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阳刚开始的时候,是一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可如今却变了一个模样,反倒像是砧板鱼肉。前后之差,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徐天阳越是这样,流风平就越是不放心,生怕徐天阳使诈。
一个高傲的人,一点苦都没有受到,眨眼之间就向你屈服,你会相信吗?
流风平一生征战,阅人无数,能文能武,当然不会相信。
“臭小子,把戏倒是不少啊。不过,你太小看你的对手了。在我的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没有用处的,唯有拳头有用!拳头大了,才能有震慑之力。”流风平说着,马上就举起了右手,要往徐天阳身上抓过去。
徐天阳眉头一皱,第一时间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本百晓生籍,道:“请慢!这就是《放逐神功》,我可以双手奉上,但是请你不要杀我。” 重生之阵法之王1158
流风平双眼一缩,仔细盯着徐天阳手中的百晓生皮上面写着四个龙盘虎踞的大字:放逐神功,于是便停手了,道:“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很惨的。马上把《放逐神功》丢过来给我。”
徐天阳举起了右手,准备把书籍丢过去给流风平。
可是,封锁这片天地的光幕,却在这个时候轰隆一声,彻底碎裂开来了。徐天阳和流风平两个人都是微微一愣,同时望向了南边。
只见三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并肩飞了过来,个个都是杀气凛然,脸色冷如寒霜。这三个人,赫然就是文叔、洪升与龙天山!
徐天阳心神一跳,他在暗中凝聚力量了,准备马上施展出《放逐神功》,逃遁而去。
流风平也一下子变了脸色,眼神复杂无比,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徐天阳,终于又见面了!”洪升冷漠地盯着徐天阳,杀气无边,但是很快又露出了震惊之色,因为他看见了徐天阳手上的书籍。
这是《放逐神功》!
是他梦寐以求的神功宝典!
“《放逐神功》?!”龙天山也露出了震惊之色,眼中还出现了几分惊喜,像是发现了惊世大宝藏。
文叔眉头一皱,双眼似剑,盯着徐天阳,冷声说道:“小子,把《放逐神功》给我,我让你死个痛快。不然我就将你碎骨万段!”
“文叔,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他是我囚禁在这里的,我正是为了《放逐神功》!”流风平也皱着眉头,冷声冷气地说道。
文叔转过头来,望着流风平,双眼更加冰冷了,“流堂主,你身为一个堂主,应该知道《放逐神功》对我们天枢殿的重要吧?难道你想独吞《放逐神功》?”
“真是好笑之极!我想独吞?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流风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像是敷上了一层冰霜。
徐天阳拿着那本书籍站在原地,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插话一句。从流风平和文叔的对话中,他也猜到了两人的关系,知道两人平时一定有不少矛盾,不然也不会针锋对麦芒的。
嗡!
洪升突然探出了一只手掌,往徐天阳手中的书籍抓了过去,快如闪电,力量惊世。
与此同时,龙天山也出手了。他手中拿着一把金戈,这是一把上品兵器,有毁天灭地的威力。
他和洪升两个人互相配合,一个人抢《放逐神功》,一个人攻击徐天阳,想要将徐天阳杀死。 重生之阵法之王1158
徐天阳眉头一皱,左手化作了一头神龙,猛然探了出去。他以一人之力,同时对抗洪升和龙天山。
咔嚓一声,三人的攻击都在半空中相遇。虚空彻底炸开了,神能激射,惊世骇俗。徐天阳的手掌流出了几滴血,如同百炼成钢的手掌受到了一点损伤。不过,也只是一点损伤而已,并没有大碍。
“狗杂碎,敬酒不吃吃罚酒!”文叔顿时恶骂起来,他一步向前迈出去,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而已,整个人就神乎其神地出现在徐天阳的身前了,随即一手抓向《放逐神功》,一手锁向徐天阳的喉咙,力拔山河!
“要《放逐神功》是吧?我给你!”徐天阳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连忙把手掌的书籍扔向了流风平。
流风平一把抓住《放逐神功》,然后纵身一跃,化作了一道流光,准备溜之大吉了。
见状,文叔顿时变了脸色,他也不顾徐天阳了,快速转过身来,一把拦住了流风平,冷声喝道:“流风平,你这是什么意思?”
流风平紧紧攥住《放逐神功》,脸色阴冷得吓人,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拦住我的去路,究竟是什么意思?想对我动手吗?别以为你是洪副殿主身边的老奴,就能够对我呼呼喝喝!”
“流风平,我看你是想造反了!”洪升伸出手指指着流风平,目光如一头猛虎那样凶残,“赶快把《放逐神功》交出来!要不然,你就等着承受我们天枢殿谋反之罪的惩罚吧!”
见到这个场面,徐天阳翘起嘴角,悄悄冷笑起来了。不过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放逐神功》上面了,并没有知道他的反应。
“流堂主,大家都是天枢殿的兄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就是建立一个不朽的辉煌大世。我建议你还是交出《放逐神功》吧,以免伤了和气。当然了,等我们把《放逐神功》交给总殿主的时候,功劳还是你的,所有的一切奖赏,我们全部给你好了。”龙天山沉着脸说道,双眼精光闪烁,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阴险奸诈的人。
流风平仰头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开口道:“真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把《放逐神功》交给你们,岂不是有去无回?你们都不要做梦了,我是不会将《放逐神功》交到你们手中的。我自己会交到总殿主的手中。要是你们觉得我触犯了天枢殿那条法规,随时可以回去告状。老子等着你们!”
文叔盯着流风平,牙齿咬得咯嘣咯嘣作响,显然是火冒三丈了。他攥住了拳头,指节发青了,“你只是一个区区的堂主而已,竟然敢说出如此嚣张的话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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