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八章闲的x疼的佣兵们
红色代表热情、活泼、兴奋。
深红代表庄重、高贵。
这是红色表面上代表的意思,但当红色和女人结合到一起的时候,通常都是代表的性-欲,很强烈的那种,在男人眼中,喜欢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对性的渴求都很强烈,这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意-yin而已,如果去问一个女人这个问题,通常得到的都是一巴掌以及脸色羞红的怒骂:“流氓”如果遇到彪悍一点的,可能会得到“呵呵,可能吧”之类的答案。
对于方琴,朱文很了解,对于性……方琴还没到那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从不会过分的主动,但也不会假装娇羞的推诿,所以朱文认为,方琴只是单纯的喜欢红色而已,可能是红色让她感觉更养眼。
但,当一个女人面前突然跑到朱文面前,说自己喜欢红色的时候,朱文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个关于红色与女人的传说,可能是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本能,这个女人不是娜拉赫人,肤色比朱文的还要白,但不够细腻,就如同地球上的白人一样,皮肤永远也没有黄种人好,是个佣兵,而且很明显,她看上了朱文。
因为阿蜜莉娅的出现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的朱文,坐在酒馆内椅子上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放下已经送到嘴边的酒杯,朱文抬眼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倩影,用力眨了眨眼睛,看清了,是一个不算特别漂亮但是很耐看的女人,睫毛很长,金黄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用丝带扎了个马尾辫,最吸引朱文的不是她的脸,而是胸,很大,大到可以让大多数娜拉赫女人都自卑的地步,以至于短衣都有些包裹不住,领口开的很低,白花花的一片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佣兵的目光。
性,男人总是比女人开放,在任何民族中都是如此,成为佣兵的娜拉赫男人思想并不保守,甚至于成为佣兵的女人也是如此,要比传统的娜拉赫女人开放的多。
佣兵嘛,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说不定下一场战斗就死了,所以甚至有些娜拉赫人佣兵在一场厮杀之后,会在娜拉赫人统治的城市中找一个见不得光的ji-女尽情放纵一番。至于死了丈夫的女佣兵,也可能跟佣兵团中某个看对眼的男佣兵在一处幽静的地方厮混一场。
女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响起了有些轻佻的口哨声,敢这么做的,自然是重甲佣兵团那些跟朱文关系还算是不错的高级佣兵们,其他佣兵团的人就算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开一个几乎同阶无敌的九级强者朱文的玩笑。
这是卡帕斯城内最大的一个酒馆,除了重甲佣兵团以外,不知是巧合还是他们故意的,还有另外几个佣兵团的主要成员也都聚集在这个酒馆喝酒,这个站在桌子边脸色有孝红色女人来自于一个叫做“复苏”的佣兵团,除了她以外,复苏佣兵团其他二十几个高级佣兵都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一个女人突然冲到一个男人面前说自己喜欢红色这代表什么?本来什么也不代表,但由于先前城墙上朱文种种露骨的眼神和话语都显示出他看上了阿蜜莉娅,而且她希望阿蜜莉娅喜欢红色,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冲到他身边说自己喜欢红色,跟直接说我喜欢你没什么区别。再直白一点说……甚至可以理解为“我想跟你上床”,当然,朱文本来还没那么自恋,但这个女人后面的举动让他不得不这样想。
“你喜欢红色?”醉醺醺的语气,说完了便没有了下文,朱文摸出了香烟,在这个大多数都是娜拉赫人佣兵的酒馆内肆无忌惮的点燃,吐出一口烟气,看了一眼女人的脸,又出于本能的瞄了一下女人的胸部。
她喜欢红色又怎样?她不是她,也不是她。
女人瞄了一眼朱文手中的香烟,通过朱文的肤色她可以推测出一些什么,忽然向前走了两步十分大胆的一屁股坐在了朱文的怀里,手臂攀上了朱文的脖子,硕大的胸脯蹭在了朱文的胸膛上,在朱文耳边口吐兰慧:“你不是喜欢喜欢红色的女人嘛?正巧我喜欢红色。”
女人身上的香气萦绕在朱文的鼻翼,柔软的感觉刺激着朱文已经有些被麻醉的神经。
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四周响起了一些低呼,但都马上闭嘴了,只是一些娜拉赫女佣兵脸色不太好看而已,她们还做不到如此开放,男人们倒
是没什么,有一些甚至都要喊出起哄似的叫好声。
朱文在这个女人突然靠近自己的时候没有动,凭这个女人的实力,就算是刀架脖子也伤不了他。将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的香烟送到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朱文将头扭向女人的方向,烟气全部吐在女人的脸上,一个很有侵略性的做法,朱文本来想说“滚开”两个字,但是当他将的目光完全放在那张烟雾缭绕脸上的时候,准确的说是那张诱-人小嘴的时候,他把到嘴边的两个字生生的咽了回去。
为什么要让她滚开?因为朱文不喜欢,但是那张性感的小嘴改变了朱文的想法。
“你想要做什么?”此情此景,这很平常的一句话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你猜?”烟雾散去,近在咫尺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女人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像是做出某种暗示。
“你身上有妆彩吗?”。朱文的眼神轻轻向女人的嘴唇上瞥了一下。
“有,红色的。”女人在裤子边侧的口袋中掏出一个圆圆的小盒子,过程中手指还似有意似无意的在朱文裤子中间划了一下,很隐蔽的动作。朱文将烟丢在地上踩灭,接过那个小盒子打开,将里面类似于口红一样的东西蹭在自己的手指上,又伸手抹在了女人的嘴唇上,女人很配合的抿了抿嘴唇。
酒馆中已经静了下来,男人们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十分大胆的一幕。
“好看吗?”。红色妆彩在嘴唇上涂匀了,女人问。
“好看”朱文盯着那张脸,目光凝视着她的唇露出了微笑,也不知道夸得是人,还是夸那火红色的唇。
一手搭上女人的腰,右手穿过女人的腿弯儿,在女人的一声娇呼中将她横抱了起来,离开座位,朱文抱着女人走了出去,一步一步登上楼梯向酒馆的二楼走去,酒馆的二楼,通常都是为喝醉了的客人准备了休息的房间,然而这次,凡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楼上房间的作用很可能就不是醒酒了,那张床上躺着的也不再是喝得不省人事的醉汉。
女人先是露出惊吓的表情,没想到朱文敢这么大胆,之后惊吓的样子消失了,她仿佛认命了一般,手臂抱着朱文的脖子又紧了些,羞红了脸,虽然过程跟她想象的有些差别,大胆了些,直接了些,但是结果似乎与她想的一样,朱文抱着她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她的嘴角还不自觉的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朱文抱着女人消失在楼梯口,酒馆中先是一阵安静,有些人面面相觑,真的感觉朱文太大胆了,而在复苏佣兵团所在的几张桌子前出现了一番令人侧目的景象。
“快快,给钱给钱,我说过索拉美一定会成功的,赶紧给钱”一个复苏佣兵团的高级佣兵压低了声音捅了捅身边的人,伸出了手。
“给给给”其他复苏佣兵团的成员有些丧气的将钱袋掏了出来,拿出一个金币丢到了那个先前说话的佣兵手里,来到这个酒馆的复苏佣兵团成员一共只有二十一个,只有五个佣兵认为索拉美能将朱文勾-引上-床,结果只有这五个人赢了,每个人都赢了几个金币。
很明显,酒馆里的其他人都看出来了,这群没事闲的有些蛋-疼的佣兵是在拿索拉美勾-引朱文的事情打赌,而且赌的还不小,当然对于这些实力至少也有六级的佣兵来说,一个金币也不是一个大数目。
“等等。”复苏佣兵团的团长,一个实力八级中阶的瘦脸佣兵刚要将钱丢个赢了打赌的人,忽然又将钱收了回来,一脸贱笑的压低了声音提议道:”不如我们再赌一次,看看这两个人多久才能下来怎么样?”他抛给了同桌佣兵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考验朱文“实力”的时候到了。
“这样,我们以半个小时为界限,每半个小时重新压一次,如果他没有坚持半个小时,那么压没超过半个小时的人赢了,如果超过了,压超过半个小时的人赢,我们再赌他能不能坚持一个小时,重新下注,以此类推,明白吗?”。一个很年轻的佣兵脑子很快,马上就说出了对赌的方法。
“好就这样”其他佣兵表示同意。
于是这群蛋-疼的佣兵再次开始赌了起来,本来复苏佣兵团一共占了三张桌子,只有这三个桌子周围的佣兵在对赌,但当第一个重甲佣兵团手痒的佣兵主动提出也参与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这个赌局当中,最后波及整个酒馆,所有人都开始押注,甚至道格拉也一脸坏笑的参与了进来,力挺朱文,直接压了朱文可以超过半个小时。
这种事情凡是男人都深有体会,持久跟实力好像没啥关系,要是遇到“功夫”好的女人,一刻钟都可能坚持不住。
酒是一杯一杯的喝,时间慢慢的流逝,半个小时过去了。
“给钱给钱,快快先别赖账,一次是一次的。”某些佣兵顿时兴奋的嚷嚷了起来,抱怨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整个酒馆内乱成了一锅粥。
又过了半个小时,酒馆内再次乱成了一锅粥。
就这样,每隔半个小时,酒馆内必然会乱一次。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足足四个小时,两个人还没有下来。
酒馆内又乱了,当某位极度崇拜朱文的仁兄再次要钱的时候,忽然一个人说道:“两个人会不会是睡着了?”
“我-操,一定是这样的,赶紧把钱还我,害的老子输了这么多。”
“妈了个巴子,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快快还钱”某些输的眼红的仁兄开始嚷嚷了起来。
酒馆内更乱了,那群一直在输钱的佣兵可算是找到了理由,拍桌子瞪眼睛的要钱,那些赢钱的自然是不会把钱掏出来。
“都别吵了,老子去听听。”复苏佣兵团的团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涨红了脸喊道,他算是这些人中输的最惨的一个,酒馆安静了一下,马上有人附和道:“对对,福斯团长去”
福斯走到楼梯口,轻轻咳了一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上了楼梯,刚刚消失在上方的楼梯口,沿着走廊向里面走了两步,马上便听到了若有若无极力抑制的娇啼声,隐隐的还带着哭音,他很快便又下到了酒馆一楼,垂头丧气的走到了一个佣兵身边,将一枚金币抛给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将酒杯啪的摔在桌子上道:“奶奶的,真他不是人”
哗
所有人都明白了,酒馆中再次响起了一阵“给钱,给钱给钱”的声音。
又过了一个小时,也就是足足五个小时的时间,朱文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从楼梯上走下了,神清气爽的样子,忽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整个酒馆大厅,发现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很古怪,如果他们表现的不古怪那就真的奇怪了,只是这种古怪与朱文所想的有些不一样,但朱文也没多想,轻轻咳了一声回到了座位上。
“给钱,给钱,给钱”
又是一阵要钱的声音,只不过压低了很多,一些人还将钱抛给了与朱文同桌的道格拉,道格拉脸上都快乐开花了,那叫一个美啊
“你们在干什么?”朱文低声向道格拉问道。
“那个啥……没什么。”道格拉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真没?”朱文从直觉上能感觉的出好像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而且四周的佣兵看自己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于是不相信的追问道。
“那个……”道格拉犹豫了一下,他知道朱文不是那种会轻易动怒的人,而且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多人参与他早晚会知道,只能压低了声音在朱文耳边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我-操”朱文笑骂着爆了个粗口,也没多说什么,只感觉这些佣兵闲的有点蛋-疼。
四周的佣兵一阵紧张,见朱文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就松了口气,还有人悄悄对朱文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字,牛
道格拉忽然伸手在朱文的脖子的位置指了一下,朱文身后一摸,沾了一手红色的妆彩,应该是唇印没洗干净,朱文拿起桌子上的纸擦了擦,随手揉了一下继续又丢在了桌子上。
酒馆的气氛渐渐恢复了,二十分钟后,有些佣兵终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人呢?上去两个怎么下来一个?
“那个……理查德先生,索拉美人呢?她不是跟您一起上去的吗?”。复苏佣兵团团长按耐不住对着朱文的方向高声问道。
“她……可能需要休息吧,身体需要恢复,估计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下来。”朱文脸皮厚,这话说的是一本正经,丝毫不在乎这句话暗中的含义有多么那啥。
索拉美可是七级莽战士,需要休息?您是多狠啊?这是许多佣兵的心声。
“哦对了,还要送一套衣服上去,之前的那套不能穿了。”朱文这句话是对复苏佣兵团一位女高级佣兵说的。
某些思维活跃的佣兵脑子里顿时出现了某男人撕裂某女人衣服的场景。
…………………………
卡帕斯城盾守军团驻地,一间院落里,一名士兵将酒馆发生的情况详细的报告给了阿齐尔。
阿齐尔坐在院落中间桌子旁的椅子上,听完了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这个级别的强者见识的多了,对男女之事早就看明白了,也没有露出什么鄙夷的神色,倒是坐在桌子对面的阿蜜莉娅满脸的鄙夷,口中还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恶心”
“去请理查德过来”阿齐尔对士兵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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