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石狮
梦仙见对方虽然人多势众,可是一则对方并没有多少高手,实力最为强悍的也不过是那位打头的侏儒,也不过是真仙后期而已,二则这是在自家逍遥仙宫前,却也是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便轻笑一声说道:“呵呵,你这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老鼠,竟敢在我逍遥宗前说这等大话?莫非忘了不久前的教训了吗?”
穹天大仙顿时老脸发热,这才想起当日将自己逼得狼狈不堪的那个小子却是不在场,不由地狂吼一声道:“哼!那日是本大仙一时不慎,才让尔等得逞,今番却是大大的不同,本大仙定然要出口恶气,对了,当日那个小子哪里去了?莫非是见本大仙来了,不敢出来应战,做了缩头乌龟?”
“哈哈,你这不知廉耻的小矬子,实在似乎可笑之极,莫非以为带着一群小矬子便可以耀武扬威了吗?那日教训你的乃是我们逍遥宗的宗主,此时正在闭关,对付你们这群老鼠一般的小矬子,有本姑娘一人便足矣!”梦仙却是轻蔑地笑道。
这下子,不仅是穹天大仙怒火熊熊了,便是擎天大仙那一伙人也都笑不出声了,“一群小矬子”,而且还是“老鼠”一般的小矬子,这分明是在说自己等人啊,而且听这位绝色女子话里的意思,这座金色的宫殿好似并非是什么上古仙人的遗迹啊,倒似是人家什么逍遥宗的地盘啊!
众人再一抬头看着那大门上方牌匾上果然书写着“逍遥仙宫”四个鎏金大字,心里都暗暗地打起鼓来了,那擎天大仙更是狂吼一声:“有来有去,你给本掌门过来!”
有来有去也看出情况有些不妙了,畏畏缩缩的走至了擎天大仙的面前,正欲开口说话,那擎天大仙已然是一个耳光朝着有来有去抽了上去,口中大声斥责道:“你个有来有去,这明明是人家的帮派驻地,你却说是什么上古仙人的遗迹,莫非是见本掌门好骗不成?”
有来有去被一个耳光打得身子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形,捂着脸委屈地说道:“掌门大人错怪小的了,小的只是禀报说是这里出现了一片金色的宫殿,可没说什么上古仙人的遗迹啊!”
擎天大仙这才想起自己一时狂怒揍错人了,这上古仙人遗迹一说可是那穹天大仙说的啊,不过对于穹天大仙自然不能如对有来有去那般轻率地出手责打,不过也是拉下了脸,沉声问道:“穹天,这事你必须得给本掌门一个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穹天大仙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弄错了,眼睛珠子一转,辩白道:“掌门莫要恼怒,估计是这金色宫殿本来便名为逍遥仙宫,什么逍遥宗无非是这个小妞儿杜撰出来的,定然是这小妞儿和那小子两人途经此地,然后那小子进去占领仙宫,而这个小妞儿却是站在门口望风,定然如此,不然的话,既然说是什么逍遥宗,岂能没有其他弟子,就让这么一个身上连仙灵之力都无的女子站在门口抵挡,而其他人无动于衷吧?”
穹天大仙的分析倒是也头头是道,擎天大仙等一干人都听得是连连点头,擎天大仙更是面色转缓,出言说道:“嗯,穹天言之有理,事实当是如此!”
而梦仙在一旁终于也明白了这些人的来意,这些侏儒们定然这茫茫雪山中栖身的一个门派,见此地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座金色的宫殿,以为是上古仙人的遗迹出土,便起了觊觎之心,这才倾巢而出,前来占领!
想到这里,梦仙冷哼一声说道:“一群异想天开的无知之徒,上古仙人的遗迹哪里能够如此轻易让你们找到,这里确实是我逍遥宗的门派所在地,尔等速速退去,莫要自误!”
穹天大仙哪里肯信,急急对擎天大仙说道:“掌门,莫要听这个小妞儿胡说八道,定然是只有他们二人,只怕那个男的已经得到了什么好处呢?还是速速下手为妙啊!”
擎天大仙阴阴地笑了一声说道:“嘿嘿,穹天,这个不用你说,便是冲着这个绝色小妞,本掌门也不能放弃啊!穹天、顶天,你二人上去,把那小妞儿拿下,算你们二人头功!”
那群长老中顿时站出了一名长得更为猥琐不堪的侏儒,朝着擎天大仙一抱拳,应了一声:“属下遵命!”
不过这位顶天大仙的眼睛却是根本就没看自家的掌门,而是瞟着梦仙,嘴角耷拉着半尺长的哈喇子,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穹天大仙闻言却是急急地朝着梦仙率先扑了上去,双手化抓,嘴里还急急地说道:“顶天,你不用上前,有本大仙一人足矣!”
如此佳人在前,顶天大仙哪里肯想让,也是身子一纵,探手如爪,便在穹天大仙的身后朝着梦仙激射而去。
梦仙却是夷然不惧,只是微微笑着看着朝着自己猛扑过来的两名侏儒。
穹天大仙离梦仙已然不足两丈,鼻子中已然似乎嗅到了梦仙身上传出的阵阵幽香,心中更是兴奋异常,想象着眼前的佳人在自己蹂躏下婉转娇.啼的场景,本来成爪形的双手也伸展开来,小小的胳膊便要朝着梦仙拥抱上去,在他看来,这个半点仙灵之气也无的美女只怕立刻便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金色大殿门口的两头数丈高的石狮,突然竟然活了过来,倏地齐齐闪至了梦仙的身前,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了穹天大仙。
穹天大仙哪里料到有此异变,自己瘦小的身子竟似是自动朝着那两头石狮巨大的口中而去,可是要回身已然不及,穹天大仙只好双掌竖起,蓄满了仙灵之气朝着两头石狮拍了上去。
可是穹天大仙的双掌拍上石狮后,那两头石狮却是纹丝未动,而是继续张口咬向穹天大仙,一个咬中头部,一个咬在腿上,齐齐用力一厮,穹天大仙顿时被扯做两段,一蓬血雨伴随着肠肠肚肚洒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