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平稳地向前行驶着,御凌爵目光专注地盯着笔记本屏幕,手指灵活地运转着,整个金融界的局势星移斗转,风云变幻。
他的目光锐利如猎鹰,似乎任何细枝末节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做出决定也迅速、果断,并且准确,能将对手的防线一一击破,丝毫不给对方还手的能力。一个决定,就能让对方溃不成军。
童天爱则一直臭着张脸,满脸怨念,真心不愿意和他待一辆车里。
眼角斜瞥了他一眼,这男人头脑犀利冷静,冷漠寡绝、不近人情且一贯强势,一看就是不好对付的人物。
只是看着人模人样,卓绝倨傲的,谁能想到在这副好皮囊和昂贵西装的掩盖下,竟然是个心狠手辣的毒贩。
这年头,果然禽兽都衣冠。看上去越像个人,越是只披着人皮的狼!
御凌爵仍盯着屏幕,寻味一笑。“你觉得你能够用目光杀死我?”
童天爱负气地回答,“如果目光能杀人,你绝对是我第一个对象!”
“但很可惜不能……”他合上笔记本,抬眼望她,深邃的海蓝色瞳孔漾着几分泰然的浅笑,“既然这样,何必浪费力气!”
“你少得意,我说过,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我拭目以待。现在……”他瞟了眼窗外,嘴角一扬。“到了!”
“私人形象设计室?”她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该不会变态到想……”
“如你所想!若不然,你就想以这身装扮陪我出席饭局?别人还以为我克扣员工,连套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你带我去,就别想要形象。要形象,就带别人!”
“你,我要!形象,我也要!二者完全可以兼得!”
“得你妹!我戴眼镜,素面朝天,就是不想被人认出身份,你存心坑我是吧?”
“今晚的客户是德国华侨,连龙焰连都未必认识,更何况是你,你真以为自己这么出名?再者,你们那场婚礼,保密工作做得那么足,有几个人目睹过你的真容?”
无视她难看的脸色,御凌爵笑笑地继续说:“说起来,你的婚礼都没有邀请我。虽然我有点失望,但礼尚往来,应该补你一份结婚礼物!”
童天爱冷笑,“炸弹吗?”
“送炸弹未免俗气了,不过我送你的礼物,威力和炸弹差不多……绝对能带给你们的婚姻生活一份大‘惊喜’!”
他的笑容温和,高深,却寒入童天爱骨髓,令她不寒而栗,簌簌发抖,仿佛能预感到自己的生活被他搅得天翻地覆,那绝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我想干什么,你说了可不算!下车吧!”
童天爱怒视他的背影,全身冷颤。
她实在很憎恶他的自信,他的高深莫测。
一时处于劣势并不能让她放弃,可是在他面前,她似乎只是一只被玩弄的老鼠,丝毫反击能力都没有,这让她非常不安,甚至是恐惧。
进了形象设计室,御凌爵把童天爱丢给美女设计师,自己继续看资料。
她像个布娃娃般,任由设计师们操控,做spa、化妆……一通乱七八糟的,心里越来越恼火。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设计师给了她一套桃红色的小礼服,让她去换。
紧身……吊带……故意整她吗?大冬天穿这个,还不冷死人啊!
童天爱埋怨怨念套上,可是裙子实在太紧,到背部直接卡住了,她反手拉使不上劲。
无论她怎么吸气,怎么拉扯,都拉不上去。倒把自己累的要死,气得脸都红了,直接想把衣服给撕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混蛋!变态!”她骂骂咧咧地跟自己生了一阵气,裙子卡在腰部,穿不上,也脱不下,只好忍着气,向外头求助。
“我的拉链卡住了,能进来帮我拉一下吗?”
童天爱继续低头和拉链作斗争,过了几秒,门开了,进来了个人。
“快过来帮我……”
一只手扶在了她腰上,莫名有一股电流划过,让她整个颤栗了一下。试衣间的空气好像突然被抢光了,有点呼吸不顺畅。
接着只听见“吱——”地一声,拉链非常顺畅地拉了上去。
童天爱可算是松了口气,满头大汗,“呼……谢谢!”
“不客气!”
等等——这声音——
她猛一激灵,像突然被咬了尾巴的猫,慌张失措地望向镜子。站在她身后的,竟然是御凌爵!
吓得她尖叫。“你怎么进来了!”
“不是你叫我帮忙吗?”御凌爵似笑非笑,不怀好意。
“我不是叫你!”她捂住胸口,恼羞成怒。“出去!快滚出去!”
“急什么,你又不是没穿衣服!”御凌爵肆意欣赏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眉梢一扬,愈发泰然自若,意味深长地喃喃。“你的背,很美……”
童天爱恼怒不已,“你不要脸!”
试衣间本来就窄,还要和他单独相处,她内心慌张无比。尤其他那泛着红光的眼神,仿佛赤果果地要将她看穿。
在他火热的注视下,她像发了烧一般,肌肤起了一颗颗红疙瘩,红了一片,直到耳根!
“怎么?很紧张?”御凌爵气定神闲地询问着,一边反手锁上了门。
童天爱更是急得要抓狂,“你、你干什么?为什么锁门!赶紧打开,让我出去!”
御凌爵侧着脑袋,不怀好意思地打量她。
表情不下流yin荡,却灼人,赤果,丝毫不掩饰那种极其浓烈的侵占欲,“不想让人打扰我们的好事……”
童天爱惊恐地退了一步,整个贴在镜子上,灼热的肌肤与冰冷的镜片紧密贴合,毫无缝隙。冰火两重天,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恐惧一路由脚底蹿升到全身各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困难。她就像只被猎人逼到角落的麋鹿,惊恐,却又无力反抗。
那恐惧的眼神,簌簌颤栗的身体,被灼烧得绯红的肌肤……
一切的一切,非但不能引起御凌爵半点怜悯,反倒更想狠狠凌虐她,将她扒皮拆骨。
他喜欢她怕自己,那让他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同时骨子里隐藏已久的兽性也被激发了,渴望疯狂的掠夺,渴望她恐惧,渴望疯狂侵占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尖叫,哀求,像个破碎的娃娃。而他在她撕心裂肺的哀求声中驰骋,掠夺光她的一切。
最后,她的哭喊在情yu的催使下变成了欢愉的呻yin,紧紧抱住他,饱受心理上的折磨,与他像发情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苟合。
御凌爵难以控制自己脑子里那些旖旎的画面,她洁白的娇躯,她绯红的脸,她的哀求、颤栗、她说要他……
那让他激动不已,血液逆流,每一处感官都疯狂叫嚣着要她……
他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了,那种疯狂的渴望让他自己都感觉他像个变态se情狂,像发qing的禽兽……
在yu望的驱使下,他一步步走向她,眼里闪烁着慑人的热焰。
童天爱颤栗着,猛咽了口口水,不知该如何抵挡他的靠近,“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叫救命了!”
“叫吧!就算你叫救命,也没有人敢进来救你!又或者,有外人在,你觉得更疯狂更刺激?我倒不介意多几个‘观众’……”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狭窄的空间内,根本无处藏身,而御凌爵如恶兽般,仍在步步紧逼……
冷静的时候不近人情,而此时却像失去理智的饿狼,眼里充满了淫yu……变态得至于任何事情都做得出来……
甚至于连他本人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样更可怕……
她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