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弯弯的石桥,踏碎一地青绿,前面就是同里古镇三思堂了。
从这里向左拐个弯儿,不远处就是父亲演出的‘嘻哈一笑堂’,在这个‘堂口’的旁边,是一条仅可供两人并肩的小巷,两侧是高高的墙头,岁月斑驳了墙砖的记忆,只知道好古老。
父亲就住在小巷中的一个四合小院中,说是四合院,其实就他一个人,据说旁边还有个‘江南茶社’的老板,却总是不见人来,诡异的就像个男狐狸精。
我问父亲,上月才演出六场,您在这里怕不是演出,纯粹是为了玩儿,为了疗养吧?
我这话丝毫不虚,出了小巷就是曲桥流水,宽不过十米的河面上扎堆儿停放着乌篷船,对了,还有船娘。我是个正经的人,只听到阵阵吴侬软语,却是不曾见这些船娘生的是白是黑,腰够不够细,眼神儿勾人不勾人?
我都说了,俺是个正经人。
据说她们白天都在这个四合院的隔壁休息,于是我把父亲赶去了宾馆,自己留了下来……
嗯,此刻我就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中,一个人独坐在窗前打字,外面静的落针可闻,只有键盘的卡卡声。
在宾馆的老婆该睡了吧?
雨该下了吧?天气预报都说了苏州有雨,怎还不下呢?老天!
我很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