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美乐顿了,那个箱子上了锁,新澜用剑一挑就将锁劈断了。
箱子里是一件大红的嫁衣,无论样式,做工都是无以挑剔的,更不必说上面镶嵌的珠宝,自然是价值连城的,嫁衣下面还有几叠银票,几样玉饰,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想来应该是什么补药吧。
翠儿看着美乐的表情,说道:“郡主走后,王爷将我送回宫里,后来奴婢得太后垂怜,特准出宫,只是太后说只准我嫁到许阫,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教我怎么做,还有这个箱子,若是遇到郡主就将这个箱子交给郡主。”
“遇不到呢?”我问。
翠儿看着我,应该是疑惑为什么我这个四夫人会和美乐一起出来,不过她惯是会看人眼色的,说道:“太后没说,所以这半年奴婢也一直陪着奴婢的男人在许阫四处走,希望能够遇到郡主,好完成太后的嘱托。”
美乐将东西收了起来,难得见到她严肃的表情,如同齐王府时那个故作端庄的夫人,天生一种高高在上的礀态,说道:“别奴婢奴婢的叫,太后放你出来你就不再是奴婢,以后好好过你的日子,东西我舀走了,你可以回了太后,以后再见就当不认识我。”
回了府,美乐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屋子里,我们几个劝着,可是她不搭理,只说她要静一静,将我们哄了出来。再见她已是晚上,两只眼睛红红的,像是小兔子一样。
原本明日成亲,今晚她是不该见青衫的,可是现在她不开心,青衫劝,我们也都没阻止。
“太后好像知道我们在这里,没关系吗,还有美乐,看上很伤心的样子,明日不会出什么事情吗?”我问赵冕。
“太后自然知道,是我告诉她我会把美乐带到许阫的,不然两个大活人在玉城不见了,怎会没有一点消息透出来。”
我回想了一下,当日我们是用了丞相府,也就是我外公的门牌出的城,之后的确没有一点关于齐王两位夫人的消息传出来。
赵冕帮我将头发梳好,笑了笑,说道:“以后我每天都帮你梳头。”
话题转的太快,我不太适应,只好羞羞地点了下头,新澜连梳头的饭碗都被赵冕抢走了。
“太后进宫前的事你知道吗?”赵冕问我。
我点头,自然是知道的,还被搬上了台上,成了出戏呢。
“美乐长得很像进宫前的她,所以她把美乐是当做自己来疼爱的,她没有得到的,想要美乐得到,比如一个相爱的夫君,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一个可以执子之手的人。她已经年迈,唯一的牵挂就只有美乐了。”
我懂了,太后宠爱美乐,如同宠爱年轻时的自己,就比如我纵容沈若,是在纵容前世的自己,都是从后者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突然我被这个想法怔到,话说重生前沈墨的想法我怎么会知道,那只是我的想法罢了。
我甩甩头,窝在赵冕怀中睡。
我没见过自己成亲时的模样,倒是看着美乐,一脸红色的幸福,我们蘣她盖上红盖头,送至大厅,一路上嫁衣的玉石相碰发出悦耳的声音,果然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衣服。
只有我们几个人,那斜琐的仪式便全省了,拜完天地之后他们二人就入了洞房,知道这场亲事结束,美乐和我们就该各奔东西了。
所以我们都以为第二日是离别聚餐。
美乐以茶代酒,敬了赵冕一杯,只是碰到她面前的红烧肉的时候面色有些难看。
青衫有徐躇,自己在腹中打了几遍草稿,然后脸憋得通红,说道:“可能我们暂且走不了了,这个院子能让我们住吗,美乐她有了身孕,我想等孩子生出来之后再做决定。”
我忽的被呛到,不停地咳了,再厉害的医生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就检查到孩子的存在,难不成早就有了。
美乐,好样的,才十五岁,就准备好做妈了,等等,这个算是未婚先孕吧。
美乐脸红了一下,说道:“你们别怪青衫,他不知道,我也不想那么早成亲的,可是再不成亲孩子就要出来了,我还是很看重名节的。”说着,她还配合的扭捏了一下。
如果说我个性温和,那绝对是因为我对那件事完全不在意。
我努力大喘气了几口,将杯子往旁边一扔,碎在了青石地板上。手指指着青衫,骂道:“伪君子,你有没有考虑过美乐的名声,现在倒好,人你娶了就不怕了对吧,别以为你是我?br/> 裁词π治揖团履悖野衙览值鼻酌妹玫摹?br/>
赵冕拉着我坐下,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表情,问道:“既然都成亲了,我将美乐交付你了,既然你们想要在这里生产,可是想好了将行医的计划推后?”
青衫听完,看了看余怒未平的我,将美乐的手握在了他的掌中,说道:“不是推后,是取消了。我四岁学医,十五岁四处行医,在外漂泊也已经十年之久了,之前之所以想要带着美乐一起游医,只是因为不知道除了这个还能干什么,现在她怀孕了,倒是清楚明白地给我指了条路,好好安定下来。等孩子出生之后我们回听雨阁将婚事再办一次,然后选个地方,开间药馆。”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开药馆哪那么容易,你哪来那么多钱,你就一个穷大夫。”
“我有钱就行了。”美乐这个不争气的说道,“从玉城出来的时候我就带了不少,而且姑母给的够我们几辈子挥霍了。”
“那是你嫁妆,哪有女子像你这么倒贴男子的。”
“我喜欢就好,再说大哥还欠了我一份情,就算将来我们夫妻穷困潦倒,大哥也不能视而不见。”美乐注视着青衫,说道:“青衫,我有你就够了。”
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月黑风高夜,墙角站了两个身影,男子一句不吭地看着面前的人,而那人有些害怕似得,不敢回应他。
黑衣的男子一改平日的温顺,严肃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半夜听墙角,墨墨?”
“嘘,”我示意他小声,然后忙将他拉回自己的房里,瞪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还没睡,前一刻钟你就说你要睡了。”
“那你在干嘛?”赵冕不吃我一套,似乎不问出满意的答案不放手。
“我,我想说美乐怀孕了,看看青衫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虽然他们是成亲了,可是,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拜托,我会说姐们饥渴了几个月,赵冕最近看起来又像油盐不进的样子,所以偷听缓解自己的情绪吗,那太丢脸了。
“墨墨,青衫是神医嫡传的弟子。”
“我知道啊,当局者迷嘛。”
我说完跳上自己的床,就知道赵冕是个不解风情的,在男女情。事上,除非我说的很明白,不然就是个蠢蛋,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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