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确实是老的辣,老达短短几句话是直戳吴熙月命门。
戳到心窝子瓦凉瓦凉的吴熙月不着微地瞳孔收敛,丫的,碰到不好糊弄的老男人了,呃,应该是中年男人才对。面色淡淡的吴熙月眼角微挑反问老达,“当年,老巫师成为巫师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质疑的?”
“女人!老巫师的巫术是整个莫河一带最厉害的巫师,部落族人有谁得了怪病都会请巫师去降怪。你能跟他比吗?一个女人而已。”不需要老达反驳,已经有他的同伴跳出来指责眼前女人并不是个巫师。
比年轻男人们经历更多风霜的中年男人们,他们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的族人。而且,还说她是个巫师。女人啊!女人能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生个孩子都是痛得哇哇大叫,好像是死了一样。虽然老巫师说女人生孩子是很痛,但是男人们还经常受伤呢。
在这些中年男人心中,认为女人的痛跟他们一生所受的伤不是能比的。
老达很不喜欢自己处在一个女人下风,由其是发现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怕他们这些杀过许多人的男人,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折。声音故意放粗很多,凶狠狠道:“女人,你要是敢骗到我们苍措部落里来,我们所有族人一定会把你直接生吃掉。”
食人部落早在原始时代便一直存在,不光特指一个部落,是每一个部落都会有食人现像。
吴熙月丝毫不怀疑这男人说话有假,却没有惧意。在老达说要生吃她,身后的男人几乎是很快站在她前面,用自己的身子挡住老达的视线。眺过匡宽阔厚实的肩膀,吴熙月轻拍了下匡的肩头,笑眯眯道:“没有,他还不敢吃我。你站到一边去,跟老人家沟流得费点心思才行。”
挤飞那个挺着大肚子女人,纳雅是小跑过来,俏脸是抑不住的喜悦,“月,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这里都要变成这群浑蛋的山洞了!该死的,还吃掉我们不少食物。”哼,看他们还怎么得意,月可厉害了,一定会赶跑你们。
吴熙月可真没有想过要赶他们,相反,她隐隐动了把这些并不老的老人留下来,以防布阿部落的西玛使什么花招。
对他们的挑衅她也没有真放在眼里,麻痹的!这是一种排外,他们不喜欢并不熟悉的外族人来到部落里,最后还成为本部落的族人。这种排外心态可以说每个人都有,哪怕是现代也会存在。一个最好的比如就是本来一直是七个人的宿舍,突有一天来了个外系陌生人住进宿舍,嗯……,想想吧,无论男男女女在刚开始几天肯定会排斥陌生人的加入。
匡让开后,吴熙月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距离老达还有三步远的距离,面靥淡淡,疏而不失客气笑道:“你叫老达是吧,嗯,他们都叫我月,格里部落族人称我为巫师月,你是前辈叫我月就可以。”似是没有看到老达的面色一点点变黑,吴熙月浅浅着微笑,点漆双眼微笑着盈向他敛着凶狠的眼睛不退不让,“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提一个要求,我会证明我是巫师。”
打量到老库眼里一逝而过的喜色,吴熙月笑眯眯起来,眼里闪烁着点点狡黠笑意,“巫师是不需要干什么力气活,女人也是不需要去狩猎,所以,我希望你的要求与这些无关。”小样儿,你年纪是大点,但姐儿也算是见了点小世面的妹纸,心理学不是白学的,丫的那么点小心思把她眶瞒过,卧槽!她几年心理学不白学了?
老库在心里确实打着让女人出手的主意,苦逼的还没有说出来就让女人给点破。
这让他心里微地一惊,眼里的怀疑也瞬间敛去了不少。瞧着女人却实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嗯,最少胆子太了很多。
熟悉吴熙月的男人不蛋腚了,在他们眼里认为老达就是纯粹出来惹麻烦;伐合抿着嘴走到老达身边,神色明显冷硬了许多,“老达,这里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趁啼还没有回来你们带着食物快点走。这次是因为部落有事情我们没有把食物送上去,是我们不对。”
他不太愿意在格里部落族人面前把部落的事情闹太大,眼神里含着警告盯着老达,“你们老了,早就没有可以追赶野兽的力气,不想我们以后断了你们的食物就尽快离开。带着女人们离开,我们身边已经有了纳雅,月足够了。”
“伐合,你长进了不少啊。敢来威胁我们了?”老达在卜卜山里还是这群老人们的小头领一样,一出来在纳雅面前受气不说,又让这些年轻男人给他脸色看,蛮横这么久的老达是噎不下这口气的,他瞪着伐合,鼻息粗喘怒喝起来,“我是苍措部落族人,就哪怕是我现在老了居住在卜卜山里,我也是苍措部落族人。好啊,你们现在为了一个还不知道是从哪时来的女人就给我们没好脸色。”
“行,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跟怎么为难个弱小到跟螞蚁一样的女人,你现在越护着她我就越要知道她是不是个巫师!告诉你,巫师不是靠嘴说出来的,老巫师的本事可是能算什么什么下雨!她能吗?她一个女人能吗?”
呃……算出什么时候下雨?老巫师看来真是一个知识渊博的智者啊。
吴熙月笑眯眯道:“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算出下雨呢?要不,你留下来试试看看我能不能算出下雨?”像莫河一带这种几个月只零星几下场的从林,一旦真有雷霆雨势怎么着都会有一些苗头滴。比如说闷热,潮湿。最常见的是如果看到蚂蚁排队走,八成是要有大雨下了。动物可是很精备的天气预报员呢?
“哈哈哈,你一个女人还能厉害过老巫师去。女人,乖乖滚到男人身后去呆着,没有别的本事别出来硬抢在男人头上。”老人看到她这么说,个个都是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在吴熙月眼里这些男人虽然已到中年,但还是对部落挺有帮助。
最少,一旦西玛布阿部落族人杀过来,这群男人一定会拿出年轻时候的凶狠跟外族男人死战。
老人们肆意大笑让年轻男人个个都气红了脸,磨着后牙槽真想冲上去把老人们扁一顿。格里部落的哈达脸色也是很难看起来,巫师月的本事他是见过了,这群老人还真是像芒那样所说比格果部落的老人更难对付。
他现在是明白为什么啼要把部落里的老人们都送到卜卜山去了……。
哈达跟在芒身边,有些事情芒还是会跟他提一提。比如苍措部落的老人们并没有让啼杀死,而是秘密送去卜卜山。这些,哈达是清楚一点。但跟着他过来的格里部东落不清楚,当他们看到一群老人心里头只是一点点疑惑而已。
认为估计是外族部落的老人们无意经过苍措部落山洞。
可听到最后他们就心惊了,……竟然都是苍措部落的老人?神灵啊,不是说都被啼杀死了吗?怎么……怎么还活着啊。
有族人靠近哈达身边,提出自己的疑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来,怎么都活着出来在苍措部落里?还有,哈达你好像并不吃惊苍措部落老人都活着。”看上去,好像哈达早就知道这些老人都活着一样。
对部落族人原始人类都是不善于说谎的,闻言,哈达眼角一弹半响才虚着心道:“我不是之前跟着芒一起来到苍措部落吗?哈,哈哈,就是那时候听到的。我当时也很吃惊啊,谁想到这群老人们都活着嘛,跟我们部落里的老人一样活得好好的。”
这么一来倒是可以解释了。
格里族男人也不有再问,再问从哈达嘴里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他又不是苍措部落族人,哪里知道为什么老人还活着没有死去。
他们看到苍措部落几个年轻男人看不惯老人欺负女人,都冲出来红着眼睛大吼大叫起来,“老达,你凭什么来怀疑月不是巫师!告诉你丫的,芒受了重伤差点死去都是月救回来了!不是巫师她能做到吗?”
“救人是巫医的事情。”一道弱弱的声音小小传来,瞬间让怒叫的男人给愣着。救人是巫医的事情,月……月是巫师啊!巫师怎么会救人呢?
老达看到陌生女人脸上微地变化了下,脸上挂起了得意笑容。哈哈哈,巫医虽然厉害,但比巫师差远了呢。这女人想成为巫师想疯了吧,以巫医身份来欺骗年轻男人们。想了下,老达懊恼起来,女人是巫医……他也没有办法接受!
没有见过女人也能成为巫医的,更何况苍措部落哪怕是在最强盛期部落里也没有出过一个巫医。倒是布阿部落一直都有巫医存在,该死的!巫医是要懂许多草药,没有人可以外族巫医那里学到怎样认识草药。
让女人提醒一下,老人也闹开了。
“伐合,你们是不是瞎眼了?让个巫医给骗过去?”
“什么巫医,我看也是个假的,一个女人还能成为巫医?谁不知道巫医是要知道许多东西才能救活族人。就凭她救过一个男人就说她的巫医了?我可不信!”
听到这样的质疑最难过的不是吴熙月妹纸,而是关系相当不错的男人们。连哈达都不妨开口怒声回骂老人们,“卧槽!你们一群老货知道个屁啊!要不是月救了芒,我们部落首领早就没有了。”
回头对着脸上明显露出怀疑的族人咬牙交待道:“芒很相信月是一个巫师,一个很厉害的巫师,你们难不成还怀疑芒的眼光不成?”
这话说得……,格里族几个男人看了哈达一眼,都让他眼里的维护之意给惊了下。由其是提到首领芒也认为女人就是巫师,他们哪敢再怀疑什么啊,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相信老人们的话。
提出吴熙月有可能是巫医的还是之前挺着大肚子女人,她见了眼老人们纷纷指责起突然出现在部落,还让年轻男人保护的年轻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女人,她好不容易回到部落,曾经属于她与阿姐的风光怎么能让你抢走呢?
绝对不可以!阿姐讨厌啼,可她堤乌玛不讨厌。留着这么一个听上去很厉害的女人在部落里绝对是她最大麻烦,必须要赶走才行。去任何一个部落都好,只要不在格里部落就行。
纳雅一听知道就知道是谁在哪里搞鬼,指着那大肚子哇哇大叫起来,“堤乌玛,你给我闭嘴!想想你阿姐堤尔维的下场,哼!你敢对月不好,小心啼把你驱出部落。”她狠地瞪了已经缩回两个女人同伴身后的堤乌玛,才对吴熙月愤愤难平道:“那个女人你别理会,跟她阿姐一样一肚子坏水。”
……当大肚子女人连续开口两次,吴熙月已经预感到以后有她在的日子尼玛绝对是过得相当精彩啊精彩!卧槽!女人的江湖向来是兵不血刃,杀人不见血的阴暗世界。她以后得小心叫堤乌玛的女人才行。
拍了拍纳雅的手背,吴熙月很感谢他们对她的维护,但,事情不是光有他们维护就行,得要一次性把他们震慑住不敢再给她使暗绊子才行。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一堆还冒着零星火花的火堆,脑子里倏地划过那晚遇到的磷火,吴熙月弯起了嘴角。
“匡,伐合,巴哈达,巴哈尔你们几个先别急着吵。”下巴微抬了下,让伐合把这几个跟老人差点要干上族人拉开才开始对脸上皱纹微深的老达道:“这样吧,三天后你再来看看我是不是巫师吧,三天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巫师的本事。”
维护妹纸的几个男人不甘心闭嘴,目光却是愤恨难平着一回部落就闹起事情老人们。
老达微地耸了下眉峰,这女人……还真有些男人气味,这样闹她竟然都没有怯意,还能平静笑着跟自己谈起条件来。
啼没有回来,他身为部落族人自然有必要保护好所有族人不要受到伤害,一个陌生女人得到所有年轻男人们的维护,老达认为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女人不老实就该打,该骂,以前还能杀,现在,不能了,杀了就没有女人给男人们生孩子了。
他眼神不屑睨了吴熙月一眼,怪里怪气笑起来,“行啊,我等着你拿出巫师的本事出来!几个太阳升起?我不想等太久。”陌生的女人没有本事就不应该留在部落里浪费男人打回来的食物,他们可是把女人们都从山上带回来了,再多出一个女人等于又要多分出许多食物,还有兽皮……,哼!还不如留给还没有出生的小孩。
“三天,三个太阳升起就行。”吴熙月故意重复说着阿拉伯数字,也不比划让老达懂的手势出来,甩头,她就是故意的!吼吼吼,特殊情况下她必须得买关子才行。马拉戈壁的!等姐儿手心里冒火……吓死你丫的!
老达没有听到,应该说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脸上出现困惑。纳雅一瞧见就讥笑起来,“说你们笨你们还不承认呢,月说的数字!懂不!哦,说了你们也不懂因为你们不会写字,不会认字。”
这回轮到纳雅扬扬眉吐气了,她还不忘记对有意为难妹纸的堤乌玛投去记挑衅眼神,才对老达哼哼道:“月来自大部落,懂得许多字,还会写许多字。”她说着伸出自己三根手指头,“看到没,这是三!三个太阳升起就是说三天后月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巫师的厉害。”
嗯,聪明的纳雅确实很上道,抓住一切机会打压对方。
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狠地一锤堤乌玛微地后退好几步,她身边的两个女人连忙扶住着,关怀道:“小心点,再退后就要摔跤了。” 目光扫过她大起来的肚子暗含羡慕,堤乌玛运气真好,在男人们不行前就怀上了神种。
会写字,会认字对这群没有走出来莫河一带的男人们来说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老人们心里一震看向吴熙月的眼神就复杂起来鸟,女人是巫师还是巫医他们都不太相信,可写字,认字……这是说不了谎的。
“老达,你相信女人会写字吗?我说我也会呢。”扶着女人们的手臂,堤乌玛甜甜一笑,她是一个身量并不高的女人,在群高大健壮的女人里她就显得娇小玲珑了许多,眼睛比较大笑起来很甜很甜,说起话来虽然是娇弱娇弱,但那神态还真瞧不出来是个弱女子。
至少,吴熙月很反感这类表里不如一的女人。
她每次开口都能很好抓住重点,也能很好把男人的注意力转到她身上来,怀着神种的女人总会得到男人们多一点的照顾,那怕是老达也一样。他瞪了两个扶着她走来的女人,粗沙的声音都放低了许多,“你站在哪里就行,还走过来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听着有些迷惑了。这么一个厉害女人怎么会来到我们苍措部落呢?纳雅还说她会写字呢……,神啊……”她甩开女人的手臂,很顺从依靠在老库伸过来的臂弯里,甜甜笑的脸上露出一个非常惊诧的表情,“神灵啊,我都不相信还有女人会厉害到又巫师又是巫医呢。”
咯咯咯的娇笑声从她嘴里流淌出来,“我还真想看看她写出来的字呢?老达,你让我看看可以吗?”那样的无辜表情,配上娇滴滴的声音足已让男人的心都软了。不会认为她是在有意为难另一个女人,而是真认为她就是想看看女人写出来的字。
每次她一说话,纳雅的身子就得抖一下。抖得吴熙月是莫名其妙,这货……在抖虱子啊……。丫的,她也想抖了……,是被大肚女人给雷抖的!
果然,什么样的时代都是极品存在,而堤乌玛就这样的极品!装,你丫的就装天真,装假纯吧。
老达就爱吃这套,女人啊就得像堤乌玛一样,什么事情都应该顺着男人才行,低下头吧唧一声在女人脸上啃了口,留一臭哄哄的口水在女人脸上,他的手顺势都“你这么想看她写字?行,我就让她写吧。”
一见老达答应下来,堤乌玛对吴熙月投来讥笑,甜甜道:“你叫月是吧,我也是苍措部落族人,我就跟啼一起唤你月了。你可不可以现在写字给我看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字呢,真想看一看啊。”
吴熙月想吐……,但她忍了。尼玛这不会是影后穿越过来了吧吧吧,卧勒个去啊,也太tm会做戏了吧……。
瞧着身边的纳雅又恶寒地为抖了下,吴熙月跟着抖了抖。
“知道我为毛要抖了吧,卧槽!每次我一听到她开口说话我就想抖啊,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这女人比她阿姐更恶心,唉,反正以后你就知道了。”纳雅咬咬嘴唇,非常不甘心并着痛苦道:“她现在怀了神种肯定会留在山洞里了,月,我痛苦到想撞墙了……。”
想到堤乌玛以前的事迹,纳雅胸口一阵气闷。看了还不知道情的妹纸一眼,纳雅更痛苦了,可怜的月还不知道堤乌玛也是喜欢啼的呢。卧槽!如果西玛在这里好了!她一定会揍到堤乌玛肚子里的神种流出来……。
吴熙月其实想说:你丫的凭毛让姐儿写字给你看啊!
忍了忍没有吐出来,对假笑的女人道:“我写你的名字吧,堤乌玛,嗯,名字是不错,也挺好写的。”马拉戈壁的!姐儿给你丫的写狂草!
写字是需要用到树枝,不用吴熙月提醒伐合已经默默把树枝递过来,然后有两个男人松了松脚下的土,松完后还记得把土弄得很碎很碎再一抹平,才对吴熙月笑眯眯道:“可以写了,月。”
他们都是见过她是这样写字的,很熟悉写字前的过程呢。
吴熙月笑了笑都不用说谢谢鸟,擦,大家都这么熟还谢毛啊。
拿起树枝,眉色微冽便在松松碎土上面写起来,堤乌玛……,最后有个“玛”字可以说明她以前在部落里的地位有多高了。别看只是一个原始社会,但已经有地位高低之分了,虽然明显可等级制度已经有了划分。
“玛”代表女人在男人们心目中有多重要。
丫的,这么说来堤乌玛比堤尔维受男人们重视多了?这么看着,倒是挺想的。她哄男人的手段挺高明,影后级人物哩。
吴熙月写完后,招了下手让堤乌玛过来,笑眯眯道:“过,让姐儿给你扫扫盲啊。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可以原谅,但真不能原谅明明不知道写,要求着别人写尼玛还非要整出个清高模样出来。”很柔很轻的说着,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娴柔。
“月,你你你……你用不着这样吧。”纳雅都没有见过妹纸这种表情,怎么说呢,第一眼瞧着蛮好的,可再瞧着瞧着……卧槽!心里渗得慌。
对她呲呲牙,妹纸继续好柔和对,“我们那里有个伟大的首领说过对待敌人要如春风般温柔,嗯,堤乌玛似乎对我有敌意啊,得对她温柔温柔才行嘛。”真心不知道她的敌意从哪里来啊,吴熙月看到堤乌玛还没有走来,轻轻碰了下纳雅,“去,把她给我请来,卧槽!我写好了她倒不来了!这不是坑爹么。”
纳雅没有动,让她去“请”堤乌玛来,哼!没有揍死她长算了呢。嘴角耷哼哼道:“不会,我跟她见面就是吵。等她去了卜卜山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丫的,还以为她早死了,没有想到好好活着。”眼风扫过靠在老达身上的堤乌玛,纳雅眼里一丝残酷掠过。
看了她一眼,吴熙月不动声色道:“你别玩出火了啊,自己肚子里也是有娃了。我可以跟你实话实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出一个月就会生下来,你现在就算让她出了意外,孩子还是会平安降世。”
抚额,纳雅这货怎么的打起孩子的主意来了?
“你还能看出来她什么时候生小孩?”纳雅皱皱眉子,刚才她确实是打着这个主意,弄掉堤乌玛的孩子看她还有没有脸呆在山洞里不离开。瞧着肚子应该是老达的神种,嘿嘿,老达要是见到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准会把堤乌玛往死里揍。
吴熙月不太喜欢使这种阴招,秀眉皱紧口气倏地冷了下来,“她现在没有做什么坏事,你先稳住自己吧。堤乌玛看上去比西玛还要厉害,最少,她懂得怎样利用男人。没有看到么,她现在要让老达陪她过来才肯过来看呢。”
“她就是这样子的女人,什么事情没有男人就不行。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槽!我想吐了。”于是,纳雅真吐了……。正是好老达跟堤乌玛走近的时候哇的一声吐出来,吐得堤乌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纳雅一瞧,乐了,一抹嘴角嘿嘿笑起来,“让你过来不过来,我吐的时候你就过来了。哈哈哈……”幸灾乐祸笑起来的纳雅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下巴一扬得瑟道:“别以为就只有你怀上神种,我也有了!”
这货……,吴熙月还以为她会瞒着,谁知道竟然会说出来!暗里吐了吐槽也站起来,身子不着微挡在纳雅前面,手指着地面对老达道:“你看看,这三个字就是堤乌玛的名字。你怀疑也好,相信也好其实并不关我的事情。只是,我不想让首领啼为难罢了。当然,你要再这样难缠下去,格里部落首领芒是很欢迎我过去的。到时候,也别怪啼找你们的麻烦。”
视线凛冽扫过堤乌玛一眼,她成了妹纸主要防着的对像了。
分明是很淡淡的口气,硬是让老达感到里面的冷意,他直了下微弯的背脊看了眼陌生女人,再看了下写在土上面的字,他不认识,大概就是……字吧。
堤乌玛看到地上那些弯弯曲曲画着东西是她不曾见过的,嘴角抿紧许多挂在脸上的甜笑早就敛去不少。这个叫月的女人……她真懂得字?还会写?这些就是字吗?很陌生,完全不是她能看懂。
“这是堤,这是乌,这是玛……”吴熙月知道对方对她有莫名其妙的敌意后,就没有想过再去深交,她用树枝把三个字分别说出来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懂,麻痹的!关她毛事啊!证明她会写字这种行为……已够幼稚了,而她也是幼稚了一把,真写出三个字先说他们:姐儿是会字的。
噗……,怎么样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幼稚,且偏白痴!
不想在女人面前落下风,老达哼道:“会写字的女人,我等你证明你是不是巫师了。”搂过堤乌玛转身就走,他步伐有些蹒跚,吴熙月才感觉到他确实是个老人了……。
“纳雅,回山洞里去,他们没有回卜卜山前你不许一个人单独行动,必须要有男人跟着知道吗?”吴熙月低头说话,似乎有谁在看着她,若有所感抬眸,正是随老达一起离开的女人回首,目光不善盯着她。
堤乌玛没有想到陌生女人如此敏锐,让她的目光来不及收回来。表情转化来不急,最后是硬扯出一记不伦不类的笑容回给吴熙月。
大白天的,族人并不喜欢呆在山洞里,而吴熙月把老达他们打发走后,一下子所有的疲惫都涌上来,打了个哈欠对归阿道:“你盯紧点纳雅,别让她惹到老人们。”她更担心是堤乌玛会不会给纳雅使绊子。
没有直接说出来,归阿反感。毕竟,比起堤乌玛来,她才是一个才来部落不久的女人。
“月,你别理会那些老人。他们都是这样子,我们格里部落的老人也是一样。看到女人就喜欢欺负欺负,要不是有芒在,他们早就变得跟以前一样了。”哈达对巫师月的印像是很好,由其知道芒打着要把巫师月带回部落的主意,对妹纸是更好鸟。
现在芒没有在月的身边,他应该要站出来替芒保护好巫师月才对。
对哈达的维护归阿他们并不感到意外,拍了上哈达的肩膀,归阿笑容友善,“辛苦你们了还特意带了这么多兽皮过来,进山洞休息会。老人都是难对付,唉,所以啼才会把他们送到卜卜山去。”
似乎是在解释什么般。
“如果可以,我们也希望芒把老人都送到深山里去呢。”哈达心有凄凄然附和起来,“这次回部落,老安多又跟一群老人们故意为难起笈和,真不明白老人们是怎么样的,老到不能出去狩猎还敢跟我们年轻男人吵闹。”
他不明白的,归阿他们也不明白,老人们怎么就这么难缠。
吴熙月的山洞只开凿到一半,是山洞最里后啼吩咐族人开的,当时只是选好位置没有正式开凿;是纳雅,哈巴达,黑耶三个人呆在部落里没事可做的事情就凿出一半出来,很小,半个人高都没有。
看了一眼后,吴熙月放弃现在就在里面睡觉。回到部落整个身心都放松许多,啼,芒两个人没有回来,好伐,她之前担心过,忧心过,现在呢……似乎平静了很多。她没有那么多情到男人失踪然后愁白了头,更不会因为男人失踪就跟天塌下来了一样。
啼没有回来前,她会好好尽自己的努力好好守着部落,为了他,也为了自已。
“伐合,这附近还有没有废弃不用的山洞,我需要一个单独山洞做些事情。”吴熙月从非常小的山洞里退出来,已经够小心了还是把后背撞了下,呲牙吸口冷气,这回是真撞到了……,槽!铁定破了皮。
伐合去看山洞四周,考虑现在要不要让男人开凿,他没有留意到吴熙月被撞。闻言,他想了想才道:“以前有个储食洞就在附近,后来因为里面死过几个女人我们就再也没有用了。挺大的,透风也非常好。”
月要在三次太阳升起后向老达证明她是巫师,现在,她肯定是需要一个单独的山洞来炼制些神秘东西出来,那是他们不能看到的,也不能随便去打扰。
见吴熙月没有回答,他放低声音安慰道:“也就是死了几个女人,别的事情都没有。老达他们也好久没有去过那个储食洞,肯定不会想起来要去打扰你。”他以为吴熙月是担心离山洞太远,会受到老达他们的打扰。
“没有,我不是犹豫山洞的问题,我是想别的东西。”吴熙月笑了笑,她不怕有没有人死过,也不怕老达会不会来打扰,要炼出白磷来需要一些东西才行,抿抿嘴角问道:“你们有没有收集草籽的习惯?或是收藏一些可以用来储存很久地坚果之类的东西?”
草籽?伐合摇头道:“这些东西不能吃,我们没有收集。倒是女人们以前喜欢吃些松树上面结的籽,我们会经常弄一些回来。纳雅不喜欢吃,我们就再也没有弄回来过了。”
他说的不会就是她以前喜欢吃的零嘴……松子仁吧。
也不知道行不行啊,不过,都是有机物应该可以试一把。正好现在是松籽成熟季节可以让男人们先去找一些回来,想到可以把炼出白磷的重要材料找到,双眸里不由盈起了笑,“你们现在去看看有没有松籽,有的话给我多摘一些回来。”
“月,你要吃吗?”伐合跟着她一起往外走,听到还以为她想吃松籽了,笑起来道:“松籽吃上去有些苦涩,只有一些女人喜欢拿来吃。不饱肚子,纳雅是一点都不喜欢吃。”
跟她一起回来的男人们多数已经窝在自己的地方呼呼睡起来,吴熙月看了眼帘下明显泛青的伐合,“你也休息一会再安排男人给我去采,我现在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才行。都不是用来吃的,我需要松籽炼出点好东西出来。”
说着,吴熙月嘴角微微抽了下,还有一种东西也是需要收集才行……,尿!丫的,这才是炼出磷的最重要成份。
唉,……她还是先喝一大罐水,然后再狠狠睡一觉……也许会被尿憋醒的。
伐合也是挺累的,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跟纳雅好好说回话,经吴熙月这么一提醒也是打了个哈欠,困意习卷而来,“好吧,我们都好好睡一觉。有格里部落族人在,老达他们会安份。”
有什么事情还是先睡醒才行。
吴熙月睡得相当沉,身下铺着哈达他们送过来的兽皮,身上盖着的也是他们送来的兽皮。保暖性极好的兽皮暖和暖和让她在偏阴暗的山洞里很快睡熟。那怕是外面起了争执也没有醒过来。
“堤乌玛,这里没有你睡觉的地方给我滚出去!”纳雅就跟母狼捍卫自己的领地一样,不许堤乌玛进入山洞里来,“别以为月没有让你离开,你丫的就可以进山洞来睡。哼,告诉你,有我纳雅在你休想进来。”
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就跟她阿姐一样!不,比堤尔维更狠更毒!当年为了留下来,可是她一石头把自己的老父砸死。
堤乌玛看到对方越生气,她便越不会生气。因为她很清楚,纳雅是聪明,但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她挑挑眉头,晒得肤色均匀健康脸上盈着笑,“纳雅,我跟你也算是从小长大的吧。啧啧啧,这么久没有见,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呢,没有半点长进!”最后一句透着狠,才知道她也是非常讨厌纳雅。
“好过你这种喜欢上老男人的女人,想留下来了陪着啼,最后还是让啼留在卜卜山跟了老库?”纳雅知道什么事情是让堤乌玛最难受,她就专挑这些事情说,“啼会喜欢你这种女人才怪呢,你丫的除了会哭还能干毛呢?哦,我知道了,撅起屁股等男人来!”
这回,直接让堤乌玛气到了,挺着肚子呼呼冲过来,脸色阴沉道:“啼也不会喜欢上你!”顿了下,她脸色突然缓和下来,连声音都放柔很多,“纳雅,我们都是一个部落的女人,别吵了行不行?我现在问你件事情,你把你知道的都要告诉我。”
一下子,纳雅就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
退后数步,纳雅抱臂冷笑淋淋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哈,我才不会告诉你呢。现在他们都在睡觉,你快点回到老男人身边去,别来打扰我们。”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会被她脸上的笑欺骗过去,麻痹的!在她手上吃了太多暗亏了,是要记住点才行。
没有想到这么久没有见到的女人竟然比前还要聪明,堤乌玛一口牙都要咬碎,但为了想得到自己要知道,不得不强忍怒火,“纳雅,你只要告诉我那个女人是怎么回来,我现在就离开山洞。”
“那个女人?”纳雅英气地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月可不是什么那个女人,她是巫师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是从哪里来的?你不滚开山洞我就叫男人们出来了。”该死的,等月醒来她要立马告诉月才行,堤乌玛当年为了留在部落跟啼一起……,各种手段都用上了。
怎样跟月说清楚她才不会生气呢?纳雅心里都纠结成个死结,一个西玛,一个堤乌玛……她们俩个当时的关系非常好呢,最后一起看到从老巫师山洞回来的啼后,都喜欢上啼,结果是为了啼两个女人决斗差点没有杀死对方。
纳雅头痛起来,月肯定不喜欢听到有关于她们的事情。可不说,更麻烦!堤乌玛不是很好对付的女人啊。
见到她不说出来,堤乌玛脸上的柔和彻底扫去,她虚起双目,柔中带狠道:“告诉你纳雅,我这次回来就没有打算再离开部落,离开啼!你一个女人在部落呆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我才行了!别想着把我赶走,那个女人也休想赶我走!”
说完,堤乌玛捧着自己的大肚子飞快离开,她是趁老达睡着才敢溜到山洞里来,要是在他没有醒来前回去,一定会挨揍的。
想到老达的狠,堤乌玛暗暗打了个冷颤;她留在卜卜山的日子过得有多难受,为了能再次回到部落里她不知道等了多久,再在她不但回来了,还怀着神种回来……,啼,你凭什么再把我丢给老男人?
就因为老男人们需要女人才能留在卜卜山,你就没有一点考虑就把她丢给老达。为什么!纳雅也是女人,你怎么不把她丢在卜卜山里。
想着,眼泪都要流出来的堤乌玛咬紧下唇,飞快跑到离山洞并不远的一片丛林里。老达说了,既然年轻男人们都回来了山洞肯定是住不下,他们需要重新开凿一个山洞才行。冷笑,一群跟女人都不能交配的男人还有力气开凿山洞?
吴熙月醒来时山洞里早就生起了火,烤肉的香味勾得她连续咽了好几口口水。……这一觉她是睡得久了,从天亮睡到天黑呢。
山洞里只多了格里部落的五个族人,他们显然跟苍措部落的男人谈得相当欢乐,没有老人们在……,吴熙月走过去就坐在归阿身边,“老达他们呢?你们有没有送食物过去?”
“咦?醒来了。”归阿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女人,嘴角边虽然在笑,眉宇里的还是拢着愁云:“吃烤肉,是纳雅烤的。外面送食物过去了,老达他们要自己烤,正好,省得我们还需要烤熟再送过去。”
送了食物过去就好,她怕男人们为了把老人赶走连食物都不给了呢。
身后已经有人递来竹罐,谁知道妹纸醒过来是需要喝水的,也没有看是谁吴熙月喝了几口,润了下嗓子才道:“明天带男人给我多采些松籽回来,越多越好……。”说着,吴熙月觉得自己的膀胱有些憋得慌了……。
悲催的,她得储尿……,其实动物的也可以,但让她去哪里接啊。卧槽!还是用自己的得了……,呕,先吐一吐吧。还没有开始提炼她已经想吐了。
一晚上,外面的老人们吃自己的睡自己的,山洞里的年轻男人也没有特意跑出去看,双方倒也相安无事。纳雅好几次想找机会跟妹纸谈谈,一直到快要睡觉才真找到时机聊起以前的事情。
吴熙月完后,眨巴眨巴眼睛……,马拉戈壁的!她总算明白为毛那女人对她有敌意了。吐吐血先……,又是啼这个浑蛋!槽槽槽!他在外面倒底惹了多少朵桃花啊啊啊,尼玛能不能一次性让她知道个底?
见纳雅一脸忐忑不安小模样,吴熙月拍了下的她手臂,笑道:“没事,我跟啼目前还没有什么奸情发生,放心,一旦我真要跟啼好上了,他身边敢再有什么女人冒出来,哼哼哼……”冷冷地哼笑两下,秀丽面靥尽是冷色,“我会没有一点可回转余地直接甩了他,再找个男人好过日子。”
尼玛啊,最后是情伤之下……她能华丽丽穿越回现代去!
“也没有谁了,就是堤乌玛跟西玛逼着啼。”纳雅生怕她会多想误会啼,想到啼要是知道是她多嘴惹起他们之间的误会,那张寒脸……还不得把她冷死哇。急急解释起来,“啼从来没有理会过他们,堤乌玛当时是抱着啼的腿求他把她留在山洞里,啼直接告诉她:他身边不敢有一个连自己老父都能杀死的女人。”
这一点,堤乌玛、西玛两人是惊人相似,难怪当时是玩得很好的玩伴。吴熙月暗暗摇了摇头,杀自己的父亲……准备遭天打雷劈吧!
不想让纳雅担心下去,她笑起来,“都是过去的事情,我没有哪么小心眼。现在,啼跟芒也没有回来,我们别想其他事情,等把老人稳住,还有……最好把格里部落族人打发回部落去。免得让他们发现芒也失踪了。”
两个部落首领失踪,麻痹的!重磅级炸弹有没有啊!可总瞒着也不是个事,久了总会知道。
如此,不如告诉他们算了……,说出来他们肯定会先去寻找芒,或许啊顺便把啼也一起找回来。
这一晚上是吴熙月跟纳雅一起睡觉,而男人因为自己部落首领没有回来也没有什么心思想别的事情,好几回吴熙月被尿憋醒还能听到男人轻轻地叹气声,还有人头挨着头轻轻说些什么。还能说什么呢?肯定是关于啼失踪的问题。
归阿想了整个晚上,大清早起来就走到还没有醒过来的女人们身边,他推了推吴熙月直接她醒来后,才坐下来商量着道:“月,你想还是把芒失踪的事情告诉哈达吧。他们知道后还可以去寻找芒,总好过在山洞里等着啊。”
这正是她昨晚上想的事情,爬起来坐好看到纳雅整个肚子都在外面,她把搭盖在身上的兽皮盖到纳雅身边,手指头朝外面点了点示意到山洞外面说。
走出天洞,天还是灰灰亮;吴熙月昨天白天睡了天黑,晚上又紧接着睡现在精神颇好,俩人生怕谈话会被睡在附近的老人们听到,不得不走远点才开始说起来。
归阿四周看了下确定没有什么人在才抿着嘴道:“月,我看还是先告诉哈达他们更好些。”
“你说的我昨晚也想了,正想着起来再跟你商量商量。”这几天走路走得小腿到现在还是很酸,靠着树而站,吴熙月眼帘垂低,“告诉他们后哈达还会带着他的族人去寻找芒,我们这边就可以怎么把老人哄好回卜卜山了。”
“不过,我暂时没有找算让老人们回卜卜山,如果西玛他们过来,这些老人还是可以很好帮助部落。”老达看上去是个很凶狠的中年男子,但不能否认他是为部落全心全意着想。怕她不怀好意留在部落里,哪怕年轻男人们说她是巫师也执意要自己亲眼看到才肯相信。
冲这一点,吴熙月是相信老达为部落着想。
她这么说倒是提醒了归阿,虽然听上去很好,可是……那些已经许多没有打过架的老人还行吗?归阿揉揉眉心,没有啼在部落的日子,他真觉察到做什么事情都害怕。好在,有巫师月在这里分担着,能想出办法解决事情。
“那就留着吧,月,老达曾经是有希望成为我们苍措部落首领,最终是因为老巫师的原因才让他放弃。”归阿没有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他相信以月的聪明一定可以想出其中的重要性出来,果然,看到吴熙月眉尖倏地一敛,归阿会心一笑,“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告诉老达……啼是失踪了。”
好吧,吴熙月感到特别头痛起来……。
尼玛苍措部落的事情真不是一般的纠结,跟蜘蛛网似的一个结接一个结的!她也要揉眉心了,喘了口气才把一肚子的纠结放松一点,“行,我知道了。我之前跟你们说过,啼是干毛去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说啼跟芒去周边联络几个小部落一起商量着怎样布阿部落。”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记得啊,可是真能骗过老人吗?归阿暗暗滴了几滴冷汗下来。老达可是很聪明的一个女人呢。
吴熙月点点头,记得就好,“还需要提醒一下其他族人,口径必须要一至才行,不能让老达他们发现任何一点可疑迹像。”停了一下,似乎想到了别的事情,“你们男人对堤乌玛印像如何?她好不好?”
呃……,月怎么突然问起堤乌玛了?
归阿脑海里不由划过以前堤乌玛跟西玛是怎样努力追啼的,暗中滴的冷汗似乎更多起来,以他对月的了解……,当时西玛缠着月时她就已经警告过啼了,这回再冒出个堤乌玛出来,神灵啊,月肯定发起脾气像是天上打的巨雷。
抹冷潮,归阿颤颤着回答,“她跟啼有些关系,但我可以保证,啼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全是堤乌玛自己粘上来的。”
“这事我知道了,我现在问的是你们男人对她的印像是怎么样?好的?不了?”吴熙月囧了囧,尼玛的……当她是容不得人的妒妇么?……其实她就是妒妇,瞧上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还有别的女人窥视。
归阿的膝盖有些软,月怎么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了啊,谁……谁告诉她的?
看到她脸上神情很淡,没有什么生气现像,让归阿提起来的心稍稍放回去一点,喉结滑动滑动几下,才说出男人对堤乌玛的印像,似乎不太好意思,“其实,我们也挺喜欢堤乌玛的,那时候我们都认为她要比脾气很坏的堤尔维要好多了。嘿嘿,我还偷偷喜欢过她呢。”
吴熙月的脑门边慢慢有黑线滑下……,好还纳雅没有在这里,不然有他好受了。
“可是后来我们发现堤乌玛做什么事情都是明明嘴里说得好好的,等到要做的时候呢就知道要找借口了。还有几次,我们分明看到是她在先欺负别的女人,发现有男人过来立马就自己哭着,然后告诉男人谁谁谁欺负了她。”
归阿估计是觉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才偷偷喜欢过堤乌玛,整张脸臭得很,“等到我们越来越大,看到的事情越来越多好才知道在堤乌玛对部落族人有多虚伪,由其是对女人们,她是首领的女人,地位本来就要高,欺负完女人后不但认为自己没有错,还到处跟族人们说哪个女人好坏打了她,唉,我是看清楚了。这种女人最不能碰了,老巫师说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毒水,碰一下就会死芒呢。”
“反正堤乌玛说要留在部落里,老巫师是头一个反对,啼也不同意。”归阿还是怕妹纸会误会些什么,又特意多加了这么一句,“现在,她跟老达一起,又怀了老达的神种,呵呵,肯定不会再缠着月了。不过,也不一定,老达他们现在都硬不起来了呢。”
一个医生也是有职业病的,吴熙月的职业病就是对“软”“硬”两个字眼特别敏感,她消化着归阿前面说的话,嘴里问起来:“老达他们并不算年老,按理来说不可能硬不起啊。”
“谁知道啊,他说是老巫师害惨了他们,在山洞里放了一块从天上掉下的神石,结果害得所有老人对着女人怎么也硬不起来。”归阿不以为然说道,这些事情跟他无关,老人没有能力再跟女人交配,……那么现在的三个女人可以交给年轻男人们了。
吴熙月眼帘狠地跳了下,天上掉下的神石……,卧勒个去!尼玛不就是埙石么?一般的埙石都有辐射啊!老巫师,你……你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竟然知道使用辐射把老人们硬是弄出个不举啊。
这也太聪明了吧,聪明到她都要认为是不是遇到穿越前辈了……。但,机率微低。
不能跟女人xo的中年男人……,留在部落里女人们的安全好像高了很多吧,噗……不会有什么变态思想出现吧!吴熙月森森打了个寒颤,为了长远着想,还是把老人们送回卜卜山为好。
“先不讨论他们了,你把哈达叫出来,让我来说会更好一点。”最少,哈达对她还是挺尊敬的,巫师嘛,丫的,她好歹也是个巫师啊!是要尊敬点才行。
等归阿离开去找哈达地来,吴熙月背靠着树想着接下来的事情了,她要尽快把磷提炼出来,哦草,要准备沙子,沙子里有二氧化硅,木炭,松籽或是草籽这些是有机物。然后还要准备冷水,准备竹罐,准备让火能一直烧着的器具……。
这些都是提炼磷必不可少的东西,其实有米最好了,毕竟1669年,波兰特是经过数十次实验是以将尿液蒸发成尿渣,和沙子(二氧化硅)、木炭、米(有机物)混合加热,并用冷水收集升华出的气体,就可以得到少量柔软的磷出来。
没有米啊,苦逼的……,现在这个时候哪有大米出现啊。
她用别的有机物代替试试了,如果实在不行,尼玛……口吃木炭!卧槽!这个也简单,她从湘西苗人身上学到的。丫的,这一手也够让原始人类震惊了!是实证明,吴熙月确实有先见之明。
是自己部落领地,吴熙月才敢在单独一个人时候闭上眼睛,只一小会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直接朝自己头门上面劈来,速度很快带着劲风。这能眼睛都不用睁开了,吴熙月庆幸自己选择是一棵小棵,双手只需要握抱住树身整个人向上面倒空翻下去就可以了……。
全身一提力,本是站着的人就突然如灵猴一样倒翻到树枝上,所有的力量全都是靠着手臂支撑着,只是一下子而已,一脚踹开劈向自己的厉物身子已经轻巧无比翻到另一侧了。在这么个瞬间,吴熙月已经看清楚是谁在劈她了
马拉戈壁的!堤乌玛果然是个心狠手毒的货色。
堤乌玛没有想到让自己骄傲的身手竟然没有伤到一个身材瘦弱的女人,还让那女人一脚踹到自己手臂,如果不是她闪躲得快……,很有可能是踹到她肚子上了。惊愣间她迅速丢掉木棍,等吴熙月一着地,整个人就换了笑容,“月,你也喜欢早上起来在丛林里走走?我也喜欢呢,听着鸟儿叫着觉得很舒服。”
……
这女人,纳雅在她手上吃暗亏不足以为奇了。麻痹的!果然是不能小看啊,这么一个眨眼功夫就已经换了笑脸出来。
拍掉手上树皮上的木渣子,吴熙月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我现在可没有什么好心情,好好的闭着眼睛让一个女人莫名其妙来偷袭,完了后,女人还能无耻到跟姐儿打招呼,……呵,堤乌玛,你认为我会接受你虚伪笑容吗?”
嘴边笑容僵住,堤乌玛冷眼扫了眼前站着的女人一眼,刚才是她小心了她了!一次没有弄死她,下会就再也没有好的机会了。眼里闪过毒色,狠道:“外族来的女人,这里不是你的部落,清楚点的就给我滚出苍措部落,少出现在我的眼前。巫师?别来吓唬我,你要是巫师的话,我就更是巫师了。”
前面有男人在慢慢走来,吴熙月眯了眯眼睛,笑眯眯道:“所有族人都知道我是苍措部落里的巫师月,你怎么想到要让我离开呢?难道,你不怕族人怪罪你吗?”这女人要野蛮起来,身为女人的她同为头痛。
“不会有人承认你是巫师,有老达在你休想留下来。”堤乌玛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什么甜笑,什么女人的娇弱,有的只是让男人们看了都心慌的毒戾,“离开苍措部落,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许再回来。”
再怎么不相信,堤乌玛还是对吴熙月有所顾忌。否则,以她阴狠个性肯定会直接要求对方死去。
身后的脚步声一下子就传到了堤乌玛的耳朵里,吴熙月只来得急看到归阿投来了一记眼视,就见堤乌玛突然间跪下抱住她的脚,哭得那个凄如风中花,“巫师月,求求你,别赶我走啊,我我也是苍措部落的女人,你让我离开苍措部落越远越好,我我……我都怀了神种怎么可能离开部落啊。”
“……”吴熙月默了默,弯下腰很淡定把抱住自己左腿的手臂一点一点抠开,然后步伐从容经过做戏做到忘我的女人身边,她真是嘴角抽抽得厉害,原始人类啊啊啊啊!卧个槽啊,尼玛这怎么就有这样厉害的女人存在了?
好吧,刚才那瞬间她突然有种大老婆虐小老婆的感觉……。
归阿不是傻,还有他的听力是非常好。老远就听到是堤乌玛很威胁让部落族人敬重的巫师月,看到又是这么熟悉的一幕,他连续打了好几个下趔趄,当时怎么就偷偷喜欢过这种女人呢?
“月,哈达来了,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吧。”归阿都没有去看跪着的女人一眼,哪怕她挺着个大肚子跪着似乎很痛苦也没有想过要去帮一把。
反倒是哈达目光古怪睨了堤乌玛好几眼,等走开后才疑惑道:“那个女人怎么……一下子跪在月面前啊。”本来以为他是误会了吴熙月,不等归阿开口解释他说:“我之前明明听到是她威胁让巫师月离开部落的啊,怎么……下子成了是月让她离开部落了呢?”
吴熙月:“……”你丫的果然够单纯。
归阿:“……”还好他没有瞧出什么来,不然今天苍措部落的脸就丢大了……。
他们一离开,堤乌玛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怎么……怎么不一样了?男人看到她被欺负不是应该先过来安慰案安慰她吗?怎么……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以前他们不是这样子,谁看到她在哭肯定会过来关心她……,会认为是别的女人欺负了她。
为什么她去卜卜山再回来……就变了?
堤乌玛嘴唇都在发着抖,手摸在肚子不敢置信回过头,她想……也许男人就站在旁边只是知道怎么过来安慰她吧。
映入眼帘的是早晨才有的白雾,前面已经看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身边是没有男人站着,一个都没有。挺着肚子跪下来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情,现在要站起来她更是费了许多的力气才起身。
在哪一边,吴熙月把两名首领失踪的消息告诉了哈达,那样高壮的男子听到后整个人仿佛直愣愣的挂了一样,瞪大眼睛**的站着,过了许久后他木木地摇摇头,声音相当冷静问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巫师月,你带着男人找过哪些地方了?请现在告诉我,我马上还带着族人再去寻找。芒,啼他们俩人不会容易死去,一定还在什么地方呆着。”
他跟苍措部落男人一样,深信自己的首领一定还活着,只是一时找不到而已。
吴熙月看到他没有发怒,只是很冷静的问起来心里已经放心了许多。抿抿嘴角飞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述了一遍,提到丹郦这个名字,哈达也没有什么反应,吴熙月眸色微微沉了下;看了芒也不有跟他们提过……。
丹郦,阿蒙,锐就是芒跟啼两个男人的禁区,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些事情。
“好,我知道了。我会把范围扩大,有必要我会偷偷潜去布阿部落看看。”哈达长长吐了口气,心里头压着重石让他整个人都没有办法放松下来,他看到巫师月一脸难受模样,都不忍心道:“芒决定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没有人可以改变。就算月你开口劝了不让他去,他还是会去的。我太了解芒了,……我会去找他们,有什么消息会跑回来告诉你们。”
没有再停留,哈达身影冲进晨雾里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归阿才开始问刚才是怎么回事,为毛堤乌玛突然间为难起月了呢?
“这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下就是拿棍子朝我脑袋上面招呼,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被她一棍打到脑袋开花。”吴熙月嘴角勾了下,看上去倒是笑了,整个人的气态却是冷冷没有一点温意,“纳雅绝对不能靠近她,老达都不敢明目张胆对我下手,她却敢!归阿,堤乌玛是比西玛还要难缠的女人,我不希望她有机会留在部落里。”
这话的意思是让他去赶走堤乌玛?
归阿头皮都在发麻,“月,我们男人一向不管女人之间的事情啊。堤乌玛那个……,咳,我们怎么好去赶走呢?”
“哦,没有让你们出手赶她。我的意思是,要是我跟纳雅联系赶走她,你们男人们绝对不允许站出来求情知道吧。”丫的,轮到她出手时该狠时必须狠,绝不会妇仁之仁。对敌人仁慈了,自己就悲催鸟。
一听没有他的事情,归阿暗暗在心里很深情呼唤了一声:“神灵”
然后才一本正经道:“没有人什么来求情,女人之间的事情我们男人是不会过问。嗯,只要没有牵扯到部落上面来,我们都不会跟女人们去计较。”堤乌玛早啼心中早就不存在了,而现在部落里的大部份跟着啼的族人心里也是明白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应该不会出面求情,不过,他回去后还是再跟族人说清楚才行。
解决完哈达的事情,吴熙月告诉告诉归阿她需要哪些东西都尽快找来。
巫师吩咐下来的事情男人们可不敢拖着不办,等到中午吴熙月就已经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了。至于烧不坏的东西还真没有,他们眼里没有什么东西烧不坏。归阿实在想不出哪些东西是烧不坏的,把吴熙月带着他们已经清理好的废弃储食洞里,他才无奈道:“月,你要烧不坏的东西我们想破脑子也没有想到……,你看能不能换一样东西吧。”
吴熙月心想:没有东西可换了!
“去找竹罐吧,帮我多劈好多好多个竹罐下来……。”好吧,只能把收集好的恶心水装到竹罐里再烧了,……换着烧应该不会漏水吧。
吴熙月光想想那漏出来的水整张脸已经黑了好大半边……,尼玛!绝对不能出与乌龙事件。
等归阿回来,吩咐去取冷冰冰水的伐合,匡也回来了。冷水不能算是很冷的水,跟放在冰箱里的水完全是不同,这是深泉里汲出来,手感也是很冷。由其他们去取的时候还是大清早,装在不容散温度的温竹里温度基本与刚取出来时不变。
干柴也送来了,现在就是要看妹纸自己的表现了。
“你们几个男人必须是白天,晚上都要安排人守护这里才行,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进来。哪怕是纳雅也不行,还有,有什么女人要死要活哭着过来也不行!”进去前,吴熙月照例要交待番,同时,这货是不会忘记巫师特权,阴森森威助他们进去打断她就神马神马的灾难后,瞅见男人脸色都发白才得儿意进山洞里。
阿米豆腐……,还好她是学医的,这些东西对她来说都是再熟悉不过。提炼各种元素老师都有教过……,可恶!应该早早打到含铁高的石头早早熔铸出口大铁锅才对。
一连二天,吴熙月都是窝在储食洞里将淡淡黄色液体蒸发成尿渣,然后才开始跟沙子,木炭,去了壳的松籽一起混合加热。第一次,失败了,松籽有油把她需要的气体给掩住。最好,她换上草籽,一只米白色看上去很像米粒,但绝对不会成为米饭的草籽。
女人一天几天都没有走出储食洞,守在外面的男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来前各各都是精神焕华,回去都是两眼虚脱。一来担心女人不吃不喝会不会出问题,二来不闭眼睛就盯着四周处,石头人也受不了啊。
等吴熙月出来,男人们一瞧简直就是落水者见到救生船,速度粘了上来。
生怕他们一个扑身就把她辛苦弄到的磷给弄没有了……,丫的,把竹罐护在怀里吴熙月一手推开挡住男人扑过来,“都别动,站好!我自己可以走……。”
“月,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匡黑着眼圈,手里拿拧着早就凉了的烤肉,“先吃点东西吧,老达他们已经在等你过去了。你不吃点东西怎么好对付他?还有堤乌玛,她这几天趁你没在山洞里睡觉,几次要求睡到啼跟你睡的地方。”
这女人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吴熙月沉了沉眸色,不动声色道:“不急,还没有到我约好的时间,告诉老达,等我睡醒了再出现。”现在不过是中午刚过,需要到晚上才行……。磷自燃也是有条件的,其着火点为40度,但如果因摩擦或缓慢氧化而产生热量也会自然,这叫积累热量。
晚上在火堆边,不但可以完全看到磷自燃,也会让产面更惊悚些。
接过凉了更加难噎的烤肉,吴熙月吃了几口好实在是没有胃口再吃了,她并不饿,吃松籽尼玛原来也会饱肚子,她吃了几天的松籽吃到反胃中……。回到山洞连纳雅都不在,所说是去盯着堤乌玛跟另外两个女人了。
那两个女人……畏手畏脚,吴熙月是很可怜她们,被老男人们欺压太狠了……。
让伐合把早就秘密藏好的果酒拿出来,吴熙月仰头喝了数十口才把满口膛的松树味给散去,抱起装着磷的竹罐一头栽在兽皮睡得好不欢沉。
外面早早等着的老达听到归阿过来说女人累了需要好好休累,他心里虽然不满还是没有说出来。老巫师有时候要炼出些什么东西出来也是很久不睡,等成功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睡着。这一点,女人倒是跟老巫师很相像。
吴熙月睡得沉,然后在某个山洞里的两个男人一点睡意都没有。他们是睡得太久,然后现在才清醒过来。很苦逼地发现,手脚都被反绑起来,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你有没有力气挪过来把草藤给我花开……。”动了几次都没有力气的男人最终放弃,俊颜里露出几分急虑来,“我没有力气了,一点力气都使不起来……。”
另一个男人斜躺在距离较远的地方,睁开眼,眸如寒眸,“不用动了,我已经试了很久……。”应该说他比芒提前醒来一天,然后一直在暗中用力,每一次刚觉得攒了点力气可以挪了,那个身影快到几乎不是人的家伙就会出现往他嘴里瀼些水,力气再次没了……。
芒脸上闪过一丝怒火,温润俊颜出现前所未有的戾冽,“竟然被偷袭了!我成年后还是头一回遇到。啼,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偷袭了我们。”晕倒前,他只看到一个披着块狼皮的人影从眼前掠过,如果不是看到他四肢,还真会以为是头狼。
“狼孩,偷袭我们的就是老巫师常说的狼孩。”
芒整个人都弹了下,“什么!你说我们遇到的是狼孩?!”怎么可能,不是说狼孩并不存在吗?哪只狼有可能会养着一个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啊。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埋丹郦的地方本来就是小孩,女人身材最多的地方。狼捡到小孩很正常。”啼其实想得更阴森恐怖些,他认为是狼在吃掉女人时,她肚子里的孩子无意让狼救下来,再来就当成是狼崽在养了。
芒顿了下,身子还在努力使劲,“你说得对……,也许是你那般猜的。”他已经知道啼是怎么样的,同样,他也是那么样……。看到整个空地都是骨头,他除了震憾外并没有别的情绪了,哪怕是看到丹郦的骨头他也平静下来,很镇定把还卡在他喉骨里的异物拿出来……,呵,那是一枚磨得很圆滑的石头,根本不是吃下骨头卡在喉咙里……。
是老巫师早就有了要杀死丹郦的心思才会这么做。
啼看到芒还在用力挪动,眼角抬了下淡冷道:“别动了,狼孩一点动静都能听到,你再用力一点他就知道你醒过来了。攒着力气等他晚上出去觅食我们再偷偷离开……。”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狼孩偷袭成功。
很奇怪,他喂给他们喝的水倒底是什么,一喝下去不但想睡还没有一点力气。是一朵花里盛着的水,没有别的特别啊。
芒不再动了,啼既然比自己早醒来肯定已经发现了些什么;他背靠着石壁,目光朝外面睨了一眼,才笑道:“天黑了,我们出来这么久,月一定担心了。”
浑蛋!这还让你提?
啼闷闷着想,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兴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一定找他们找到快疯了吧。
远目,妹纸是很冷静的妹纸,所以不存在找疯这个问题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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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肉的问题,等啼回来解决一些事情基本是jq时了。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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