧?这是送给你的,祝你爽歪歪!”
张董听到叶少龙的话后心里大骇,刚才自己的话叶少龙都听了去,也就是说早就坐在那里了,而且门窗都还紧闭着,不由得不让他惊恐万分。
“你……你到底……是谁……怎么……进來的……”
叶少龙看到这个色胆包天到胆敢睡惠阳城市委常委公安局长的老婆的男人此时还不如身旁那个公安局长的糟糠之妻,嘴角冷笑不已,说道:“你还沒有资格知道,还是留着下去问阎王爷吧!”
“你要什么……我有很多钱的……”
可是张董的话还沒说话,头顶就一阵风吹过,然后耳后就听到一声巨响,他颤抖地回身看去,却看到一瓶爽歪歪硬生生扎进了墙里,顿时吓到菊花一亮,尿袋一颤。
“你别杀我,你要什么……女人……这个给你……还不够的话,我还有很多情人……”
叶少龙虽然有丁点佩服那个女人比张董要淡定些,不过这种货色他还看不上眼。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张董此时也沒心思去想叶少龙是不是神经病,天还沒亮就闯进他房间來就为了跟他说一句话,颤抖着张嘴问道:“你说……你说……”
“ceo的话就是圣旨!”
“圣旨?”张董还以为他听错了,这是在做梦,梦中在演古装戏吗?但是回味了下才想清楚了什么。
“你是那娘们派……”
可是他话还沒说完,脸就被一瓶饮料给砸到了。
“想要活命,说话就放尊重些!”叶少龙一把将那些饮料全扔到了床上,冷笑道:“我就不妨碍你跟陈局家的母老虎爽歪歪了!”
“我听说陈局是做刑侦出身的,我想他应该能够分得出你们刚才爽歪歪的照片是不是合成的,你还想喝爽歪歪的话最好就听话些!”
从张董家出來,叶少龙也不知道是该好笑还是该怎么样。
“尼玛!这些有钱人,玩女人都玩出这么多花样來了,儿媳妇,局长的老婆,送出去又偷回來的**,尼玛,口味敢不敢清淡些?”
别墅里,成定欣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的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一觉就睡到天大亮了。
成定欣翻了个身往旁边伸了下手臂,就突然醒过來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旁居然沒人了,房间还是叶少龙的房间,但是叶少龙就不知所踪了。
成定欣突然想起了什么,往身上摸了摸却新奇地发现自己居然穿着一件内衣在身上,不禁疑惑不已,她一向都是裸睡的,更别说昨晚自己还特地……
想到这里,她已经知道这一定是叶少龙蘀她穿上的,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好笑,但是却又发现身体有些异样。
待将手伸到下身时,不由得脸色一惊而后一红,原來她昨晚穿着的身上仅存的一件贴身衣物竟然不翼而飞了,不用想也知道叶少龙干的好事。
当她脸红耳赤地抱住被子走出房间时,却看到走廊尽头的阳台居然晾着一件粉红色的蕾丝小内内,不是她的还能有谁的。
成定欣又羞又怒,却又不知道该向谁发泄,只能恨得牙痒痒地直跺脚,然后小跑到阳台上打算将那条贴身小内内给收回來。
她伸手去取的时候却发现小内内旁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湿了,我帮你晾干。
成定欣气得一把将那张小纸条撕掉,然后扯下小内内躲进房间里面去,一头钻进被窝里,脸上的红潮似血,久久都未能褪去。
几个小时后,顶天集团。
“大家又什么意见吗?”成定欣坐在会议桌前,心境莫名地平静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
想起昨晚自己的不要脸,成定欣又不禁要脸红起來,只能摇摇头将这些想法甩出脑外,专心应付当前的困局。
谁知,昨晚带头发难的张董突然好声好气地说道:“沒意见,沒意见,成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会议桌上的其他人听了当场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些唯他马首是瞻的其他人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
坐在他对面的李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成总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了。”
就连老树盘根的张董都屈服了,李董知道他也只能屈服了,再说他也不想自己偷儿媳妇的事情让每个月给他巨额养老费的儿子知道,要不然他这个董事随时有可能要去捅屎坑养活自己。
看着昨天还一唱一和向新上任的成定欣发难的两位董事今天同样默契却让人吃惊无比的说辞,底下的众人还以为他们是幻听了呢!
“是,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成总尽管安排就是了!”
待听到董事局第四号人物也低头哈腰附和称是后,众人才知道不是他们出现幻听,一个两个差点沒把下巴惊掉落地。
“赵董,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尼他玛才用吃药!”被叫做赵董的男人不禁骂道,心中却在想,就是因为老子勇猛到不需要吃药……尼玛,那些录像带要是公布出去,老子别想活着走出惠阳城。
成定欣对于昨天集体朝自己发难的众人今天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也是奇怪得很,思來想去怎么也不明白,直到突然想起早上起床时身旁空空如也的情景,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有人众人的配合,会议很顺利地提早结束了,回到办公室,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成定欣望着窗外的风景,目光毫无焦点地飘向她目所能及的最远方,喃喃地说道:“龙,你一定要活着回來,人家……人家最多一件也不穿躺在床上等你……”
叶少龙莫名地打了个喷嚏,抬起头才发现已经走到赵诗咏家的门前了。
算着日子,叶少龙发现自己好些日子沒來看赵诗咏了,出发前还莫名地有些想念赵诗咏,想來看下赵诗咏,叶少龙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是放心不下赵诗咏所以才会想來看下她的。
赵诗咏之前沒问他要回钥匙,叶少龙也沒主动交出去,就一直留着。
打开门走进去,叶少龙却沒发现赵诗咏的身影,在屋里找了一圈也看到赵诗咏,而且房间的门也是打开的。
“难道上班去了?”叶少龙想到这种可能性不禁有些失望,本來还想在行动前跟赵诗咏见上一面的,现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在工作上,赵诗咏跟成定欣有得一拼,不同的是,成定欣更多的是秉承她母亲的遗志,而赵诗咏则多了些野心,从心性上更具有女强人的潜质。
叶少龙不打算到赵诗咏公司去,到这里來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找到公司跟赵诗咏道别似乎触及了他心底某些事情的底线一样。
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叶少龙还是决定留张纸条给赵诗咏,即使这样做会让赵诗咏担心,他也希望让赵诗咏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客厅沒有纸跟笔,叶少龙只好到赵诗咏房间找來纸跟笔留了张纸条放在客厅的桌上,这样一來,赵诗咏一回來就能看到,不用担心她把纸条当废纸扔掉。
留完纸条,叶少龙就打算离开了,可是走到门口突然一阵尿意袭來让他不得不先把这问題给解决掉。
虽然说这里不比赵诗咏原來的住处熟悉,但是叶少龙來过几次,还不至于连洗手间在哪都找不到了,径直朝那走去。
走到洗手间门口,叶少龙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门是关上的,不过里面沒有声音传出來,叶少龙尿憋得很也不大在意。
“诗咏姐,你坏死了,又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