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酷热的阳光晒把人的皮肤火辣辣的。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火车站外面,里面走出了一个少年。
“嗨,罗宪,我们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错过了火车你赔火车票钱?你知道买张火车票得费多大劲吗?”车站外面的有一个人道。
出租车里走出来的少年,是刚刚高考完的学生罗宪,平常作为一个死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学习学累了就在网上发帖。而这次不知抽了什么羊角风,居然在班里发起了一场探险活动——去东北的林区野营几天。估计是压抑的太久了,这次该好好放松一下了。别,相应的人还不少,不光是男生,连他一直暗恋的女生林茹喝其他两个女生也加入了。
“王文期你这家伙少扯淡,这不是刚刚好嘛。哈哈,几天没见胖了不少。”
“大家在候车室等你半天了。咦,你怎么还带着个笔记本,喔……还有无线网卡,在火车上还发帖吗?”
“当然了,你那些毛子美妖,还有小日本在历史上做了多少对不起我们的事,要我就应该发动场战争把他们都屠了,像希特勒那样。”罗宪笑了“可惜网上那些nc根本意识不到这点。我这是教育一下那帮坐井观天的青蛙们”罗宪边边往候车室走。
王文期无奈的叹了口气,暗想:“高考玩了,这家伙彻底疯了……”
“要是哪天我当了领导人,哼,老子第一天就平了日本,然后就北上把那些侵占我们领土的老毛子都杀光。”
“哈哈,一听这狂妄的话就知道你来了。”罗宪的好朋友吕子恪道。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候车室,七八个个半大不小的学生在候车室里等了罗宪半天了。“几天不见想死你了,哈哈哈哈!”吕子恪和罗宪来了个标准的男式拥抱,“你女朋友等你等的快疯了。”吕子恪的眼睛朝林茹瞥了一下。座位上的林茹放下了手机,钻起拳头狠狠地超吕子恪的后背砸了一下:“胡八道。”
“姓吕的你个混蛋。”罗宪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一行人挤出了一身汗,总算挤上了火车,舒舒服服的往卧铺上一躺,大家开始天南地北的胡扯。
“喂,问个事,话数学那最后一道题你们得的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敢找你们对。”
“闭嘴,不许提任何和考试有关的事,还嫌考的不够吗?”罗宪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插上网卡,专心致志的发帖。
趁罗宪上厕所的功夫,王文期从卧铺上下来,打开了罗宪电脑上的网页,上面还有写了一半的帖子:“大家看看这家伙都写了些什么?”
“还能是什么,屠美灭俄呗。”吕子恪懒洋洋的道。
“希特勒是个伟人,他当年屠杀俄国人是正确的,那些老毛子做了多少坏事,比如卡廷惨案,比奥斯维辛还惨啊,如果我是元首,我就要把占领区内的俄国杂种都杀光………………”
“靠,这死宅的嘴炮……”
“别瞎啦,让隔壁的林茹听到该不高兴啦,哈哈哈哈哈。”
一行人做火车颠了一天,又坐汽车颠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黑龙江的森林外围。罗宪本着防火第一,安全也第一的原则,把营地安在了一个水库旁边,不远处就是一个村庄,。
到了傍晚,他们在水边升起篝火,轮番唱歌,根本就不为明天的登山保存精力。
吕子恪嚎完了一曲流行歌,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前几天在歌厅唱歌就跑掉,离了麦克风……哈哈……唱的更难听了。”王文期大笑。
罗宪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穿着二战时期的德军军装:“大家看我这身衣服怎样。德国南方集团军的军装,我费了好大力气从淘宝上买的,一千多呢。跟我爸妈磨破了嘴皮子他们才肯舀钱。”
“噗……”吕子恪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笑的在地上打滚。
“你这肤色跟着衣服不搭配啊,哈哈哈。”
“唔……没柴了,老罗你上山弄点柴去。”王文期丢给罗宪一把行军铲。
“怎么干活的事总是我。堂堂第三帝国的士兵给你们砍柴吗?”
“你个死宅该锻炼锻炼,快去快去。”
罗宪叹了口气,舀着行军铲上了山。
“呐……他一个人不会出事吧。”林茹担心地道。
“嗨,他这么大个人还能让狼吃了不成。再了,你还把现在的东北当七十年前的东北看吗?狼都躲到深山里去了,这是没有狼的。天还没黑,他又迷不了路。”
林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没什么,接着低头吃零食。
罗宪进了山,舀行军铲劈了一大堆干树枝。不过,这些好像不够呢。罗宪舀着行军铲又往林子里走了一段,劈完了树枝,突觉内急,就地方便了一下。把行军铲别在了腰带上,背起一筐干树枝就往外走。
“咦,天还没黑呢,林子里怎么起雾了。靠,该不会迷路吧。”罗宪想到这,急急忙忙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毕竟进的不深,不会有什么事的。
罗宪背着柴火跌跌撞撞走出了林子。
同学们呢?
这时,一个人背着枪走了过来:“马克,你进林子方便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
罗宪看了一眼来者——纯种的雅利安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军装,背着一杆毛瑟98k,腰上还有几颗手榴弹。
“我擦……这怎么回事!”罗宪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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