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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五章福临为孟古青舍命下

书名:清穿之得添福后  类别:美文同人  作者:叶庭芳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大事还未成,可不能就此闹起来,那便什么都完了。孟古青一看忙略带怯意地低下了头,唤了一声:“齐爷!”

    齐正额好色,孟古青这一声他就心软了,而且一万两银票刚刚到手若就这么退回去也很舍不得,于是想说几句话找回面子。

    偏在此时,一旁的谭泰有了反应。

    谭泰双眸似苍鹰般的在众人之间旋来旋去,终是落在了索伦图的身上,他警惕而又微责地问:“你们是一伙的?”

    索伦图没有去看福临,淡漠地摇了摇头。在这个时候,他们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孟古青也没有理会,只是继续偷瞟着齐正额,她已看出,齐正额不过是谭泰的傀儡,但这个傀儡却大有可利用之处。她冲着齐正额甜美地笑了笑,嗔道:“齐爷,我们真的不认识他。何况您的伤要紧,还是先止了血上点药吧。”

    齐正额抹抹脸上的血珠,感到孟古青真是个识趣又体贴的女子,心情顿时和刚才不同了,便笑着帮腔:“谭爷,我想他们说得是真的,正事要紧,我们到屋里去谈。”

    福临终究是硕塞带来的,齐正额不能不给自己的五叔一点面子。他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拨马而退。

    孟古青和索伦图随后也跟着下马,带上巴尔堪还有辉兰及弼尔塔哈尔,还有一些下人们随行。走了几步,听到马儿在身后不安地动蹄,因想起了一事,孟古青便回头对马儿笑了笑,卷动指尖放在唇间吹响了口哨。

    马儿仰高儿了脖儿,越发欢腾地嘶鸣。引得旁观者也觉得热血奔腾。

    孟古青笑了笑说:“让它略散一会儿吧。”

    齐正额此时已被迷晕,干脆地指了在周围的人群中指了一个马夫,教他去遛马。

    孟古青仔细瞧着马儿跑开的方向。暗暗地点了点头。

    在赛马场东面的地方,盖有一间小木屋,格局还算不错,虽不奢华倒容得下十余人。是给孟古青和索伦图这样的贵客用来谈事情的。齐正额和谭泰,还有常阿岱先进去了。索孟和巴尔堪还有辉兰紧跟其后,再跟进了四名侍卫,至于弼尔塔哈尔则带着其他人守在屋外,但有异动,他们会随时召集埋伏的人手策应。

    孟古青坐下,发现赛罕没有跟进来。有点不适应。刚才在外边的时候,赛罕说没有发现马夫的异动,所以孟古青对谭泰和齐正额如何赢了他们很是好奇。

    他们的马儿一定是喂过药的。因为速度和爆发力完全不合常理,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药,既然赛罕有心,就让她去查吧。

    孟古青想着这些,很快调动着情绪。以求协助索伦图过关。

    以索伦图的年纪自是不可能索要“扬州知府”之位,齐正额和谭泰很纠结他说了谎。但这谎是很低级的,极易被揭穿。

    答案一早便预备好了。索伦图哈哈一笑:“我才多大年纪,怎当得了扬州知府,我也是替别人的阿玛求的。”他说完,深情脉脉地对着孟古青望了望。

    孟古青应和着。害羞地低了低头:“我阿玛等这个缺儿都好久了。”

    齐正额便问:“你们是哪一旗的,你阿玛他叫什么。扬州知府确实快要出缺,可是一万两……”扬州是江南最为富庶繁华之地。一万两虽然很昂贵,可是还可以再抬一抬价。

    孟古青一笑:“镶红旗,安巴额图珲。我阿玛说,若能玉成此事,日后年年都有孝敬。至少五千两。”这个人名是确实存在的,而且也是个有钱人。

    话音则落。齐正额和谭泰还未说话,坐于角落的常阿岱却是“啧”了一声。伸伸尖细的脑袋,担心地说:“既是镶红旗,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小五爷一点面子,请他过来谈谈?”镶红旗从六七年前被皇太极给了硕塞,如今他已然管理得很好。

    由于福临的关系,硕塞现在还在外边,齐正额因为呕气也没有理会,如今倒似不妥当了。

    齐正额闷头想了一会儿,既不甘心又不想得罪这位五叔,终是站起了身来。

    谭泰拿眼神点点,止住了齐正额,教他退回去。

    刚才他们对硕塞不大理睬,如今倒也不必刻意去巴结。况且谭泰有胆真身经营买官之事,又何惧硕塞一人。让硕塞到此间来反而会坏事的。

    齐正额于是退回到座位上。

    孟古青观察着众人心思,等他们都安静了才说:“这件事便拜托齐爷和谭爷了。”

    “扬州知府这个缺可是很多人都想要的。”齐正额放下了茶碗,双眼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很显然,他想再多一点的好处。

    “我们只带了这些银票。”孟古青温和地笑容,暗示索伦图。

    索伦图从腰上拽下一块半扇的型玉佩,亲手交给齐正额:“您看它值多少。”这块玉是索伦图出宫时在京城最大的玉器行买的,并不是宫中之物,所以他不怕会被认出。

    齐正额拿着玉佩对着光照了一会儿又拿手捏摸了片刻方才笑出了声。可这并不能满足他的**。因索伦图递来时他瞥见了指上的翡翠戒子,一把便擎住了,嫉妒地说:“好水头。”

    他的眼光不错,这只戒子确实比玉佩更值钱。因是纯正的“春水绿”,半丝杂质也无。

    索伦图却是恼了,一瞪便想抽手。齐正额本想放过,又一瞥孟古青指上也戴着一只相同的,突然便有了醋意,硬抹了下来,还说:“这对戒子都给我,还有那一万两,扬州知府就是你们的了。”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可以动手了。因买官这种事双方都不会傻到写收据留下罪证,所以商量好了便开始运作。这是惯例。

    孟古青的唇边漾出一抹笑意,预备摔碎茶杯,发“信号”给外边蹲守的人们。

    而守在屋中的亲卫也都磨拳擦掌地准备好了。

    可是齐正额的手还抓住索伦图未曾放开,越发焦灼的是,他捉住这只戒子看来看去。后来肩头一颤地眯起了眼睛,尖叫着:“小八!?”

    戒子内侧雕刻有索伦图的名字。事到如今,索伦图也不怕承认。等齐正额惊惶地看过来的时候,他却是微微一笑,仰抬下巴:“没错。大清皇帝第八子,当今太子就是我,索伦图。”

    齐正额立刻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谭泰和常阿岱也都面容失色地一并站起。

    索伦图傲然而视。直接便抻手去抽齐正额。当他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之后,齐正额反应过来了,不甘地说:“不行。再让我看看另一只戒子!我不信!”

    宫里宫外都知道索伦图宠极了孟古青,若有心爱之物必定与之分享。既然他们戴着同款的东西,那么也就是说孟古青那只也刻着名字。齐正额想看的正是孟古青所戴的那只。可是索孟又岂会甘心地交给他。

    如此一来。齐正额紧张到额尖冒汗,又去瞧谭泰。

    谭泰也很为难,一旦证实索伦图的身份便半点退路也没了,所以并不敢强夺孟古青的戒子。偏是齐正额的下人不懂事,硬走到孟古青面前讨要。

    孟古青叹了口气。脱下它交给了那人。

    谭泰见到便起了意,招手要看。等他看仔细了,认真地瞄了数遍后急速后退,甩袖子跪下,双手捧高了戒子相还:“奴才该死,冒犯了太子爷和格格。求主子原谅。”

    谭泰一跪。以他马首是瞻的常阿岱当然一同。齐正额感到全没了倚仗,顿时疯狂了起来,一把将戒子抢在手中。将二者放在一起辨别,看了许多遍仍说不信:“不过是两个名字,便说自己是太子和太子妃,也太狂妄了吧!”

    说完,齐正额夺路而逃。

    他其实是第一个相信的人。而且偏是因着如此才会激起这么大的反应。他是豪格的儿子。自觉多年来被欺压凌辱全是因为皇太极偏心于小八,如今叔侄在此相遇。如果不逃那就死定了。

    这对戒子明显是索孟二人的心头之物,有这对戒子护身,他相信没有人敢轻易地取他性命。

    他的确成功了。情势演变得太快,屋中的人全都未反应过来。等醒觉之时,齐正额早已出了屋子,逃往外边去了。

    守门的弼尔塔哈尔因未得到命令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地看着齐正额上马,须臾之间便已奔了出去。

    索伦图气得奔到门边喊了两声:“戒指!戒指!”

    门外福临正坐在马上,一听便策动了去追。他拼了命挥动着鞭子,眼看离齐正额越来越近了。

    齐正额急得使劲一夹马腹,它的马儿便不知发了什么疯,顿时又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就这样,二人你追我赶,很快便到达了一片树林,渐往深处去。齐正额的马儿是喂过药的,而且是可怕的“千里奔”,药剂藏在靴侧边缘的芒针里,只要夹马腹便可以刺激它迅速奔跑。由于多年前千里奔曾经闹出人命,所以赛马场使用的剂量是经过改良的,不至于要到马儿完全脱力才会停下,以致累死主人,但是也不可以过份地刺激马儿,若是那样做同样会引来可怕的后果。

    齐正额急着逃命,已经顾不得控制自己了,他不停地用芒针去刺马儿,终将它弄致快将疯癫的境地。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不得不保命要紧,向旁边的草丛一扑掉了下来。

    他摔得鼻青脸肿,也摔伤了腿,为身后的福临带来了机会。

    福临跑到了草丛边停下,咬紧牙关下马,用坚强的毅力快步走了过去,怒问:“戒指呢?”

    齐正额摔得头晕,眼前也很不清楚,他痛楚万分地眨了睡眼睛问:“你到底是谁,我可是皇上的长孙!”

    福临啐了一口,手伸到腰间摸出一把短刀,在他的面前拔开:“快把戒指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齐正额艰难地笑了笑,看向掌心,他突得向旁边一抛:“你想用这对戒去讨好小八和孟古青吗。做梦!”

    “你去死吧!”听到孟古青的名,福临突然心痛不已,他像疯了一样地扑到齐正额的身上,一刀便向他的腿砍去。齐正额惨叫了一声,也急速拔出腰刀来回应,他用力一插,插进了福临的心口。

    刀尖顿住了。

    齐正额呆了下,立刻明白了过来:“护心镜,金丝甲,呵呵,你定是宫里人了。原来你是福临。呵呵,怪不得你要讨好他们,你这个废物也想出头吗!”

    福临怒吼了一声,双眼变得更红了,他骑压在齐正额的身上,使劲地乱扎。但他很聪明,所扎之处都不是致命的要害。

    他先扎中了他的双腿,紧接着便是手臂。等觉得齐正额完全无抵抗之力时,他才放过他,去草丛那边找寻失落的戒指。就在他专注无比的时候,突然脑后袭来了一阵风,竟是齐正额反扑而来。他急忙侧身用手肘狠敲了一下齐正额的头,将其敲晕了过去。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块整洁无比的帕儿,极是珍惜地将戒子包好。

    当他做完这些的时候,孟古青和索伦图还有弼尔塔哈尔也赶来了。

    福临蹲在草丛中偷望着,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他看看躺在草堆里的齐正额,抬手用刀柄猛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顿时血流满面。这时候,他在里面虚弱地叫疼向外爬。

    索伦图和孟古青立刻注意到了,向这边奔了过来。索伦图紧张地望见了福临的脸,吓得一呆。

    血流顺着福临的额头向下滑,很快遮挡了他的眼睛,使他看起来有些可怕,却又可怜无比,竟似即将死去一般。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亲眼所见福临为这对戒子有多么拼命。

    福临先是对着索伦图讨好地笑了笑,而后对孟古青深情地伸出了手去,当众拿着那帕儿递到她的眼前,祈求地一笑:“我终于抢回了你们的戒指,死而无憾。孟古青你放心,它完好无损,没有半点玷污。快收好它吧。”说完便身子一歪,晕倒在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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