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24
田泽不是笨蛋,苏定山和余静燃轮番地灌他酒喝,旁敲侧击地套他的话,他哪有看不出来动机的道理。虽然苏定山和余静燃并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他这个人而已,但漆雕婉容的秘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泄露出去的。喝着喝着,酒劲上头昏昏沉沉的时候,他就找了个借口,溜出去上厕所了。
他还记得漆雕婉容传授给他的那个秘诀,把喝进胃里的酒给抠出来。他并不愿意这样做,也不想喝那么多酒,但苏定山那样一个部长敬酒,他能不喝吗?
人在江湖是身不由己。
人在酒桌上更是身不由己。
招待所不接待外客,也没几个人吃饭,洗手间里寂静无人。一盘檀香在墙角静静地绕少着,轻烟袅袅。
田泽很快就从男卫生间出来。他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然后照镜子。镜子里的胖子脸很红,本就是苹果脸型的脸因为这个颜色就更像是一颗刚刚成熟的苹果了。
“你说你咋就这么帅呢?讨厌。”田胖子笑着说,然后吐了一下舌头。然后,他就看见一个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的脸一下子就更红了。
凌青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莞尔地道:“胖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啊,有你这么照着镜子夸自己的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一点都不无耻。”胖子的脸皮说厚就厚,尺度随意。
凌青也喝了不少的酒,秀美的脸蛋和白皙的脖颈上都有轻微的红泽,这让她的皮肤越发显得娇嫩细腻。也因为酒力,她的眼神之中也有点朦胧的醉意,水汪汪的,看人的时候,仿佛是在勾引,又仿佛是挑逗。田泽看得有些呆了,他心里暗暗赞叹,所谓红颜祸水不就是凌青这样的女人吗?
“胖子,你什么时候搬到孤儿院来呢?”凌青问。
“明天。”顿了一下,田泽跟着就改口道:“今晚就去,我其实也没什么好搬的,就一些换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具而已,牙刷面盆什么的,家里的那些家具都是房东的。”
凌青那水盈盈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田泽,嫣然一笑,“你先前问我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能不能提醒一下我,我说过什么吗?”
田泽顿时愣了一下,没搞清楚女院长这是什么状况。
“看来你也忘了,那就算了。”凌青说。
“我可没忘,你说过……”田泽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纠正凌青的说法,但话还没说完,凌青忽然拥住了他,将一只娇艳欲滴的红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绵软而湿润的红唇,唇齿间有着让人沉醉的芬芳香味,田泽忘情地吸吮着凌青那冒失而大胆地闯进他嘴里的丁香小舌。他的手也搂在凌青的腰肢上,随后,他大胆地移到了凌青的翘臀上,半带点力量起揉捏着那只浑圆而挺翘的月臀。上下两路的侵袭,凌青的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但她并没有退却,反而很勇敢地用舌头和田泽缠绵着。田泽捏她的臀,她也捏田泽的臀,反正都有肉,谁都不吃亏。
热吻进行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田泽就被彻底点燃了,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揉捏凌青的臀部了,他更大胆地向凌青的酥胸侵袭过去。他心里也在激动地呐喊着,今晚有戏啦!
却就在胸部即将被抓住的时候,凌青忽然退开了田泽,人也退后一步。田泽要上前,她又退了一步。眼神幽怨,衣襟凌乱,面色潮红,呼吸微喘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色狼逼迫的弱女子。
“我……”田泽想继续,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来求。
凌青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裙,一本正经地道:“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兑现我的承诺而已。你救出了钱欣雨,我亲你一下,当做是奖励你了。”
田泽,“……”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亲一下,有她这么亲的吗?不仅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还捏他的屁股!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她把他挑逗得得欲仙欲死情难自禁的时候忽然就不干了,不但不负责任,居然还说不要误会!
这种程度的亲吻,恐怕是个男人都会误会!
凌青的嘴唇翘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幅度,然后又向田泽眨了一下眼睛,好不风情万种,风。骚妩媚的样子。她的眼角余光瞟了一眼田胖子双腿间已经很明显的帐篷,露齿一笑,“快回去,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挑逗,又是挑逗。
田泽忽然好想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摔倒在地上,然后撕烂她的黑色长裙,撕烂她的小内内,然后粗暴地将小胖子捅进她的小妹妹里面……他已经是兽欲大发了,她怎么还不放过他呢?
女人一般不玩火,但一旦玩起火来,个个都是纵火高手。
“不想走是?那陪姐一起进去嘘嘘怎么样?”凌青笑着指了一下女卫生间。
田泽顿时眼前已给,险些就倒地了。
“那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出来了。”凌青又说,然后走进了女卫生间。
看着凌院长那窈窕丰满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田泽真的很想冲进去,一起和她尿。看谁尿得高,看谁尿得远,尿出个锦绣前程,尿出个精彩人生,尿出个世界和平……这些想法是很伟大的,但他始终没有那份勇气。
正魂不守舍,幻想着凌院长是蹲着尿,还是逆天而为站着尿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走了过来。那是几个年轻的男人,个个西装革履,正谈笑着什么。
能来这里消费的人,不是政府官员就是鱼政府官员有关的人,比如官二代,当然也有与政府有往来的商人。官商官商,自古官家和商家就是一家,与褒贬无关。
“朱东炬,你这次从美国回来,打算待多久呢?”一个青年问。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着一条红色领带的青年笑道:“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现在国家发展很快,市场打,机遇多,我准备在这里扎根发展了。你们可都是我的好兄弟,方方面面的事情,就有劳你们帮忙了。”
这个青年的年龄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身材欣长,面貌俊秀。他说话的声音让人感到很平和,很亲切。不可否认,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讨到女人的喜欢。
其实,和这个叫朱东炬的青年一起的几个青年也不赖,个个衣着得体,气质不凡,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普通家庭出身的人。也倒是的,能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人,非官即商,要么就是官商的后代,都是有背景的人物。
几个青年说话间就走了过来,田泽往旁边退了一点。他本来是站在中间的,但对方一大群人走过来,空间就显得窄了。他这倒不是可以去给这些公子哥让路,只是一个礼貌性的动作。
不过,他虽然让了两步,但路还是窄了一点。
一个身材颇为壮实的青年看了田泽一眼,眼神有些轻蔑,口气也有些不善地道:“你这人怎么站在中间,这样会挡着别人的路,你不洗手也不进卫生间你站子啊这里干什么?哪来回哪去。”
田泽的心情本来很好,但被这个青年一说,他的好心情顿时就不见了。他为人向来和气,从不去欺负别人,但也容不得别人欺负他。他的嘴角也浮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讥讽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从哪来就一定要回哪去吗?我要是站这不动又怎么样?”
几个青年顿时愣住了,所有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田泽的身上。他们的眼神都很诧异,显然岁都没有料到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胖子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他们说话。
“你有种给我再说一次!”短暂的错愕之后体型壮硕的青年铁青着脸说道。
“我又不是复读机,我为什么要再说一次?”田泽说。
“傻逼!找死!”体型壮硕的青年忽然一耳光向田泽抽了过去。
田泽哪里会被他抽中,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那青年的手腕,一拉,侧肩入怀,然后猛一使劲,顿时一个过肩摔将那体重起码一百五十斤的青年摔了个屁股着地四脚朝天式。
嗒一声沉响,这一下摔得很惨,那青年一时间竟没能爬起来。他的喉咙里哼哼出声,显然是内脏受了震动,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东炬惊愣了一下慌忙去扶被田泽摔在地上的青年,“陈子皓,你没事?”
另外几个青年顿时将田泽围了起来,目露凶光。从来都只有他们打人,还从来没人敢打他们,今天这个胖子是反了天了!
被人包围,随时都有可能被群殴,但田泽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别说是露出害怕的神色了。说实话,这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你这人什么素质?怎么出手打人?”朱东炬将陈子皓拉了起来,用手指着田泽的鼻子说道。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在这种地方打人,如果不占住理,少不了会惹来一些麻烦,但如果是胖子先出的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田泽怒极反笑,事情的真相明明是这个叫陈子皓的家伙没事找事,先招惹他,然后出手打他,他不过是还手反击而已。但从这个叫朱东炬的人的嘴里说出来,仿佛他就是一个街上的流氓混混一样。对于这样的颠倒是非黑白,却还能振振有词充满正义感的人,他还能说些什么呢?他觉得与这样的人争论没有半点意义。
素质?如果不是有个好爹,你们能素质得起来吗!
“朱少,懒得跟这种瘪三多说,大伙儿一起上,先揍他一顿在说。”一个青年怂恿地道。
几个青年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凌青从女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见田泽被几个面色不善的人围着,她的神色顿时慌张了起来,“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