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看来,男人都是贱格的,能够轻易得到的,往往不会太过珍惜,费劲千辛万苦拿到手的,从来都是当成宝贝看待。
这句话,在这之前,秦阳是相当不认同的,他一直都觉得自己风度翩翩,与众不同,如何能够与那些庸俗的男人,混为一谈。
今晚,与“曹子衿”之间的一场别扭的闹剧,对他而言,无异于一场精神和体力的拉锯战,比之于一场马拉松长跑,那是毫不逊色。
若不是他意志坚定,咬定青山誓不放松,又是体力出众,某方面天赋异禀,普天之下无出其右的话,只怕此时此刻,就算是曹子衿妥协了,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
这时,彼此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秦阳禁不住一声畅快的呻吟,刹那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麻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更令人向往之事。
一朝得手,感受着身下可人儿那独一无二的美好,秦阳非但没有因此而满足窃喜,反而更是被激发了无上的**和激情,暗骂一句自己犯贱,秦阳腰身一挺,就要用尽百般手段,将身下的可人儿杀的丢盔弃甲,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矫情。
如鱼得水,如水养鱼,鱼和水,谁都离不开谁,秦阳对此道是再熟悉不过,沉下身体,彻底贯穿曹子衿的身体,就要给她带来至高无上的享受。
只是,稍稍一动,秦阳就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彼此亲密无间的结合之前,他已然看到曹子衿的身体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小溪潺潺,大有衍化成波涛汹涌的大海的趋势,可是,在进入之后,却是感知那里边无比的紧窒干涩,简直是寸步难行重生之金泰妍全文阅读。
更甚至,秦阳隐隐感觉,似乎随着自己一动,有什么东西被自己给刺穿了,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若不是自己的身体感觉敏锐异常的话,秦阳几乎都要发觉不了。
微微一怔,秦阳下意识的抬起头,朝曹子衿的脸蛋看去,这一看,竟是让他心中一骇。
这明明是你情我愿,人之敦常的畅爽之事,可是曹子衿的那张脸,竟是一片苍白,苍白的近乎扭曲,好似承受了难以承受的痛苦一般,看上去是那么的令人怜惜,也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理解。
秦阳看着曹子衿那张疼的变形的俏丽脸蛋,结合着进入之时,那种诡异莫名的感觉,心情不知为何竟是悄然一慌,总觉得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他没有着急再动,而是侧过头,朝着曹子衿的臀部下方看去,只是一眼,秦阳就发觉更加的不对劲了。
白皙无暇的臀部,白色的真皮沙发,一朵红梅,绽放其上,因其白,那红,更是无比的刺眼,好似一下就摄入了秦阳的眼眸中,让秦阳的心中猛颤。
不,其实不止是一朵红梅,视线所及,一朵接着一朵的红梅,次第绽放,秦阳凝神细数,一朵两朵三朵,朵朵鲜红如血。
秦阳看着那一朵接着一朵的红梅,在眼皮子底下绽放,顿时震惊的目结舌,无以复加,难以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贯穿于曹子衿体内的某个事物,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都好似软化了一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阳脑袋一懵,怎么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好一会,才讪讪的说道:“乖乖宝贝,你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
这倒不是秦阳缺乏必要的生理卫生常识,只是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让他没有一丁点心理准备。
而且,在他看来,曹子衿选择今晚与他见面,自是要有做快乐事的觉悟,定当不会选择在这等尴尬的时间阶段,不然他痛苦了,曹子衿本人更加的痛苦。
当然,这也并不排除曹子衿实在是对他思念的紧,一天都等不了了,左右不管自己的身体不适,排除千辛万苦要与他见面。
变故突生,难以适应,秦阳脑袋有点发傻,也就只能想到这两点,稍稍一想,又是觉得第二点比较可靠一点。
毕竟从他所认识的曹子衿来看,乃是极为有性格的女人,个性坚强独立,出了名的敢爱敢恨,丝毫不会去在意世人的眼光,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与他见面,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这时,秦阳也是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为何曹子衿会那般的娇柔做作,迟迟不肯让自己得逞了,敢情是因为身体不舒适所致。
想着此点,秦阳忍不住一声苦笑,还是自己太过精~虫上脑,马虎大意了啊,要是自己稍稍转过来一点弯,就该发觉今晚的事情,本身就相当诡异不是吗?
现在可是倒好,闹成了此种地步,在不能做的时间段,将这事情给做了,这接下来,到底是接着做,还是,就此偃旗息鼓?
曹子宁正承受着初次破~瓜之痛,那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她疼的昏昏沉沉,好不难受,几乎快要死过去一般,又哪里知道,这片刻的时间,秦阳却是想了这么多的事情。
但秦阳的这一句话,却是让曹子宁轰然清醒,震撼的无以复加。
大姨妈?
他竟然说她的大姨妈来了,难道这男人是白痴不成?
可是,他不是有很多女人吗?出了名的天性放~荡,饥不择食,又怎么会连这么点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懂?
曹子宁目瞪口呆的看着秦阳,只恨自己刚才咬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口太心软了,自己怎么就不能狠毒一点,一口将他给咬死算了呢[hp]召唤玛丽苏!全文阅读。
混蛋,真真是混蛋啊。
如果说在这之前,曹子宁所感受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的话,那么此刻,则完完全全是对自己的羞辱。
她明明是第一次,流了血不说,身体所表现出来的反应,也不是那种有过床第经验的女人可以相比较的,偏偏秦阳说她是来大姨妈了,除了羞辱之外,还能作何解释?
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曹子宁脸色铁青的望着秦阳,猛的撑起身体,就朝秦阳的脖子咬来。
满心的羞辱,在这一刻,爆发成了一股子凶狠的力量,曹子宁在心中发誓,她一定要与这王八蛋同归于尽算了,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自己。
曹子宁不知道秦阳心中的想法,秦阳更是不知道曹子宁心中的想法,他见曹子宁一动,以为她是因为大姨妈来了不好意思,忙的一伸手将曹子宁压在身下,好声好气的说道:“乖乖宝贝,你身体不舒适,可千万不要乱动,你要是再动的话,我可就忍不住了,到时候你绝对不能怪我了。”
说着这话,曹子宁很明显的感觉到刺入自己身体里的某处,倏地膨胀起来,直欲将她的私~密之处给撑裂。
曹子宁又是耻辱又是娇羞,各种情绪齐齐涌入脑海中,十分不得滋味,身体痛,心也痛,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她死死的盯着秦阳,一字一句的说道:“秦阳,都到了这种份上,你又何必再用言语来羞辱我,难道是怎么回事,你会不清楚?”
秦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苦笑道:“小宝贝,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这件事情,你也不能全部怪我我头上对不对?”
曹子宁不想说话,用力撑起身体,打算继续与秦阳同归于尽。
秦阳再度伸手将她拦住,接着说道:“你我之间这么长时间没见,正是感情发酵到了一个爆发的边缘的时候,你邀请我来吃饭,不就是为了互相抚慰彼此空虚寂寞冷的身体吗?”
“你的这种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你是不是也要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要知道,我并不知道你的大姨妈在啊,不然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此霸道,一点会小心翼翼的怜惜你才是,何至于闹到此种地步?”
说着这话,秦阳轻声叹了口气,骚骚贱笑道:“乖宝贝,这事你看该怎么办才好?是接着做呢?还是接着做呢?或者是接着做呢?”
曹子宁听着秦阳的强词夺理,看着他脸上那异样的贱笑,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
但秦阳这话,也是终于让曹子宁醒悟过来,原来,秦阳依旧是拿她当成曹子衿在对待,曹子衿不是处女了,而她依旧是,秦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见她流血,出于某种错误的经验判断,只当她是来了大姨妈。
毕竟,一个女人流血,除了初夜之外,也就只有来大姨妈的时候了。
这让曹子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实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但就这么便宜了秦阳,他还要在言语上如此侵犯自己,心底深处的那抹委屈之情,无论如何都难以轻易抹平。
她跟着叹了口气,那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差点再度夺眶而出,强忍着怒火,幽幽轻叹,曹子宁说道:“秦阳,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是曹子衿,而是她姐姐曹子宁,我还是处女,这是我的第一次,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没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