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寿搂着厚厚的枕头沉睡梦乡之中,小萝莉陶月跟秦寿同床两三次后不好意思了,经过上次某位不良人士调戏后,小萝莉陶月打死也敢爬上秦寿的床了,小女孩的脸皮薄啊为此秦寿每天总是默默地问候一遍破坏自己好事的某人。
“寿哥儿…寿哥儿”秦寿正在春梦无痕的睡梦之中,一把扰人春梦之声打扰了秦寿的睡眠,睡梦之中的秦寿颇为恼火地爬起床,一股冷风猛然吹了进来,秦寿整个人冷得躲回温暖的被窝里。
大穷鬼李恪一身厚厚的御寒冬装出现厢房门口,妖孽修长的双手脱下御寒的羊毛手套,脚穿着御寒的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铺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一脸几乎女性化的笑意着实让秦寿感到无语。
大穷鬼李恪修长的双手拍打着俊美绝伦冻僵的脸,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自以为是的多情电力眼,无知少女估计会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李恪厚薄适中的红唇此时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桃花眼露出浪荡的笑意说道:“寿哥儿,这都什么时辰了?巳时三刻都已过了,至今还未起床?辞官之后变得如此慵懒,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寿无视李恪的话,躲在温暖如春的被窝里,翻着白眼鄙视着李愕道:“损吧,你接着损吧,找寿哥儿我什么事?你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也没见你丫的如此勤快蹦踧过来。”
李恪不可置否地叹息一声摇头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没事恪弟我就不能窜门?今儿恪弟我带来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寿哥儿,你想听那个先?”
对于李恪的话秦寿不敢苟同,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得了吧,是福是祸始终躲不过,你带来的消息从来都是没好事,好的变坏的坏的变惨不忍睹的,先说坏的话吧,免得心情一落千丈”
李恪尴尬地一手挠着脑袋,有点无语地说道:“这个,好吧,坏消息就是,长孙阴人家的长孙充钱要娶媳妇了,点名要咱们哥俩去喝喜酒,瞧瞧,这喜帖都送来了,喜宴定在十日之后”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喝喜酒?是本少爷没有睡醒还是你丫的忽悠人?长孙阴人会邀请本少爷?貌似本少爷没有收到长孙阴人的喜帖,这个与本少爷无关吧?干啥呢?……尼玛的,这算什么意思?”
李恪拿出一张喜帖摊开秦寿面前,看到喜帖里面的内容秦寿顿时爆出粗口,一张喜帖居然分成两份邀请,最可恶的还是后面写着李愠带自己前去,瞧不起人还是咋滴?居然敢用命令般的语气?
李闶耸肩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这个恪弟我也不清楚,反正今儿大清早的就收到长孙阴人家仆送来的喜帖,寿哥儿,你怎么看?此对无敌鸳鸯命,应该有你瞎撮合成分在里面吧?”
秦寿怒了,长孙阴人此等所为分明就是瞧不起人,尼玛的,谁稀罕去参加你家那点破婚礼,没整死你家娃算是好运的了,对于长孙充钱和西突厥千斤公主的婚礼,秦寿早就预料之中,没想到长孙阴人居然用如此贬低方式邀请自己。
现在缺的是时间,只要苏叶熟悉了秦弩弓的用法,在慢慢收拾长孙阴人的十一个儿子,秦寿现在改变主意了,杀了长孙阴人的儿子只会引来对方**裸的报复,与其杀了还不如整个半身不遂什么的,有些事生不如死是最好的折磨
秦寿冷笑一声,一手拂开李恪手中的喜帖,不屑一顾地说道:“看个毛,去个屁,就算长孙阴人八人大轿请本少爷去,也要考虑考虑,本少爷郑重声明,此对鸳鸯与本少爷无关,莫要乱嚼舌头,好事是什么?”
李恪一手撕掉手中的喜帖,表面自己立车道:“好吧,竟然寿哥儿你不去,恪弟我也不去了,好事就是,寿哥儿,恪弟我送钱来了,打算购买你那新式的脚踏车,寿哥儿,莫要跟恪弟我打哑谜,时隔一个月了,现在总该有结果了吧?”
意外,秦寿确实感到有点意外了,他没有想到李恪的立场如此坚决,自己不去他也跟着不去,当然这还不是秦寿感到最意外的地方,最意外的是他居然说给自己送钱,这穷鬼老弟什么时候变成土豪了?
秦寿舔着嘴唇说道:“新式脚踏车?恪弟,你可要想清楚,新式脚踏车可是造价不菲,就算寿哥儿我不赚钱,造价也是高达好几百贯钱,有必要如此为挣面子拼光你来之不易的钱吗?”
李恪笑而不语,一副本王等待你回答的表情,至于秦寿所谓的来之不易钱,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些钱都是秦寿买地契的钱,至今还逗留在吴王府内,羊毛出在羊身上,李恪花得不心疼。
厢房内顿时一阵冷场,秦寿有些惊讶李恪的表现,而李恪则是等待秦寿的回答,王心怡手捧着金盘和洗漱物品走了进来,今儿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好由王心怡亲自代劳了。
王心怡瞧见李恪微微躬身行礼说道:“民女王心怡见过吴王殿下吴王殿下安福”
李恪十分臭屁地虚抬着妖孽的手掌,眼神露出暧昧的笑容说道:“无需多礼,无需多礼,王心怡姑娘,本王安排的没有错吧?呵呵,本王可是等着喝你的喜酒喔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李恪忽然感到一股杀气远远传来,马上改口尴尬地打着哈哈掩饰,王心怡羞红着双脸连声低呼不敢之类,躺在床沿边缘的秦寿露出强烈的怒意,这该死的李恪居然调唆到自己头上了
秦寿匆匆洗漱完毕后,王心怡俏脸一直红着细心服侍秦寿穿戴整齐,秦寿穿戴衣服期间也情不自禁脸红了,自己个头刚好平着王心怡的胸口部位,王心怡帮自己穿衣服期间,时不时地会出现碰碰撞撞之类的,那柔荑的双峰直让秦寿感到一阵悸动。
李恪一边眯起桃花眼,单薄的嘴唇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翘起惬意的二郎腿笑看着秦寿的尬尴表情,实在是太难得了,李恪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寿这样的表情,心里高呼着不枉此行啊
面对王心怡蝉口喷出略显迷乱的香气,秦寿收敛起悸动的心神,故意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心怡,你先行下去吧,本少爷还有重要事要商议,出去之前关紧房门,知道没有?”
“是少爷,吴王殿下,心怡先行告退”脸红耳赤的王心怡同样收敛起心意悬马的内心,刚才跟秦寿无意间的触碰忽生起莫名的快感,王心怡杉杉有礼的躬身行礼退出厢房,出门之前还依言关紧厢房门。
秦寿坐上自己的办公桌椅子,翘起双脚瞧着一边淫笑不止的李恪,没好气地鄙视着说道:“笑笑,笑个屁啊?你现在有钱了,怎么不好好打算一下?貌似你年后就要迎娶杨氏了,没钱在身你好意思吗?”
李恪收敛起笑容,俊俏的脸露出一丝苦笑声说道:“寿哥儿,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恪弟我要败光身上的钱啊恪弟我经过寿哥儿你一番指点后,左思右想了许多办法,最后想出此策,恪弟我更要两袖清风,慢慢收拾杨氏…”
李恪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自己的计划,秦寿一边傻了眼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这个家伙理解能力还真的是变态式扭曲,有这样整治自己未来婆娘损招吗?穷人思想实在是贯彻的太彻底了。
秦寿此时真的很想插一句话:‘哥们,你把钱花光了,今后吃什么?打土豪还是乞食去?’秦寿无语地看着满脸得意笑的李恪,彻底给他穷人的思想打败了,谁家闺女嫁给他还真的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李恪咂巴着略显干燥的嘴唇,瞧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说道:“寿哥儿,怎么样?恪弟我这招损招怎么样?有没有机会整治那尖酸刻薄的杨氏?点评一下,恪弟我今后终身幸福全赖寿哥儿你指点了”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李愕道:“寿哥儿我只能赠送你一句话,愚昧的想法无知的幼稚你以为杨氏自己没有私房钱吗?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寿哥儿说的严重点,恐怕你只会变成一无是处,让人瞧不起的废物了”
李恪闻言整个人傻了眼,俊俏的脸惊呼一声说道:“啊?寿哥儿,那恪弟我怎么办?这强制性的婚姻,恪弟我也是没有办法抵抗,全是父皇一手安排的,寿哥儿,你可要想办法帮帮恪弟我啊”
秦寿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其实寿哥儿我早已帮过你了,是爷们的时候该爷们,莫要顾忌她身后家族势力,不听话者皮鞭加蜡烛伺候,在不行实行板凳加盐水,振振夫纲绝对不能成为气管炎一族”
李恪抽搐着嘴角,秦寿的话说得有点夸张了,李恪十分痛苦地一手挠着脑袋说道:“唉…寿哥儿,话虽然是这样说,可真正做起来又谈何容易啊恪弟我至今还是毫无头绪,心里感到一阵害怕之余又感到心慌意乱的。”
秦寿瞧见李恪这番模样顿时无语了,此时的李恪还真的是心里还不够成熟啊难怪前世结完婚时候浑事干那么多,典型的少年青春期叛逆性格,古代早婚的受害者之一啊要纠正他现在思想才行。
秦寿站起身子走到李恪面前,一手拍着他的肩膀表情严肃地说道:“其实也很简单,曾经某位伟人制定了十六字方针制敌名言,正所谓情场如战场,十六字名言非常适合你,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李恪满脸愕然地瞧着秦寿,双眼露出迷惑的目光,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秦寿所说的十六字名言:“十六字名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啊?寿哥儿,你这话的意思是…”
秦寿点着头一副狗头军师模样解释着说道:“没错,杨氏戳戳逼人的时候,你暂时休战或者避让,等她闹累的时候你在,在实行严夫制度,皮鞭加蜡烛随你自己所想,板凳加盐水亦可,一定要让她深刻认识什么叫夫纲制度…”
秦寿瞧见李恪懵懵懂懂的表情,继续加火地鼓舞着说道:“寿哥儿我还是那句话,切莫顾忌什么,萌管她什么身份,她就算家族如何显赫也显赫不过你堂堂一位王爷不是?凡事不能退让,该坚决的时候就坚决,你只要记住,你是王爷你怕谁?”
李惬目露出强烈的精光,大点着头满脸励气地说道:“寿哥儿,谢谢你恪弟我记住了,有了寿哥儿你这句话,和这番肺腑之言的鼓励,恪弟我什么也不怕了,寿哥儿,你那新式的脚踏车,恪弟我也是不会放弃的”
秦寿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说道:“呃…好吧,竟然你如此坚持,寿哥儿我也不在推迟相劝了,给你实在价格800贯钱,绝对没有赚钱的成分在里面,全部都是死铁价格,整辆车的重量都有900斤了”
李恪眯着眼睛豪爽地说道:“成交那等会是不是可以去看看样品了?寿哥儿你送小妹的样品,估计完成的差不多了吧?现在恪弟我最好奇的还是你那所谓的别墅,寿哥儿,你可知道外面对你别墅窃视消息的多厉害”
对于外面的传闻秦寿多少有点耳闻,自己的菜地和别墅一直是神秘的,尽管外面疯传各种版本,秦寿也没有去理会和纠正,秦府外面几乎每天都有好事之人经过,甚至连大唐四人帮都曾经来看过,都被秦寿以机密为由打发离去。
秦寿不以为意地摇着头,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呵呵,好吧,恪弟竟然如此尽心,寿哥儿我在百般阻拦,有点说不过去了,正好有点技术问题要过去指点,走吧寿哥儿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别墅”
秦寿带着李恪走出西厢房,身后跟着忠心的光宗耀祖四人,就算是在府里光宗耀祖四人也形影不离地跟随着,至于苏叶属于秦寿身边见不得光的杀手,一般没有什么事都是很少出现的,就算出现也是傻仆人的身份出现秦寿身后。
走在茫茫大雪的院子里,李恪冷得直哆嗦着身子骨,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没事找事地说道:“寿哥儿,父皇的家私已经提走,你也赚了不少吧?最近父皇在皇宫里可是显摆无比,经常宴请大臣们进宫…”
秦寿纳闷无比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别提了,赚什么钱,寿哥儿我这是亏得肠子都绿了,皇上至今还没有兑现钱过来,寿哥儿我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唉…皇上又整出这样的事,寿哥儿我现在是欲哭无泪啊有时间,你帮寿哥儿我去皇上面前提个醒怎么样?款到了分五十贯钱怎么样?”
李恪闻言无语地翻起白眼,撇了撇嘴喷出一口白雾说道:“算恪弟我没提起,寿哥儿,你这别墅何时才能完工?瞧瞧,这高度,恪弟我那边王府都能看到,寿哥儿,你这别墅算是长安城一奇观了”
秦寿仰望着自己三层高的别墅,呼出一口白雾眯着眼说道:“只要皇上不妒忌寿哥儿我的别墅高过皇宫,盖个十层八层楼都没问题,小心地面的铁钉,扎到脚寿哥儿我可不负责的啊”
李恪整个土包子的表情,跟着秦寿进入别墅里面之后,露出感叹连连的声音,别墅里面几十名建筑工人忙碌着身影砌砖,蔡敨带着几名工人手拿红线量着水平面,叮叮当当的敲砖声反应出一片忙碌的迹象。
特别是这些工人们洋溢着笑脸的表情,只要别墅一完工,他们即将得到非常丰厚的回报,虽然比起打工皇帝组木匠工那边少了几倍,但也足够了,起码可以过个丰盛的大年,不用在像以前那般年年愁过年的。
“少爷好,少爷好…”秦寿的到来马上引起建筑工人热情的问候声,现在秦寿是他们这些人的衣食父母,最重要的是秦寿懂得关心他们这些下人,餐餐都是好饭好菜招呼,夜里更是提供大量的毛毯保暖,每个月月钱也是准时发放。
如此完美的待遇哪里找去?所以这些工人们几乎发着内心为秦寿办事,打工打得开心钱也赚的舒心,有些工人甚至用衣服擦干净板凳搬过来,不管秦寿坐不坐都好,献上来就是了。
正在忙碌的蔡敨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过身见到秦寿顿时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秦寿面前尴尬地说道:“哎呀少爷,你怎么来了,这里乱七八糟的,小的还没有整理好,啊?小人参见王爷”
秦寿一手扶起单膝跪地的蔡敨,指着周围的正在砌砖的墙壁说道:“嗯,本少爷只是过来瞧瞧工程进展的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本少爷的房子可不能马虎,萌管他了,来见世面的”
李恪翻着白眼无言地抗议着秦寿的话,蔡敨闻言把自己不懂的地方提了出来,秦寿一边指导着重点注重的问题,有过建筑经验的秦寿滔滔不绝地指点着,一边虚心学习的蔡敨大点其头,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恪无聊地打量着属于毛胚房的别墅,整个人充满好奇心沿着室内楼梯走上二楼,周围因为封着布的原因无法看到外面,脚踩着僵硬踏实的二楼楼面,李恪感叹连连地叹息着,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怪异建筑,没想到隔着那么高楼面比地面还僵硬。
秦寿一边指导着蔡敨注重的地方,刚指导完毕外面传来秦管家的叫喊声:“少爷,少爷,长公主前来拜访,在大厅恭候着,还望少爷亲自去招呼”
秦管家想进也进不去,光宗耀祖四人停留在别墅外面,没有少爷的吩咐,非无关人员一律免进,就算秦夫人和秦老爷子想进去瞧个究竟,也被秦寿无情的地拒绝了,秦管家只好在外面呼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