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该死。”徐天阳冷冷回道。
虽然声音中没有夹杂任何真气,但是还是让众人的心为之一紧。
这个人实在太嚣张,太高傲、太自大,太可怕,但是却太有男人味。
大堂之内,无数的女人,都对徐天阳的王者之气所感染,芳心不由一动。
纳兰嫣然感受着幽海阁所有女子的目光,心中一怒,怒声说道:“该死,也轮不到你去执法。“
这时徐天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我已经做了,你要怎么处置我,尽管发落,不要说多余的事情。“
面对纳兰嫣然的怒火,徐天阳没有任何惧色,站在大堂之中,直视着纳兰嫣然,冷冷说道。
纳兰嫣然面对徐天阳的气势,心中也是一动,这个男人,真的是……太霸道了。
怪不得自己的女儿会喜欢他,大堂中的所有女子,都对这个男人动情。
看到纳兰嫣然没有说话,徐天阳不由淡淡说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徐天阳说完之后,走出了大堂之中。
所有的女子看着徐天阳的背影消失在身前,心中一阵悸动。
纳兰佳,此刻心中一阵火热,望着徐天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的喜欢之意,完全充斥脸颊之上。
在徐天阳走后,整个大堂,寂静无声,每个人的心中都出现了徐天阳那高大的身影。
“咳咳咳“
纳兰嫣然,在大堂之中,顿时咳嗽了起来。
这时众人才都回过神来,所有的女子的脸上,都是浮起一丝红晕。
纳兰嫣然,此刻心中也是一阵悸动。
好久都没有被男人的魅力折服过,但是这个男人出现之后,却完全让纳兰嫣然折服。
纳兰嫣然抛却心头的一点花花心思,顿时说道;“这一次罗烟门二长老被杀,罗烟门肯定会跟我们幽海阁开战,所以我们一定要提前防范,每个堂都要派出人员全天候防范对方的来临。”
“还有一点,很多炼气士,都在幽海城生活了这么久,我想他们也不想幽海城的主人换做其他人。我们现在可以张贴告示,说罗烟门准备对幽海阁动武,需要市民支持,这样一来,也可以凝结一份强大的力量。”纳兰嫣然郑重的说道。
纳兰嫣然说完之后,纳兰佳拍手说道;“原来娘早就想好了。”
“住嘴“纳兰嫣然对纳兰佳恶狠狠的说道。
看到娘亲凶恶的样子,纳兰嫣然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在说话。
此时一个女子站了起来说道;“我们文秀堂,可以招募城中的炼气士,组成一个护城队,至于有的高级别的炼气士,我想如果他们想帮忙的话,会出手的。“
“嗯,张贴告示,招募的人有重谢,而没有进入招募队伍,但是出手帮忙的,也会给予一定答谢。“纳兰嫣然补充道。
见到众人,没有异议,纳兰嫣然说道:“那么散会。“
所有人都走了出去,纳兰嫣然和纳兰佳最后走出议事堂。
纳兰佳向前走去,好像有急事一般。
这时纳兰嫣然说道:‘你去哪里?“
“我回军营。“纳兰佳回答道。
“不准去。“纳兰嫣然狠狠的说道。
纳兰佳想要哭,这娘亲,太霸道了。
……
面对生死存亡问题,这办事效率都是最高的。
不多时,城中的大街小巷的墙壁上,都张贴出一个个的告示。
看到告示,有些炼气士,二话不说,马上走出城去,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危险的城市呆上那么半刻钟。
不多时,就有数万炼气士,走出了城去。
诺大的城市,繁荣的城市,人山人海的城市,在几万人流失之后,街道瞬间变得冷清开来。
其次,还有很多小店铺的人,也是托儿带口,走出了幽海城。
看到这世态炎凉的一幕,文秀堂的众女,都不由叹了一口气。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在人员流失之后,一个个向招募处走来,纷纷报名,参加护卫队,要与幽海城共存亡。
虽然人数,在几百人,但是也是给了幽海阁一点希望。
除了这些人之外,更有很多大店铺,向幽海阁拿出众多灵晶,招募外界的帮手,回来作战。
更有人提出,准备召回在外界的人马,回来抗击罗烟门的到来。
如此一来,更是让幽海阁的人,心中温暖。
短短半天之内,共招募士兵两千人,酬的款项六万灵晶。
虽然这士兵的级别,都不高,但是也是一份凝聚力。
虽然六万灵晶也不多,但是也是一份捐款,一份人心的凝聚。
众志成城,其利断金,只要人心凝聚起来,所爆发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视的。
徐天阳此时在幽海阁的大街上闲转,什么事情,都进入到了徐天阳的视线之中。
这种种现象,表明幽海阁在幽海城人民心中的地位,是崇高的,是让人敬仰的。
不然的话,估计一个人都不会加入护卫队,更不可能有人拿出捐款。
不过这些事情,已经离徐天阳远去。
明天,就到了与络腮胡见面,然后去神秘的宫殿寻宝而去,这些事情,徐天阳可不会参与。
不过如果有重金的话,徐天阳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夜晚来临,月黑风高,幽海阁的上空一片黑色,无云无月无风。
此时幽海城中,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却没有了以前的喧嚣景象。
每条街道之上,都是三三两两的人,看起来非常冷静。
没有人在外面叫卖,没有人在外面叫喊,整个城市一片寂静。
虽然在幽海城的人,都对幽海阁战胜罗烟门充满信心,但是这战争是瞬息万变。
罗烟门的实力也很强劲,到时候谁胜谁败,还是个未知数。
但是战斗一旦打响,死伤是在所难免,如果幽海阁输了,那罗烟门,会不会屠城,都是不一定的事。
此时所有人的心中都带着惶恐不安,度过了一夜。
一夜无事,虽然如此,但是第二天,幽海城中的人数又锐减了几分。
宽阔的街道上面,罕有人迹,有的只是一两个脚步匆匆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