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快要到了么?”曾魁手里提着点钢枪,回头看看身后那支五百人的队伍,和曾升商量道:“五弟,四哥知道你武艺高出了我,但占据法华寺这功劳,就让给了四哥呗。自从上次在阵上不小心败了一阵,回来后被两位教师数落一番不说,在父亲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四哥言重了。”曾升一手拿了马鞭,另一只手摸摸腰间的飞刀:“小弟这次自告奋勇,本来就是给四哥帮忙,省得二哥三哥他们看你不起。若遇上梁山贼子,今天好歹要给我这两口飞刀发个市!”
“很好,上阵亲兄弟!有你我兄弟联手,天下也去的!”曾魁赞道:“假以时ri,五弟定然大放光彩!”
兄弟二人相视大笑,曾魁一挥手中点钢枪:“小的们,都给我跟紧了!法华寺正逢桃花盛会,白的是女人,黄的是钱财,能赶上的,都少不了分一份羹!”
那五百人听了曾魁这一嗓子,好像打了鸡血一般纷纷大吼起来,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
“抢钱抢女人!”
“去他娘的,老子今儿一定要寻个娘们,破了童子身!”队伍中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纷纷引起别人的讥笑。
“你小子昨天还去摸李寡妇的门,装什么处!”
“你小子刚过十岁就让李寡妇勾搭了童子身去,这事情全曾头市的可都知道!”
“那不一样!老子还没摸过黄花大闺女,不算破身!”那人辩解道:“法华寺每年这个时候人满为患,先说好,留一个黄花大闺女给我!”
队伍中哄笑起来,女人钱财都在前方等着自己,这种时候当然是...自己抢着先享用了,留给别人做什么?
曾升有些不明白的低声问道:“四哥,咱们是去占领法华寺,把那些看桃花的赶走也就是,干嘛打打杀杀,这样做,和梁山贼子还有什么分别?”
“五弟你武艺高,但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曾魁嘿嘿笑着低声道:“咱们家虽然在宋朝地面上,但可都是大金国的子民,这宋国对于咱们来说,那是遍地肥羊。不知道父亲和大哥有没有给你讲过,我们大金国的子民都是恶狼,面对大片的肥羊群当然是扑上去喝血吃肉!”
“这些道理大哥曾经和我讲过。”曾升点点头,但还是有些犹豫:“但此事做下来,透出风去让官府知道了,咱们家潜伏的事情就该暴露了。”
“怕什么!”曾魁没有了往ri的书生气,狞笑道:“事情做下来,全算在梁山贼子的头上便是。就算凌洲府查下来,也只能查到梁山泊的头上,与我曾头市何干?”
“你以为这些人会说出去么?等双手沾了血腥,享用了女人,自然会闭口不言。五弟,你做事不要畏手畏脚,记住!你可是狼,而不是羊!”
“明白了!”曾升的眼神中也开始冒出绿油油的光来:“去了先把法华寺的那些和尚一股脑儿给作了,尤其是那个大圆和尚,我们兄弟几个他都是见过的!”
“全寺上下,不留活口!”曾魁嘿嘿笑道:“先把男人杀光!女人等用过了,那就是片烂肉,也杀了!”
两兄弟相视而笑,当即命令下去,卷起曾头市旗号,前面几乎都可以看到寺门了。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从下午开始,大圆和尚右眼皮子跳个不停,用手按了好几次都止不住,也没有心情去桃树林招呼客人,干脆叫小沙弥在门口把守,不叫人打扰,自己去密室抱了自己偷养的粉头,做些犯戒的事情。
大圆和尚喜欢白ri宣*yin的调调,加上身体保养的不错,所以时常和粉头不分昼夜的在暗室里面办事,那粉头本来是凌州府青楼的,大圆和尚脱了僧衣带了帽子光顾过几回,一来二去反而是勾搭上了,大圆和尚干脆用一个月五贯的价钱包了下来,时时可以享用,省得去凌州了。
那粉头自从被轿子抬进寺内,就被大圆和尚金屋藏娇,ri夜不许出密室,时间一长,难免无聊起来,乘着大圆和尚出去的功夫,偷偷跑出来,连方丈室的小沙弥都得手了两三个,只瞒了大圆和尚一个。
大圆和尚气喘吁吁的从粉头身上滚落,擦了身子就拥着那粉头沉沉睡去,那粉头耳边听着大圆和尚的鼾声,心里有些恼怒:“这厮开始的时候体力还算充沛,能叫老娘满意,这些ri子却是后继无力,老娘还没满意,倒先睡了,好不气人!”
那粉头气上心头,从大圆和尚怀中轻轻挣脱,坐起身来,猛然想道:“这秃驴办事的时候一向叫两个小沙弥在门口把守,何不乘他熟睡,开了门看看今天在门口把守的是哪两个?”
也是那粉头se心大起,想起自己的手的两三个小沙弥,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生龙活虎,干脆连小衣都不穿,直接把大圆和尚的袈裟胡乱裹在身上,偷偷爬下床去,开了密室门,走到方丈室张望一回。
说来也正巧,今天在门口把守的是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都是那粉头得过手破了童子身的,只是粉头给隔开了,相互不知道。
两个小沙弥正在门口坐了,晒太阳聊些佛法,猛然间身后方丈室门一开,只道是大圆和尚完事出来,没想到露个女人脑袋来,都吓了一跳,却都认得是大圆和尚偷偷养着的粉头。
这两个小沙弥心里都有事,只是互相不知道,只见那粉头笑嘻嘻的勾引道:“你师傅睡了,奴家甚是无趣,进来耍子一回罢。”
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都以为粉头在叫自己,齐齐道:“我来陪你!”
话才出口便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互相怒视一回,又异口同声道:“姐姐叫的是我。”
这两句话一说,叫那粉头笑的打跌,手上松了力气,露出裹了袈裟的身子来,两点粉se若隐若现,叫两个小沙弥连吞口水。
了尘道:“姐姐真是女菩萨,叫我陪了罢。”
了凡道:“姐姐比女菩萨还好看,让我陪了罢。”
那粉头转个念头,心道:“今ri难得,何不来个双龙会?”便伸出手指勾了勾:“奴家却要你们两个一起陪我。”
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眉开眼笑,僧袍下早就鼓出小帐篷来,一边一个扶了那粉头进屋,把房门反锁,窗户紧闭,三个脱个jing光,在方丈室的床榻上滚做一团。
粉头在青楼讨生活,有什么不会?当下几个花样弄将出来,叫才破了童子身不久的两个小沙弥惊得目瞪口呆,依了粉头的指挥要摸则摸,要吸则吸,粉头耍了一会儿,也觉得身体酸麻,便叫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轮流伺候起来。
粉头用些言语,哄得两个小沙弥团团转,三人在方丈室耍的痛快,丝毫不顾大圆和尚就隔了一道门,也不知道就在这当口,曾魁、曾升两人已经率了人马,点了两百人把法华寺的门户都给把守了,半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曾魁、曾升两人带了剩下的三百人,闯进桃林,真好似饿狼冲进了羊群,见人就杀,把那年轻的女子都赶到一处,圈禁了起来,有那不听话的,先扒了衣服头面,叫士兵按在草席上轮流jian污,看得其他年轻女子一个个呆若木鸡,捂了嘴丝毫不敢出声。
有侥幸逃得性命的,跑到法华寺又被把守的士兵一刀一个,尽数杀了。
曾魁叫一百名士兵看守,等事情办完押入寺中做了奴仆,慢慢享用;又叫些士兵打扫战场,把死尸都推在桃林深入,用帐幔盖了。
也是可叹这些人好好的赏花踏,却不知祸从天降,失了性命不说,随身的财物都叫士兵摸去了交给曾魁曾升二人,只等占据了法华寺均分。
等外面事情完毕,曾魁和曾升兄弟两个满心欢喜,进了法华寺兵分两路,曾升带了一百人去别院杀人,曾魁亲自带了一百人冲进大雄宝殿,见了光头就杀,兄弟二人手中刀都砍卷了刃,当下换过了钢刀再杀。
其实这路人马刚到,就有小沙弥连滚带爬的去方丈室报信,高声呼唤,无人应答,伸手去推门,也是反锁,只当是大圆和尚锁了门去办事,无奈返回来,叫曾魁一刀砍了。
方丈室里一片大好光,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干到美处,连天塌下来也不知道,何况只是有人叫喊?粉头也是媚眼迷离,不知高低,一心希望两个小沙弥的金刚杵永远不会停下来,那顾得上有人推门?
那曾魁也曾到过法华寺上香,识得里面道路,带了人凶神恶煞般的一路杀进来,那些僧人手无缚鸡之力,平时只知道烧香拜佛,说好话骗些布施,那里见过这等大阵势?一个个口中颂了佛经,盼着满天神佛下凡,无异于引颈就戮。
曾魁杀到手软,猛然想起:“那大圆和尚还没现身,莫不是躲在方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