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犯了错误就会付出代价。百度搜索:看小说 www.错误的大小也决定了所付出的代价的大小。江泽和和服女所犯的错误就是没有提前判断出苏菲娅的身份,提前做好战斗的准备。以及,没有评估出田泽的真实实力。这两个错误让江泽和和服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其实,江泽也算是有一些准备的,比如他的身上带着一只只有女人才会随身携带的小化妆镜。但也不能排除他有时候喜欢拿那面镜子美一把的可能。
无论是什么,他和和妇女都死了,那些原因也显得不重要了。
干掉了江泽和和服女这两个最难缠的对手,田泽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搜了江泽的身,但除了一只塞在他耳朵里面的微型通讯器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称得上有价值的东西。尤其是那只还没有撕开包装的避孕套。一个职业杀手居然也会随身携带避孕套,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鸟。
田泽又去搜和服女人的身,但他很快就发现,和服女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只衣服口袋。他拉开了和服女的领口,幻想着从她的胸罩里面找点什么秘密的东西出来。很多女人都将一些比较秘密的东西藏在胸罩里面,比如三聚氰胺什么的。但是,拉开和服女的领口他才发现,人家连胸罩都没戴。白皙的两块胸大肌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空气之中,左边的胸大肌上还纹着一个狰狞的武士的头像。看上去像是文明东瀛的大盗石川五右卫门。
田泽对那两颗粉宝石般的蓓蕾视若未见,他故作慌张地将和服女的领口掩上,然后耸了耸肩,“我没想到她居然不戴胸罩,我只是想从她的身上找到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我只是想……”
“根据我的调查,她叫武藤香子。”苏菲娅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了,她打断了田泽的话,她说道:“东瀛赤军的一个高层领导,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东瀛武士,有着根深蒂固的武士道精神,她从不屑使用枪支杀人。”田泽说。
“漆雕军长让我转告你,她的伤不会危及生命,她叫你放心。”苏菲娅说。
“她的意思是不要我去?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打算告诉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田泽说。
苏菲娅露齿一笑,“呵……你真有意思,你说的,倒真的是她的原话。”
田泽,“……”
“山下那些军警快过来了,我们离开这里。”苏菲娅说道。
“那就走,我觉得那些军警或许知道一些情况,故意给东瀛赤军行动和撤离的时间,不然听到枪声的他们早在十分钟前就应该过来了。”田泽说。他将柳月的电脑包挎在了肩头上,然后将柳月拦腰抱了起来。
苏菲娅也将拉玛鲁佳·森所背的旅行包背在了背上,然后与田泽一起向伽师米尔小镇的方向走去。
但无论是田泽,还是苏菲娅,谁都没有注意到,早在几分钟前,柳月的双眼就已经睁开了一条细缝。她,其实早就醒了……
又过了一些时间,在山下的印度军警这才爬上发生战斗的山坡,一个军警官员拿着手机连续打了好几通电话,神色严峻。田泽说这些军警与赤军有牵连,那其实只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证明。这些军警之所以会迟到一些时间,有可能是在请示他们的上级。
警察迟到这种事情在华国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相距警察局不过两三公里的地方出现命案,受害人家属报警,警察出警的时间却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个新闻在各大媒体都有报道,直到现在也无人引咎辞职,不是吗?
山路弯弯,两边的森林也很寂静,只是偶尔能听见鸟雀或者野兽的叫声从远处传来。爬上山顶,举目眺望,一眼就可以看见坐落在群峰之间的古老小镇,还有另一边的山地师基地。两者相距大约十公里,但站在高处,却能同时看见两个地方。
还有远处的连绵起伏的雪山,一尘不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给人一种神圣而古老的感觉。翻过那些雪山就是华国的国境了,也就是西省境内。举目眺望的时候田泽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手术刀战队现在是在西省境内待命呢,还是在伽师米尔小镇潜伏呢?
“嘤……”柳月睁开了眼睛。
在胖子爬坡爬得汗流浃背的时候她不“醒来”,爬上山顶,山路也成了下坡路的时候她就“醒了”。谁让胖子打晕她呢?谁让她知道了一些秘密的事情呢?如此种种,她不报复一下胖子,她还算是女人吗?
“啊!”田泽一声惊叹,“你醒了!你莫名晕倒的时候可把我吓了一跳!”
柳月忽然觉得她“醒来”的时间还是太早了一些,她应该等到田胖把她抱到伽师米尔小镇的时候再“醒”。
“是啊,我看见了一只野猪向我冲来,它的猪爪子好像拍了我一下,我就晕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这是真的吗?”柳月很认真地看着田泽。
田泽,“……”
两个小时后,三个驴友出现在了伽师米尔小镇之中。这是计划之中的乔装,没有什么身份能比这更适合出现在伽师米尔小镇之中了。
柳月完全进入了角色,她拿着德制的莱卡s2单反相机,看见漂亮的景色就会上去拍一张,或者让田胖子站到景物之中给他拍一张,或者她自己站到景物之中,让田胖子给她拍一张。
每次见到柳月摆出高难度拍照姿势的时候田泽就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但这倒不是他担心柳月扭着小腰小脚什么的,而是担心那相机掉在地上。那可是单反世界之中的王者,要十七万多块的极品货啊……幸好是从薛谦的密室之中搜刮来的,不然他恐怕只会在和柳月拍****的时候才会拿出来使用。
小镇很小,不到一千的人口,大家彼此熟悉,所以来几个陌生人很容易就吸引住了他们的目光。一些人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田泽三人,担心着什么的样子。几个藏族的孩子围着田泽三人嬉笑打闹。柳月取出旅行包之中的早就准备好的糖果分给了孩子们,孩子们这才欢呼着散去。
田泽用藏语询问了一个老人家,问他有没有旅店,老人给田泽指了一下街尾的方向,“那里,有一家旅馆,只有那一家。”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很贵,不要去,如果去我家的话,我不要你们的钱,我用最好的马奶酒和羊肉招待你们。”
“好啊!”田泽冲老人竖起了大拇指,仗义!
“不过。”老人指着柳月说,“我的小儿子还没娶媳妇,她要做我小儿子的媳妇。”
没见过用几顿饭就赚到一个漂亮媳妇的,这老头的精灵已经到了大智若愚的地步了。田泽本来是冲老人竖起大拇指赞美老人仗义的,但听了这后半句话之后,他差点没忍住把拇指换成中指。
“我愿意啊,我要去。”柳月说。
“不要胡闹了,我们去旅馆。”田泽拉起柳月就开跑。
古老的青石板路上路上留下了柳月的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走在后面的苏菲娅叹息了一声,喃喃地说道:“刺杀的规模会一次比一次大,但愿……你和我们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