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3章天上不会掉馅饼
直至时无争接了一个电话后,这才不得不赶紧把几个女孩子送回去。电话是浙江陈老板打来的,他与几个浙江老板要反请时无争和杨卉卉。这让处于极度欣喜中的时无争多少扫兴,却又不得不与这几个女孩子依依不舍地告别。以至于在去赴宴的路上,脑子里也一直装着这几个美女的身影,然后忍不住给自己一嘴巴子,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对女孩子们如此感兴趣?如今的他身边从来不缺美女。然后告诫自己,对她们绝对不能操之过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保持必要的矜持,这样才会更加牢固地吸引着她们。正是所谓的距离产生美嘛。同样,距离也产生尊严。只有在女孩子们心目中烙下一个深刻地印象,下一次她们才会尊重你。此举的最佳方法就是故意冷淡她们,让她们心头痒痒,忍不住主动来找你。
时无争赶到宴会厅时,所以的人都到达了,只等着他一到就开饭了。自然少不得被杨卉卉一阵调笑。不过时无争早已经对于这种轻描淡写地调侃免疫。反倒是打趣了杨卉卉几句。让杨卉卉表面愠怒,内心暗喜。此举让几个客商也来了兴趣,纷纷加入到调笑中来,把起初有些严肃的气氛给活跃了起来。在大家彼此说笑的过程中,时无争反倒不说话了,他是在趁机观察这几个客商的举止,想尽量多对他们了解一些便于以后的接触中多占些主动。结果感觉到这几人尽管表面上精明,甚至有些狡黠,实质上则是一伙可以完全值得信任的诚实商人。也就坚定了与他们合作下去的信心。随着酒宴的推进。时无争逐渐了解到这几位客商虽然是浙江人。但是早已转战上海了,已经在上海落足相当长时间了。对上海的经济可谓是了如指掌。
时无争的心思随之活跃起来,在他看来,上海作为中国经济和金融的领头羊,对于一个初涉商品经济的人来应该有着很多的机会。作为一个真正的经济人,如果不去上海发展,最终只会成为井底之蛙。他有了一个模糊的设想,借助这几个合伙人对上海的了解在适当的时候把生意做到上海去。为此他捏了捏身边杨卉卉的手,暗示她在他说话的时候给与配合。
杨卉卉会意地一笑,配合得很好,把一个女人善解人意的特性表现得恰到好处,让几个客商都相当满意。饭局尚未结束。客商们就拿出笔记本电脑把随身带来的有关上海的经济情况展示给时无争和杨卉卉二人盾。并当场应允愿意为时无争去上海发展助一臂之力。同时也表示可以将上海那边更多的投资者介绍过来与他俩进行更多的合作。客商们的爽快让时无争和杨卉卉二人相当兴奋,特意另外加了两瓶酒来助兴。由于客商们皆不胜酒力,最终醉倒了几个。这一醉真心话也就出来了,原来这几位董事长,全他妈的是在上海打了多年高级工的白领,现在想出来单干,真正得刚起步的人物,口袋里没几位钱的。时无争差点就骂娘了,最终却忍住了。然后把这几位礼送回去。也就头一次领悟了天上不会掉馅饼的真谛。
时无争望着这几位乘坐的飞机消失在空中之后,捏着杨卉卉的手:“姐,教训呀,教训。以后与人合作一定要好好调查清楚才能作出决定了。千万不能再象这样脑瓜子一发热,草率决定。差点就该吃大亏了。”
杨卉卉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走,让你去看一个地方。”然后就无论时无争再怎么问,也不回话,直接开车把他丢到一处围墙围着的杂草丛生的荒地上。
这让时无争很是不解,他弄不明白她为何丢下他就独自开车跑了。就在时无争迷惑之际,杨卉卉又把车子给开了回来,离他远远地叫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沿着围墙走过去,走到大门口,问问看门的老头,你就会知道你想要的答案的。”说罢,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把车开走了。
时无争对她今天的怪异举止越发地摸不透,只能照着她的吩咐去做。由于围墙太过于庞大加之荒芜的路太难走。时无争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大门口。这才发现虽然里面仍然是一片荒芜,但是其大门则是极打眼的,似乎在告诉时无争它曾经的辉煌。时无争端佯了好一阵曾经宏伟的大门,却没能发现个人影,只有冲着大门叫起来:“有人吗?”
叫了半天才从杂草丛中钻出一个脑袋来,“这是谁在这里瞎嚷嚷呀,没见牌子上写着闲人止步吗?”
时无争这才发现确实有这样一个牌子。只是过于破烂而且处于杂草从中,这才不容易被发现。再仔细一瞧,牌子上的字迹好象是被涂改过的。走近一瞧,果然是被涂改过的,原来写的是施工重地闲人免进。时无争看着看着忍不住笑起来,“真够逗的。”
“小伙子笑什么呢?”时无争的话音刚落下,身后就响起这样的声音来。时无争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从杂草丛中钻出来的老头。其脸似乎没洗干净,或是根本就没洗过。
时无争掏出一支烟来向其敬上,“大爷,来抽支烟。”见老头笑着接过烟后接着说道:“大爷是看门人?在这里看多久了?”
老头掏出火柴把烟点燃,吸了一口,“小伙子看出来了,眼力不错嘛,其实来这里的人都能看出来。来这里有些年头了。反正是刚建围墙那阵子就来了。”
“这么大的地就这么荒芜着,不觉得可惜吗?”
“谁说不是呀,”指着大门,“你也看到了,当时买来是建厂的。那阵式,弄得可热闹了,说得是合资企业,而且是与外商合资的。开工奠基那天,连书记市长都来了。据说花了不少钱。后来才知道上当受骗了,那个所谓的外商,原来就一骗子,这不建设也就给停下来了。恐怕是再无开工之日了。要不然连我的工钱也不能兑现呀。我已好几个月没有拿到一分钱了。”
时无争明白了杨卉卉把他丢在这里的意思,他很想安慰老头几句,却是张了半天嘴,未能说出一个字来。
弄得老头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了,问他道:“小伙子你怎么了?”
时无争苦笑着,既然说不出口,索性就不说了,道声:“大爷没什么,打扰了,我的走了。”快步离开。
恰恰此时杨卉卉的车也开到了,时无争坐上去尚未来得及说话,杨卉卉先说道:“无争,看了以后有什么感想吗?我想通过今天这件事,你肯定应该有点什么想法的。好在你加上的那两瓶酒,让老天开了眼,让他们自己装不住把自己给说出来了,否则的话,在省城也会多一个这样的荒地了。这次是老天有眼,下次恐怕就不会有这么幸运了。”
杨卉卉说这一席话时,时无争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在对自己进行深刻的反省,特别后悔由于太过于自信了,居然没有对这些人进行必要的透视。要是透视的话,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他拿定了主意,以后象这样重要的事一定要进行必要的透视的。当然这邪是不能向杨卉卉透露出半点风声的。
而杨卉卉呢,见他始终是一言不发,自然是要问他原因了,这一问就把他给积压在心里的怨气给激发了出来。冲她吼道:“这下你来说风凉话来了,当初你不也与我一样乐得屁颠屁颠的吗?你给我听好了,在说我之前,先好好地反省一下你自己。在我面前你得端正你的身份,我是男人,得听我的。”
杨卉卉让时无争这么一训,反倒规矩了,“无争,好,我听你的,不管你做得是对是错,我都听你的。”叹息一声:“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咋就这么贱呢,让你骂着反倒是高兴了,反倒是觉得这样才是最好。好了,啥也别说了,我也把我的底露给你吧,我手中有一大笔钱,正不知该怎么用。现在我就交给你了。只要是做生意办企业,你想怎么用都成,根本用不着问我的。当然最好是能赚钱。我相信你的能力的。”
真他妈的爽,居然是因祸得福,时无争差点蹦起来,他的心里又开始活跃起来了,琢磨着有了这笔钱,也许就用不着去找什么合伙人了,自己就能干起来。当然他不想到省城干,他要到上海去干。而且决定整个实际操作还是交给时无病去办。他现在越来越相信时无争的能力了。觉得他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当然前提是在自己的引导下,在他看来,要是没有他的引导,弟弟这辈子只能深藏于深山了,只能做一辈子默默无闻的老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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