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接着慢条斯理道:“我可告诉你,姓关的,要是你真打这个主意,那你可就想好了!我这人心善,可是我要歹毒起来,可比谁都毒!你可别欺负到我头上,想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的,我答应,我两个哥哥可不会答应!”
吴七听着想笑,这罗氏有两个哥哥,从小习武,都是练家子,一个在大户人家当护院,一个是镖局子的镖师。每次罗氏数落关掌柜,都要把她两个哥哥抬出来吓唬人。
关掌柜陪着笑,道:“那种事我哪能呢。”[冒牌知县吧水印]
“别嘴上一套做起来一套”罗氏望向吴七,扮了一个笑脸,“你说,你们掌柜的,有没有对不起我的事情?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
吴七望向关掌柜,他能感觉到关掌柜的紧张,不由暗自好笑,对罗氏道:“夫人您多心了,掌柜的最是实诚不过的人,他整天就守在铺子里,哪里都不去,一心就想着生意,哪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嘿嘿。”
罗氏道:“你的话嘛,我只信三分,你给我盯着他一点,别让那些野女人瞅着空招惹他,男人可经不起这种诱惑的,要是发现了,立马来报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种话是当着关掌柜说的,搞得吴七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好尴尬地笑着。心中也有些奇怪,按理说,假如她真的想让自己做jiān细,观察丈夫的行踪,那他应该悄悄的告诉自己才对,没有当着丈夫的面这么说的。其中肯定另有原因。
罗氏平时当着吴七的面数落关掌柜,也没少说到女人的,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用这种口气说的,连关掌柜听了都脸上变sè,笑容也尴尬了。吴七便有些怀疑,可能是关掌柜跟那小媳妇偷情,太经紧张了,露出了一些破绽,被这罗氏感觉猜到了。女人,对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很敏感的。
关掌柜结结巴巴道:“这个……夫人,你这是……我怎么会那样呢……”
罗氏斜着眼睛瞧着他,慢悠悠道:“你会不会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我可知道。你要是敢跟我玩yīn的,我也跟你玩yīn的。那时候,别说我没有先给你打招呼。”
“好好好!我知道了,夫人尽管放心。夫人辛苦了,要不,今晚咱们就去馆子吃吧,好好吃一顿,如何?”
“行啊!”罗氏扭着肥臀,从吴七身边走过,香粉味直冲吴七的鼻孔。让他有些象打喷嚏。罗氏斜了他一眼,道:“我说的话,你可要记住啊。”
吴七赶紧笑了笑,也不敢点头。
第二天早上,关掌柜早早的就来了,吴七刚刚把店铺门开了,还在扫地呢。关掌柜笑嘻嘻对吴七说辛苦。吴七陪着笑脸赶紧说应该的。
关掌柜道:“你在我商铺里多久了?”
“差不多四年了,掌柜的。”
“嗯,你办事一直都不错,也很听话,我很满意。所以,我决定给你涨工钱,每个月嘛,涨两百夹,怎么样啊?”
吴七惊喜交加,乐得都合不拢嘴了,赶紧放下苕帚,打躬作揖,连声称谢。
关掌柜看见吴七高兴成那样子,有几分得意,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好好干活,听我的话,好处少不了你的!”
“是是!我一听掌柜的话,一定!”
关掌柜点点头,迈步进了里屋。
吴七乐不可支“哼着小曲接着打扫卫生,心里想着,很显然,关掌柜到底担心自己听到了什么,所以拿钱堵自己的嘴,其实,自己虽然听到了也看到了,但是借一个胆子也不敢拿这件事去敲诈掌柜的,或者告密,不过,他们这样想也好,自己有的钱赚。
很显然平静的一天过去了,罗氏也没有再来惹事。
第二天傍晚,吴七准备关门了,关掌柜还没有走,告诉吴七,他在里屋忙一点私事,让吴七不用管。
吴七拿了掌柜的好处,自然是不会多事的,便是没有拿好处,他也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他不喜欢管闲事,不等于不好奇。当天夜里,让他好奇的事情又发生了。,,棺材铺的里屋,又传来了那熟悉的木床的吱呀声。
吴七当真是惊喜交加,难道那小媳妇又来了?不是已经过了一夜了吗?
吴七立即鸡动起来,赶紧起身,陵手摄脚来到门边,又从那条细细的小缝隙往里偷窥,果然,便看见那小媳妇光溜溜躺在关掌柜身下,正在承受着他猛力的冲击。依旧是那木然的神情,吴七甚至都能从她的神情中看出来,她好像就在说服自己正在做一场恶梦,被鬼骑了。
吴七不忍再看,又想转身走开,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俩一个给钱一个给身子,两厢情愿,这都是第二次了,怎么都算不上强暴,看看又何妨。自己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讨上媳妇,要是连女人的身子都没有看过,岂不是冤枉过了一辈子?
于是,他又趴在门缝里偷窥着,这一次他是好生仔细地看的,很快就看得热血奔流,同时,他发现那小媳妇似乎也有些动情了,虽然闭着眼,可是那神情却慢慢的变得有些复杂,甚至还听到一两声压抑着的呻吟。那呻吟听着更让人鸡动。
可惜的是,关掌柜太差劲,总共也没有一盏茶的时间,他就缴枪瘫软在小媳妇身上了。
小媳妇用力把他推开,自己默默下床穿衣服。
关掌柜也爬起来穿衣服,穿好之后,又要抱小媳妇,小媳妇却推开了他,低声道:“三天一次,总共三次,只有最后一次。咱们就两清了!”
“我知道!”关掌柜的强行搂住了她的小蛮腰,“我的心肝宝贝,你的身子可真让人**,比我家那母夜叉强百倍,唉,要是能讨了你做媳妇,便是死了也心甘啊。”
“哼!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说这些假话做什么?你给钱,我给身子,一笔交易罢了。”
门外的吴七听得暗叹,看不出来,这小媳妇脑袋瓜还挺清醒,没被那关掌柜**汤灌迷糊了。
关掌柜道:“好!爽快!既然这样,我给钱,要你的身子,好不好,三次过后,咱们接着干,还是三天一次,一次我给你两百文,可好?”
小媳妇用力推开了他,冷冷道:“有钱自己找窑姐去!姑nǎinǎi不伺候!”说着,迈步便要去开小门。
关掌柜赶紧上前拦住,涎着脸道:“价钱不合适还可以商量嘛,你也知道,我的钱都是我那母夜叉管着的,我拿不出更多的钱啊。上次给你的那口上好的棺材,值三万文!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她交代呢。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可怜你?”小媳妇冷笑,“你用棺材换我的身子,还用得着我可怜?不管你有没有钱,给多少钱,我都不伺候,还有最后一次,咱们两清,一一让开!”
最后一句,小媳妇声音提高了几分,把关掌柜吓了一跳,赶紧让开手。小媳妇拉开门出去,消失在子夜sè中。
关掌柜叹了口气,摇摇头,回来坐在床边,想了想,吹灭了灯,也出门锁门,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吴七这才揉了揉双眼,刚才趴在门缝上看,眯着眼,眼睛都酸了。他慢慢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便觉得胯下不对劲,伸手一摸,湿漉漉的一大片。
随后两天,吴七都是盼星星盼月亮过的,就等着三天后小媳妇再来,上演一场活chūn宫。
那是最后一场了,也许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后一次看女人的身子,看女人行房。以后只怕再也没有这样的眼福了。
关掌柜依旧在傍晚之后留在了里屋,关上了通向前厅大堂的门。木床的吱呀也如期而至,吴七又是听得裤子湿了一片。在他最后以为小媳妇会离去,再也不会来,自己的美好生活就此结束的时候,出现了一个转机。
关掌柜和小媳妇完事之后,关掌柜从床下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在床头打开,递给小媳妇,低声道:“我用这个,换你陪我一年,还是三天来一次。如何?”
吴七的角度看不见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但是他清楚地看见了小媳妇惊喜的眼神。
关掌柜自然也看出来了,胖乎乎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却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低三下四道:“这可是我的棺材本了,再拿不出来了。你就当可怜我,答应了我吧。”
小媳妇合上锦盒,斜眼看着他,道:“三天来一次?一年?”
“嗯!”
“好吧!”小媳妇把锦盒抱在了怀里。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答应你。”
吴七三天前听小媳妇说得斩钉截铁一般,还以为没戏,想不到却答应了,不由暗叹,所为贞烈,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啊。
“太好了,我的乖乖,先不急着走,抱着睡一会,起更了再走不迟!”
小媳妇也不多说,把锦盒放在枕边,反过双臂搂住了他,竟主动索吻。看得吴七更是惊愕。
不过这一来,活chūn宫不仅有得继续看,而且女人主动,就更有意思了,吴七不由心头狂喜,心想当真老天开眼了。
随后的rì子里,吴七过得很滋润,只是三天难熬,特别是到第三天,老不见太阳落山,心里着急。而到了活chūn宫上演的时候,有时倒是缠绵个把时辰,有时候甚至通宵达旦,黎明时分才走,当然,更多的时候,一盏茶也就结束了。
而那个小媳妇也变得越来越主动,当关掌柜缴枪瘫在床上,小媳妇却变着法要让他起来继续,弄不明白是关掌柜买chūn,还是小媳妇招蜂,每每这个时候,吴七便气恼关掌柜的无能,恨不得取而代之。
关掌柜的妻子罗氏还是经常到棺材铺里来数落关掌柜,每次关掌柜都笑嘻嘻的打哈哈,不过,也不知道关掌柜灌了什么**汤,罗氏却再也没有提关掌柜嫌弃她找别的女人她就如何如何之类的话了。
这一天,又到了chūn宫戏上演的时候,不料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位顾客买棺材,并请帮忙入殓。这种事情以前都是吴七去,但是这一次吴七不想去,他宁愿不挣钱,也不愿意错过这欣赏活chūn宫的机会。但是,另外两个伙计并不懂殡葬事宜,而顾客给的钱又比较多,关掌柜到底还是下令让吴七去了。
吴七虽然老大不乐意,但是关掌柜给他提薪的条件就是他要听招呼,只好去了。[冒牌知县吧水印]
丧事整整忙了两天时间,这两天他都吃住在那人家,到第三天他才回到了棺材铺。
进门之后,发现只有两个伙计,关掌柜却不在,吴七有些奇怪,道:“掌柜的呢?”
“出去进货去了。”
“进货?啥时候走的?”
“前天一早。”
“哦。他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今天就是关掌柜和小媳妇三天一chūn宫的rì子,已经错过了一次,吴七不希望再错过一次。
“这个掌柜的可没说。”
棺材铺生意不好,一年也难得有几次出去进货。按照以往的惯例,差不多每次也就出去个三五天就回来。这一次不知道。吴七在心里祷告着关掌柜能及时赶回来,跟小媳妇表演一场chūn宫。他已经整整六天没有欣赏到这激情一幕了。憋了六天,真让他心里火烧火燎的。
可是,rì头一点点偏西了,却还是没有看见关掌柜的踪影。吴七心情十分沮丧,看来,今天没戏了,又要等上三天了。
太阳终于落山了,两个伙计回家去了,棺材铺就剩下守夜的吴七。他懒洋洋关上店铺门,去厨房煮饭吃饭,一般是没有肉的,这一天关掌柜没有回来,自然更不可能有肉。
吴七吃完饭,铺好地铺,内心的yù火早已经养成了三天便蒸腾一次的习惯,现在,两个三天积累的yù火,晓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便在这时,他听到了吱呀一声。
这声音好像是他已经听了很多遍的小媳妇跟关掌柜办事时木床摇晃的声音。不过只响了一声。
他一下子坐爬了起来,又侧耳听了听,却没有声响了。难道是错觉?
会不会是小媳妇以为关掌柜回来了,自己跑来跟关掌柜幽会?这些rì子以来,这小媳妇反客为主,缠着关掌柜要她。或许她饥渴难耐,来看看关掌柜回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