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智升:“林将军,你的好意我领了。我可不敢逛窑子,政王爷知道了一定要收拾我,我的妻子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也不好看;这个酒楼嘛,整个太平关我都看不上,最好的酒楼还是关外府的寻梦。”话刚完,就蒙住了嘴,“对不起,林将军,我错了。我是哪儿都不想去。”
林铁军一眼就看出,刘智升就想吃关外府寻梦酒楼的酒菜,也不明,就:“刘都督,不管是否能见到何伯爵,我都要去关外府。反正我的事,没有何伯爵也能办成,也必须到关外府才能办成。刘都督你是主人,最好还是陪我去一趟关外府。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
刘智升迟疑了一下:“唉我不去,又怕你我装大,不尽地主之谊。好吧,我明天陪你走一趟。”
七月十二,刘智升陪同林铁军到了关外府。当然,引水器具和识字课本的事还要到落马坑去,先就在军营学校把老师培训的事办好再。
一行人到了军营,当然就得知会王勇。因为这次换马是换军营中的马,就没有提前打招呼。到军营一问,王勇居然不在军营,陪胡远和朱木文到寻梦茶楼喝茶去了。没办法,刘智升还是把人带到了学校。
当然与刘智升的没有什么不同,文献中很高兴地接待了大家,愿意免费培训识字老师,生活住宿要自己解决。要培训头天就得做好准备,每天的时间都很紧。文献中还笑着,关外府的生活有高中低之分。寻梦自然是最好的。他希望来接受培训的人都可以去体会一下,不过不要被那里吸引住了,培训的时候不用心,到时候五天完不成培训任务。还有腰包不鼓的人不要去,免得丢人。一句话得大家都笑起来。
林铁军,听何伯爵的夫人也在学校里上课,不知是不是真的。文献中回答,当然是真的何伯爵一心为民,何夫人也温柔贤淑。因为她是女流,而且有孕在身,就让她教学人数最少的班级。虽人数少些,可是把语文、数学都包了,教学任务不必其他老师轻。还好金珠格格也负责那个班,协助她,帮她批改一些作业。刘都督的两个儿子也在那个班。下课后刘都督可以去看看儿子。
林铁军本来就想从水仙引到金珠身上,文献中居然这样配合,心里很高兴。正着,下课了。刘智升要去看看儿子,林铁军就一起去看看。
在文献中的引导下,两人很快就到了水仙负责的班级。虽然下课了,但是水仙还在辅导一个蒙匈孝,而且整天都是她们两人负责,也就没有离开。小勇和小武正要去玩,就看见了刘智升,也就跑了过来。刘智升问了几句,勉励他们认真学习,也就走进去,跟水仙和金珠打了招呼,要求她们严加管教。
金珠一般外出都是蒙了面纱,因为曾有一次,街上的百姓看到她,惊为天人,彼此相撞的不知凡几。不过,在学校,特别是班上,就不再蒙面纱了。林铁军在窗外看了两人,真的是天壤之别。金珠的美貌不比弄琴更胜一筹,特别那份与生俱来的气质,弄琴远远比不上。好在林铁军并不是好色之人,心中装得最多的是武功、兵法、谋略、名望,看了两眼就没有再看。他知道金珠名义上是何伯爵的人,一不小心惹恼了何伯爵,事情就不好办了。上面目前的策略是拉拢何伯爵,就不能有任何无礼的举动。弄琴也了,何伯爵是很记仇的。
下课时间不多,何况水仙正忙,刘智升了几句就与林铁军离开了。
回到文献中的办公室,林铁军和文献中商定,计划一百人参加培训,就得分成两批,明天就开始第一批,到时分别带课本等回家。落实好后,林铁军要刘智升带他到寻梦酒楼。刘智升,最好还是不去吧,他不会请,因为他请不起;他也不拒绝被请,那味道真的是念念不忘。最后决定,侍卫也只带两个。其他的人,自己看着办。如果自己钱多,想体会一下也可以;钱少就算了。
路上,林铁军问,金珠如此美貌,为什么何伯爵不把她收了?刘智升回答,何伯爵是怎么想的,没有人清楚。至少可以肯定的,何伯爵重情重义,对美色不在乎。刘智升还是警告林铁军,已是有妇之夫,不要乱打主意。何伯爵这个人很护短,只要与他有关的人都不能轻易去惹。刘智升甚至把陈相贵的事情大略了一下。林铁军一方面解释只是好奇,一方面盘算以后怎么做。
刚到寻梦酒楼,就碰到了王勇等人。王勇这两天过得很滋润。平时一个月进一次寻梦酒楼,都觉得奢侈、心疼,这几天每天都在这里。大爷不敢当,开账要心慌;二爷可以做,不用掏钱偷着乐。他带着两人,游览虎跳峡,讲述何伯爵在这里是怎样怎样,指点具体位置,描绘当时的场景,他都觉得自己的口才是越来越好。也让虎跳峡上面的士兵放下绳子,让两人体会坐滑轮上崖顶的感觉,以及在崖顶远望的感觉。虎跳峡的士兵现在已经很少了,只留下了二十人。除了轮流观察蒙匈的动静外,就是练武,饲养信鸽,还是无聊,就在上面开荒种菜。回来又游览葫芦峡,也是讲述当时的经过情景,起来就滔滔不绝。他本来大字不识几个,参加识字培训,还是不太多。他又找来与何伯爵有关的任何文字,导游的话稿,一方面可以继续学习识字,另一方面随时可以给人介绍介绍。不要,亲身经历过的是不一样,他把导游的话稿改动了一些,在具体位置讲述,真的能使人想象到当时的情景。当然,他这个导游是没有导游费的,报酬是请他在寻梦酒楼吃饭,比导游费高多了。可是寻梦酒楼的价钱实在贵了点,胡远和朱木文轮流请,第一天带了侍卫,第二天就不再带侍卫了。
两人向他打听何伯爵的其他事。他,引水器具和水泥的事,他很清楚,当然何伯爵的不会有假。盔甲的事他也知道,还亲自见过一副,可惜何伯爵要的价钱有点贵,他舍不得钱。百胜省的经济今年收入较大,换装是上面的事,政王爷是崇尚无为之治的,不会随便增添军费。金刀的事他还不知道,听了就叫嚷着自己必须要一把,他回去把土地卖了,再去借钱,胡远他们不能要完了。胡远和朱木文这才后悔,不该提。传回去的消息还没有得到准确回信,两人已经商定,如果刀的真实性得到确定,首先买刀,不惜一切代价,即使上面不报销,留着自己用也不错。可是知道的人越多,价钱就有可能抬高,这可不是好事情。
双方碰了面,当然就一起吃一顿。除了两个主人是穷光蛋,人都是出差在外,腰包里有大块大块的银子。这人请主人吃饭,刘智升和王勇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特别是王勇,倚老卖老,觉得理所当然。
酒桌上,林铁军问胡远他们换好马怎么还不回去。胡远就,何伯爵是个天才,就是太忙了,他们想拜见也不行,只好请王勇带他们到何伯爵呆过的地方去看看,感受一下当时的情况。顺便游览一下风景。他们东土基本上没有山,这里来看看山也好。胡远又反问林铁军什么时候回去,林铁军也要去游览一下,亲临其境看看,何伯爵是怎样用兵的,两次完胜蒙匈,可以写进兵书里去。如果可能,他也想亲自拜见何伯爵。两方都是含含糊糊,引水器具和识字课本的事一点不。
吃了饭,林铁军执意开账,大家都乐得接受。当听到饭钱的时候,林铁军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跳。八个人一顿花了四十两,还有两钱没收。也不是饭菜不值那个价,实在是超出预料。
出得店门,刘智升就:“林将军,现在有王将军在,有什么事王将军就可以解决,我得回太平关了。”林铁军心想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就:“刘都督,既然来了,就住一天,明天再回去。今天晚上我继续请。”刘智升可不愿意留下当枪使,就:“林将军,王将军跟何伯爵更熟。两次完胜蒙匈他们都是一起的。有什么事情请王将军帮忙更好。过两天我还会再来。”林铁军一听这话,就知道还有隐情。过两天再来,没有事刘智升会三番五次地跑这趟路吗?不过人多了,有些话不好。
刘智升走了。他知道留下没有什么用。何伯爵过,这几天他要去打金刀。何伯爵有事的时候是不喜欢人打扰的。刀没有打出来,去了也没用,白白惹得何伯爵不高兴。而且打制兵器讲究火候等,如果打扰后使兵器打制失败,那就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