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我们抓你有很大压力……得罪潘红升?听起来似乎真的v不怎么好玩,但是我们必须这样做。”为首的白衣男子目光很冷:“因为你们踩到我们的地盘了。”
“我们只是为了找人!”花妖还想说点什么,突然止住了话头:“算了,跟你说也是枉然,带我去见你们的负责人!”
“正巧,我们的负责人很想见你,”白衣男子身材适中,但是脸色却白的吓人,似乎有种病态的白 。
花妖老是觉得这个人似乎很面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
在车上,对方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眼神里包含的信息量很大。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花妖死死盯住白脸汉子:“你是杀手?”
“没错,你见过我……还记得吗?当年我险些死在你手上!”白脸汉子冷笑一声:“你看来是真的没什么恶意,不然的话凭着这几个人,真的很难把你拿下!”
“你?是你?严白鹤?”花妖略微有点惊讶:“你不是……原来四海帮的人吗?”
“四海帮现在已经不行了,大哥死后四分五裂,所以我不想成为内部斗争的牺牲品,投奔崔绍银之后他待我很好,并且我也很安全,我对这样的现状很满足,毕竟都不是过去了,对吧?”
白脸汉子微微一笑,笑容中居然有几分无奈。
确实,潘红升当时竭力的把帮派洗白成企业,不就是想让跟着自己的这些弟兄们有个好归宿?现在他们转型成功,但是其他人对帮派的控制力没有那么强,转型不是说说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潘红升之所以能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组织,是因为自己极强的个人能力和绝对威慑力。
没有人敢反抗他的权威,也没有人可以战胜他的绝顶武力和势力,而崔绍银等传统帮会的大佬们即使是想改变,也是苦难重重。
多少年的固定思路和模式?宝岛社团,离不开的是对违禁兴奋品的销售。
而这些生意是无论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政府都不允许的,他们始终只能活在阳光背面。
车子缓缓地驶入台北市最繁华的路段,小吃街也渐渐的露出了面容。
花妖微笑起来,心情丝毫没有因为受到这种冒犯而变坏。
她差不多已经猜到出了什么事情。
看来组联邦对她的到来如临大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引得花妖暗暗觉得好笑:有必要吗?
崔绍银背对着门,手里拄着一根拐杖。
“龙头,花小姐请到了,”严白鹤低眉顺眼的说道:“她很配合,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
崔绍银猛地一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有没有恶意,你看的出来吗?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严白鹤如坐针毡,满脸的惊恐:“这个……”
“算了,崔先生!”花妖赶紧替严白鹤打圆场:“我不如说一下自己的来意,如何?”
崔绍银用怨毒的眼神瞪了严白鹤一眼:“若不是看你之前对我忠心不二,定要杀你!滚下去!”
严白鹤面无表情的退了下去,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在故人面前他本想着显示一下自己多么受器重,在这里混得开,却被迎头棒喝!
“您请说。”崔绍银换做一副笑脸看看花妖,说实话他自己也觉得这种举动有点反应过激,但是想想潘红升的厉害,一个人既可以挑翻日本黑龙会,跟索罗斯硬碰硬,把世界最强的特种部队斩落马下……
这些让人胆战心惊的传闻,使得他不得不小心应付。
“我们需要找明朝皇族,朱家的后人,”花妖把资料递给他:“原本我是委托给美和会,看样子它似乎不存在了?”
“没错,刚刚被我们兼并。”崔绍银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倒还好说,不是原则性的冲突什么都好说。
他连忙陪着笑脸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之间的争斗影响了您的事情,不如这件事就交给我们?”
“好!”花妖倒也爽快:“哎,只是可惜啊,这次没人招待我去领略一下你们的民间小吃了……你一定在猜测我们跟美和会的关系吧?说实话我本人还真的跟他们有点渊源,他们的老大还请我吃过饭。”
“哈哈,你说笑了,接下来我就拍严白鹤招待您四处游玩,一切费用我包!就算是表达我的小小歉意。”崔绍银心情大好:不仅没有跟潘红升这种怪物成为敌人,还算是间接搭上了这条关系,笑得他脸皱成了一朵菊花。
花妖跟崔绍银寒暄一阵子,说了些场面上虚头巴脑的鬼话,走出了组联邦的会所。
严白鹤显然情绪十分低落,刚才那一幕让他感到很没面子。
花妖自然看得出来给她开车的严白鹤心情不爽,但是又不好多说什么:“没关系的,当大哥的都是这样,有时候都是言不由衷的,你别放在心上。”
“没什么,”严白鹤幽幽一笑:“我当然不会再跟他置气!”
花妖一愣,从对方的眼神中似乎读到了什么,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低下头用手机把目前的信息发给了潘红升。
潘红升接到花妖的讯息,没有多大反应。虽然对组联邦这种无礼行为略感不满,但想想对方处于的恐惧心理,也就作罢。
他现在正在为白素的事情伤脑筋,自己为了让对方回心转意,混进这所学校快一周了,但对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并且更糟的是,杨莎莎那娘们似乎越来越过分,自己贴在身上的已婚标签似乎已经彻底被对方识破,她时不时的浓妆艳抹,或是小短裙黑丝袜的在自己眼前晃悠一番,这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着实吓人。
潘红升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暴走状态的剩女,看来对方是指天咒地的非自己不嫁了,虽然杨莎莎长得算是中上之姿身材也算是没有缺陷,但潘红升对她是毫无兴趣。
他不喜欢这种过于亢奋的女人,那种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嫁出去的势头真的让女性的矜持之美荡然无存,就跟那些那啥啥职业的女性似得,有点上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